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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师祖会在世俗界当国师。熙宁帝运气真好,也很聪明,将亲妹妹和侄女都送入国师府。别的不说,成就金仙道果没问题。哪怕只是天仙境界,圣人也要敬着。
国相王平叔他们担心的事情,只要熙宁帝在位,便不会发生。没有哪个仙门会嫌命长,主动招惹师祖的大舅哥,昊天……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
申公孟极看了眼淡定看书的赵朗,静下心来,继续默写逍遥游……当然是默写,不能动用仙力,又不是不能动脑子。
抄写到第一千零八十遍逍遥游时,申公孟极感应到仙力竟然开始缓慢运转起来,丹田处好像有云团在形成。再次疑惑地看向赵朗,问道:“公明师兄……”
“不要用仙力,继续抄写。”赵朗放下手里看完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打断赵朗的话,淡淡笑道。
申公孟极沉下心来,让仙力再次进入停顿状态,继续默写逍遥游。写到第七千二百遍时,看了下旁边刻漏上的计时刻度……“公明师兄,我真的没有动用仙力。”
赵朗放下手里的兵者三十六计,笑道:“孟极师弟,你的心还是没有沉静下来,难怪师祖会要求你写秋水十万八千遍,继续努力。”
书房里再次响起写字的声音……
在申公孟极刚写完第一千零八十遍秋水的时候,一只猴子坐在白虎的背上,来到书房,说道:“公明真人,国师明日未初三刻(13:45)乘船出海。你们收拾下行囊,今晚亥初三刻(21:45),我们先上宝船。”
赵朗放下手里的宝船法阵一千零八十式,笑道:“悟空放心,我们只需要带走这些向搨的书籍就好,不会耽搁行程。”
元悟空点了点头,递给赵朗一枚玉符,笑道:“用这个带着孟极真人一起离开,不会影响到他抄书。”
赵朗接过玉符来,叉手一礼,说道:“敬诺。”
元悟空拍了拍白虎的头,一猴一虎离开个园,回到主院厅堂门口。白虎变成猫一样大小,跟在元悟空身后,走进厅堂。
谢康拿起一个桃子,朝猴子砸过来,笑道:“都说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到你这就成了猴子欺负老虎。”
元悟空接住桃子,咧着雷公嘴笑道:“国师,我们两个是练习叠石十二法,练出的深厚友情,绝对不是欺负白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是懂的。”
猫大的白虎在后面点头认可。
第185章再送你1句话
谢康看向王宴,笑道:“平叔,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说合适?”
王宴端起茶盏来,轻声笑道:“第下,这两厢情愿的事,我们看着就好,说多了反而显得是我们小题大做。”
谢康微微颔首,笑道:“平叔说得有道理,是我着相了。”白龙马改成白虎,外加申公孟极,白米……就差流沙河里的那条鱼……龟灵圣母,仓颉的灵感缪斯!取经小分队已然齐活,改为传道小分队,专传拼音识字法。
取出尺牍来,开启神识输入法,点开逍遥的对话框:子休,将龟灵送过来,我这里有事需要她去做。
逍遥:弟子谨遵师尊法旨。阿南玩得很开心,和琼霄尤其对脾气。
谢康一脑门黑线,那个最容易开莽的琼霄……可以想见若干年后,小包子谢南姜带领着猫猴虎豹龟一起打上凌霄宝殿时,后面跟着多宝道人和赵公明等碧游宫弟子……突然有点同情昊天,希望他眼睛能放亮些,别去招惹小包子,某只是有一丢丢护短。
多乎哉?不多也,诚不多也。毕竟谁家妹子谁自己腾,相信昊天能理解某的心情。毕竟是经历过劈山救母,织女渡河梁,七仙女下凡等一系列风浪的老江湖黑脸怪。
谢康继续使用神识输入法写到:不要让她太娇纵,云霄稳重,劳她多费心些。九曲黄河阵,时机到时,可以升级一下。
碧游宫里庄周有些头大,云霄……不是稳重,而是人狠话不多,要不要和师尊说声呢?实际没有完全恢复,对这些徒孙的性子不够了解。以指代笔写到:师尊,云霄……门下弟子都很尊敬她。弟子有时也会被她问问题问得……有些方。
谢康看到庄周的消息,忍笑回到:某知道,不就是人狠话不多,下手有一点点黑,甚合某心。想想儒门的以理服人。再送你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正派死于装13。
打生打死的时候,哪有那么多花架子和废话,已然不死不休,当然要一套套餐下来,直接莽死对方,再随手扬了。拍拍手,不带走半点尘埃……若是心里过意不去,怕有什么心魔,很简单,殡葬一条龙服务走下来,该干嘛干嘛去。再说了,那么容易产生心魔,还修什么仙,当个凡人,最多百年,也很安逸。
王宴、郑洪、道祐、谢询、康胜、邓庆之和卢浦看到谢康身周浮现的朵朵青莲红花……这……好像是三十六瓣……
吧?
