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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时间渐渐过去,不仅薄纪氏根本就没与少师府有任何联络,据说薄府也已经在准备离开京城的事宜了。
但听到张扬提起易嬴,严哓就兴奋道:“这不是怎么利用的问题,而是我们完全可以先将薄纪氏的事情闹起来,然后再借机牵扯到太子殿下和穆勤的身份上。这就是用来做个转折,也免得落人话柄。”
“……只是做个转折吗?但严哓你总这样弄,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将来。”
与江砚只知考虑自己的将来不同,听到严哓打算牺牲自己,至少是牺牲自己的“声誉”,张扬就皱了皱眉头。
毕竟身为官员,身为官宦世家子弟,即使薄纪氏与太子图炀两兄弟再怎么不沾边,但只要想利用他们,张扬等人总能找到转折的方法。只是事情起因如果是严哓想打薄纪氏主意,说不定多少都会对严哓有些损害。
可由于这主意是严哓自己提出来的,张扬也只是担心一下严哓,却没人有必要替严哓承担责任。
“唰”一声打了下手中折扇。
虽然严哓的神情也是微微一动,但却依旧一脸苦笑道:“多谢张兄关心了,可我们严家的状况与你们几家不同。虽然小弟此前也做了许多事情,但却一直没能给家父留下太多印象。如果再没有什么所得,说不定就不能再留在京城了。”
“所以重病还须猛药医,小弟也就是想豪赌一场。”
“反正京城很多人都知道小弟喜好,即使这事真闹大去,那也不过就是小事一桩。”
豪赌一场?
或许众人在力争官宦世家家主一位时的心态各有不同,但听到严哓话语,甚至宋立也不得不点点头。
因为宋立若不是拼力留在京城,又怎可能有现在的机会。
所以比起其他事情,能留在京城对他们这些官宦子弟来说才是重中之重。不然没有一点基础却要去外地发展,换成是在朝政稳定时期还不算什么,但现在再离开京城,都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机会。
而江砚也趁机点头道:“如果是这样,严哓你尽可放心,即使真出什么事情,为兄也会让舍妹在易少师那里替你说说情的。”
“如此甚好,可惜就是不能先去少师府打个招呼,毕竟这事也是在同易少师对着干。”
叹息一声,严哓也不敢要求太多。
毕竟给太子图炀找麻烦就是给少师府找麻烦,或许事后不妙时,他们可以想办法拉一下少师府的关系,但要向太子图炀动手,那还是不宜提早接触少师府。
而看到众人都好像打定心思要采用严哓的主意了,宋立就迟疑一下道:“这个……,虽然我们借用太子殿下的事情来弘扬自己的主张与存在是没问题,可对于将来的继位人选,一旦我们得罪了太子殿下,具体又要怎样选择?”
具体又要怎样选择?
乍听这话,众人顿时又沉默下来。
因为在官宦世家已正式退出皇位之争后,江砚等人所以还能在这事上纠缠不休为的可不是什么皇位归属,而是官宦世家的家主位置。因为只有在皇位争夺战中表现显眼,他们才能在将来的家主争夺中占先。
但在给太子图炀找麻烦前,他们或许可左右摇摆来吸引一下周遭的关注目光。
可一旦他们确定要利用穆勤身份来给太子图炀添乱后,肯定就会无缘太子图炀一方,乃至也会被京城那些有意争夺皇位的家伙盯上。真到了那时,他们即使不想做出选择都不可能,因为那样只会导致他们被所有人一同唾弃。
所以这即便不是他们必须为之的事,但也得适当开始认真考虑了。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重病还须猛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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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刚来了就想走
()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刚来了就想走
“夫人,二叔公请您出去见客。”
“……见客,见什么客?”
