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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如果不提“金钱”二字,在尊老敬贤、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或许庄菲未必不敢在薄纪氏面前争个输赢、斗个高低,可不管庄菲如何为了自己,为了儿子要与薄纪氏竞争,她都绝对不敢与薄天箕竞争。
可从薄天箕来到薄家后的各种搜刮行为来看,庄菲也有些担心什么好处到了薄天箕手中又是否真能吐出来。
而且薄天箕的主意乃是让薄家的孤儿寡母随他一起回堰州,说是让堰州薄家照顾,还不如说是让堰州薄家来管束她们更加守规矩。
这样的状况下,原本就已经为了薄麟不准备再回堰州,庄菲又怎敢妄想薄天箕会安心看她们拿到那么大一笔银子。
所以稍一思忖,庄菲就说道:“那万一二叔公闹起来怎么办?”
“他想闹就给他闹,姐姐也不怕他闹,妹妹往后只要记住一句话就行了。”
“姐姐请说……”
“那就是姐姐做的一切或许都是为了薄家,妹妹做的一切却只能是为了麟儿。只有麟儿的将来得到保障,我们薄家才能真正得到保障。”
“妹妹明白了,那二叔公的事情就交给姐姐去操心了。”
猛听薄纪氏说自己的一切只能是为了薄麟,庄菲就不再怀疑了。因为不管薄纪氏如何去与薄天箕争斗,又或者说薄纪氏为什么要与薄天箕争斗,如果只从薄麟的立场考虑,那肯定是薄天箕走得越干净越好。
不然真让薄天箕知道薄家有可能拿回那些不知所踪的隐秘资产,谁知道薄天箕又会为堰州薄家做些什么。
而这即使难免有过河拆桥嫌疑,但薄纪氏既然愿将事情主动揽过去,其他人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毕竟其他妾室虽然没有庄菲这么好运给薄家生了个儿子,但考虑到一旦将薄家那些隐秘财产追回来后的收获,她们也不甘心随薄天箕回到堰州,然后再不得不将现在能由几人分的庞大家产变成非得由几十人,乃至成百上千人一起分的小家产。
何况真回到堰州,她们这些已习惯京城生活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正适应。
而随着薄纪氏与庄菲几名妾室拟定下对策,薄密也什么都不说了。
因为不仅薄纪氏几人回到堰州没什么奔头,便是让薄密回到堰州,薄密同样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奔头。这还不如先看看薄麟是否真能拜少师府为师,少师府又是否真能帮薄府找回那些隐秘家产再做决定。
反正薄纪氏要赶走的只是薄天箕一人,又不是薄密,而且薄密也知道了薄纪氏等人的计划,想必她们也不会亏待自己。
何况作为女人,许多薄纪氏等人不方便做的事都需要通过薄密,相信这也是她们不背着薄密商谈的主要原因。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不仅一定要拜师,更是绝对要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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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窃取麟儿的薄府产业
()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窃取麟儿的薄府产业
无论古代社会还是现代社会,无论穷国还是富国,京城都是一时之选,也是一个国家最为繁盛的地方。
所以即使是为了出门躲灾,薄天箕的心情也没抑郁多久。更或者说,薄天箕根本就不认为薄纪氏有什么资格令自己抑郁。
于是心满意足在外面小转一圈,薄天箕就径直回到了薄府。
因为在处理完薄府大部分产业后,薄天箕还得忙着清点一下薄府的各种家什、器物,看看什么东西能卖,什么东西能卖上大价钱,还得估算一下薄府的价值等等。
毕竟作为三品礼部侍郎府,薄府的价值并不低,或者说薄府才是整个薄家资产中价值最高的东西。
只是说要将薄府卖出去并不用着急,或者等到将来浚王图浪杀回京城,薄家还能借着薄府重新风光起来。
于是心中想到令自己高兴的事,望着高大的薄府门楣,薄天箕就一脸欢喜的阔步走进了府中。
只是刚进入薄府,薄天箕的脸色却顿时一变,乃至心中都隐隐感到有些不妙起来。
因为与薄天箕出门时不同,原本因为“头七”已过,重新寂静下来的薄府前院居然再度聚集了一大群人,而且还是一方围堵住另一方的奇特状况。
这种奇特不仅奇特在围堵一事上,还奇特在双方人选上。
因为其中被围堵住的一方居然就是薄正佑从堰州薄家带来的几名下人,而围堵住他们的另一方却是薄密率领的原本京城薄家的奴仆。
想到先前薄密对自己说过的净身出户一类话语,薄天箕的声音立即就有些发寒道:“薄密,你们这是干什么,造反吗?”。
“二叔公,薄密不敢,但夫人刚才说了,薄家为了少爷的将来,打算继续留在京城发展。如果二叔公不同意,尽管可带着堰州来的下人回去堰州,至于买卖薄家资产得到的收益,夫人就做主留给少爷了。”
打算继续留在京城发展?
