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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了询王图尧一眼,图莲却说道:“询王爷,你别就知道喝酒,待会本宫还有话要同易知县说,你先回云兴县,告诉易知县家人不要急,还有叫那些大臣都自己回京吧!”
“是,是是,本王明白了,本王这就走,这就走”
脸上带着一丝故意,询王图尧一边离开凤辇,一边还做出一种暗昧无典神情,看得易赢都有些想要抽他。
在将易赢等人都给谴走后,图桃就带着穆奋来到书案后面,搂着穆奋坐在御座上说道:“皇儿,你不会怪父皇冷淡易知县吧!父皇不是不想赏易知县,而是想将他留给皇儿来赏。”
穆奋并没想这么多丰,只是有些不适应图粗的亲热,小心翼翼说道:“父皇圣明。”
“父皇,父皇,好,联就喜欢这个称呼,皇儿你看我们怎么赏易知县才好。”
“听说父皇曾想赏易知县为太子少师,易知县在申州城和兴城县都做过孩儿老师,不如就让易知县继续做孩儿老师吧!”穆奋说道。
“不行,易知县长得太丑了。虽然父皇不想说以貌取人,但他不适合教导皇儿。”
“那父皇认为什么人才适合教导孩儿。”
让易赢继续做自己老师并不是穆奋的主意,而是易赢的提醒。因为穆奋年纪太如果不表现出主动学习的愿望,肯定会惹图粗不喜。易赢虽然没想到图握对自己的态度,但却想到了图据对穆奋的态度。
听到穆奋一见自己就想找老师教导,并没因为成为皇子而骄傲、放纵,图据很是高兴,想想说道:“这个简单,礼部侍郎薄正佑,太中大夫包元民,甚至正议大夫宋天德的学问都不错,改天父皇带你去见见他们,让皇儿自己挑老师好不好。
“孩儿不敢,但父皇认为他们当中有谁能在知道孩儿身世后依旧将孩儿送来京城,并且一路保证孩儿安全。”
“他们这是易知县教导皇儿的吗?”
迟疑一下,图粗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回答穆奋的问题。
因为别说穆奋相不相信,不是看到穆奋就站在自己面前,图辊自己也不相信易赢竟然真会将穆奋安全送到自己面前,而不是拿着穆奋去向其他人讨赏、要取好处。
可想到这点,图桃却不认为这又是穆奋自己的想法。
因为以图粗的立场都不会很快想到这事,穆奋的反应又怎会这么快。
穆奋也没有隐瞒,剿已着易赢教导说道:“易知县在告诉孩儿身世后就曾对孩儿说过,如果父皇不能亲自教导孩儿,也勿要轻易以学问取人,以免孩儿被人所乘。”
“不以学问取人?如果不以学问取人,他又怎能保证皇儿你的教育?”
“易知县说了,以孩儿身份,没必要去专求什么学问高低。月有盈亏,只要孩儿能守住《三字经》中的道理做人、做事,其他学问多了不盈,少亦不亏。”
“多了不盈,少亦不亏?他还真会想。他是想要自己做皇儿老师吗?”
脸上没有任何喜色,但图耙也没表现出丝毫不高兴态度,只是在继续询问穆奋。
穆奋摇摇头道:“父皇误会了,易知县在说出这话时,他本就是孩儿的老师。如果父皇不给孩儿指定新老师,他依旧是孩儿的老师,根本不必说什么想不想的事情。只是为了孩儿将来安全,他叫孩儿除了父皇外不要轻信任何人。”
“除了父皇外不要轻信任何人?他倒是为皇儿想得妥帖,但皇儿不觉得他这样做也是在为自己着想吗?”
不是不相信穆奋,而是图猛不想相信易惑,不想去相信如此老丑之人。因为朝廷上即便也有些老人,但哪个不是风度翩翩,却没有知县易赢般的丑陋不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世上又有谁不是为了自己着想?”
