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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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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蕴虽说将信物交出来了,但她是太子曾经的救命恩人这事儿却一定会传到太子耳朵中了。

    他若是一点儿责罚伤了萧蕴之人的意思都没有,那太子那儿只怕不好交代。

    “谢谢父亲,谢谢父亲。”

    “出去吧。”

    “诺。”

    萧蕴才出去,正堂里,萧首辅的几个夫人就开始争起了信物的所有权

    萧首辅自己都在考量要用这信物,将自己的哪个女儿送到太子东宫去。

    同时,他还看向了自己的正室夫人:“姜月,萧蕴虽非你所生,但那到底是我女儿,你这般苛待她,如此没有当家主母的锋范,这个家,你也不用管了。”

    “老爷,我没有啊,都是府上的下人不动规矩,妾身会责罚她们的。老爷,您不要生气。”

    萧首辅看了一眼还在正堂中太子身边的小厮,继续说道:“再让我发现你苛待她,定然逐你出府。”

    因着正堂的这一出,萧蕴回自己的院子不久,萧夫人就让人送来了许多衣物首饰到了她的院子。并且还让人修缮了她那四处透风的屋子。

    这些没安好心的好意,萧蕴全都收下了。

    是夜。

    冷月照耀在庭院中,萧蕴褪下了脸上的面纱,于暗夜冷窗前描灼艳红妆。

    碧玉簪挽了乌墨一样的发,月下之人,如只存在传言中的邪魅。

    她蒙了一方面纱,走出了自己的小院,却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那人低笑一声,醇醉人心的声音徐徐入耳。

    “七姑娘,夜已深,你这般盛装,是要去何处?”

    容阙含笑看着她,想着这女人之前才说不会用信物来求自己庇护,转瞬却跑到正堂中当着府邸里无数人的面将信物拿出,让自己是太子救命恩人的事情闹得府邸内无人不知。

    若是自己不在这府邸住着,她这一出毫无意义。可而今他在这府邸住着,萧首辅那胆小如鼠的,必然会担心自己责怪他苛待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故而当然会好好待你她。

    这丫头,可真是会物尽其用啊。

    “小女子去的地方,说出来恐污了公子耳朵。公子不必听了。”

    萧蕴袖子中藏着匕首,心底藏着恨,偏就那双美艳的眼眸藏着笑。“你只管说,本公子不怕你污了耳朵。”

    他的手落在了萧蕴的面纱之上,十分好奇白天还毫无顾及展现自己那张满脸伤疤的她,现在为何会遮了脸颊。

    怕被人嫌弃她丑陋?绝不!这女子绝不是那样的人。

    那么,她现在遮了脸,又是何故?

    他的手不由得一个用力,想摘掉她的面纱。

    然而下一瞬,冰凉的匕首却贴在了他的手腕上。
………………………………

第3章 要肆无忌惮

    女子冷谲的声音倏然响起:“公子别动,否则刀剑无眼。”

    “本公子的手若是真动了,你的匕首也真敢动吗?”

    容阙冰玉般的指骨在面纱上摩挲了两下,手腕无限贴近泛着的锋利刃口。

    “公子可以试试看。看看你摘掉小女子的面纱时,我手中的匕首会不会划破你的手腕。”

    萧蕴此刻已经收了一身的凌厉,眼尾挑出一分别样风韵。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现在就割破这人的手腕,送这个上辈子灭了他全族的人下黄泉。但现下,她手中的匕首未往前送一分一毫。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动手了,也割不破这人的手腕。

    “萧蕴,你不是没活够吗?现在将匕首抵在本公子腕上这般找死的举动,你又何故要为之?”

    容阙如烟如梦般多情的声音响起,随时质问,也显得柔情万种。

    萧蕴同样回以氤氲多情的细软声音,娇滴滴的说:“公子现在只是公子,不是东宫的太子殿下。您不会想我死的。我有恃无恐啊。”

    说完,她往后一腿,足尖轻点,竟是用起了轻功。

    看着已经溜走了的女子,容阙未曾打算追上去。

    他紫眸带笑:“你的有恃无恐是什么?萧蕴,本殿对你很是好奇啊。”