虽然薄密没再说什么净身出户的事,但听到薄纪氏打算让薄家继续留在京城发展,薄天箕立即就怒了。
因为,薄天箕这段时间都忙在什么地方?还不是忙在为让薄家安全回到堰州的事情上。何况薄家已决定与浚王府合作,一旦浚王府最终反攻京城,留在京城的薄家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再加上京城薄家现在只剩下一些孤儿寡母,薄天箕又怎能放心他们留在京城受人欺负。
特别薄天箕虽然很憎恶薄纪氏的克夫克父命,但对于庄菲、薄麟母子却是真心实意。即便知道他们在去往堰州后恐怕也会遇到很多困难,但只要有可能,薄天箕依旧会尽力护持薄正佑的唯一血脉等等。
但薄天箕却怎么都没想到,因为严哓的事情,薄纪氏居然就敢同自己闹成这样,还要将薄密留在京城担风险。
于是薄天箕立即就怒道:“混帐,薄密你这是干什么,薄纪氏头发长见识短可以不懂事,但你又不知道薄家留在京城有多危险吗?”。
“二叔公恕罪,薄密只是区区一下人,夫人却是朝廷官妇,有什么话,二叔公还是亲自去对夫人说”
“哼老夫知道了,薄纪氏在什么地方,老夫要见薄纪氏。”
狠狠瞪了薄密一眼,薄天箕却也深知自己不能将堰州薄家已决定投靠浚王府的事情当众说出来。虽然不知薄密为什么荒唐得要接受薄纪氏蛊惑,薄密还是只能去见见薄纪氏再说。
而对于薄天箕的要求,薄密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这原本就在薄纪氏意料中。
然后两人一路进到花厅中,看到薄纪氏竟然毫不客气地坐在花厅主位上,甚至看到自己到来都不站起迎接一下,薄天箕就一脸气怒交加的怒叱道:“薄纪氏,汝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妾身当然是为了薄家、为了麟儿的将来在考虑。或许二叔公是觉得让麟儿去到堰州会有薄家照顾成长,但真去往堰州,麟儿又怎能体会到京城的各种变化,又怎能保证将来的前途通畅。”
“前途、前途?你一个女人家又懂什么前途?你要留在京城,老夫可以不管,但麟儿乃是正佑的唯一血脉,必须随老夫回堰州。”
“要回堰州二叔公就自己回去,身为夫君正室,妾身必须为麟儿的将来考虑。”
自从由薄密嘴中知道薄天箕竟然只是因为严哓的几句胡话就帮着对方一起欺辱自己后,薄纪氏对薄天箕的印象就降到了最低点。虽然不至于当面还用“贱民”称呼薄天箕,说话间也是全无客气的余地,更认为薄天箕能陪着严哓一起荒唐,根本就没资格替薄家决定一切。
而看到薄纪氏对自己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薄天箕就感到一阵怄气。
不过出去转了一圈,薄天箕多少也打听到一些严哓的言行举止。
知道严哓果然有虐待女人的性情,即使依旧不打算向薄纪氏认错,薄天箕仍是板着双脸说道:“负责?汝只需要为自己负责就行了。”
“反正老夫暂时也不准备卖掉薄府,如果薄纪氏你喜欢留在京城,那就留在京城帮薄家照看一下府邸。等到薄家将来搬至京城,自然会有人前来接收薄府,但为策安全,麟儿必须随老夫回堰州。”
等到薄家将来搬至京城?
没想到薄天箕还想将薄家搬到京城,薄纪氏心中就惊讶了一下。
可即便并不知道薄天箕凭什么将堰州薄家搬到京城,薄纪氏的双脸仍是极为不屑道:“……自然会有人前来接收薄府?薄天箕你终于承认想窃取麟儿的薄府产业了?不然薄家将来真搬到京城,又怎么不是麟儿接收薄府?就凭这点,妾身就绝不会让薄天箕你将麟儿带到堰州去。”
窃取麟儿的薄府产业?
