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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鸿钧喝完茶后,彻底清醒过来,笑道:“那点小事有什么好尬的,还没送你十八妙音天女和一百零八位嫦娥呢。”
谢康迟疑了下,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两位大佬送的人,我定然会以礼相待,绝不会授人以柄,乱了两位的名声。”
白衣鸿钧和黑衣鲲鹏,一位手捏道指,一位双手合十,语气温柔地说道:“滚。”
谢康摇头叹息道:“用着人家的时候,就说再来一杯。用不着了,就让人家滚。难怪世道混乱,上梁相当不正啊~”
黑衣鲲鹏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无奈地问道:“就算斩掉了原来的记忆,该做的事情,你还是要做,不要以为气气我们,就能躲过去。”
谢康又取出一罐茶来,白玉茶罐,上面带有墨色,如同水墨写意山水,意境幽远。紫砂壶洗壶完毕,用一把新茶勺取茶放入湖中,倒入蟹眼泡的水,洗茶,再次倒水。封盖后,轻声笑道:“老和尚,你也不用和我玩偷换概念的套路。我的责任就是端水,你们两个的斗法,我不会掺和。”
用茶夹将闻香杯、品茗杯放到茶船上。拿起茶壶,从容淡然地将茶水倒入公道杯中。放下茶壶,托起公道杯,分茶入闻香杯,“灵宝改到我名下为徒,包括敖彩珠,不过是你们斗得太狠,上清境和龙族受难最多,借我的手,补偿一二。”
第189章洪荒三傻
白衣鸿钧将闻香杯的茶水倒入品茗杯中,端起闻香杯来闻香,轻声说道:“薅羊毛不能可一家薅,容易出大问题。再让那些人乱写下去,没准那个人就被送到洪荒时期,想干掉我和老二,逆天改命。”
谢康用三指端起茶盏来,分三口品茶,轻啜慢饮。配着身边穿着的荼白道袍,头发披散在脑后,尽显名士风度。放下茶盏后,淡淡笑道:“没有看过那些书的你们,有可能会被别人找到漏洞,从而合道,而那也是在老二为妖师的情况。”
黑衣鲲鹏直接端起茶盏来喝茶,说道:“还是那种玻璃杯过瘾,这种风雅之事,你和老大享受就好。”
谢康将茶案上的杯杯盏盏都放入木盒,笑道:“你们下棋累的时候,可以研究一下,还是很有趣的。要多和扶桑的和尚学学,点茶之道,更风雅。”
取出大肚琉璃茶壶,洗壶后,谢康拿起茶罐,将甘露茶倒入茶荷,用茶则拨茶入壶,再取下煮到蟹眼泡的水,泡茶。三弹指时间过去,将茶水倒入双层防烫玻璃杯,用仙力送到两人面前。自己面前却是一个甜白瓷的茶杯。
“你过来就是为了演示茶道,气我吗?”黑衣鲲鹏翻了个白眼,说道。“等你实力完全恢复,我们去混沌海逛逛,你就知道风雅,半个桃子用都没有。”和那些怪物讲风雅,它们会分分钟告诉你,什么是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不就是以理服人嘛,我送给你们的这颗豆子如何?”谢康悠然品茶,说道。
两人同时抬头看那颗悬着九曲星斗锏的……豆子,齐声说道:“不怎么样。”
谢康左手一挥,将豆子收入右手掌心,小指指甲大的豆子,上面布满繁复的纹路。云淡风轻地说道:“若是扔十万八千颗在混沌海呢,想必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有没有可能成为大罗金仙拍照打卡地,我看尺牍都能发录影小视频了。”
若不是有莲花塔,五塔塔群和混沌阴阳鱼,也种不出这么好的豆子来。硌手的松鼠是在怼大佬的过程中,反复崩盘体验死亡。某是瞬间崩盘无数次,还是自己玩崩的那种,收益大些很正常。
这些可爱的豆子,可以变成无数硌手的升级版松鼠,发挥团战优势。“你们若是觉得不够,我这可以再多种些,就是烙印阵法比较麻烦,要不你们分担一些,咱们每人三万六千颗。”
白衣鸿钧和黑衣鲲鹏看向彼此,确认过眼神:没听明白。
“三万六千颗豆子倒是不多,可以烙印多少重法阵,又能维持多久?”白衣鸿钧决定不再看鲲鹏,转头看向谢康,问道。
谢康又将豆子弹回棋墩上方,叹息道:“这豆子挂在这这么久,你们光想着我给你们添堵。我们可以立地组队出道,队名就叫:洪荒三傻,队训就是:很傻很天真不代表幼稚。”
发现不是自己一个人傻,感觉还不错,典型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什么事都做不到,一直到老……老大和老二好像不会变老,“老二,你是不是偷看了我那些,故意算计我?我压根就不是什么老三。”
白衣鸿钧也看向鲲鹏,眼神里是大大的问号,声音微冷地说道:“老二,你不会真的找了个你认为能承受老三那些道韵的元神……吧?”