“奴婢不知。”
自从发生薄天箕任由严哓羞辱自己一事后,薄纪氏就再没给过薄天箕好脸色。只是说身为薄家媳妇,薄纪氏也不能明着让薄天箕难堪,以免被人追问为什么,薄纪氏自己反而还难以解释。
不过为防万一,每当薄天箕找自己,尤其牵扯到见客一类事情时,薄纪氏都相当警惕。
因为她不仅不能次次都借口少师府挡驾,更不想再遇到严哓那样的衰货。
所以一听丫鬟说不知道是什么客人,薄纪氏立即一板脸道:“不知道你就急着来干什么?还不去打听清楚再来回报。”
“可是夫人,这是二叔公的吩咐,奴婢回去怕……”
一边哀求,薄璃儿脸上就露出了害怕神色。
因为随着薄正佑亡故,或者说随着薄天箕独掌薄家大权,薄天箕就开始了清理薄家在京城的资产,乃至说是遣散仆人的工作。虽然薄天箕这样做很正常,毕竟随薄正佑亡故,薄府就必然迁回乡下去,再要那么多仆人可就浪费了。
但薄正佑是在精简开支,可对薄璃儿这样的下人来说就很害怕了。
尤其薄璃儿这样的女孩子,别说在京城无亲无故,一旦被遣散就不知道怎样过活,万一被转卖到ji馆之类地方去就糟透了。
而身为女人,薄纪氏自然注意到了薄璃儿的害怕神色,略一思忖,薄纪氏就知道薄璃儿在担心什么,只得叹口气道:“好我们一起出去看看,薄璃儿你跟在吾身边,哪也别去。”
听到薄纪氏吩咐,薄璃儿立即一脸感激。
这不是薄纪氏心善,因为不仅是性格,古代社会的女人都习惯了男尊女卑、逆来顺受,即便那些已经拥有一定权势的女人,在完全劣势的状况下也只能委屈求全,何况薄纪氏根本就没有丝毫优势。
然后两人一起向外走去,出到内院门外时,没看到什么异样,薄纪氏就松了口气。
因为薄家都已准备回乡下了,薄纪氏也渐渐相信薄天箕现在应该没闲心再来折腾自己,何况严哓那样的人也不会一次次配合他。
至于薄纪氏为什么要怀疑薄天箕乃是始作俑者?
原因就是过去这么久,严哓居然一次都没登门找过薄纪氏。
即便这种事对薄纪氏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羞辱,但以官宦世家的势力,严哓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所以,薄纪氏才认为这不是严哓真对自己有兴趣,而是薄天箕在折腾这事。毕竟在严哓前来拜祭薄正佑前,两人根本就素不相识。京城中那么多美女,薄纪氏可不认为自己区区一个孀妇又有什么地方能吸引严哓。
何况薄天箕不来京城,严哓什么事都没有,薄天箕一到京城,严哓就开始闹腾薄纪氏。所以这就是薄天箕闹的事情,肯定是薄天箕闹的事情,薄纪氏能原谅谁都不能原谅薄天箕。
只是薄纪氏知道,自己不原谅薄天箕又能怎样?
不说薄天箕本就是薄家二叔公,作为一个孤寡孀妇,薄纪氏根本没有太多能与薄天箕相抗的地方。
所以再怎么委屈,薄纪氏也只得默默承受,却又有些不知将来该如何自处。
于是一路患得患失下,薄纪氏也带着薄璃儿来到了前院的花厅外。
只是没等进入花厅,抬眼一看花厅中正与薄天箕坐在一起的客人,薄纪氏原本有些微戚的双脸顿时就黑下来,拉着薄璃儿转身就走。
因为薄纪氏怎么也没想到,与薄天箕坐在一起的客人竟然又是严哓。
换成其他客人,或许薄纪氏还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又为什么要见一见自己。可换成是严哓,薄纪氏根本就不想去费劲思量,也没必要去费劲思量。因为在薄纪氏心中,严哓早就被打上了登徒子的标签。
而突然被薄纪氏带着扭头就走,薄璃儿就有些惊愕得轻呼出声道:“啊夫人怎么不进去,都到花厅前面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再问妾身就将你卖到ji馆去。”
薄璃儿为什么害怕薄天箕?
