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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碧轩社在这儿开诗会,你知道的,我可是他们的一员……”
……
前前后后把所有的都给曹素交代了,顺便也将那五千两的银子说清,如果曹素怀疑,大可以去问韩溪他们。
秦余是个人品非常有保障的人,绝不会做婚前出轨的行为。
听完解释,曹素不是很相信,以一种怀疑地眼光看着他。
秦余揽着她的腰,亲密地说道:“素儿啊,你相公我可跟里头的那群人不一样,走走,我们赶紧回家守夜吧。”
曹素无可奈何,腿长在秦余身上,又不能永远守着他。
只是,她曾听一些女人讨论过,想要让一个男人少拈花惹草,那你就得把这男人给弄得服服帖帖,叫他出了门,想去找野花野草,也没那个精力了。
想及此,曹素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至于这个“弄”法,不足为外人倒也。
……
秦余没法知道曹素在想什么,只是到了第二天清晨,四更的时候,本该起床的他,本该和曼儿一起练功的他,却软趴在床上,很想起来,可怎么也起不来。
全身每个部位都软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而身旁,是一脸满足的曹素。
秦余懵了,他躺在床上,望着上面的天花板,眼神空洞,回想起昨晚的种种,觉得又刺激,又有些害怕。
当时,送完曹素回来,曹老爷已经在小六他们的服侍下睡去,小六三个下人也都回了卧室。
他们两个一回到房间,自然是要行那周公之事。
但到最后,秦余连论坛里的腰子都消耗光了,都不顶事。
那可是存了一年半的腰子,本打算在新婚之夜用的,全消耗在了除夕夜。
虽说不顶事,但后面,司机与乘客尽欢。
只是醒来时……
“唉……”
秦余叹了口气,如果身旁有包烟,他能抽掉十几根。
保持这个状态,直到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他才有了力气。
外头,曼儿姑娘敲了一敲门,四更天的时候,她就在门外等,可左等右等,秦余就是没有起来。
到此时,她奇怪了,作为一个丫鬟本不该打扰主人的休息,出于关心,她还是在门外问道:“主人,主人,你起来了吗?现在都日上三竿了。”
“起,我能起得来。”
秦余强撑着身体,下一刻,又躺了下去,他的动作很大,似乎把身旁的小妖精给惊醒了。
曹素睁开了眼,她看了看秦余,随后笑眯眯起来,“秦哥哥……”
声音很甜,可秦余已经麻木了,甚至还有些害怕,“别,别过来……”
看着她媚眼如丝,秦余又有些意动,但还是掂量了下自己仅剩不多的腰子。
榨人的小妖精啊。
……
当秦余二人起身,已经到了中午。
容光焕发的曹素坐在梳妆台边,今天的她,比起昨天来,更加有精气神了。
而秦余呢,是扶着腰穿好衣服的。
曹老爷坐在正堂,用责怪地眼神盯着来迟的两人,他道:“你们啊,怎么连吃饭的时间都耽误,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吗?”
今天是大年初一,按大周习俗,需要出门到直系长辈那拜年,虽然秦余在京城没有亲戚,可燕王那边总是要去的。
“爹,对不起啊,昨晚没吵到你吧?”
秦余试探性地问着,身后的曹素已经拿手用劲地拧他腰子了。
这小妖精,力道可真大,秦余差点因此而跳跃起来。
曹老爷似乎看懂了一切,他不再多言,只是道:“一会儿,跟我到燕王府,去看看燕王,好久没见他了,正月也不知人家有没有空。”
说着话,秦余也坐到了位置上。
待吃罢饭,陆伯楷和韩溪从门外进来了。
“秦兄,伯父,你们都在呢。”
“欸?秦兄,你怎么了?昨晚那么早走,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陆伯楷先说了句,韩溪的话却含着开玩笑式的责怪。
秦余请他们就坐,而陆伯楷却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银票,他把银票递给了秦余。
“怎么?我们赢了?”
