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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哪怕其中有地契房契抵数,也不会这般容易。
想必,除去新盐的巨大利润之外,陈默也很得其余人的信任。
此人年纪轻轻,能有这般声望和果决的气势,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倒还真是个人才,新盐的制作售卖必定见效极快,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恭敬等候多时,始终不见殿下出言,陈默的神色紧张起来。
“殿下,十万两数目巨大,草民凑齐已是不易,若有不周之处,还请殿下海涵。。。。。。”
秦风轻轻一笑,将袖中图纸交于家丁。
“无妨,依照约定,制盐之法归属尔等。”
陈默闻言难掩喜色,在巨大的财富面前,青年人接过图纸的双手都开始微微发颤,可当他一脸激动地看清图纸,却是愣在了原地。
只见草图唯有几个步骤,标注也是清晰明了,伴有“将矿盐溶于沸水”之类的说明之词也是简单易懂,看起来好似孩童随手所作。
亲眼见过全程,陈默自然知道此图不假。
可如今捧在手中,那薄薄的纸张却是犹如草芥,压得他心里一沉,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不动,有种上当了的错觉。。。。。。。
十万两买得的宝贝,就这?
足足过了几息,陈默才算勉强缓过劲来,这图确实简单,可若不是殿下恩赐,他又如何得知?
千百年来,天下人也从不曾知,世间有如此妙法。
真是高才啊。
这图,值得十万两!
连忙收起烫手的宝图,陈默面带激动地谢恩做礼,即刻告退而去。
忙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所有人。
待到来客离去,玉儿满眼好奇地前来,见到十几箱白花花的银子,惊得轻捂红唇,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后脚而来的苏颜霜和丫鬟也是呆立原地,楞得没了声音。
连身份不俗的几女都是这般反应,足可见王府近来穷困到了何种地步,秦风微微一笑,随即命人唤来了所有家丁丫鬟,下令依照曾经所欠的薪银发放,又每人多补了一月薪银。
顿时北王府道谢声震响不断,群情激动溢于言表。
王府里处处蔓延着发自内心的尊崇,静候的下人们欢喜不已,端坐的殿下英武非凡,赏善罚恶之举深得人心。
一向淡漠的苏颜霜看得失神,曾经呢喃的话语浮现脑海。
“将来一定会极好。”
美眸注目的北王殿下却在此刻神色呆滞,似乎陷入了沉思,就好像想到了什么重大的事件一般,所有人都不敢惊扰。
他们哪里知晓,秦风只是脑海中再度浮现神秘图样。。。。。。
第10章 城主是个刺头
秦风的脑海再现金色图样。
这次却不再仅仅是北王府,而是包括王府在内的一整条街,王府依旧栩栩如生,长街如在眼前,甚至连两侧门面都清晰可见,一切的景象都尽收眼底,犹如当空俯瞰。
与之相对,图案左角的字迹也发生了变化。
北长街。
二十亩。
十万两。
五十三人。
类似统计的概况一经出现,再度引起了秦风的好奇。
依字样来看。。。。。。
这次不仅名称随之改变,还多出了新的字样,十万两的字迹正好对应今日的收入,而且还是以换算为银钱显现,似乎颇为神奇。
先前却是不曾出现这种字迹,或许是因为十两太少?
疑虑之际,耳旁的轻唤响起。
“殿下。。。。。。殿下?”
秦风回神注目,才见准王妃苏颜霜面带忧色立于一侧,其余人也是满眼紧张,心里的担忧不言而喻。
一群人都这么紧张,也不知自己发呆了多久,秦风轻笑着打了个哈哈。
“无妨,本王只是有些劳累。”
听了这话,众人这才释然点头,苏颜霜眼中一愣,想起殿下曾经的艰难过往,又念及这两日的忙碌,再度柔声相劝。
“殿下,你要保重身体,不可太过操劳。”
玉儿也是满眼忧色地注目而来。
见到未婚妻和贴身丫鬟都这般关切,秦风心里暖意顿生,回想着之前的穷困处境,不禁略微感慨,对于这些不离不弃的人心存感激。
随即大手一挥,命人外出置办酒肉菜品以及各种日常物什,而后命账房开始发放银钱。
一时间,王府中谢恩声如浪潮震天,千恩万谢的仆人们满眼欢喜,大有苦尽甘来的激动,为殿下的康复和英武感到庆幸,忠诚之心更甚从前。
待到银钱发放完毕,酒肉也置办了回来,上等的酒菜留在饭厅,普通的肉食则赏给了下人们,即便只是普通酒菜,家丁哪里舍得吃过,激动之情愈发动荡,感恩声直到夜色降临方才平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点着烛火的饭厅里,饱餐一顿的秦风品着香茗,身旁的苏颜霜也难得地喝了一本,面带红晕媚态可人。
虽未举行婚礼,两人只有婚约,经历了诸多磨难,又见北王殿下重振雄风,苏颜霜只觉老天不薄,心中感念,已然有了接纳之心,与曾经的任命有所不同,如今是一缕淡淡的欢喜。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短暂的成功只是开始,佳人的柔情令人动容,再加上还有玉儿这个忠诚无比的丫头,红粉知已一堂相伴,秦风的心情很是舒适。
见到左侧的少女也吃得开心,还不忘礼节,时刻照料自己,秦风几乎有种夫复何求的念头。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前路并不坦荡,犹如逆水行舟,宋家和朝中都有隐患,眼下绝不能停下脚步,一旦心生懈怠,将来悔之晚矣。
只是小酌两杯解乏,秦风就不再饮酒。
沉思的俊朗面容映在苏颜霜眼中,星眸闪动着迷人的精芒,不由得令她芳心微颤,经由殿下讲述新盐之后,苏颜霜忍不住轻声赞叹出言。
“殿下大才,新盐得利丰厚,殿下却能忍痛让出,又定价低廉,实乃邺城百姓之福。”
面对未婚妻的夸奖,秦风只是笑着随口一言。
“其实也没什么,我手中还有更好的制盐之法,今夜恐怕有不少人难以入睡,将来更会有人无法入眠。”
苏颜霜听得一愣。
她能想通其中的各种利弊,也能权衡得出转让配方是最好的选择,却是没想到殿下竟然还有更好的制盐之法!