穆奋继续说道:“这也是易知县叫孩儿不要以学问取人的主要原因。至少在孩儿长大前不能如此。”
“在皇儿长大前不能如此?那他有建议皇儿入宫后该拜谁为师吗?”感觉易赢对穆奋的教导越来越有意思,图桃面无表情道。
“有,易知县建议皇儿拜长公主殿下为师。”
“一是因为娘亲最初也是让易知县将孩儿交给长公主殿下带给父皇,二是因为长公主殿下的学问本就足以教导孩儿,三则因为长公主的身份不但可以保护孩儿,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对孩儿动歪脑筋,更不会受任何人要挟。”
“以此三点,长公主殿下才是孩儿最好的老师。”
“原来如此,到是父皇错怪易知县了。”
听了穆奋说的三条理由,图棍也意识到图莲的确是穆奋最好的老师。因为以图莲的女性身份,根本不可能对皇个有太多想法。而且以图莲的长公主地位,任何人都无法为了个人利益去收买图莲。
再加上图莲本身就熟悉朝政小又能镇得住育王、询王等人,别说是易赢建议,图握都挑不出任何比图莲更适合的人选。
虽然此前的确没有女性做太子老师的前例,但如果在图辊亲自教导穆奋的基础上,再让穆奋去跟图莲学习,里面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或者说,继续让易赢做穆奋老师,但却不让易赢真正去教导穆奋,而是由图组自己和图莲去对穆奋实施教导。这不但可保证穆奋学习,还可利用易赢的老师身份吸引住那些想打穆奋主意的人,的确可说是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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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赐本县留宿寝宫
二将凤辇唤回尖后,图差就领着易赢往穷华宫老※
两人身边只跟着苏三和丹地、春兰三人。单看阵容,好像易赢更在图莲之上。
由于图莲一路上都没对易赢说话,易赢也只得老老实实落后图莲半步跟着。这虽然是北越国宫廷中的规矩,但早在现代官场,易赢就已熟知这种落后上级官员半步的潜规则。
除非是探路,不管什么原因,即便是为上司带路,下属官员也不能走在上司前面,甚至并行也不可能。
只有探路才能不同于带路。有危险就必须顶在前面,这才是下属唯一能走在上司前面的理由。
不知易赢一路都在胡思乱想,除了路上遇到一些满脸惊诧的宫女、太监和护卫外,图莲顺顺当当地就将易赢领入了宛华宫中。第一次进入宛华宫。易赢相当惊奇,由于跟在图莲身后不用担心视线,易赢也能肆无忌惮地打量四周。
宛华宫中的花影树丛很多。但却没有什么高大良木。四处好像都可以藏人,但真要想藏什么人时。却很容易给人一种无处可藏的感觉。
由于已是深冬,整个宛华宫中只有一处飘洒着朵朵梅瓣。
望着倚在楼宇旁的几株梅树,易赢划,颇有种空幽古静感。这不是易赢在现代社会参观过的那种僵冷故宫建筑。而是真正的皇宫,活生生的皇宫。无一处不华美。无一处不高贵的皇宫。
进入宛华宫书房,图莲并没示意易赢坐下,也没让苏三招呼易赢,自己就在桌旁长椅坐下道:“易知县,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本宫说吗?”
不知图莲找自己干什么。易赢眼睛一转道:“公主殿下恕罪,微臣确实有一事要禀告公主殿下。”
“你有何事要禀告本宫?”
“公主殿下恕罪。”
易赢挺了挺胸道:“想是公主殿下已知道,本县有一平妻白氏。虽然白氏身份不高。但本县喜之则甚。而由于本县在来京途中结识了吏部尚书白大人之女闰家白氏。经由闰白氏撮合。白大人已答应收本县平妻白氏为义女。”
“如果公主殿下有暇,不知可否移驾参加本县平妻与白大人的认亲酒宴。”
“唔!”
易赢的话音网一落下,春兰就用力捂住了嘴巴,而丹地脸上也立即露出了哭笑不得表情。只有苏三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却是眨了眨双眼。
“老匹夫。你还真敢拿这种蠢事来糊弄本宫?难道你当本宫是吃素的吗?”
图莲虽然并没有回头,但易赢仍可感到图莲身上散出来的怒意。不得不说,易赢现在才感到图莲对自己将她遥尊为正室的深切不满。因为就站在图莲身后,易赢甚至可以看到图莲脖子上跳动的一根根青筋。
显然没有了外人,图莲已不准备在易赢面前忍耐了?
