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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百思不得其解时,旁边的苏闲也出现了状况,秦余看他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模样。
“苏兄,怎么了?”秦余关切问道。
“没……没事。”
苏闲虽说没事,额头上早有汗珠冒出。
这让秦余疑惑不解,他想苏兄一定是生病了,生病有什么不好说的,大家都是男人。
于是再问道:“苏兄,要不要我下课时带你去包大娘那里看看?”
苏闲连忙摆手道:“不需要,我只要忍过这几天就好了。”
秦余茫然道:“有病就要医,怎么能忍呢?”
苏闲略感尴尬地说道:“我……我这病就是要靠忍。”
秦余听说,心想苏兄病得糊涂,都说胡话了,只能等待会儿放学,将苏兄送到包大娘那里去才是。
“苏闲,你来解释一下何为格物致知。”
方夫子没能在秦余这里占到便宜,但他发现旁边苏闲的不对劲。
苏闲既与秦余是室友,让他受罪,秦余心里必定不好受。
“夫……夫子,学生现在肚子痛得难受,一时无法回答你提出的问题。”苏闲勉强地站起来作揖道。
“哦,为何呢?难道你昨晚吃坏了肚子?难道说我饭堂的饭菜里有毒?”方夫子接连反问道。
苏闲回道:“弟子不敢,只是忍忍就能过去了。”
方夫子:“要不要给你叫大夫?”
苏闲摇手道:“不用,不用的。”
方夫子冷笑道:“那你就是没病了。没病为何要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苏闲:“夫子,我……”
“夫子,我来回答苏兄的问题吧。”秦余这时站起来,打算帮苏闲一把。
方夫子冷哼道:“我有让你回答吗?……哼,好一个苏闲,占着有秦余在旁,就不好好听我讲课,今天罚你去柴房把所有的柴都给劈了,而且不许别人帮忙。”
苏闲冷汗直冒,但仍坚持回道:“是,夫子。”
秦余站起来阻止道:“夫子,苏兄本来就生病了,你又何苦为难他?”
方夫子笑道:“他明明没病,你怎么说他有病……苏闲,你有病吗?”
苏闲摇头道:“夫子,没病。”
方夫子很开心的说道:“既如此,你下课后就去柴房好了。”
苏闲点头允诺,秦余茫然地看着他。
……
“苏兄,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秦兄我能行的,下节是刘夫子的课,你帮我听一听,晚上再跟我好好讲讲,所以就别来跟我受罪了。”
到下课后,苏闲独自一人往柴房走去,课堂里的秦余见他是捂着肚子出门的,哪里还有心思去听课,在苏闲走远时,就悄悄跟上了。
天字班的众学子们对苏闲的遭遇深表同情,更有两个昨天就受过方夫子惩罚的,谷道热肠之人站起来鼓动道:“方夫子他实在是欺人太甚,苏闲很明显是身上有疾,不好说出来,可方夫子却视而不见,定是苏闲在无意间得罪了他,才有此祸。苏闲是我们的同窗,我们应帮帮他。”
“路善兄说的不错,昨天我们两个就因为来晚了,就被方夫子罚抄《论语》十遍。十遍呐,那是什么样的数字,要不是我俩连晚让书童下山去找人代写,恐怕手都被写废了。”另一个学子补充道。
虽然他们迟到确实要罚,但学子们认为这两人说的很有道理。
方夫子为人小气,睚眦必报,他们并不喜欢这个夫子。
“大家难道忘了,昨天秦兄是怎么帮我们的吗?如果没有他,我们都不可能在蹴鞠场上踢球了,或许还会被马远才给射死。苏闲是秦兄室友,两人休戚与共,如果苏闲受难,秦兄必然是要帮的。而我们帮助苏闲就是帮秦兄,所以大家说该怎么办?要不要帮。”这时,最前排的韩溪也站起来鼓动道。
众学子被韩溪三人说动,有人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帮忙?”
韩溪回道:“自然,我们是不能误了学业,所以在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后,大家就一同去柴房找他们。柴房里的柴堆积如山,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完成。”
众学子听韩溪说的有条有理,都欣然应允。
突然,有学子举起手疑问道:“可这柴又该如何劈呢?”