    幽暗的园林中无人应他之话。

    已经从园林中离开的萧蕴此刻已经来到了一处繁华之地。

    帝京最消耗银子的幽烟楼。

    萧蕴抱了把琵琶,赤足走到了用来表演的舞台上。

    幽烟楼的规矩,若是有人能以曲打动楼主,便可换取楼主的一个承诺。

    萧蕴抱着琵琶上台,目地不是为了弹曲的,她来这儿只是为了将一个人逼出来而已。

    哀怨的琵琶音从她指尖滑落,蒙着面纱的神秘女子未曾唱曲,只是就着这哀泣的乐曲说道:“十一年前,南境边关雪灾,出身簪缨世家的贵公子被后娘算计,落入狼窟……”

    台下看表演的人全都一脸茫然。

    而幽烟楼的护卫却将萧蕴给请下了台,并说:“姑娘,我们楼主让你上雅间一叙。”

    “好啊,小女子乐意之至。”

    层层叠叠的门扉推开,萧蕴被关在了一个屋子里。

    屋内的男子束了一顶冠帽,压住了一头银灰的头发,冷峻出尘,看着根本不像是旁人口中那狡诈多谋的天下第一首富。反而更像是清雪内,早已经断绝俗尘的方外之人。

    “你胆子很大,竟仗着美貌登台,又以本楼主的过往为饵,让本楼主不得不见你。”

    萧蕴放下了琵琶,微微躬身:“得罪之举,实属无奈。要见您,也唯有此般法子。还请您见谅。”

    “你可知当年知晓这些事情的人,而今坟头草都已经三丈高了?”

    楼晏未曾出手,但挂在墙上的一柄冷剑却已然出鞘,朝着萧蕴而去。

    萧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算剑刃已经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依然如此。

    利剑重新归鞘,几缕青丝从萧蕴头上坠落。

    屋内悬挂着的水墨帷幔迎风而动,扇起一缕一缕茶烟。

    楼晏起手拂了一下面前的玉石,疏淡而语:“你倒是不怕死。说吧,为何冒着生命危险,亦要来见本楼主。”
………………………………

第4章 怎么不装了?

    “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此,当然是为了楼主您。”

    萧蕴站于水墨晕染的帷幔前,邪肆的眼眸藏了一些幽邃的光。

    “楼主,你说当年知道此事的人坟头草都已经三丈高了。可如今我却知道了这般事情,您就不怀疑一下还有什么活口留着吗?”

    “你不就是活口之一吗?姑娘,你是在提醒本楼主,现在灭了你的口吗?”

    冷峻的人,声音陡然漫上森然,恍若周围有无数藤蔓缠到人的周身,迫不及待的要把人拖进无间炼狱。

    “我和您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楼主,我不会将您的秘密说出去。”

    “本楼主为何要信你?”

    肃杀的剑未曾出鞘,端坐在案几前的人却猛然起身。

    楼晏的指骨落在萧蕴脖子的伤口出,尾指沾其上一点猩红的血。

    面前女人,泰山崩顶而镇定自若。

    此般女人,又知晓他的秘密,留着那就是天大的祸害。

    “因为我的娘亲名唤褚凤,是十一年前将您从狼窟里救回来的瑶族族长。就凭这个,难道您能不信我?”

    萧蕴摘掉了面纱,展现出那张邪魅而清纯的脸。

    她真实的容貌,三分像褚凤,但气质却和那英气热烈的女子大不相同。

    她的容貌是冷而艳的,就算故意笑得无害,也能让人感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魅。

    “哦?看来是有人将你的身份告诉你了。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娘亲的身份的?”

    楼晏拿了一方洁净的娟帕,擦去她脖子上但血痕,再用手沾了药膏,正准备涂在她脖子上。

    萧蕴却偏开了头,话还未曾说清楚,她可不敢接受楼晏涂在她身上的东西,有毒,可如何是好?

    “自然是一开始就知道啊。”

    萧蕴给自己重新蒙上了面纱。

    “你既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应该早点来的。为什么现在才找到本楼主,你这些年的生活应该过得很不好。”

    楼晏的手从半空垂落,娟帕擦过指上的药膏。那娟帕接触过药膏的地方瞬间被灼烧出一个骷髅。

    “我若是早点来,楼主,我若是一早来了,您应当已经送我归西了。可能坟头草真的三丈高了。”

    她娘亲当年寄存在他这儿的东西,吸引力太大了,虽然寄放在他手上的,但他难道真的不想转化为己用?