虽然薄纪氏的话语让薄天箕一阵尴尬,但他可没有丝毫不好意思,更是一脸大气的不屑道:“住口,别说麟儿的一切本就是薄家的一切,有薄家帮麟儿掌管一切,他将来长大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行薄天箕你不用再说了,既然你是存心霸占麟儿的产业,那就别想再从我们京城薄家得到任何好处,薄密,将他给我叉出去。”
“……是,夫人。”
虽然薄密同样来自堰州薄家,但自从随薄正佑前来京城担任薄府管事一职后,薄密就已经算是京城薄家之人。
所以听到薄天箕果真在想着如何谋夺薄麟家产一事,薄密自然不会再帮他一起欺负薄纪氏。直接就挥手令等在花厅外的薄府奴仆进来,准备将薄天箕叉出去再说。
而由于早想着要将薄家搬到堰州乡下,薄天箕并没有太费劲在京城薄家收买人心。
毕竟薄天箕不是没想过这事,而是觉得完全没必要考虑这事,甚至薄天箕根本就不信这些京城薄府的奴仆又真敢违逆自己。这不仅是薄天箕身为薄家二叔公的自信,同样也是他敢帮薄家勾结浚王府的信心所在。
因此在感受不到薄天箕任何好处的状况下,随着薄密命令,几名薄府奴仆也毫不犹豫的冲进花厅想要叉走薄天箕。
毕竟为了节省开支,薄天箕已经遣散了不少京城薄府奴仆,一直在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薄天箕遣散,突然听到薄纪氏要叉走薄天箕,这些京城薄府的奴仆当然很乐意。
而没想到薄纪氏居然真敢朝自己动手,虽然薄天箕也不敢说自己的打算就全无问题,但仍是挣扎着说道:“住手,住手,薄纪氏你怎敢这样对待老夫,老夫可是薄府长辈,你再这样,老夫要上官府去告你。”
“……哼去告妾身不怕你告,就怕你不告,妾身就在这里等着上官府与你打官司”
猛听薄天箕竟想上官府告自己,薄纪氏就冷哼一声。
因为对于薄天箕帮着严哓羞辱自己一事,薄纪氏心中同样有着极大怨恨。即使将这事闹上官府对严哓并没有什么作用,但要惩治薄天箕却绝对足够了。
而在薄天箕被叉出花厅后,庄菲也同几名妾室从花厅角门中转了出来。
不过,明显也曾到薄天箕前面的话语,庄菲的双脸同样满脸怨恨道:“混帐,二叔公怎能这样,他居然想将份属麟儿的产业夺去给堰州薄家那些人,幸好我们没随他一起回堰州,不然……”
“好了,妹妹你就别再生气了,虽然薄天箕的打算确实有些不堪,但幸好我们还是在最后时刻揭穿了他。如此妹妹你也下去带麟儿准备一下,明日姐姐再让薄密陪你们一起到少师府去拜师。等到麟儿拜了少师大人为师,薄天箕再想折腾也折腾不起来。”
“这个……,妹妹明白,但姐姐不带我们一起去吗?”。
“不了,如果是事关薄家整体的大事,那自然得由姐姐出面担当。可现在只是麟儿要拜易少师为师,那就只能由妹妹你这个做母亲的陪同前往了。而且我们不知少师府与夫君究竟有什么暗中联络,这事情也不适合太过张扬。”
与庄菲只是单纯觉得只由自己带薄麟前往少师府拜师是否合适不同,只要一想起自己曾在严哓面前主动说易嬴看上自己的事,薄纪氏就有些不好意思前往少师府,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易嬴。
所以面对庄菲的犹豫,薄纪氏也是竭力劝阻道:“何况作为麟儿的母亲,妹妹也要学着分担一下薄府的重任。至少在麟儿拜易少师为师这件事上,以后与少师府联络的事情就都要由妹妹来负责才合适,这样对麟儿的将来才会更有好处。”
“这个……,妹妹明白了,那妹妹这就下去准备。”
看到薄纪氏今日明显有些激进的表现,庄菲不是没担心过薄纪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