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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皇叔-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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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过可行否?”

    看到李元婴卖起了关子,李义府马上就很配合地拱手道:“愿闻其详!”

    李元婴慢条斯理地说道:“记的那卷书上是这么写的,取一个大瓮来。然后在其四周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犯人放进这斤小大瓮里。书上是说即使是再顽固不化的犯人,也受不了瓮里的那种滋味,王师久在刑部。不知可行否?”心里暗笑,请君入瓮嘛,这可是一代酷吏来俊臣玩的东西,徐斯文和刘铭彰也算是荣幸了。

    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阎立本脸色就更白了,而张天水这时也恰到好处地推门而入,立刻就感觉到了房间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氛,狐疑道:“殿下,您要一人高的大瓮干什么?船上只有一个装有新丰酒的大瓮还算能用,殿下如果急着要用。那天水这就让人把瓮里面的酒全都倒出来。”

    李元婴点头道:“辛苦张卿了。顺便再去拿一口能够容纳这个大瓮的大锅来,记得在锅里面装满炭火。”

    张夭水顿时就有些错愕,在这三伏天里烧炭”当然也没有多问,施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不过徐斯文立玄就坐不住了,被装进瓮里活活地烧烤,这事想想都后脊凉,惨声道:“滕王殿下,徐斯文招了,您要什么口供,徐斯文就招什么口供!那个,那个瓮是不是就不要了!”

    李元婴冷声道:“怎么,说得好像你是被孤给屈打成招似的?”

    “不敢,不敢!犯官口不择言。滕王殿下恕罪!”徐斯文顿时就没了脾气。

    刘铭彰睨了身旁的徐斯文一眼。苦笑道:“既然滕王殿下要铭彰招认以往的贪赃枉法和如何与徐明府勾结,那铭彰就说句实话吧!贪赃枉法。呵呵,铭彰早年从龙,自从隐息王去了以后,被贬地方十余年,虽然不敢称自己清廉,但是枉法却也不曾有过。至于与徐斯文勾结”刘铭彰眼睛一闭,继续说道:“先不说徐明府转任武昌令仅有两个多月,就说铭彰这个武昌县承吧。县承为何物,滕王殿下也应该知道,虽为县令之2,却不得过问县务,我刘铭彰对于徐明府来说又有何用呢?至于今天与徐明府一起追截殿下,那也是因为将殿下围困在黄鹤楼的那几个人里面,有一个就是犬子刘长恭。说句不敬的话,从殿下被犬子等人围困在黄鹤楼后,若是让殿下活着离开武昌,那铭彰亦无活路可走!”

    “你是隐息王的人?”李元婴怔道。

    刘铭彰低声一叹,并没有说什么。

    而徐斯文也早就被李元婴在他眼前描绘的酷刑给吓破了胆,连当初在南海强掠良家子为奴的事情全都招了出来。

    李元婴突然心里一突,广州南海县,貌似现任广州都督就是当年那个被贬的太子心腹杜正伦吧,马上就道:“好了,你在南海的事情暂且不必说了,孤是江南道黜涉大使,不是岭南道黜涉大使。”虽然不知道这个徐斯文和杜正伦有没有牵连。不过李元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不想又闹出什么麻烦事来。杜正伦是什么人?一是太子李承乾的心腹,二与郑国公魏征相交莫逆,三还是英国公李世绩最亲密的几个老部下之一,不管是宗室、文臣还是武将方面,都有过硬的交情,这个老家伙可惹不得。

    不过这时候张天水又从门外走了进来,徐斯文脸色一滞,看到身后并没有跟着一个大瓮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元婴微笑道:“张卿,那大瓮就暂且不用准备了!”

    张夭水点点头,拱手道:“殿下。武昌渡口已经到了,殿下是不是先行下船?天水好像看到江夏王已经在渡口等着殿下了!”

    “什么?江夏王也到武昌来了!”李雪岩突然叫了起来。

    李元婴愕道:“雪岩兄怎友了?”

    李雪岩双手不住地上下搓*揉着。紧张地说道:“江夏王战功彪炳。而且如今还守牧鄂州,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江夏王了,雪岩这心里面也有些紧张。”

    李元婴不由笑道:“雪岩兄不必紧张,江夏王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嘛!走,下船后元婴给你引荐江夏王,说来我也有两三年没见过江夏王兄了!”