一黑一白两条细线落在谢康身周,王宴几人再也看不到他身边的莲花。莲花的红色渐渐蜕去,变得越来越透明,花瓣逐渐增加,变成四十八瓣后,不再增加,莲蓬上有二十四颗莲子。
……
玄都城外小院
白衣鸿钧和黑衣鲲鹏相视苦笑。
“果然是被他得了去。”黑衣鲲鹏怅然说道,取出一壶酒两个酒杯来,倒好酒后,将一杯放到白衣鸿钧面前。
白衣鸿钧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轻声叹息道:“没有这个护身符,他无法平衡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理解。”
黑衣鲲鹏白了一眼白衣鸿钧,笑道:“难怪你的徒弟都那么心脏手黑,原来是师门传承,源远流长。”
谷/span “你那俩见谁都说和西方有缘的,也没好哪去!”白衣鸿钧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黑衣鲲鹏也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此番天地演化,变数更多,那些书你也看看,老三怕是要激起那浪花一朵朵。”
白衣鸿钧微微颔首,说道:“让他闹闹也好,每次都去紫霄宫哭一通,某也是头大。”虽说有劫运的影响,可是看一个已经经历过无数元会的老仙首哭得像个孩子,呵呵,那感觉,谁看谁知道。
黑衣鲲鹏又取出一盘花生米,一盘冷吃兔来……某人友情提供,继续喝酒,这几日……看了眼悬在上面的九曲河十二星斗锏,棋,先不下了。
……
北上的宝船上,郑洪和道祐没再随行,换成王宴和谢询。
邓真珠绷着脸坐在房间里,这次阿姝和阿五、青杏、流苏都没有随行,只有那个刘嬛跟来……也不是说不好,反正看着她那张脸就觉得别扭!
“小珠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揍他。”陆七七和范靓刚过来,就看到邓真珠黑着脸坐在那里,笑着问道。
邓真珠看到两人,脸色立马阴转晴,笑道:“小师叔,五师姐幸亏你们过来,我快被乐安呕死了。知道了那个嬛嬛跟着,说话的腔调……听得我头大如斗!”
陆七七坐在邓真珠对面,伸出手指轻点她的额头,笑道:“淘气,她也是后院的一员,乐安不可能总是晾在那。”
范靓坐到茶案那,取出一罐茶叶来,轻声笑道:“我们炒制的新茶,煮一壶给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邓真珠和陆七七站起身来坐到茶案处,懒懒地坐在矮榻上,笑道:“五师姐,你们过来了,什么茶都好喝。我和那个刘嬛实在是聊不到一处去,你说怎么就和阿姝差距那么大呢。”
范靓优雅从容地用茶荷取茶,洗壶,茶匙投茶,凤凰三点头注水,春风拂面后,封壶,分杯,玉液回壶,分壶,用茶托奉茶,将茶盏放到两人面前的茶船上。
邓真珠端起茶盏来,忍笑说道:“真真难为五师姐了,我总算明白乐安为什么弄这么复杂的茶君子和茶道规则,就是为了磨我们的性子。”
范靓耷下肩膀来,一脸赞同地说道:“我也这么认为,他还故意做得那么好看,说得那么好听,茶艺十八道,君子之道……我做不成君子。”
“这也是我不喜欢刘嬛的重要原因,她竟然都做得行云流水。”邓真珠品了口茶后,撇了撇嘴角说道。“平叔先生都说她已经达到登堂入室的水准。”
陆七七默默喝茶,那个刘嬛是急了,怕乐安不要她,投其所好时,忘记了和光同尘。传音给邓真珠说道:【真珠,就她还没……多体谅一下。】
邓真珠:“……”
第186章不好……太过分
宝船舵楼四层
玉竹眼神有些小幽怨地看着在那煮茶的刘嬛,这都和她们这些侍女抢着做……面皮是个好东东,能收好不要乱丢不?