谢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鸿钧老大竟然也在怀疑……那我到底是不是老三啊?突然感觉好方啊。
小院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水壶里的水已经烧开,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却显得更加压抑,连周边的星云星雾都停顿下来,不再流动。
鲲鹏直接翻了个白眼,拿起水壶将水倒掉,重新倒入仙湖水,盖上壶盖,又用铁钳拨了拨炭火,将壶放到红泥小火炉上。
拿出一个造型古朴的小石头罐子,递给谢康,说道:“天地间第一棵茶树的炒制的茶叶,冲泡一下试试。也可以放到你的芥子空间里,看看能不能逆转催活。”
谢康接过罐子来,将茶壶换成薄如蛋壳的甜白瓷茶壶,又取出三只甜白瓷的茶盏。也没弄多复杂,直接用茶勺取出一勺茶来,投入洗好的壶里,倒水,封盖。理了理衣袖,语气淡淡地说道:“不要转移话题,说重点。”
黑衣鲲鹏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我想找人顶包,老大,你觉得你弄的那个顺风系统,普通人的元神能承受住吗?直接就咯掉了。”
白衣鸿钧转头看向谢康,说道:“很有道理,连山?为神农之女,就算我有调整,也是按老三的标准调整的,普通人的元神不可能承受得住。”
谢康拿起茶壶来,倒茶,用我家有个傻哥哥我很忧伤的语气说道:“老大,你还真是很傻很天真。上一世的那个世界,我和老和尚认识三年,一年最少会在他那个小庙呆一个月,你觉得他会没办法调理我的元神强度吗?不然解释不了六魂幡和钉头七箭书会什么都起作用,更解释不了为什么我只有上一世的记忆。”
用三根手指端起茶盏来,谢康悠然喝茶,论坑人的最高境:如何自己先跳坑里,等待敌人跳进更深的坑后,优雅地落井下石并从容离开。
白衣鸿钧也用三根手指端起茶盏来喝茶,语气淡淡地说道:“为了自证清白,老二,第二批十万八千颗豆子归你烙印阵法。”
谢康微微颔首,说道:“某赞同。”
黑衣鲲鹏端起茶盏来喝茶,鄙夷地说道:“就为了几颗豆子,你们面皮都不要了,如此诬陷某,不当人子,太清在上!”
“不管是不是真的老三,也只能是他,那些规则印已经认可他。”白衣鸿钧轻轻放下茶盏,说道。
黑衣鲲鹏:“……”合着不管怎样,都要把这事按在某头上,你们和那些乱写书的有什么区别?
谢康没有看鲲鹏脸,反正表情不会是阳光灿烂。从戒指里取出一棵珠子,放了三勺茶叶进去,开始逆转时间……
第190章枝叶繁茂硕果累累
白衣鸿钧放下茶壶,拿起茶壶来,倒茶。淡然说道:“这不就我们三个在闲聊,何必太过较真,难得糊涂。”
黑衣鲲鹏:“……”你们冤枉我,还嫌我较真,这就送十八位妙音天女和十八位散花天女到宝船上去,为老三填些热闹。
谢康看着珠子里的茶叶变成树枝,停止时间逆转,将它栽入混沌阴阳鱼改造过的土里,又在树枝上方,下了一场灵气凝聚而成的小雨。看向黑衣鲲鹏,笑道:“老和尚,树枝我已经栽下,能不能成活,就看大道的心情了。”
黑衣鲲鹏淡淡地看了一眼谢康,等你回去就知道怎是一个热闹了得。倒了一盏茶,端起来喝,淡淡地说道:“往事莫要再提,这么久连声二哥或者二师兄都不叫,无礼。”
白衣鸿钧赞同地点了点头,口里却说道:“乐安才十八岁,加上上一世也不到五十,叫咱们两个哥,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原来一直叫我大佬。我以为那是大哥的另一种说法,直到看了那些书才知道,完全想拧巴了。”
谢康看向小院周围的云雾,隐有星光闪烁,好看。比小时候看的银河有意境,放下一颗珠子,挥了挥手,没带走半丝雾气,离开小院。
鸿钧和鲲鹏:“……”
……
刚回到宝船,谢康发现气氛有点怪异。赵朗的眼神有些漂移。申公孟极的眼神有些……同情?某没看错吧,难道眼睛出问题了?