    “你才一个鼻子两只眼呢!”李雪岩不由嗔道。

    李元婴一愕,点头道:“元婴当然是一斤小鼻子两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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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抵江夏

    块然李元婴和江夏王李道宗只曾有过几面之缘,不过以凶促…的声名,李元婴对他自然是印象深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走上甲板,李元婴一眼就认出了渡口上那些大小官员胥吏中间,站在最前面的那一个正是江夏王李道宗。

    赶忙就从踏板上走了下去,快步迎上前拱手道:“元婴见过江夏王兄。没想到王兄竟亲自到武昌来迎接元婴,元婴不胜惶恐!”不过虽然李元婴嘴上叫得亲近,但其实李道宗已经算是皇族远支了,和梁郡公李孝逸一样,他和李元婴也是同一个曾祖父。如果不是因为李道宗本身有功劳在身,这个郡王的身份也落不到他的头上,比如李孝逸、李道彦兄弟,他们的爵位都只是一个舁国郡公而已。

    李道宗羞赧道:“滕王可千万不要如此说,让滕王受惊了!唉,昨日道宗在江夏听说了武昌方面的奏报,就猜想徐斯文所要追截之人很可能就是滕王,立刻就星夜赶到武昌来。

    网刚审讯完武昌县尉魏岿然。明白了大致情况后,正准备前去辑拿徐斯文和刘铭彰,没想到才到渡口就远远地看到了滕王的坐船。不知滕王可曾擒住徐斯文和刘铭彰这两个狗胆包天的贼子?”

    李元婴这才明白,为什么李道宗今天会出现在武昌渡口。想想也是。李道宗身为鄂州刺史,在武昌县也应该有他的人才对,只是李元婴却没想到,那个给李道宗报信之人其实就是在渡口查验他“过所。的那几个让他印象颇好的衙役。

    说到徐斯文和刘铭彰,李元婴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怒气,颌笑道:“那两个贼子也是运气不佳,本来已经快要追上来了,结果元婴的王师却堪堪赶到,当然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接着回头对身后的阎立本道:“王师,您去把徐斯文、刘铭彰,以及刚才扣押下来的那些皂隶全都押解下来。徐斯文和刘铭彰都是武昌县的官员,元婴看还是交由江夏王兄审理吧!”

    李道宗连连摇头道:“滕王。这可使不得,道宗身为鄂州刺史,治下生了这种事情,本就难辞其咎。这个,道宗还是避嫌的好!那武昌县尉魏岿然以及徐元、刘长恭、魏承宗等人道宗已经悉数拿下,正被看押在武昌县衙中,不知滕王是不是现在就移步武昌县衙呢?”

    李元婴暗翻白眼,听说那个徐斯文在转任武昌令之前是广州南海令之后,李元婴就准备抽身了,反正由谁审理结果都一样,连忙又笑眯眯地说道:“江夏王兄还是唤元婴的名字吧,或者滕弟也成。江夏王兄的为人如何,我大唐谁人不知,元婴又岂会信不过江夏王兄呢?再说。江夏王兄也知道,元婴身上还担负着黜涉江南道的任务,从五月离京到现在,元婴也才走访了宣州、江州和洪州这三个州,要想将江南道走上一圈,恐怕还需好多日子,这时间上也耽误不得。”

    李道宗本就担心会因为徐斯文而牵连到他儿子李景恒,听到李元婴这么说,李道宗哪有不应下的道理,马上就拱手道:“那滕弟,道宗就借越了!”

    而这时阎立本也把徐斯文和刘铭彰从船上给押了下来。看到这两个耸拉着脑袋的家伙出现在他面前。李道宗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冷声道:“徐斯文、刘铭彰,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啊,竟敢追截江南道黜涉大使!”

    “大王”。徐斯文听到李道宗的声音后顿时就抬起头来,可惜四周却不见李景恒的身影,而李道宗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黯然地又低下了头,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既然栽在了李元婴的手中,那也就没什么指望了,只求临死别被装进那个可怕的大瓮里烧烤就成。

    李道宗冷哼一声,随即道:“既然滕弟把这两个人犯交给道宗,那道宗就把他们和武昌县衙里的魏岿然等人押往江夏去了。滕弟是准备继续在武昌观省风俗呢,还是现在就去江夏?”

    刘铭彰突然出声道:“大王。那犬子长恭”接着重重一叹,想起他和徐斯尖离开黄鸠观时他儿子的伤势,也知道他儿子绝无逃出去的可能。

    李元婴微笑道:“原本元婴这次到武昌来就是为了行拿魏岿然、徐元等一干人犯,既然江夏王兄已经先行擒住了他们,那元婴就与江夏王兄一起回江夏去吧!元婴这艘船应该还能容得下人,不若江夏王兄就乘元婴这艘船回去,如何?”

