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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这旗杆的质量,滚落过程中这么剧烈的撞击一轮接一轮地还能坚挺下来!)求生的欲望迫使刘恩德竟然能迈开大步飞奔。
“哗哗哗!”
这野狗跑得再快,也比不上刘恩德距离近的优势,这不,它们一路飞奔到河岸旁刘恩德已经拉着安德鲁跑到河道的接近中央的部位,这里他都够不着下面的淤泥,这也是刘恩德非要拿盾牌的理由,因为这面大盾是完完全全用木头制成的,在水中有很好的浮力,这也避开了他因为严重的伤势跟蹩脚的泳技而会面临的危险。
这一大群野狗,刘恩德能理解它们那小小的脑袋经受不住他这等低智商的欺骗,眼睁睁地看着到嘴前的新鲜美味在湍急的河流当中渐渐远去,它们仰天长啸,事到如今也不得如此。
“都去见鬼去吧,你们这群傻狗!”
刘恩德上半身就侧躺在盾牌上,回过头来聆听着野狗的哀鸣,不由得嘲讽地对他们竖起了中指!呵呵,跟影帝级别的人斗,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不过这么一折腾,他实在是精疲力尽了,况且肚子上的伤口没有愈合,更是让他虚弱不堪。不过好在这貌似都结束了,刘恩德放松的长舒了一口气!
“哦!去死吧,你这个该死的哥特间谍!”
正当刘恩德得意洋洋地欣赏这群傻狗沮丧的模样呢,安德鲁突然扑到他的面前,那种感觉就像是突然间的眼前一黑。吓得刘恩德浑身都抽搐了一下。这个该死的瘸子,用他那近乎九十公斤的身体(加上十几公斤的锁子甲)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砸在刘恩德的身上,近乎一人大的盾牌支撑起刘恩德一人还算可以,可是加上这个混蛋就是在一条小船上,那船也得沉!
“咕噜噜,咕噜噜!”
刘恩德还来不及尖叫,张大的嘴巴里已经灌了不止一口河水。他赶忙将木盾顶在自己的背部,使得自己在水中正躺在盾牌上,这才使得刘恩德上半身能够从水里浮起来,不然就凭他身上的锁子甲足以让他再一次沉进水里。
“该死的哥特间谍!在陆地上打我还不够!你还想把我拖进水里试图淹死我!”
安德鲁叫骂着,现在他这股狠劲可比陆上的那群野狗凶残地多,容不得刘恩德有一句解释的话,他挥起拳头就往刘恩德的脸上砸来。
“梆梆梆!”
安德鲁出手就是三拳都落在刘恩德的头盔的护额跟护颊上,这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铁,不知道这瘸子的手感觉怎么样了。
刘恩德也是火烧到心头上,在任凭这个混蛋玩意这么胡闹下去,喝上几口水是没啥大事,这要是把水里面的水鬼大大们惊动了,非要邀请他下去跟他们做朋友,这麻烦可就大了!这可是死都投不了胎的结局,刘恩德可不愿意轻易尝试!再看安德鲁这个该死的瘸子,你说好心救你于水火当中,这可好了,好人没当成,倒是惹着这个难缠的麻烦,早知道给他丢那喂狗,真是错怪了它们,这可是一件为鬼除害的功劳。
这个该死的流氓瘸子挥起拳头又要揍他,刘恩德感觉就算是再虚弱也怎么能够任由这祸害欺负。二话不说,右手入水中,在慌乱当中从他的右侧抽出那把铁剑。这铁剑也是奇特,正常武侠剧当中都是将剑鞘别在左侧的,可是刘恩德竟然把剑鞘别在右侧,一下拔还没能顺利拔出来,这可给他急坏了!
第七章:互不相欠
“淹死你!淹死你这个哥特间谍!”
这个瘸子跟疯了一般,要不是刘恩德躺在盾牌上,左手死死扣在那盾牌上的皮带不至于让他沉下去,可是就这样都让刘恩德不停地受淹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地河水,他真的喝了不少,安德鲁就跟一条浑身都披满铠甲的落水狗一般死死地抱着他,自己喝着水也不忘了连同刘恩德一道遭罪。
“够了!你这个该死的瘸子!”
