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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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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艳这苏三何德何能,先是与惊艳才绝,风光霁月的皇城男神陆霁斐有了一段情,又使得这初来乍到的项城郡王世子痴迷不已。

    春日时节,月下花前,总是惹人骚动。

    回到苏府,已是掌灯时分。

    苏芩牵着苏蒲,苏蒲抱着她的小包袱,颠颠的跟在苏芩身后。

    “噗噗,你下次不能再一个人离家出走了,知道吗?”苏芩故意摆起脸,教训苏蒲。

    苏蒲惴惴不安的绞着一双小胖白手,点点头。

    苏芩蹲下身子,轻叹出一口气。“噗噗,你到底为什么会一个人出去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

    苏蒲垂下小脑袋,闷不吭声的不说话。

    一旁红拂和绿芜听到消息,从房廊拐角处急急赶过来。

    “四姐儿,您看,奴婢给您将兔子灯取来了。”红拂把手里点燃的兔子灯递给苏蒲,想逗人高兴。

    这两个丫鬟,皇城内外跑了一日去找人,直到如今看到人,才褪去满脸的焦急。只面色依旧不大好,是被急出来的。

    兔子灯的脸被照的通透敞亮,晕黄的灯色氤氲散开,衬在苏蒲那张白嫩小脸上,更将人照的粉雕玉啄的好看。

    苏蒲突然一挥手,将兔子灯打在了地上。

    里头的火苗一下蹿起来,兔子灯迅速被火舌吞噬殆尽。

    红拂被唬了一跳,想去救兔子灯,却已经来不及了。整只兔子灯,烧的连框架都没了。

    苏芩面色怔忪的看向苏蒲。

    这是头一次,噗噗在她面前发脾气。难道是因为这只兔子灯吗?

    苏蒲见苏芩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小脑袋越垂越低。

    “噗噗是,不喜欢宝儿吗?”苏芩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艰涩的开口。

    苏蒲摇摇头,然后又点头。

    苏芩勉强露出一抹笑,“好了,姀姀知道了。”说完,苏芩牵住苏蒲的手,带着人往屋子里头去,一边吩咐绿芜和红拂道:“都跑了一天了,你们将这兔子灯收拾了,便带着噗噗去睡吧。”

    “是。”绿芜和红拂应声,将苏蒲带进屋子。

    苏芩站在户牖前,静站片刻,转身往秦氏住的厢房走去。

    苏芩只想着自己心里头不舒服,却忽略了噗噗年纪比她小,看到秦氏和苏博更爱护宝儿,心中更会不是滋味。

    站在厢房门口,苏芩垂着眉眼,静谧面容在廊下挂着的那盏琉璃灯的映衬下,瓷白如玉。

    厢房内传来秦氏和苏博的说话声。两人皆不知苏芩和苏蒲离家出走的事。

    “上次姀姀的及笄礼都没办,这次不管怎么说都得补上。”这是秦氏的声音。“宝儿还小,满月酒是办给别人看的,简陋些便简陋些,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些什么呀。”

    苏博“哎哎”应声,显然对秦氏的话十分赞同。

    苏芩顿住步子,愣在当场。

    秦氏又道:“你去将噗噗小时穿的衣裳拿出来,我改改给宝儿穿。”

    “可,噗噗是女娃娃,宝儿是男娃娃呀?”苏博终于有了点不同的意见,虽然声音非常微弱。

    “这有什么的,等宝儿懂事了,再给他换回来也是一样的。再说了,宝儿长的这样好看,便是穿了噗噗的衣裳出去,人家也只会夸。”

    “哎。”苏博应声,随后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秦氏幽幽叹息,“咱们苏府如今稍好过些,偏又添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可真要亏待了姀姀跟噗噗了。”

    “我今晚上多画些字画,明日拿出去卖。”苏博的声音闷闷传出来。

    “别画了,卖不了几个钱,还颇费灯油。”

    “……”

    里头的说话声渐小,苏芩磨了磨脚底,转身走远。

    父亲没有理家之才,秦氏不易,独撑起一个破落苏府。柴米油盐酱醋茶,皆要钱。但就算是苏芩执意去陆府给陆霁斐做妾时,秦氏还是将自个儿藏着的那份嫁妆给了她。

    一碗水,端不平,可有心,便好了。

    ……

    回到房内,灯烛已熄,苏蒲睡在红拂和绿芜中间,闭着眼睛,浓密眼睫微微颤动。

    苏芩上前,压着声音笑道:“好了,别装睡了。”

    苏蒲睁开眼睛,挣扎着小胖身子起身,埋进苏芩怀里,使劲的蹭。

    苏芩抱着小家伙,看一眼被惊醒的绿芜,安抚道:“没事,睡吧。”