秦余看完银票,这是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啊,他不禁激动,抬头问了一问。
陆伯楷韩溪相视一眼,同时点头道:“赢了。”
“哈哈,太好了。”
秦余心底开心,能让贾公子他们吃瘪,是再好不过,他把银票递给韩溪,韩溪却推辞道:“这全都是秦兄你一人的功劳,那十首诗都是你写的,所以这赏钱自然也归你所有啊。”
陆伯楷在旁点头道:“是的,说到底,我们碧轩社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看了一场戏而已。”
曹老爷在旁,只是笑笑,不发一言。
而曹素却也明白过来,秦余并没有撒谎,可对于昨晚在床上的事,不禁有些歉疚了。
她的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姿势,都是看古书看来的,听说一般男子很难招架得住。
秦余干笑了声,只好无奈地收下这五千两了。
陆伯楷对他的诗才很惊异,问他是如何那么快写出的。
秦余却道:“雕虫小技,雕虫小技。”
韩溪在鹿山的时候,早已经见怪不怪,一路上也向陆伯楷说过秦余的种种惊人的事。
陆伯楷只觉得自己为碧轩社找到了块宝,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老爷,公子,燕王的人下贴子来了,说请老爷,还有公子以及小姐,今晚到太子府一聚。”
小六从门口走来,手里头正拿着一封贴子。
秦余站起身,想过去拿,可突然,咔嚓一声,腰部传来了剧痛,他捂着腰,做出狰狞的表情,“哎呦,我的腰……”
陆伯楷见此,和韩溪面面相觑,秦兄昨晚还不是好好的吗?
曹老爷轻轻咳嗽了声。
曹素却是低头轻笑。
第240章 夸夸其谈
太子府的夜宴是安排在晚上,秦余跟曹老爷他们一起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很多人进进出出了。
太子邀请的大多都是达官显贵,或者皇孙公子,像秦余这种除了功名外,没有官职在身,又没任何爵位的人,少之又少。
当他们到门口,经过的人还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他们,眼神中充满着奇怪。
宴会的地点仍然在花园,花园里外,摆了十多张的圆桌,以及其他宴会所需。
而女眷们被安排在了后堂,曹素跟曼儿一起在宫女的带领下,和其他官员的女眷一同往后堂而去。
秦余和曹老爷坐在很边上的圆桌边,不一会儿,只见太子在一众官员还有宫女太监的带领下坐到了主位上,燕王殿下紧跟其后。
之后,太子开始了他冗长的会前讲话,大多是这一年来,大家有多辛苦,太子,还有陛下都记在心里呢。
秦余在下面听着,原来今日的宴会,是当今陛下让太子做的,不过太子把自己召来,又是何意呢,他和曹老爷,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啊。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
秦余抿了口酒,和身边的曹老爷有说有笑。
然而,仍然有人喜欢上来搭讪。
这很正常,太子宴会,这里头不知藏着多少的高官,一般普通点的,想要往上爬的人,不免就开始去和别人攀谈了。
秦余这一桌人,相互通了名片后,才知道除了他爷俩外,都是京城外的小官,只是因为述职,才有幸来的这里。
“不知这位兄弟,你现居何职啊?”
秦余没有跟他们通名片,所以旁边有个戴青帽的青年官吏,脸上堆出谄媚的笑容,问了秦余一句。
秦余讪讪笑道:“学生无官无职。”
一句话,青帽官吏的脸立时拉了下来,“哦,呵呵,是在下唐突了。”
说罢,青帽官吏站起身,也不管秦余了,他此刻已经离开座位。
这是看不起人啊。
“余儿,这到底……”
曹老爷有些看不懂,问了问秦余。
“爹,我们吃酒。”
秦余摇了摇头,叫曹老爷不用管这些事。
而他发现,同桌的人看他们的眼神竟也和刚才的官吏一样,暗含轻蔑。
虽然他们面上没有讲话,可心底里,好似在说,“这两个家伙,该不是悄悄混进来的吧?”、
“就是他们。”
恰好这时候,刚才离开的官吏竟回来了,只瞧他身后,还跟来了几名侍卫。
官吏指着秦余,邀功道:“他们没有品秩,在下怀疑是蒙混过关的。”
秦余乜了他一眼,感觉滑稽。
曹老爷呢,他是浑身的不自在,拉了拉秦余,想马上走。
秦余也是相同的想法,可下一刻,那官员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谁说的啊,他们是本王请来的贵客。”
一道雄厚的声音在青帽官吏后响起,官吏回头,见到来人,吓得魂都丢了,差点儿就要跪下来。
“见过燕王千岁。”
同桌的人都站了起身,他们不知道秦余和燕王的关系,此时此刻的感觉,就跟日了狗一样。
秦余和曹老爷面面相觑,随后也站起身,想要拜,却被燕王给制止了。
“走,你们怎么坐在这儿?快跟本王到太子哥那。”
燕王走过来,拉着秦余,还有曹老爷一道走了。
同桌的官员们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刚才没有说什么话,这爷俩,可是贵人啊,难怪没有品秩也能进来。
而那青帽官吏早已吓得浑身是汗,得罪秦余后,也不知自己的官位还保不保得了了。
……
“你们说这次草原部落会赢吗?”
