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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因为老医生贝拉带着我给的奥伦金币回来之后,就立马盘算着用这些金币买了一处房产,做起了药店的买卖。贝拉医生自认为医术还是有限的,因为有很多当时的情况完全不能够理解的病症总是能让他束手无策,他也就是能医治一些皮外伤等小疾病。
看病的都是贫民,平日里也就是小磕小碰的皮外伤,就来找贝拉,贝拉医生开的药总是能够在很快的时间里恢复,再加上这么机灵的特奈娅这么一说,名声就传开了。街坊里的贫民们都来看病,甚至还有守城的士兵,这跟那要价很高,去了就是祈求神明的天主教堂自然是格格不入的。
贝拉医生收费很低,而且药到病除,在思想落后的贫民口中一下就神了。热那亚出了个活神仙,那把上帝跟他的仆人们放在了何处?当初受尽迫害的天主教徒们自然知道怎么加害于人。但是他们先是警告贝拉,让他停止现在医疗的行为,否则会让他见识到背叛上帝的下场。
胆小的贝拉自然是不敢惹事生非,所以赶紧响应教会的命令,关门了。
虽然贝拉胆小,但是他善良,他的善良也遗传给了她的女儿特奈娅,一个多月过去了,眼看事情平息了。一个星期以前特奈娅遇见了一个躺在大街上奄奄一息的奴隶。她怜悯那个可怜的家伙,所以带他回到了家里,哀求贝拉医治。经不起女儿哀求的贝拉自然是重操旧业,开始医治这个可怜的奴隶。
这可怜的奴隶浑身伤痕累累,自然是遇见了极度残忍的主人,可是这就是他的宿命,逃避不了。
因为歇业太久,所以贝拉让特奈娅出城采药,自己则做应急处理。
就在贝拉治疗那奴隶之时,他们家的门前聚集了大量手持棍棒的暴徒。他们为首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贵族,他大骂贝拉是个劫匪抢走了属于他的财产。
根本不等贝拉医生还有他的妻子普拉斯维娅的解释,他们冲进了贝拉医生的店铺,抱走了那躺在床上的奴隶,那贵族向外面围观的贫民宣称贝拉是个可怕的巫师,而这奴隶便是他施展巫术的祭品!
第一百九十八章:贫贱
可怜的老医生,他难道是真的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个针对他的圈套还是他不忍心看到这帮蛮横不讲理的壮汉们在他的面前带有他那奄奄一息的病人。
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三步做两步,竟然跑上去一把拦住那几个壮汉。
“住手,你们不能带他走!”老医生贝拉呼喊着,突然之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倒了扛着那奴隶的壮汉。那壮汉怪叫一声跌倒在地,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看着贝拉医生
一个老人,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竟然在不经意之间推倒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很可能认为这个壮汉存在着表演的成分,但是在那众目睽睽之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喂喂喂!看看,都快来看看,上帝忠实的信徒们!”像是抓住了这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那贵族用他洪亮的嗓门,向着四周围观的平民们庄严宣布,医生贝拉,这个隐藏在瘦弱皮囊下面力大无穷的巫师或者说是异端。
相信啊,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呢?那壮汉此时还在地上瑟瑟发抖,而那个始作俑者的老头还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又看了看四周。
“原来他是异端。”人群中出现了这样的声音,并且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的那般,渐渐的,三个人,六个人,十二个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贝拉医生张口闭口说他是异端,巫师。他们数十个人的声音汇集成了一块。
“异端,巫师,异端,巫师!”