    绿芜看一眼苏蒲,见人在,复又躺下。

    苏芩吃力的将人抱起,带到了里间。

    榻上置着新拆洗换好的被褥,沉香色的缎面上染着熏香。苏芩将苏蒲放上去,替她顺了顺翘起的头发。

    苏蒲睁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看着苏芩。

    苏芩笑道:“姀姀最喜欢噗噗了。”

    苏蒲脸上露出笑,使劲的圈紧苏芩,小脸挤成一团。

    “谁都比不上噗噗。”苏芩伸手捏了捏苏蒲的小脸,声音轻柔道:“母亲和父亲是因为宝儿小,所以才去照顾他的。等宝儿长大了,不哭了,就好了。”

    苏蒲点头,眼皮沉沉落下,然后挣扎着胖墩墩的身子一抖,睁开惺忪睡眼,强硬的不肯睡。

    “好了,睡吧,姀姀陪着噗噗呢。”苏芩哼起苏蒲最喜欢的小曲,轻拍其后背。

    苏蒲终于放心,埋在苏芩怀里,沉沉睡去。

    月色静默,苏芩昏昏欲睡,突然听到一阵轻响,她霍然惊醒。

    槅扇大开,晚风凌冽呼啸,帐前显出一个男人身形,穿着长袍,露出半张脸来,浸着月色,眸色深谙如潭。

    苏芩一个机灵,瞌睡虫瞬时跑光。

    小姑娘未换衣物,只褪了外衫躺在榻上,胸前挤着个奶娃娃,压着胸脯,显出轮廓来。满室馨香,沁人心脾。

    男人上前,单手撑住锦帐银勾,微微俯身朝里看。

    苏芩的喉咙发紧。“你,你怎么过……”

    “嘘。”男人伸手,点住苏芩的唇。修长指尖顺着那白腻肌肤往下滑,落到苏芩戴着珍珠耳珰的玉耳上,轻轻细捻,然后一弹。

    “给我也唱一首小曲。”

    作者有话要说:  斐狗狗:人家也要窝怀怀,听小曲。第78章

    时辰已晚; 亥时三刻。屋内未点灯,只有从槅扇处照进来的大片月色; 如凝霜般覆盖在白玉砖上,纤尘皎色; 如雾似幻,显出一股难掩的静谧。让人恍然产生一种白昼之感。

    苏蒲窝在苏芩怀里睡得酣熟,小脸红红的闭着双眸。身上一件面红色的褂子; 两只小拳头紧紧蜷缩在胸前。

    在苏蒲的小脑袋隔壁; 窝着个大脑袋。

    苏芩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硬要跟苏蒲挤在一起的男人,伸手狠狠拧着他的脸使劲左右转。

    男人伸手; 一把攥住苏芩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然后侧着脸,贴住小姑娘的胸脯,嵌进去,露出那半边被苏芩掐出来的红肿,压着声音道:“嘘; 别把人吵醒了。”

    苏芩瞪的更凶。

    斐济搭着一双大长腿; 入目打量一番里间。

    藕荷色的锦帐; 沉香色的缎面被褥; 花几上置着一只白玉瓶,上头斜插一支杏花。红杏破蕊; 软香阵阵。

    “杏花。”男人慢吞吞的吐出这两个字,突然勾唇笑,那笑刺眼的紧; 让苏芩莫名觉得有些紧张。

    “你笑什么?”苏芩压着声音,正欲将苏蒲放到榻上,却不防小家伙的两只拳头正紧紧攥着她的衣襟,都抓出了褶痕。苏芩不敢大动,只好任她攥着,窝在自个儿怀里歇息。

    小姑娘垂着粉颈,青丝披散,带着甜腻的香。雪绕红琼,香肩上搭一件银红色小衫,低眉顺目的半跪在那处,琼鼻美目,菱唇小口,白瓷肌肤。尤其是那被收腰袄裙勒出来的窈窕身段,香软软的胸脯,蜜梨般的腰臀。

    细的地方极细,鼓的地方极鼓。

    男人埋首轻嗅,奶香阵阵。声音沉闷的从那处传来,“杏花,最是活色生香,第一流。”

    苏芩呼吸一滞,下意识低头看一眼苏蒲。

    小家伙睡得极熟,幸亏没有听到这厮教坏小孩的话。

    苏芩伸手,把男人的大脑袋往旁边一推。

    斐济没有防备,“咚”的一声砸上榻旁床沿,震的苏蒲一个哆嗦,但好在没醒,只将攥着苏芩衣襟的小手更紧了几分。

    “你……”苏芩一手捂着苏蒲的耳朵,一手替她将被褥盖上,然后扯着斐济的耳朵,将人扯到了榻外。

    男人衣衫不整的被踢出了榻。

    他拢了拢衣衫,“姀姀真是无情。穿上衣裳,就不认人了。”

    她就是不穿衣裳也不认人!

