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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的好!那我们再坐一会就一起回京!”
虽然也是刚刚才回到洵王府。但洵王图尧却并不介意为了宋天德和纪劬两人再次前往京城。毕竟宋天德和纪劬一是工部尚书,一是户部尚书,那都是洵王图尧必须争取获得支持的朝廷重臣。
而看到洵王图尧终于冷静下来,冉鸣才淡淡说道:“对了,洵王爷。汝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弹劾皇上,怎么本官觉得知道这事的人好像不多的样子。”
跟着冉鸣话语,不少洵王府官员就跟着一起望了过来。因为别说冉鸣不知道这事为什么,他们同样不知道这事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洵王图尧想做什么事或许确实用不着与他们通气,但好像这种没有通气就突然做决定的事情也很少见。
而多少有些尴尬,洵王图尧就说道:“让丞相大人和诸位见笑了,但这一是本王得到消息。似乎邯州指挥使商术不日就要得到消息,本王不想错失这个逼宫的机会,二则是在本王拿到包大人的密信后,想到皇上可能以为本王会用这密信去挑战其,本王就想打皇上一个措手不及。而事实也证明了不管皇上和圣母皇太后都没有太大准备。”
“什么?邯州指挥使商术也要自立?”
猛听洵王图尧话语,众人立即一片哗然。毕竟咸、贲两州的战事都已经很混乱了。再加上一个邯州,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死都会脱层皮。
因为众所周知,由于对军队掌握不足的关系,北越国皇上图炀要派出镇压咸阳公图时的部队就是千挑万选都很难确保忠诚,现在又多了一个邯州指挥使商术。北越国皇上图炀再要调兵就更困难。
所以洵王图尧弹劾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举动或许是有些冒失,但真能打好这个时间差,确实很有利于夺取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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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八百一十七章 、我们不仅有我们的想法,更有我们自己的做法
从皇宫出来,宋天德和纪劬并没有胡跑乱跑,而是一起来到了纪劬府中。因为如此戏耍一顿圣母皇太后和北越国皇上后,不管北越国皇上和圣母皇太后是否找两人询问究竟想干什么,两人都不能装做一无所知。
毕竟身为朝廷重臣,身为宛华宫重臣,即使两人都没胆透露圣母皇太后想做女皇上的野心,两人没有及时向北越国皇上或圣母皇太后币心也是事实。
好在两人不仅不怕面对圣母皇太后的诘问,对于北越国皇上一方,两人也只需要等到圣母皇太后的野心曝露后再币诚就行了。
只是两个时辰过后,两人没等到圣母皇太后和北越国皇上的时辰,却等到了今日弹劾皇上的始作俑者洵王图尧及冉鸣。
然后听完管家回报,纪劬就有些莫衷一是道:“宋大人,汝说我们要不要见见洵王爷及冉丞相,还是……”
“纪大人认为仅凭皇上之力有可能挡得住圣母皇太后夺权吗?”。
“这怎么可能。”
虽然不知道宋天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纪劬的回答却格外迅速。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一切几乎都是来自圣母皇太后图莲,别人想动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许不容易,圣母皇太后图莲却毫无问题。
点点头,宋天德说道:“所以洵王爷现在或谢能是皇上的敌人,但将来却未必不能成为皇上的帮手。又或者说,洵王爷一脉的官员将来肯定可以成为皇上的帮手。”
“原来如此。把他们当成皇上将来的帮手吗?”。
听到这里,纪劬终于点了点头。因为纪劬即使也无法妄想洵王图尧将来能成为皇上的帮手,可一旦证明洵王图尧再无机会获得皇位。即使不甘愿,恐怕那些洵王府官员都必须另做选择。
所以不是为获得洵王图尧帮助,只为在将来有机会拉拢洵王府官员相助,纪劬和宋天德就不可能将洵王图尧拒之于门外。
跟着等洵王图尧和冉鸣来到纪府花厅时,洵王图尧在看到两人时立即笑道:“宋大人,纪大人,本王能得到你们帮助真是幸甚啊!”