贝拉医生在那一瞬间就成为了众矢之地,这么一咋呼,四周来来往往的市民们也加入到这个指正贝拉医生为异端的行列中来。
“看看吧,看看吧,上帝忠实的信徒,罗马帝国聪慧的臣民,敢于向异端发起进攻的勇士们!”正是在人民群众呼声正高的情况下,那位贵族乘机用他那熟练的煽动性语言“我可怜的小随从,他现在正在那凶残的巫师眼下瑟瑟发抖,哦,你们看见了吗?看看他那恐惧的眼神,巫师将梦魇植入他的脑袋深处,他想动摇他对上帝的信仰,将他的灵魂从他的国当中抽离出来用堕深渊,看看吧,这个邪恶的家伙!”说罢,他将目光又看向那个说不出话来的奴隶,那奴隶不敢看他,因为恐惧吧,他四处躲闪贵族的目光。可是这并不影响这个经过多次磨练早已经伶牙俐齿的贵族,只见他面露焦急,望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再看看我的仆人,哦,天呐,你看看我,你说说话啊,他对你做了什么?”见那奴隶不回答他,那奴隶怎么回答他?他都说不出话来,可是这个贵族立马下定了结论,这个可怜的家伙,是被这巫师用来做了实验,那邪恶的贝拉诅咒了他,抽取了他的上帝之灵,让他不能跟上帝的子民对话。
“打倒异端!消灭巫师!”
众人是最容易煽动的,特别是很多无知的人汇集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一大堆杨絮,只需要一点点地火,就能够让其瞬间燃烧。
市民们疯狂了,他们完全不会去在乎他们当中有多少人被医治过,只知道现在眼前的这位不再是他们心中所想的神明,而是所谓不折不扣的异端巫师之后,曾经的受恩惠者却指着他们的恩人破口大骂,当然,没有人敢冲上前去,因为他们害怕跟那躺在地上的“可怜虫”。
“我,不,不是这样的。”事态越发的恶化,眼看火药味越来越重,贝拉医生环顾四周,他想要跟他们解释,可是一个人的嘴巴怎么可能堵住上百人的嘴巴。就算是他再怎么解释,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不是面前人们口中异端的“事实”。贝拉医生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可就在这时,他就感觉到后脑被猛地一击,然后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倒在地,紧接着四五个大汉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贝拉医生五花大绑。这么恶劣的行为不仅是没有让四周的市民们反应过来,他们竟然齐声叫好,为那砸店的恶徒。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恶徒将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套在那毫无反抗之力奄奄一息的奴隶身上。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好的支撑点,就在门上放招牌的木柱子上,并且他们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处死这个可怜的说不出话来的奴隶了。
“吱咔咔…”
下方一个壮汉抓住绳索的另一头,猛地用力拉动绳索,然后那可怜的奴隶就被那贝拉医生门外的缓缓吊了起来。那奴隶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哪怕是发出哀嚎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缓缓吊起来,然后在绳索上渐渐勒断脖颈,痛苦的死去。这么残忍的死法非但没有得到市民们一丝丝的怜悯,反而他们还更加地放肆,呐喊着欢呼着,注视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家伙一点点死去。
“这个异端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哦,可怜的家伙,被异端折磨地成了这般模样!”
他们非但没有上前,更是强烈要求这个被上吊的无辜着快点结束生命,因为他的灵魂已经被“玷污”了,是不纯净的人,罪孽已经无法赎清。
对于贝拉医生,这个可怜的老头怎么可能被那贵族的妖言迷惑的市民们轻易放过,他们对着这个老人拳打脚踢,直到他奄奄一息为止。并不是市民们为此怜悯他的痛苦,而是那掌控一切的贵族此时并不想让这个可怜的老头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所以他要赎罪。
就像是耶稣受难时候的那样,贝拉医生被绑在木头制成的十字架上,因为他是异端,没有资格享受到圣耶稣死前的待遇。所以没有被残忍的钉在上面而选择用捆绑,这算是最好的怜悯了。然后他被立在城门口,整整两天两夜。当然来来往往的所谓忠实的信徒们无一不是对其唾骂,巴不得让他痛苦地死去。
说到这里,特奈娅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可是她还是强忍着捂住嘴巴,似乎是害怕自己的哭声吵醒了还在休息的贝拉医生吧。
第两百零一章:贫贱夫妻百事哀