因为她不仅不知道薄天箕会不会为了节省开支而将自己给卖掉,更害怕会不会被薄天箕卖到ji馆去。毕竟薄璃儿乃是薄家的家生子,即使薄天箕要卖她去ji馆,她也无可怨尤。
可不仅薄天箕能将薄璃儿卖到ji馆,薄纪氏同样有这个权力。
所以虽然已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薄璃儿也不敢再说了。
只是两人声音即使并不大,但却并没逃过早就在期待薄纪氏到来的严哓双耳。
甚至于严哓都不是用耳朵捕捉到两人到来的声音,而是严哓虽然一直在花厅中与薄天箕说话,注意力却始终放在花厅外面,早看到薄纪氏的到来。不然不是凝耳细听,他也不会知道薄纪氏与薄璃儿说了些什么。
而这并不怪严哓会对薄天箕没兴趣。
因为不管薄天箕为什么要针对薄纪氏,如果薄家对家族女子都这么刻薄,那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大发展。毕竟官宦世家虽然有时也须要利用女人去做一些事,但那也都是针对自家女人,在长期管教下,也不用官宦世家去操心,
但薄纪氏却是嫁入薄家的女人,薄家凭什么要将薄纪氏推向外人?
虽然纪家现在有等于无,但事情宣扬出去,自毁基石的薄家恐怕就再没人敢接受了。
当然,这种事不须严哓去对薄天箕解释,看到薄纪氏刚来就想走,严哓就在花厅中站起放声道:“纪娘子,怎么刚来了就想走?”
纪娘子?
听到严哓称呼,薄纪氏脸色顿时一沉,薄璃儿则是惊得满脸色变。
因为这么轻佻称呼说明了什么?
说明严哓根本就没将新丧的薄家放在眼中。毕竟薄正佑的“头七”虽然已过,薄纪氏的孀妇身份却无法改变。但严哓却是薄天箕亲自接待的客人,这种视薄家声誉为无物的家伙都能被薄天箕尊为客人,薄家还有什么将来可言。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刚来了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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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做人也做得太失败了些
()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做人也做得太失败了些
对于严哓,薄纪氏并不了解,她也不需要去了解。因为薄纪氏只要知道严哓乃是官宦世家子弟就行了,其他事情知不知道都没必要。
所以对于薄纪氏而言,严哓猖不猖狂同样没有区别。因为没有薄天箕的放纵,严哓又怎可能跑到薄纪氏面前蹦达。
这也是古代社会为什么那么多株连之罪的原因。
不是朝廷有多残酷,而是这些犯人的罪行十有**都是来自于他们家人的各种放纵。他们能纵容一个人,自然也能纵容第二个人,所以朝廷才会想要一次性的根绝所有后患。
不然再发展下去,朝廷所受牵连的损失只会更大。
所以对于各种小罪小犯,朝廷可用普通刑律来制裁,可一旦遇到影响到民生的大罪,朝廷从来都就有宽贷的理由。
虽然这在现代社会很不可思议,但古代官场纵然也是**丛生,可却从没人担心过所谓和谐的问题。因为不管官员还是平民都知道,一旦影响和谐,最终结果就是各种株连之刑。
故而听到严哓话语,薄纪氏也不去管严哓,当即满脸羞怒的回身瞪向薄天箕道:“二叔公,汝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要知道亡夫可是当朝礼部侍郎,而且皇上也曾给亡夫写过悼词。信不信汝再闹下去,妾身直接上官府、上皇上的金殿告你们一个欺辱孤寡。”
告你们一个欺辱孤寡?
猛听这话,不仅薄天箕的双脸立即沉下来,严哓的脸色也不好看。
因为欺辱孤寡或许不算什么,但这个“告”字却有些严重了。
毕竟在男尊女卑思想影响下,或许大部分女子在面对各种欺辱孤寡行径时都没有反抗能力。但不说莫须有的少师府,仅是曾帮薄正佑治理丧事的宋天德一旦反应过来,恐怕薄天箕和严哓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故而薄天箕立即恼羞成怒道:“住口,薄纪氏你知道严大人是来做什么的吗?没事别给薄家丢脸。”
“丢脸?那也是汝在给亡夫丢脸。妾身不怕到皇上面前面圣,汝又敢到皇上面前说汝没有折辱过亡夫。”
“……住口你给老夫住口”
如果薄纪氏是个没有任何阅历、眼见,乃至说没有任何对外交际的女人,再是怎么欺辱薄纪氏这样的孤寡,薄天箕都不会担心。可薄天箕不仅没赶上皇上给薄正佑写悼词的时间,更无法遮掩一开始就是薄纪氏在接待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