韩溪尴尬一笑:“呃……这方面的学识我也未曾学过。”
众学子:“……”
第二十二章 无法掌握的秘密
当一个女人每个月的某几天里出现心燥、烦乱、肚子痛、动不动就发脾气的时候,这就说明她的那个来了。
这个时候,需要跟她说一句多喝热水。
秦余了解女人身上的所有东西,却对男人的不同特点知之甚少。
眼前的苏兄,在柴房里忍着剧痛,把一根柴立在木桩上,双手很累的去拿靠在墙壁上的斧子。
斧子似有千斤之重,苏兄用尽全力才将其举起。
秦余怕他没劈到柴,却把自己的腿给劈到了,于是在苏闲举起斧子快下去时,提前跑过去握住手说道:“还是我来吧,你去包大娘那里看看。”
“不要管我,我连柴都劈不好,以后还能做什么事。”一边很倔的说着,一边把秦余的手用力挣开。
今天的苏兄,真的很奇怪,好像在发小脾气,秦余自问没有得罪过他,昨晚两人在房间里还一起吧唧吧唧过呢。
“你今天怎么了?昨天不是这样的。”一面说,一面夺过苏闲的斧头。
“不要,把斧头还给我。”
苏闲说完,便去夺秦余手里的斧子,这倔强的男人,在快拿到时,就突然晕倒了。
秦余连忙丢下斧子,把苏兄抱在怀里,然后反手又将他背到背上,准备去包大娘那里给他治病。
因为心里焦急,所以在路上差点被石头绊倒。
一阵抖动之后,瞬间感觉后背有两团软软的东西在摩擦自己。
秦余:(?°?°?)
一定是错觉,不过酥胸也该多锻炼了,老是生病可不好,而且不运动会导致肌肉松弛下垂,刚才怕不是酥胸身上的什么软肉吧。
秦余下定决心,苏兄是自己的室友,怎么说大家都是好兄弟,自己应该帮他多做运动,将他身上的软肉练得硬硬的。
可以跟他一起做俯卧撑,俯卧撑是所有练肌肉运动中最好的一项。
上下起伏之间,自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硬的。
这一刻,秦余觉得自己非常伟大。
打铁也需自身硬,但秦余相信自己是个硬得起来的好兄弟。
把苏兄往身上再提了一提,包大娘的药庐已映入眼帘。
“大娘,苏兄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他说他肚子痛,你能帮忙看看吗?”
将苏闲轻轻放在病榻上,秦余便向包大娘问到。
包大娘走了过来,给苏闲把脉,把完后,又全身上下摸了一遍。
在到胸前时,突然双手一颤,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苏闲,而后又十分疑惑的盯着秦余。
包大娘问秦余道:“你都知道了?”
秦余:(………O?O;)
“大娘,我什么都不知道。”秦余发现包大娘得了跟苏兄一样的病——“你都知道了?”的病。
知道知道,我知道个锤子哦!
“那好,还请你出去。”包大娘接着说道。
秦余:“为什么?苏兄他难道有什么隐疾?”
包大娘不耐烦道:“这别管,总之你出去。”
“额嗯,好吧。”
真的好奇怪,坐在外头的秦余,他脑子里回忆起今天发生的怪事。
首先方夫子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冷言冷语,不过他身上肯定藏着一个秘密。
苏兄也不理自己,身上的秘密恐怕更大,有可能是一手掌控不住的秘密。
包大娘的秘密他不想了解。
从刚才的事看来,包大娘好像摸到了苏兄的秘密。
她是大夫,医术高明,苏兄的秘密怕是被她掌握住了。
而秦余却对苏兄的秘密一无所知,他对此感到非常惭愧。
等了一会儿,包大娘从里面出来,秦余站起来问着苏兄的情况。
包大娘说道:“她已经醒了,没什么大碍,休息一天就好了。对了,你怎么还在外面,不用回去上课吗?”
秦余却问道:“我能进去看一下他吗?”