“王爷说笑了,微臣可没有要帮助王爷的意思。”
没想到洵王图尧开口就说什么帮助不帮助的。宋天德就略带不满的横了洵王图尧一眼。
毕竟从长幼嫡庶的角度出发。图炀才是正统的北越国皇上,即使北越国一直都有皇位争夺战的传统,但这也不等于宋天德就非得接受洵王图尧不可。
但虽然不奇怪宋天德反应,可从宋天德态度中。冉鸣也知道他是真不想支持洵王图尧夺取皇位。于是略带惊讶道:“那宋大人和纪大人又为什么去了一半宛华宫就打回头。甚至都不去见一下皇上。”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没必要向丞相大人及王爷解释。”
没想到宋天德竟这么强硬,纪劬也在旁边吓了一跳。不过这并不能让洵王图尧退缩,洵王图尧也不管纪劬有没有招呼就自己找地方坐下道:“是吗?宋大人和纪大人在皇上和圣母皇太后面前还有秘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好不好事总好过洵王爷没来由的弹劾皇上吧!”
“……没来由?这怎么又是没来由?真是没来由,皇上又怎可能在本王的弹劾下哑口无言,或者宋大人认为本王不该弹劾皇上,乃至皇上没有可让人弹劾的地方?”
“这是自然,不说太慈夫人做什么事,皇上根本就管不了。换成咸、贲两州乃至之前的申、盂两州战乱也全是圣母皇太后放纵的结果,与皇上全无关系不说,皇上甚至还在拼命平息战乱,洵王爷又怎能因此轻易弹劾皇上。”
想想洵王图尧弹劾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理由,宋天德就有些恼火不已。
毕竟就凭北越国的以战养国国策,不说圣母皇太后图莲有否纵然咸、贲两州乃至申、盂两州的战乱,本身北越国内的各种战乱就不稀罕,不然也不会存在什么皇位争夺战的惯例。
所以洵王图尧以此来弹劾北越国皇上不说是不是无稽之谈,至少也是鸡毛里挑骨头。
而本身就是为了皇位争夺战,洵王图尧可不管宋天德、纪劬会怎样看待自己,直接笑道:“既然如此,宋大人和纪大人又为什么不将自己的观点告诉皇上或圣母皇太后?却要在去宛华宫的半道上就打回头?”
“我们不仅有我们的想法,更有我们自己的做法,这不行吗?”。
随着宋天德与洵王图尧的争辩,纪劬已经彻底不愿开口了。因为不说纪劬再开口又比不比得上宋天德的问题,纪劬也做不到宋天德这样与洵王图尧的针锋相对。
何况宋天德或许是没有辅助洵王图尧的想法,但真有什么万一,纪劬却是不在乎辅助一下洵王图尧的。
因为纪劬知道,至少辅佐洵王图尧绝对要好过辅佐圣母皇太后。
这甚至不是什么能力上的问题,纯粹就是男女有别。
而听着宋天德与洵王图尧的无营养对话,冉鸣就知道两人一时半会根本就分不了胜负,或者说两人根本就不可能现在就分出胜负了。毕竟在宋天德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忠诚并非动摇的状况下,冉鸣深知洵王图尧不可能轻易收服宋天德。
只是宋天德是一回事,纪劬却是另一回事。
想到纪劬差点被邯州指挥使商术诓骗并与之勾结一事,冉鸣就不再管旁边还在拼命绕弯子的宋天德与洵王图尧,转向已经一起坐下的纪劬说道:“纪大人,本官记得汝与邯州指挥使商大人的关系不错是吧!”
“那又怎么了?还是商大人又做了什么事?”
不知冉鸣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邯州指挥使商术,纪劬就略微警惕了一下。冉鸣却仍旧不慌不忙道:“……商大人到没做什么,只是纪大人没必要一直守着皇上吧!”
虽然已知道商术也想自立一事,冉鸣却没有急着说出来。毕竟若按照洵王图尧计划,那可是同样要用商术自立一事来加强弹劾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力量的,自然不可能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提前得到消息。
可纪劬若是不知道商术野心或许真会被冉鸣敷衍下去,但由于深知商术同样想要自立,纪劬就知道冉鸣肯定隐瞒了什么,却也没有故意将事情揭开道:“冉丞相汝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冉丞相不知道先皇及圣母皇太后当初为什么对培洲冉家开恩吗?”。
“纪大人教训的是,可这并不是本官看不起先皇的恩典,而是皇上永远不可能重用乃至信任本官,不然皇上也不用这种荒谬方法来试探本官了。因为要知道,若不是皇上这次的试探,就连洵王爷也不会赶着要弹劾皇上。”
“没错!没错!”