在水里憋屈了这么久,刘恩德终于忍受不了了,他怒吼一声,猛地是把剑给抽了出来!手里有了家伙,那么气势上就立马提了上来,有了家伙就有了胆子。刘恩德也不由分说,直接挥剑架在他的肩膀上,真应了万千的言语不如直接行动来的实在。安德鲁这下可冷静了,这个一根筋没有脑子的家伙,真的不敢去想象是不是当鬼当久了脑袋就不好使了!好在这家伙算是个识货的主,到底还是知道刘恩德手里的玩意不好惹,到现在他老实了,就抱着他的宝贝的军团旗帜一刻不肯松开。
“听着,你这个该死的瘸子!”
刘恩德将剑狠狠地架在他的肩膀上,那剑刃都陷入他的脖颈上的皮肤,只要他再像刚才那样胡闹,他可不敢保证这不算锋利得剑刃到底能对这个瘸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或是说直接要了他的鬼命,这个刘恩德倒是有点好奇,你说人死了就是一蹬腿,鬼死了,那又是什么样的呢?刘恩德不知道,同样也没有活着的人知道。这一会儿他都有种想试上一下的冲动,刘恩德赶紧压制住了内心邪恶的念头,他们二人就这么在水面上漂着,顺着那湍急的水流一路向下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河流的交汇口。这突然之间河水的流向的猛地向右偏移,“咚!”刘恩德只感觉撞上了什么硬物一下就感觉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咦?这个叫安德鲁的瘸子呢?就在他的眼前的那剑刃所指的地方空空如也。
“不会这家伙松了手,跟着他的宝贝旗杆沉下去了吧。”
感觉终于甩掉了这个累赘倒是一身轻松,刘恩德长舒了一口气,正说着呢,侧头看来,就看见一根跟个棺材一般粗大的树木顺着河流以惊人的速度向我扑来。
“卧槽,这下坏了!”
眼看着这巨大的木头顺着河面的越来越近,刘恩德慌了神,赶忙用右手上的剑作桨试图让自己漂流的速度加快或者说是让自己变上一处方向,可是面对这宽阔湍急的河流,他就像是一片浮在水面上无力的树叶,在这河面之上完全没有任何自主的余地,眼看着这根巨大的木头越漂越近,心里的一股子绝望之感油然而生。
万万没有想到这等从野狗嘴里死里逃生,还救下了个瘸子,这会儿竟然那瘸子找不见了(那么中的金属锁子甲,就算是游泳的高手也得沉下这河里上不来)也不知道死在了何处,眼下这木头要是撞上我,刘恩德也差不多就跟那个臭瘸子一道死去了。
“刘恩德啊刘恩德,可怜你做人生来没得到上天的眷顾,做鬼了也同样不自在!”
他苦笑着,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同样是鬼,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他是这么想着,不由得闭上了双眼静静等待那木头撞碎他的头颅。现在刘恩德的脑袋里想得尽是下一层地狱又会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投胎了,一定是碌碌无为是同等的罪恶,不然他也不会下地狱。
这么想着,刘恩德突然就感觉肩膀上被猛地提起,如此巨大的力量,很快让刘恩德的上半个身子被提起来,悬在半空中,他这下睁开双眼,看见刚刚那处木头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一场危机就这么度过了,刘恩德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这下看来倒是有惊无险了。回过头,就想看看到底是谁救得他正好一并好答谢了,哪曾想到这一回头就看见安德鲁这个瘸子的衰相,顿时心里的感激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留下的就是警惕,心想着这家伙不会有什么歪心眼,就怕这家伙认定了个死理,像是那些武侠小说里面的死脑筋一样,不死在他的手里头他都不罢休。安德鲁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刘恩德放在吗木头上,因为腹部的伤口都没有做处理,刘恩德自己费力的坐了上来,衬托起来:没想到这家伙自己去找了一根浮木,到现在他跟我面对面坐在浮木的两头,他紧握着那装饰着黄金的军团旗帜,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这旗帜,还是单独的想贪图上面那不大不小的黄金。刘恩德则拿着盾牌跟铁剑,二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互相机警地注视着对方:。
周围的浮木越来越多,看样子都是从上游漂流下来的,看来下游某一处将会收集这些浮木,不过不是在这里。
“喂,我说。”
刘恩德试图打破寂静,直到安德鲁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向刘恩德表明他在听,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拘谨的了。刘恩德清了下嗓子,接着说道:“这个,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你不必谢我,”安德鲁倒也是直接了当地回绝了刘恩德的感谢,只听他说道:“我认为这跟你把我从野狗的嘴里救出来耗费的体力跟脑力要小的多,不过一命换一命,咱俩就算是扯平了。”