包大娘说:“她暂时还不想见人,还叫你先回去读书呢。”
秦余一听苏兄没事,不禁松了口气,既然这时苏兄不愿见自己,那一定有他的理由。
苏兄是有秘密的人,自己也有秘密,自己的秘密也不敢跟别人分享,推己及人,秦余马上理解了苏兄的无奈。
“好,大娘你让苏兄好好休息,柴房的柴我会想办法劈完的。”秦余一边说着,一边向包大娘告辞。
等秦余走后,包大娘向里屋的苏闲说道:“你看姑娘,他还真是个傻小子。”
“是吗?秦兄只是以为我有异装癖而已。”
里屋传来与以往不同,非常轻柔的女声。
包大娘走了进去,掀开深蓝布帘,对着里面一位坐在病榻上的少女说道:“我说姑娘,你打算瞒那傻小子多久?”
少女一边解开裹在身上的束缚,一边对包大娘说道:“我并非有意欺瞒他,女扮男装本来就跟他无关。我从家里出来只是想证明女子并非不如男。”
包大娘听了后,赞叹道:“姑娘说得好,我学医的原因有一部分也是为了让这世上的男人看一下,他们能做的事,我们女子也能做到。”
随后,包大娘又在少女的身上仔细地打量了下。
少女被她看得脸红,问道:“大娘,你在看什么?”
包大娘笑着问道:“姑娘你那里整天这样束缚着,不会难受吗?”
少女羞赧道:“大娘,你胡说什么。这样子……这样子有时候是太紧了,但……但我也没办法啊。为了不被别人看出来,只能裹得紧紧的。”
包大娘理解道:“我都知道,那我的姑娘,你打算这样下去多久呢?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那傻小子真相?”
少女低头撇过脸,矜持道:“我才不要告诉他真相,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玩的,如果哪一天……”
忽然想起什么,少女抬头娇嗔道:“哎呀,大娘你怎么有这么多的问题。”
包大娘大笑道:“是老身多嘴,是老身多嘴。”
少女站起来,觉得肚子比刚才好了许多,看着包大娘问道:“对了,方才秦兄说要去哪?”
“是去柴房,说什么劈柴来着。”包大娘一面说,一面收拾药材。
“那我要赶快去找他,那些柴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劈完的。”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站住!”
包大娘从身后叫到。
少女回过头疑问道:“怎么了?”
“裹,你还没有裹上,要不要我来帮你?”包大娘一边指着少女身前的大白兔,一边跃跃欲试的模样。
少女再次脸红道:“那……那就有劳大娘了。”
包大娘笑着,把新裹布从塌上拿了过来,边裹还边叹道:“啧啧,真是便宜那傻小子了。”
……
“哈秋……”
还没走到柴房,忽然背后一冷,感觉有人在说自己。
秦余擤了擤鼻子,心中骂了句mmp,他想是不是有人在说他傻?
转眼,柴房已到眼前。
走近看,柴房门口聚集了一大堆的学子,再仔细瞧,他们不是跟自己一个班的吗?
果然,最前面的人正是最近跟自己关系很好的韩溪。
韩溪正在柴房门外指挥若定,他让某五个人去搬还没劈的柴,让某五个人去把劈好的柴整成一摞放回柴房去,这两拨人一个出柴房的左门,一个进柴房右门,这样子就能让他们有条不紊,不会发生混乱。
而还有五个比较壮硕的学子站在院子里,手中各拿有一根斧头,让负责给鹿山砍柴的砍柴人教他们如何劈柴。
在韩溪的指挥下,劈柴。avi正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四周围还有其他学子,他们有的手里端着茶水,有的拿着毛巾,还有的正摩拳擦掌,只待韩溪叫自己上去替代感觉累的同伴。
这群学子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千里迢迢而来是为了读孔孟之道,是为了以后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可今天却破天荒的在这里干粗人的活,这让秦余吃惊不小。
对了,他们会干活吗?
他跑上前去,问韩溪道:“你们怎么在这?该不会也是被方夫子给惩罚了吧?”
韩溪抱拳笑道:“哪里,今天刘夫子有疾,让我们休息半天。我等闲着无事,记得秦兄和苏学友都在这里还没回去,出于担心便过来看看,见你们都不在,而柴房里的柴却一根都没有劈掉,我们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顺便帮你们一把。”
顺便?仅仅是顺便吗?
秦余自是不信,心中还有些触动,他抱拳对全场的学子还有砍柴人说道:“诸君如此帮忙,我秦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有刚换下来休息的学子抱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