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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些皇帝势弱的国家,太监的权力也就越大,义子数量也就越多。
北越国皇帝图耙虽然不能说势弱,但由于内要与育王图沫相抗,外要与俊王图浪相争,难免就会通过信任的宦官来掌握一些朝中力量。
没想到北越国朝中还有这种复杂状况。不知大明公主对此又有怎样的准备,易赢第一次皱了皱眉头。
而在看到易赢烦恼后,询王图尧却一脸高兴道:“好了易少师,你就别再操心那些琐事了,有些事情并不一定真那么严重。”
“这到是,反正家族越大,株连九族的牵扯也就越广。”
“呃”。
易赢突然冒出的一句话,顿时将询王图尧、二郡主图做及易府众人全给震住了。
与现代官场在明面上一直标榜的公平公等不同,北越国官场也如同所有古代社会一样,一直奉行一种罪必牵连,轻则株连三族,重则株连九族的残酷制度,为的就是消灭一切现在及未来的反朝廷萌芽。
为什么说是明面上的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现代官场都有最基本的政审一条。
什么是政审?
政审可不是体检,不是一个人在个人素质上的差别。
而是一个人的思想如果在历史中曾有大波动,或是家里有什么大变故,如直系亲属生病或去世、家庭成员涉法等等,都有可能成为不适合某些具有特定意义或具有特定做用的岗位理由。
虽然这只是针对一些特殊岗位的特定要求,但也不能否认这的确也是一种因家庭牵累,人为哉分出三六九等的株连现象。
目的同样也是将一些隐藏危险消灭在萌芽中。
甚至不愿去考虑,乃至直接无视这种萌芽也有可能完全不存在的结果。
这不仅存在于某个国家中,更是存在于所有国家中,只是每个国家对于政审的提法略有不同。
所以说,生活在世上就绝对没有什么真正的公平公等,与其妄图去追求那些虚幻的公平公等,不如去正视自己所能涉足的事业,并在自己能够从事的行业中做出远那些需要等级划分才能进入的行业的更高成就。
因此,别人不习惯株连九族,凭着易赢在现代官场的经验,早就不将株连九族当一回事了。充其量两者的区别就是,北越国株连九族会死人,现代社会株连九族不会死人而已。
听到易赢扯出株连九族的话题,图淡更是双眉颤笑道:“务少师,你说这话就不怕炮公公听去吗?”
“听去?本官真有在说什么人吗?好像淡王爷如果真敢造反。二郡主的娇滴滴脑袋又真会没事一样。
这种事情,别说其他人,对本官来说也是同样适用的,不然二郡主又为什么要急急离京?”
“哼,易少师还真没有什么话不敢说啊!可吾什么时候又说过要离京了?。
“怎么,二郡主不打算离京了?”易赢有些明知故问道。
图激直接就不满道:“吾原本就没有过任何离京打算,只是想在询王府长住一段时间而已,莫非易少师不欢迎?”
“呵呵,二郡主是常住询王府,又不是常住本县府中,本官哪有不欢迎的理由
“既如此,那吾今日就在易少师府中用过晚餐再回去吧!反正易少师与询王爷就住在隔壁,来去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二郡主此言甚是
望了望一旁苦着脸的询王图尧,易赢这才知道他先前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古怪了。
因为,图激居然不是暂住询王府,而是想要常住询王府。在没有找到赶图做离开的方法前,询王图尧根本没空去提防易赢,光是提防图激一个就够受了。
当然,这对易赢来说也不是件好事,因为很难说这会不会被人当成是易赢与淡王图浪、询王图尧勾结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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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你可不能乱说话
4浅为品少师后,易赢最大的改变就是必须尖参加早册,
这就如同易赢担任知县时还得每天到衙门当差一样。(。)
因为都是同一时间上朝,所以那些留居云兴县的官员几乎都是同一时间上路,汇成了一条长长的官员队伍。
队伍长不是因为官员多,而是因为官员的各种陪属多。毕竟能站到朝堂上的官员虽然没几人,可为了能在一路上服侍他们,却也得跟上不少随从小厮。
掺杂在前往京城上朝的大臣队伍中,易赢的轿子很有些引人注目。因为只有易赢轿子旁边的人最少,只跟了两个女人。
可即便知道这只是两个女人,却没有一个官员敢小瞧。
“少师大人,您这是第一次上朝啊”。
“抬爱,抬爱,众位大人抬爱
不是寒暄,而是不得不寒暄。不只是身为一品官员,就是身为一般官员,易赢也知道自己有个最大缺陷。那就是认识的官员太少,熟识的官员也太少。如果不尽快增加官员交往,别说为朝廷办事。日后获益的机会也会变得极为狭
以前易赢只是个六品知县,不用去考虑这些事情,那些住在云兴县的官员也”不屑。去与他交往。
但现在不同了,易赢突然变成了一品太子少师,不只太子登基后易赢的将来不可限量,甚至易赢对现在的朝政也极有影响力了。
所以,这样的寒暄虽然不能为易赢和那些官员真正增加多少印象,但依旧能让双方乐此不疲。
“询王爷,你看那老家伙是个什么事啊!”