我靠,原来是指望着这么轻松如意地把那救命之恩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还清了,这个罗马鬼的做事刘恩德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刘恩德无奈的耸了耸肩,算了,这个家伙怎么说就算怎么回事吧,毕竟在他看来该欠的都已经还清了。重新收剑入鞘,经过一段时间水的浸泡,现在再出水面让河面上的冷风一吹,刘恩德不禁浑身都颤抖起来,头也昏昏沉沉的,肚子那股疼痛可丝毫没有减退半分,暗红色的血液正从那被布条封住的锁子甲的空隙中流出,那种能让人痉挛的痛感跟头部要炸裂般的难受折磨地我痛不欲生,刘恩德甚至有点埋怨安德鲁为什么要救他,这样一下给他一个痛快也比他坐在这木头上遭罪来得舒坦。可是越这么想,刘恩德的头越疼,费力的伸出手触摸额头,那烫得让他感觉都能煮熟一个鸡蛋,可能是伤口感染了吧,在看着这根浮木就这么一直顺着河流而下,这条河流似乎没了个头,也不奇怪,忘川河就是没有尽头的嘛,不过这么下去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也算是长了见识,知道在阴间做鬼也会有生不如死地痛苦。
“喂,你怎么样了?”
对面的安德鲁看出了他的不适,他脸色有点担心,问道,但是刘恩德没有回答,眼前都已经冒金星了,眼皮子也越来越沉重,该怎么能说出话来?渐渐的刘恩德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眼看着就要侧倒下去,最后一万看到的是安德鲁伸过来的右手,但愿他扶住了刘恩德,不然刘恩德就真的要跟这河里的水鬼做朋友了。
第八章:一个承诺
如果说这是睡眠的话,刘恩德情愿认为这是被昏迷绑架了全身,他不知道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还是在熊熊火焰的包裹当中痛苦的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识,留下的只有挣扎反抗的本能。腹部的那撕裂般地剧痛每时每刻都在折磨他的全身,他在朦胧中想到那被绑在山上的普罗米修斯每一天被鹰撕去肝脏的痛苦也就这般令人绝望。
也许这就是地狱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带给有罪的人从肉体到精神再到灵魂的折磨,可能经历过这些所谓赎罪的痛苦之后连自认为无罪的人本身也不再明白跟清楚地认识到赎罪本身的意义。最终在地狱的折磨中泯灭了最后一丝人性,彻彻底底的变成了鬼。
可能吧,刘恩德就是在这种折磨当中渐渐变得精神错乱,这样恨不得立马就死去的感觉,他一直在期盼下一秒钟赶紧死掉好结束这么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好死不如赖活着,那是一句屁话!
“呲呲呲……”
刘恩德在冥冥之中听到那烧焦的声音,随后腹部猛地出现一阵剧烈地疼痛,这种感觉就像是肚子上放了一排的火炭在不停地燃烧着他的腹部上的那道裂口。一股焦糊味直冲他的脑门,真的可谓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硬生生的把刘恩德从昏迷当中唤醒。睁开双眼,就看到一个看上去跟西方的江湖土郎中一般模样的人,褐色的头发,有些苍老的面容,他正熟练地将那已经退了红色的火炭用特制的金属夹子从刘恩德的肚子上取下放在一旁燃烧的火盆当中。
“卢迦,你感觉怎么样?”
见到刘恩德醒过来,这个医生一脸慈爱地笑容望着他,竟然像是老相识那样叫出名字来,并关切地问道。
“我?卢迦?”
这就让刘恩德感到奇怪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可是姓刘名恩德啊,怎么在这里就有了卢迦这么洋气的名字?
“老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吧。”刘恩德赶忙解释道:“我承认这个世界上包括阴间也是有长相相同的人的,这会让人一时半会分辨不出来,可是我真的不叫卢迦。”
“嗨!你可别蒙我!”刘恩德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笑点在哪,可是就在他的话音刚落,那老者就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几个意思呢,刘恩德被他的笑声整蒙了,话说这老家伙刘恩德可跟他是没有任何交际的,他可能是他亲眼见过的第一个穿着古装地外国老人了吧。可是他为什么能够一下说出刘恩德是谁呢?
他指着刘恩德,笑得脸上皱纹又多了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