“太子放心,据前方过来的消息,他们和孛尔只斤正僵持在苦洼谷,这时候大雪封山,双方都已经人困马乏,很难再进行战斗了,下官相信,只要我们的粮草能够及时送到,让草原部落得到补充,那孛尔只斤便不成问题了。”
太子殿下的这一桌,已经开始聊起战事。
就在大周过春节的时候,北方的大草原上,正上演着一幕幕惨烈的厮杀,双方争夺在草原上的控制权,而如今,两方的战斗已经进入焦灼。
秦余是在太子跟别人讨论战事的时候过来的,而曹老爷推说身体匮乏,燕王派人给他找了个休息的地方。
太子和身边的人说着,见秦余来了,便向桌上的人介绍,“你们瞧,这就是献策的小英雄,他姓秦,新科的汴京解元,大家应该都听过,不需要本宫多言吧?”
众人站了起身,一一向秦余敬酒道:“解元公智谋超绝,为国解忧,我等佩服啊。”
他们口里说佩服,其实心底只是为了向太子拍马屁。
秦余也没听出其中意味,一下子被别人夸奖,心里有些害羞,特别的,这群人还都是高官,看他们穿的官服,按大周的官服等级来划分,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官了。
在他们面前,秦余怎敢放肆。
太子请燕王还有秦余坐在他的身边,接着又和刚才的官员聊了起来。
那官吏道:“殿下,如果草原部落打败孛尔只斤,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太子说:“无妨,他们就算赢了,也不过是强弩之末,到时候我们让安州大将军,前去一鼓作气,还怕他们什么。现在担心的是那草原部落到底能不能赢。”
秦余听得真切,原来他们在谈论国事,他觉着,今天这种场合,适合讨论这个吗?
不过,自己不过是个解元,瞎操什么朝廷上的心呢。
然而,太子殿下还是看了秦余一眼,他似乎对秦余十分看重,这其中有很大是因为秦余献策给大周。
只听他道:“秦解元,你觉得草原部落和孛尔只斤部落,哪个部落的胜算会大一些呢。”
这事怎么找上自己了。
秦余纳闷,而太子的这句话,立马引来周围人的注视,大家都把眼光投向了他。
秦余无奈地站起身,刚才太子和那官员的谈话,他都有听到。
对于北方草原,他在读书时,就了解过。
就连苦洼谷,以前也有过探究,这时候太子的问题,其实有点不好回答。
不过,实事求是,秦余还是按着历史的发展规律跟太子说了,“太子殿下,草原部落自成立以来已经有两百多年了,内部腐朽,就像一艘要沉的船,只等别人最后的一下了。而这孛尔只斤,是近几年刚兴起的部落,听闻里面的人,一个个都骁勇善战。而如今他们两方,在那苦洼谷僵持不下,如今已是寒冬,草原部落即使得了资助,也不可能在短时间有所动作,而学生担心的是,这孛尔只斤会不会学西楚霸王那样,破釜沉舟,一鼓作气呢。如果这样,那草原危矣。”
“呵呵,简直荒谬。”
刚才讨论的官员直接否定了下来,虽然秦余是太子的贵客,自己是得给人家一个面子,可大言不惭,危言耸听,如果不去制止,太子殿下被他给带进沟里,那又要怎么挽回。所以,自己必须得在人家就要迈向悬崖的身边时,立即悬崖勒马地给他勒住,“你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