“曾祖,这什么情况?”谢康直接看向谢询,问道。
谢询想说话又放弃了,摇了摇头,脸上三分气恼三分羞惭三分无奈还有一分茫然。
谢康又看向王宴,一头雾水地说道:“平叔,某没做什么啊。”
“小师弟是没做什么,只是又给我们添了三十六个妹妹而已。”范靓推开陆七七,走到窗前声音冷冷地说道。她们几个又不是不容人的,用得着先把人送过来,造成既定事实吗?真珠可以说是身为正妻,要显示贤惠大度。小师叔竟然也不敢说话!凭什么只能谢乐安给人添堵?
谢康感觉自己头顶十万头羊驼再奔腾,怎么就三十六位妹妹了?我的腰子又不是纯24k钛合金的!等等……传音问道:【公明,是妙音还是嫦娥?】
赵朗想了想那三十六位的样子,传音说道:【回师祖,是妙音天女和散花天女。】
谢康磨了磨牙根,说道:“把她们都给我叫过来。”
说完,拿出尺牍来进入三人小群:老和尚,算你狠,你都不在乎她们的境况,我更不在乎,正好送给昊天师侄,扩充一下天庭后宫。
鸿蒙:老三,这事和我没关系,怎么板子反而落到我这头?
谢康扯了下嘴角,冷笑着写到:若不是你先说送妙音和嫦娥,老和尚那个木头脑袋怎么可能想得到?谁再乱插手我的后院,我就在灵山和玉清、太清乱点鸳鸯谱,看看谁先受不了!
十八位妙音天女和十八位散花天女,头束双髻,上穿抹胸,露出雪白的腰肢,腰系长裙,肩披彩带,赤足。颈间戴着精金璎珞项圈,手臂戴着繁复的精金臂钏,腰间长裙是更繁复的璎珞,点缀着佛门七宝……
确实……很一般,谢康很正经地想到,配昊天正正好。语气冷淡地说道:“公明,你亲自送她们去通明殿,就说这是某和他二师叔帮着挑选的,希望天庭枝叶繁茂,硕果累累。”
赵朗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忙行了个标准的道揖,说道:“谨遵师祖法旨。”
申公孟极低声传音说道:“师祖,某和师兄一起去。”
谢康甲板的矮榻上,语气温和地说道:“孟极,帮某泡壶茶。”
申公孟极轻声应诺,坐到一旁的茶案那里,煮水泡茶。
赵朗一挥衣袖,一艘玉质破空舟,收了三十六位天女,朝九重天凌霄宝殿而去。
谢询和王宴:“……”就这么干脆利落地送走了?还好道祐大和尚没跟来。
范靓瞪圆双眼,小嘴微张:“……”不是乐安收的人?那自己刚才说的话……额头有汗珠在凝结,好尴尬啊!硬着头皮来到谢康身边,躬身一礼,说道:“我错了,不该问都不问就怀疑你。”
谢康拍了下身边的位置,笑道:“师姐,你我之间没有对错,只有在乎还是不在乎。”
范靓坐在谢康身边,低着头搅手指头,脸色涨红,声若蚊蚋地说道:“不是的,七七劝我不要冲动,私下里再问你,毕竟当着曾祖和平叔呢。”
谢康搂着范靓的腰离开甲板,回到寝室后,低声笑道:“靓靓,你怎么这么憨呢?小七若是真心想拦你,你是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的。她是想问又怕我生气,知道我们之间有楼观台的情意在,我不会对你发脾气。”
拜入楼观台后,五师姐接触的人不多,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或者正准备睡觉。心性没有随着年龄一起增长,还是个一百多岁的小女孩。
范靓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谢康,不敢置信地问道:“乐安,你不觉得我让你很没面子吗?”
“送这些人过来的那位,巴不得你们都跟我闹别扭,他好看戏。”谢康站起身,坐到窗前的矮榻上,推开窗子,笑道。“面子这种东西,与我而言没有你重要。曾祖和平叔也不会觉得我有失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