    见李元婴好像一点也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李道宗也把心给放进了肚子里,捋须爽然道:“滕弟相邀。道宗岂敢不从!”接着便吩咐左右去武昌县衙把魏岿然等一干人犯提到渡口来。

    心里暗道,当初他的老亲家韦挺贬谪象州刺史,路经江夏的时候。可是在他面前把滕王李元婴说的是一无是处。虽然他也知道韦挺是因李元婴而被贬岭南,对李元婴肯定心存怨言,所说的话也没有多少可信度,不过在此之前,他心里面要说不担心,那绝对是骗人的,毕竟李元婴在他的治下差点就没能活着出今看来,韦挺那老小子确实是太讨小肚鸡肠了。被贬史。也是咎由自取。

    渡口离武昌县衙虽然不远,但这一来一回肯定也要花些时间,站在渡口上与李道宗寒暄了几句后。李元婴就道:“江夏王兄,不如我们先上船幕候吧?”

    “也好!”李道宗回头看着跟在他身后的那一堆随从,摆摆手道:“某乘坐滕王的坐船回江夏,你们都从陆路回去吧!”

    “这个,大王,”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正准备说话,不过马上就被李道宗给打断了,“有滕王府的亲事护卫,某的安全还要你们担心吗?”

    接着李道宗又对李元婴笑道:“刚才道宗审问魏岿然的时候,可是听说滕弟你府上的亲事府典军薛仁贵将军在黄鹤楼下一人独斗数百青壮。早前道宗就曾耳闻薛将军之勇,可惜道宗一直在鄂州,未曾蒙面,没想到竟勇武如斯,真乃大唐之福也!不知薛将军可在啊?”

    李元婴颌道:“薛将军正在船上,江夏王兄请!”既然李道宗也乘坐这艘船回江夏,阎立本就又把徐斯文和刘铭彰给重新押回船上去了。江夏王不在,阎立本对他手下那些人可就不怎么信任了,毕竟徐斯文和刘铭彰都是武昌县的地头蛇。

    李元婴和李道宗一起登上大舟。看到李雪岩和言志主仆慌忙转身就要往船舱里走,不由奇道:“雪岩兄,你不是对江夏王最为推崇吗?现在江夏王就在你面前,怎么还不过来见礼!”

    李雪岩主仆顿时就像被人定住一般,只好转过身来,和言志一起慢慢挪到李道宗面前,低着头道:“学生见过江夏王!”

    “雪岩?”李道宗一怔,在李雪岩和言志身上看了老半天,突然怒道:“雪雁,你怎么这身打扮跑到武昌来了?。

    这回轮到李元婴傻眼了,诧道:“江夏王兄,您认识雪岩兄?。不过心里也大概猜出这个李雪岩的身份来了。

    李道宗苦笑道:“不瞒滕弟,这其实是小女雪雁。唉,怪不得这几天一直不见人影,原来是跑到这里来了!”

    见身份曝光,李雪雁只好抬起叉来,期期艾艾地赔笑道:“儿见过父王!”而言志就更是噤若寒蝉了。

    李道宗摇摇头道:“还不快向你滕叔请罪,竟然还和你滕叔称兄道弟来了,再这么胡闹以后就把你禁足在家里!”

    感觉她父王好像并没有火。李雪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嘟囔道:“又不是儿要与他称兄道弟的,只是在黄鹤楼相识的时候他也没有跟儿说他是滕王嘛!”

    “还敢狡辩!”李道宗冷声道。

    李元婴笑道:“江夏王兄息怒。雪雁说的也没错,当时元婴确实是微服在身。”

    “就是嘛!”李雪雁嘟着嘴说道,突然又想到什么,看向李元婴惊异道:“你,你,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转头又看了看她身旁的言志。李雪雁对自己的化妆向来是很自信的。

    李元婴笑道:“雪雁忘记了当初在黄鹤楼下,你们与徐元的家幢起过冲突一事了?正是从那时候看集来的。

    不过雪雁是江夏王兄的女儿,这确实是挺让人意外的!”

    李雪雁顿时脸颊绯红,轻喃道:“那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儿了!”

    李道宗怔道:“雪雁,莫非当时你也在黄鹤楼上?”

    听到李道宗提到这个,李雪雁脸色顷刻间就由红变白,银牙一咬。立刻就道:“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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