队伍中,也有一些官员是不会去巴结、讨好易赢的。他们一是育王图滚一系的官员,二是真正走中间路线的官员。现在图焰还只是太子,朝中变数很多,一直以来的中间路线也让他们不必轻易去巴结易赢。
而夹杂在这些官员当中,图激不仅没让询王图尧上去凑热闹,更是在询王图尧的马车内颇为愤慨。
一直不知图激为什么不回秦州了,询王图尧却满脸担心地望着图激道:“二郡主,你今天真要上朝吗?”
“吾今日确实想向陛下求旨图激不慌不忙道。
“求什么旨?”
“等询王爷上朝就知道了
与育王图滦从不上朝,以往图激也没有上朝资格不同,询王图尧却是每日朝会都不会落下。但被图激要求带着去上朝,却又不知道图激打算在朝上干什么,这就让询王图尧有些惴惴不安了。可面对图激这样的小辈,询王图尧又做不出压迫她的事情,这才是最让询王图尧感到没辙的地方。
不过,想到昨日在易府中见到的秦巧莲,询王图尧又说道:“二郡主,你说易少师突然认个义妹又是想干什么?”
“这个,或许他是想给自己找个好妹夫?”
一边不解,图激却又好像有些捉黠道:“询王爷要不要前去试试?吾看那秦巧莲对询王爷还是颇有兴趣呢”。
“二郡主说笑了。”
询王图尧汗颜后又说道:“若二郡主真有心,怎不让淡王府世子娶秦巧莲为妻?反正淡王府世子那么多,匀一个出来也不打紧。”
“哼,说到匀出世子,询王爷怎么又不匀出个世子来,反正易少师的妹子也只需要一个平妻而已
忽然因为秦巧莲斗起嘴来,询王图尧及图做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比起易赢其他大有深意的行为,易赢认秦巧莲为义妹的事,在这些老于官场的人眼中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不是说易赢不能以此来增长人脉,好像那宫中太监都能认不少义子一样,而是秦巧莲的性格实在有些让人说不出口。
只需一顿饭,询王图尧及图做就将秦巧莲的性格摸了个**不离十。如果不是知道秦巧莲确实在易赢中举前照顾过易赢不少地方,他们根本就找不出易赢认秦巧莲做义妹的理由。
可这即便的确可以成为易赢认秦巧莲为义妹的理由,易赢报恩的方式何其多,为什么又要给自己添个累赘?