刘嬛半低着头,盯着火炉上的水,不管别人怎么看,祖父已经让人传话,一旦被礼送回齐王府,白绫和鸩酒,选一样。没人愿意选那些东西,最好见都不见,听都不要听……还好,国师不是柳下惠。
王宴看向了眼谢康身边的小猴子和白虎,决定还是看旁边的海水,到灜州的时间被拖长不少,不过既然决定出手,那就要完全收回来,不能虎头蛇尾,给后代留下大麻烦。
千帆出海,万橹齐摇,在大江很壮观的船队,在海上变得如同湖面的浮萍一样渺小。和上次来东海做玉船的试验,感觉完全不一样。
谢询端起茶盏,悠然喝茶,齐王那个老狐狸够狠,最喜欢的孙女都能那么威胁。此番出海回来后,乐安就该搬去乐安郡。谢家也该慢慢退出建康,选一处无名之山,改为宗门。好在熙宁帝不糊涂,没被那些人忽悠傻了,给乐安补齐那九个媵侍。体弱,是个很好的挡箭牌,只是相信的人越来越少。
康胜带着弟子检查完一遍所有的船只,来到四楼观景台,“第下,这次新修改的地方,运行很流畅,没有任何卡滞的地方。”
“叔时辛苦。”谢康看着一身毛月色窄袖长袍的康胜,在申公孟极衬托下,脸上的肉显得多了些,笑道。“玉竹,让樱桃她们过来弹曲,练了这么多天,某还没看到霓裳羽衣舞。”
玉竹轻声应诺,转身离开。第下离开的这几个月,建康城没有人显圣,也没有人突破到虚圣……导致的结果就是,皇室宗亲和各大世家坐不住了。想尽各种办法,想送人进国师府。
第下去秦淮河听曲,都能偶遇到各家,乘船赏月者(包括但不限于贵女)。回来不到一个月,失足落水者五人,华车故障者七人,弹琴弄萧者八人……还有在船头起舞弄清影者,若干人。
被他们闹得不再去秦淮夜游,然后……青溪草堂一下变得热闹起来,好学者倍增,平叔先生拍碎了三张案几后,第下改变出行时间,二月二便扬帆远行……原本是打算三月份再说。
“袅晴丝吹来闲……”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玉竹停下脚步来,看过去……护卫里怎么会混进来女子?
谢康头大地看向谢询,拱手说道:“曾祖,这事只能你出面帮我处理一下。”
谢询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道:“这是曾祖母娘家的嫡亲曾孙女,她走得早,我也不好……太过分。”
谢康一脑门问号,问号还有许多相亲相爱的小朋友,忍住扶额地冲动,无奈问道:“不会你们几个都帮着安排人了。
吧。”
王宴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后,忍笑说道:“某的名声在外,没人敢来啰嗦。稚川和道祐是方外人,叔时的名声比某还大,他们三个自然也没人去聒噪。弘先忙着北齐的事情,真珠又是正室,只有脑子不正常的,才会敢去麻烦他。”说到这实在忍不住,斜倚在矮榻上,狂笑不止。
康胜无奈摇头,接过话头来,继续说道:“有去求清江的,清江比较绝,直接给人看调查的卷宗,说想上船接近你可以,先将事情交代清楚,免得连累到你的清名。只剩下陛下和玄度这里能说几句。”
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又说道:“陛下说……永嘉郡主还未合寝,你们是想让吾成为笑谈?”
刘嬛的头低的快到胸口,这是第下还没回来时说的话,祖父立马派人传信…郡主又如何?不过也是一枚棋子,随时可弃。
谢康能想象到刘嬛的压力,难怪会冒雨送点心到书房……平叔他们帮着调开的人手,是某想当然了些。看向刘嬛,柔声说道:“阿嬛,你去真珠那里,和她们一起打牌。”
转过头看向步摇,说道:“告诉小师叔,阿嬛不会打牌,她帮看顾些。”
步摇恭敬地行叉手礼,说道:“敬诺。”
刘嬛站起身来,对着几人,盈盈敛衽一礼,转身离开观景台。
待刘嬛离开后,王宴才忍住笑,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