房间里传来了贝拉医生沉重的咳嗽声,那声音沙哑虚弱,一定是我们俩个人的动静吵醒了他吧。这个可怜的老人,受了这么多的折磨,再也不能这样吵醒他了,我知道那真的是痛不欲生。
我赶紧闭上嘴吧,同时也用手捂住特奈娅的嘴,食指放在嘴前发出“吁”的声音,示意她安静下来。
“你都睡在哪里?”我问特奈娅。
特奈娅因为被我捂着嘴说不出话来,所以她指了指壁炉,在那简陋的壁炉旁边有一处严格意义上讲算是杂草从吧,上面铺着一个不大的毯子。
“这就是,你的床?”这场面都让我惊呆了,我本以为再不济还能够像我当初行军时候那样,有个简陋的兽皮垫子也算是好的。本来那就是我感觉非常不能适应的极限了,可是直到我看到特奈娅的床,我这才发现要能够睡那兽皮确实是甜美的回忆。
“条件真的很艰苦,难道你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子,真的能承受的了吗?”怀着疑问,我松开了特奈娅,来到那简陋的床旁,我伸手试了试这所谓的床,粗糙的草,本来就非常杂乱的堆在一起,为了防止伤害皮肤,所以铺了一层薄薄的布垫。用力一按,那吱吱嘎嘎的草声听上去非常刺耳。再试着躺上去,一下整个人都陷了下去,说软还真的是有那么一些意思,不过那仅仅隔着一层布又怎么可能阻隔地了那粗糙的不舒适感。
“你在这样的环境下面生活多久了?”我回过头来问特奈娅。
“五天?”特奈娅伸出五个手指,好像不对,她抬头望向屋顶又思考了一阵,紧接着她又伸出一个指头与前面五个加在一起,“六天,六天,没错!”她完全不会一只手作六的数字,但是还是很认真的在思考,那含着眼泪的大眼睛看上去可爱极了。
“好吧,也真难为你了。”我从那一堆草堆上面爬起身来,一定是太疲惫了,特奈娅紧跟着我的脚步躺了上去。
“哦,我的上帝!”
特奈娅的脸上满是满足的表情,这似乎一瞬间就跟我摒弃了所有的不愉快,她躺在那草垛上,整个陷了进去。她还非常快乐的在里面打了个滚,就好像里面干枯的草枝给人的不适并没有影响她。
“卢迦,快躺上来!”
特奈娅从草堆里探出头来,十分兴奋地朝我招了招手,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我能听到。
“天呐,仅仅才六天的时间!”
我抚摸着脑袋,要睡在这样的“床”上,确实有些心理上面的障碍让我不能够过去。特奈娅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她还是非常快乐的。
“怎么了,我的丈夫?”特奈娅瞪着眼睛望着我,像是在对我等待,她很无奈的摆了摆手,嘟着嘴,摆出一幅很无辜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接着对我说道:“真的只能这样了!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嫌弃?哈,怎么会?”
我说完,一屁股坐了上去,就这么跟特奈娅躺在一起,特奈娅的眼神重新充满了炙热,她到底是有多么的喜欢卢迦,难道就真的不会多想吗?我在心里问着,怎么能张口问她?我不敢,怕再次伤害她。
“我亲爱的丈夫。”特奈娅望着我,这个时候她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快乐了。
“怎么了,亲,亲爱的。”我望着她,感觉她的心里好像猛地想到了什么,所以变得有些失落,难道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吗?我的心不由得绷紧在了一块,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抓奸了一般,那种隐藏怕发现的感觉让我惶惶。我尽力保持着淡然自若的神情看着特奈娅,毫不避讳的跟她的双眼对视。非常紧张,非常紧张的等待着,看看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她看我的眼神仅仅停留了片刻,又避开,整个人又仔细的思考着,说道:“可是去结婚必须要去教堂,让神父见证我们之间的爱,可是你也知道他们对我的父亲做了什么,那么教堂我们是怎么都不可能去的。”
“我们在一起,为什么要让那些愚蠢的老家伙见证呢?”我反驳她,此时我的心里的那块石头提起又猛然落地,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
“可是,这必须要上帝的见证,我们才能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特奈娅一脸认真地看着我,仿佛这就是一个铁打的规定,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
“那么,我问你。”我看着她,凑近到她的面前,轻嗅着她身上那特有的体香(不知道为什么,听他们说两个深爱彼此的人会嗅到对方身上特有的香味,很奇怪的是,我在特奈娅的身上闻到了,可是在阿奈的身上并没有嗅见这么奇怪的体香。不过我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一点,而是全心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