清楚宋天德在朝中三上三下的本事,洵王图尧自然不会将宋天德的硬顶脾气太放在眼中,所以听到冉鸣在旁边提起自己,洵王图尧也立即跟着附和起来。
而一听这话,宋天德就皱眉道:“试探,什么试探?难道是外间传言的包大人密信一事?”
“没错,现在那所谓的包大人密信就在洵王爷手中。”
看到冉鸣示意,洵王图尧也立即从怀中拿出所谓的包大人密信递给宋天德和纪劬道:“没错,宋大人看看这密信就知道本王为什么一定要赶在现在弹劾皇上了。因为皇上既然能用这种低级手段来试探冉丞相,将来也未必不能用其他手段来对付本王和宋大人、纪大人。”
不说什么对付不对付的,虽然也知道这封密信的存在,但真看过密信内容后,宋天德和纪劬还是不禁皱皱眉头。
因为用鬼门香给焦玉下毒一事或许确实不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主张,但北越国皇上图炀能将事情描述的这么清楚,却也未必不是在暗示自己对这种暗害兄弟的方法并不是太在意。
而北越国皇上图炀都能认可用鬼门香对付焦玉肚子里的孩子了,对于洵王图尧等人自然不会留情。
于是神情僵硬一下,宋天德就说道:“这事原本就是下属自作主张,与皇上根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
“本王当然知道这是下属自作主张,可皇上现在能主动公开这事,也就是不将里面的责任看得太重,将来也未必不会在遇到什么事情时直接推到各种下属身上。反正这事不仅已经有了公认的先例,皇上也不可能亲自去做任何事情。”
“只是话虽如此,宋大人又见历史上哪个皇上这样做过吗?乃至于说,宋大人又要怎么去相信皇上。”
“……这怎么又不能相信皇上?虽然皇上是不该用这种手段来试探丞相大人,但不说这未必是皇上本人的主张,以皇上的年纪,会犯各种错误根本就不奇怪。所以遇到这种事情我们也不能只想着弹劾皇上来一劳永逸,而应该在各方面去帮助皇上。不然世上的皇上岂不一个个都是昏君,百官也无事可做了。”
“宋大人真是好口才!”
虽然并没有借这事说服宋天德的意思,但听到宋天德替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辩白方法,洵王图尧还是忍不住大笑两声。
好在洵王图尧并不会妄想一下就得到宋天德和纪劬的支持,却不怕继续与两人扯下去了。
毕竟什么是交情?
交情就是先有交往后有感情,不然若是什么交往都没有,感情也不可能凭空而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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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八百一十八章 、第一个最佳时间
对于所有皇室宗亲来说,皇位争夺战什么的既充满机遇,又充满危险。
因为如果能押对人,将来肯定会因从龙之功而得到大量回报,可若是押错了人,那就只会跟着一起走向毁灭。
所以皇位争夺战什么的不仅是最让人喜闻乐见的事,同样也是最危险的事。只是这仅是针对那些附庸在皇位争夺战上的官员而言,若是一些打定了主意要在皇位争夺战中做第三者的家伙,事情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因此回到家中,陵侯图鬯也不得不感叹道:“真没想到,洵王爷竟会这么快就弹劾皇上。”
“父侯所言甚是,不说洵王爷这次弹劾皇上的成功几率很小,侯府对此的准备也略有不足,不过这却不妨碍侯府将此当成一个预演。”
身为陵侯图鬯的长子,图杳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但同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短处。如果放在一般家庭,那肯定在长幼嫡庶的规矩下是不二的家主继承人选。可不仅在陵侯府中,甚至于针对陵侯图鬯的企图,图杳也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只能尽一切机会去表现,并从中吸纳能为自己所用的东西。
而一听图杳话语,陵侯图鬯也微微有些动容。
毕竟洵王图尧为什么会突然发难弹劾皇上?这不仅有那封愚蠢的密信原因,同样也有陵侯图鬯的推波助澜结果。
不然洵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