但就因为这事,图莲有可能杀掉自己吗?易赢并不这样认为。
所以压力中,易赢仍是不慌不忙道:“微臣不敢,但除了这事外,本县再也想不到任何可以麻烦公主殿下的地方了。”
“麻烦?哼,你就知道麻烦本宫吗?难道你还想在本宫面前掩藏自己的造反之心。”
“造反之心?公主殿下这话是从何听来的?”
虽然从图莲能说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话,易赢就知道天英门主应该对图莲说了不少事情。但不知天英门主具体对图莲说过些什么。易赢却不敢轻易露出马脚。
图莲右手在桌面上一起一按。用力哼声道:“哼,你还敢对本宫隐瞒不说。那本宫问你,什么是垂帘听政?”
垂帘听政?
忽然听到这话。丹地与春兰就满脸惊讶地对望一眼。不是没有任何预料。而是早有准备。
既然天英门主都没对图莲做任何隐瞒,易赢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身体微微向前一躬道:“既然公主殿下已知道微臣打算,微臣自不敢在公主殿下面前再有任何隐瞒。公主殿下旦有所命,微臣愿效大马之劳。”
“哼,啧啧,你到是好像墙头草一样倒得快,但就凭你这样。凭什么要本宫相信你。”
“公主殿下不必相信本县。因为以本县现在的能力,恐怕也不能帮公主殿下去具体推行什么事情。本县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帮公主殿下出谋划策,以此而言,公主殿下信不信本县只在公主殿下一念之间。本县又何来担心之说。”
哼,你到是很光棍。”图莲冷哼一声道。
易赢脸上一笑,却有些不慌不忙道:“本县不是光棍,而是事实如此。”
“那好,本宫问你,你有没有把握让陛下将奋儿认本宫为义母?”
一听图莲问话,易赢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图莲也在担心图愠未必会让穆奋认自己为义母的事,但这事难得了别人,却难不了易赢。
易赢微微颌道:“这个简单,不考虑义父那种不切实际幻想。现如今能认二公子为义母之人的就只有公主殿下及后宫中的各个嫔女已。”
“可不管那些嫔妃的性情如何,一旦陛下御驾归,那些嫔妃身后的娘家肯定会有作乱嫌疑。为免外戚干政。公主殿下应让陛下尽快知道其中危险。因为这已不是图氏皇族的内部之争,甚至还有改朝换代之危。相信陛下得此提醒,自然不会再让
“公主殿下的优势就在于自己本身就是图氏皇族。”
“再者没人知道垂帘听政一说,只要公主能找到为陛下详说厉害之人。此事相信不难
等到易赢说完,不仅图莲再没动静,甚至丹地、春兰也有些面面相觑。只有苏三望着易赢背影深思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图莲才说道:“果然有一些妙处,但本宫如果想要推行垂帘听政一策,你看本宫该当如何下手”小
“这介”公主殿下负要推行垂帘听政吗?可陛下身体康健,在考虑垂帘听政的问题前,公主殿下似应先考虑别个问题吧!”
不知图租的具体状况,对于图莲想法。易赢心中也有些骇然。
因为垂帘听政简单。造反或许也很简单。但刺皇杀驾却就极为麻烦。
易赢虽然不是非帮图莲不可,但以图莲现在掌握的易赢把柄来看,易赢却没有更多选择。因为易赢或许可以在图莲面前侃侃而谈垂帘听政之事,可一旦此事传出宛华宫。易赢就非得掉脑袋不可。
所以为让图莲相信自己,相信她真有可能垂帘听政成功,易赢就不能有任何保留。
点是图莲万一不想垂帘听政,易赢也必须让她认识到自己的价值。
因为不管价值的来处如何。只要有价值。没人会轻易放弃,何况还是皇家
听到易赢之言,图莲双肩微微一抽,却是略带不满道:“哼,你到是大胆。这话也敢当众言说出来
“但本宫不妨实话告诉你。陛下为求嗣。如今身体已到了油尽灯枯程度。别说奋儿确实是陛下血脉,即便奋儿不是陛下血脉。本宫都已准备从皇室宗亲中择一幼儿推出来垂帘听政。这下你明白了?”
“明白了,微臣明白了,难怪一见到二公子,陛下就那么容易接受。”易赢恍然大悟道。
“你知道就好,那你现在说说,本宫究竟该如何去推行垂帘听政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