    为了真正的掌握那东西,楼晏必然会一早就杀了他。

    “你很聪明。本楼主现在才发现,吾每年几十万两的银子花出去养的明探和暗探竟然都是废物。连萧七姑娘的本来面目都未曾查探清楚。”

    “勿怪您手下的人,是以前我装得太好了。”

    “现在怎么不装了。”

    楼晏眼眸中此前有的杀意已经消失,反而有了几分赞许。

    “因为装不下去了,我若是再继续装蠢货,那我在萧府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故而我不装了。”

    她说的原因是真的,所以,楼晏在她眼底看到的就是真实。

    “你今天来此,可是希望本楼主将褚姨寄放在吾这儿的东西要回去?”
………………………………

第5章 空手套白狼

    “不了。”

    萧蕴拂了一下垂落的发,眼底一片坦然。

    “是不想,还是不敢?”

    楼晏抬了一下手,一枚冰玉雕刻成的半边玉佩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萧蕴看了那枚玉佩一眼,眼底的是有渴求的。

    那可不是普通的玉环,楼晏当初能够快速的将整个南侯府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玉佩功不可没。

    “是不能。我现在一无所有,就算是拿回那些了,我也养不起。还不如掌握在您手中。我不问您要回,您说不定会看在我娘亲的面上对我稍微照拂一二。”

    “你没说实话。”

    萧蕴走到了楼晏之前端坐的桌案前,轻微弯腰,拿起了一直用玉做了笔杆的狼毫。

    狼毫沾上一点朱砂,她说:“一,您已经完全驯服了我娘亲寄存在你那儿的东西,我要回来也掌控不了。

    二,就算我掌控得了,我也养不起。

    三,我虽有点儿小聪明,但眼界到底不如您,我娘亲留下的东西,在您手里,比在我手中要好得多。”

    三个原因,哪怕只是其中一个,就都足够说明她是真的不能拿回原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上辈子她蠢啊,因为那个人的原因,在知道了有这玉佩后,就带着那个人找上了楼晏,用另外半块玉佩找到了几个人,将楼晏手中的玉佩讨要了回来。以至于和楼晏为敌,让自己的族人被人利用后还被灭族。

    此生,这样的错误,绝对,绝对不能再犯了。

    楼晏疏淡的面色有一丝变化,他收了手中玉佩,负手而立。

    “不是为了寻回本属于你的东西,只是为了来告诉本楼主当年的知情人还有活口,萧蕴,你真的这般善良?”

    萧蕴低眉敛眸,长睫轻颤:“小女子说过了,我来这儿,是希望您能够看在当年的事情上,对我稍微照拂一些,哪怕一点点,也是可以的。毕竟现在的我无依无靠的,而那萧府中现在想吞了我的人却不计其数。”

    “我为案上鱼,再不反抗,便是被千刀万剐。若无半点倚仗,却很容易反抗不成,反而万劫不复。”

    楼晏嗤笑一声,水墨晕染开的袍子因风而动:“本楼主欠褚姨的,可不欠你的。”

    萧蕴狼毫一挥,直接在桌子上的白纸上写了几个人的名字。

    “您口中的褚姨是我娘亲,您纵然收服了绝大多数我娘亲寄存在您那儿的人事物,可是,你也有没办法收服的。

    曾经跟在我娘亲身边的那四位长老,他们可都是各有所长,能力斐然。但现在,您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踪迹。

    可是,他们一旦知道娘亲尚有遗孤活在世上的时候,他们说不定就会来寻我,护我。”

    萧蕴将刚刚书写过名字的白纸展现在了楼晏的面前。

    楼晏看这那些名字,这些名字中,有些人他知道是褚凤当年的手下,而更多的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这些人是褚凤的人。

    无一例外,萧蕴写的这些名字,都是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纵这些人在褚凤刻意隐瞒行踪后都销声匿迹,但八荒之内,他们的威望却仍旧在。

    然而,楼晏依旧冷峻疏淡,不动如山。

    “你说得没错,但你说的也只是也许。你现在连他们身在何方都不知道,却要本楼主照拂你,萧蕴,你是想空手套白狼。”

    萧蕴搁下狼毫,走到他的面前,抬起头仰视着他。

    “是啊!楼主,您是生意人,投资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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