    “滚。”苏芩哑着声音,小嗓子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男人丝毫未受影响,反而一副享受模样的靠上去。劲瘦胳膊圈住小姑娘纤细腰肢,轻轻的将人往怀里拉。

    苏芩伸手抵住男人,一挑眼尾。“你不是怕狗吗?”

    男人面色一顿,面无表情的点头。“嗯。”

    “那今日的狗是谁杀的?”

    斐济眸色暗了暗,没有说话,只是捏住苏芩的小手,慢条斯理的搓揉。反正不是他杀的。

    见男人不说话,苏芩也不欲多问。这厮不愿意说的东西,她就算是问破了喉咙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走吧。”小姑娘娇娇声道:“我要睡了。”

    男人顺势打蛇随棍上,“一道睡。”

    苏芩伸腿,使劲的抵住男人的大腿往外蹬,“你若是再不走,我就要喊非礼了!到时候将你这项城郡王世子夜半擅闯闺房,意图不轨的事宣扬出去,那你就趁早滚回你的项城吧。”

    斐济咽了咽喉咙,苏芩能明显看到男人那滚动的喉结。

    “姀姀若是想试试,我也是无妨的。”“非礼”这事,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上下扫着苏芩,脑中想到小姑娘穿着水红色的裙衫,红着眼挣扎在自己身下的模样。纤细腕子上绑着红绳,楚腰轻摆,藕臂轻缠,如蛇般妖媚可怜。

    一眼就看出男人在想什么的苏芩:……“滚!”

    男人见小姑娘气红了脸,也不再逗弄她,反身取了花几上那支艳红色的杏花,腆着脸又凑上来。

    “若要我说,方才作那句诗的人,是没见过我的姀姀。”修剪的极细的杏花杆子被折断,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捻着那支杏花,替苏芩簪在耳畔处。“此杏花乃是那第二流,我的姀姀才是活色生香第一流。”

    微凉的杏花轻巧落在青丝上,极艳的媚配上那头黑油长发,更衬得女子香腮如雪,风娇水媚。

    小姑娘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垂着眉眼,纤长睫毛搭拢下来,覆盖住那双黑沉眼眸,在月色的印照下,俊美如俦的面容上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月华如水,如水流光耀,男人的影子印在白玉砖上,被无限拉长,随着槅扇轻轻晃动,疏影如漂浮的浮萍。

    “让姀姀久等了。”

    ……

    三月初三女儿节,杏花微雨,红豆相思。

    办完了宝儿的满月酒,秦氏未与苏芩商量,便将她及笄礼要用的东西都备齐了。

    苏芩站在秦氏面前,看到那套挂在木施上的冠服,面上有些羞赧。

    “母亲,其实你不必……”想办是一回事,真正给办了,苏芩又觉得奢侈浪费起来,毕竟他们家如今稍稍好过些,此一来,又是一阵铺张浪费。

    “傻姀姀,这是你的大事。”秦氏刚刚喂完宝儿,衣裳没拉齐整,身上带着浓郁的奶香气。

    苏芩细嗅着,突然鼻子发酸。

    “母亲……”小姑娘梗着喉咙,声音软绵绵的将脸埋进秦氏怀里。

    “好了,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哭鼻子呢。”秦氏细细安抚着苏芩,突然想起一事,道:“你与那项城郡王是怎么回事?外头的风言风语传的厉害,可不能让那些乱嚼舌根的毁了我家姀姀的清白名声。”

    在秦氏心中,就算苏芩给陆霁斐做过妾,那也还是个身家清白的好姑娘。

    “那些都是外头的人胡诌的。”苏芩攥着秦氏的宽袖,绕在指尖,眼神飘忽。

    “那就好,真是些该死的。女儿家的名声,哪里容得他们这般糟蹋。”秦氏语气严厉的叱骂几句。

    苏芩心虚的将脑袋埋的更深。

    “姑娘。”屋外传来红拂欣喜的声音,“各府送的礼,奴婢都给姑娘搬到屋子里头去了。”

    苏府苏三,即便是破落了,凭着这张脸,也依旧有人趋之若鹜。

    苏芩告别秦氏,回了屋子。

    屋内满满当当置着旁人送来的及笄礼。苏芩绕着转一圈,吩咐道:“将那些能典当的收起来,明日送到典当铺子去换些银钱。”

    “哎。”红拂应声,拿着礼单勾勾画画。

    苏芩脚步一顿,看到置在花几上的一只青瓷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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