不是图做在京城一路同来时就知道易赢要认秦巧莲为义妹的事,询妾图尧还差点要认为易赢是不是因为前面说过太监的义子多,这才想要收一些义妹来耍耍?而且,目的还就只是为了耍耍。
想不出原因,也争论不出一个结果。
询王图尧固然是一无所获,图激却以此成功摆脱了询王图尧对自己为什么要上朝的纠缠询问。
一路进入京城、进入宫中,老老实实排在官员队伍中的易赢虽然非常引人注目,但真正惹人争议的还是突然出现在询王图尧身旁的图淡。
虽然有大明公主的前车之鉴小北越国已经对女人上朝没有太多忌讳。但不知图激为什么来此,是受北越国皇帝宣旨?还是向北越国皇帝要旨?想起图做已经离京回去秦州的传言,众人都有些不解。
“肖大人,昨日询王爷不是说二郡主已经回秦州了?怎么二郡主又跑到宫中来了,好像还想一同上朝的样子。小
虽然严格来说,御史蔡苍与易赢并没有什么大矛盾,只是教子不严而已。但由于心中对芳香阁一事的不满,蔡苍还是躲开易赢视线。半掩着身体跑到
自焦瓒带着焦府势力到出育王府后,枢密副使肖连就隐隐成了育王府在朝廷中明面上的代言人。
因为,礼部尚书钟厚即便也参与了育王府在庆阳亭中的商议,但不说礼部对朝廷大政的影响微弱,在昨日之前,肖连甚至都不知道礼部尚书钟厚也是育王府的人。
可蔡叠既然找上了自己,肖连也不会让权力旁落,想想说道:“昨日回去后,本官也想法证实了一下,二郡主的确是以回秦州的名义离开了京城。不过在离京前,二郡主却在城门附近等到了易少师。然后让易少师上马车商议一阵后,二郡主就去了云兴县询王府。”
“如果不是今日看到二郡主与询王爷一同来到宫中,本官也会认为她天亮就该离开云兴县,真正回秦州了。”
“易少师?怎么又是那家伙?难道他也给二郡主出了什么主意不成?”
不是对易赢有多大信任,而是想起育王府三世子图倍正是被易赢糊弄去了申州一事,蔡叠直觉中就感到图激的留下应该也与易赢有关联。
虽然蔡吾的这种直觉非常没有来头,肖连却并没有急于否认。
因为不用否认,图激既来到这里与朝臣们站在一起,待会肯定也是要上朝面圣。所以,不管事情是否与易赢有关,等到听完图激上朝的用意,真相也就会大白。
“上朝!”
在东方天际彻底泛白后,虽然没看到日出,但随着司礼太监在大殿前的一声唱和,易赢也与事先排好位置的朝臣鱼贯向殿内走去。
由于易赢现在已是从一品大员,所以整个官员队伍中,易赢的位置也相当靠前。能走在易赢前面的就只有承相冉鸣一人,可以说在大臣中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毕竟北越国皇帝图耙现在只任命了易赢一个太子少师,那些太子太师的职位到现在还空着。至于询王图尧,当然也是走在最前面,不过排在询王图尧身后的却都是一些皇室宗亲,没有大臣能站到里面去。
当队伍行进起来时,易赢也看到了走在武将行列中的焦瓒和穆铁,两人先前并没有过来招呼易赢。显然都是以避嫌为主。
当然,易赢可以铁定这绝不是穆铁的主意,而是焦瓒那老头子看自己不顺眼,糊弄得穆铁不得不听话。
等到进入殿中站好位置,易赢就看到金殿高处不仅摆放着一张威严肃穆的巨大龙椅,龙椅旁更是还有一张小号的单人金麟椅放着。看来那就是北越国皇帝最初为育王图嚎所准备。只是育王图滦从未使用过,却被大明公主图莲开了一次荤的伴龙椅。
就在易赢不看其他地方,只在打量龙椅时,司礼太监再是高喊一声道:“恭迎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官员们一起跪下,易赢并没有想过要抬头。不是说易赢想不想看个究竟,而是看不看根本就没多大区别。人就是那个人,多看一眼、早看一眼也不能看得北越国皇帝图愠就为自己长出花来。
“众卿平身。”
等到图褪声音从龙椅上方传来,易赢才随着跪在自己前面的冉鸣一起站起,口中再次呼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过呼完万岁,不仅易赢怔住了,朝堂上的官员更是一阵骚动起来。
因为北越国图抛虽然安安稳稳坐在了龙椅上,但一旁空着的单人金麟椅上却也坐上了一个人。不是育王图嚎或大明公主图莲,居然是一身太子龙袍的图焰穆奋。
易赢是因为看到图焰震惊,那些朝中大臣却是因为图焰竟坐在了金麟椅上而震惊。
“陛下,这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