苏颜霜美眸为之颤动。
她以为看清的一切,居然是最为浅薄的表象,世人震动的新盐技法,竟然也只是下等技艺,恐怕无人敢想事实竟是如此。。。。。。
苏颜霜何其聪慧,她能看清一层、两层、甚至常人难及的第三层深意,已经是千难万难,却是没想到,其中还有最为重要的第四层。
所谓的眼界,在这位面前似乎显得无比肤浅,也不知有多少人,自以为是地看清了殿下高招,实则只是庸才。
这位殿下。。。。。。
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于此同时,城府侧院夜读的方诚莫名连打两下喷嚏,不由得一头雾水。
。。。。。。
不知不觉已过了七日。
制盐之法交付陈默之后,几大商贾合力而行,雇佣劳工日夜制盐,又有尽心尽责的王勋派人送去矿盐,哪怕只在试验阶段,仅有几天的功夫就已经让新盐面世。
新盐一经出现,物美价廉远超想象,立即在邺城引起了波动,不少民众闻声哄抢,甚至于连周边都有人问询而来。
整整三日以来。
每日夜里,都有数百两白银的分红送入王府,即便远不比十万两来的震撼,也是令人心中激动,对于新盐的将来充满了期待。
可就在第八日。
陈默却在正午登门求见,而且还是一脸难色。
立于饭厅之外,双手恭敬做礼,额头的汗丝肉眼可见,显然已经急切到了相当的地步。
“启禀殿下,今日新盐问世,不少商贾私下问询,也有西域商队欲要大量购买,不知此事是否可行?”
“再者。。。。。。矿盐自昨日就未送来,草民也不知何处能寻得此物,一时愁苦不已,眼见民众拥堵于店门之前,却是无盐可卖,求殿下定夺。。。。。。”
放下手中碗筷。
秦风轻轻擦拭嘴角,望着青年一脸的急色,自然明白事关紧要,西域商队向来财力雄厚,奈何矿盐断了供应,新盐必然无法产出,逐渐热情高涨的买主们岂能罢休,巨大的利益眼看就要不翼而飞。
这种事确实极其严重,也难怪这年轻人如此慌张,想必也是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否则不至于这般急切地求见。
如此看来,当初的决定无比正确,若不是当了甩手掌柜,这一摊子烂事就落到了自己头上。
可眼下事态紧急,新盐又处于起步阶段,绝不能就此断了产路,秦风不能真的袖手旁观,至于所谓的西域商队,也不过是眼前小利而已。
淡然注目,秦风平静地拒绝了提议。
“眼下就大量卖出食盐,断不可取。”
陈默听得眼里一愣,根本不懂其中缘由,却也不敢多问此事,只得继续请示。
“这。。。。。。草民谨记。”
“卖盐之事并不急切,可矿盐断绝影响极大,还望殿下指点。。。。。”
既然是矿盐出了问题,那必然和王勋脱不开干系,而王勋又为人忠厚,不可能失职擅离,为今之计,只有去驻军所在的邺城府一看究竟。
略一沉吟,秦风就沉声出言。
“此事本王已经知晓,待本王一去城府便知究竟。”
听闻殿下发话,脸色惊慌的陈默才算有了主心骨,连连做礼谢恩。
“谢殿下。。。。。。”
秦风即刻吩咐下人准备软轿,临行之时,又命人带了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而后乘上软轿,径直向着邺城府而去。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软轿停靠。
秦风慢步出轿。
汗丝密布的陈默紧张不已,却见殿下这般淡定,似乎已有心中之策,又想起殿下统辖整个邺城,方才猛地一拍脑门,暗道自己急昏了头,即刻满是崇敬的紧随身后。
门口将士见到殿下软轿,即刻躬身做礼,不敢有丝毫怠慢。
抬头瞥见颇有年份的匾额,邺城二字历尽沧桑。
秦风稳步迈步,神色很是平静,身后陈默几人紧步相随,无形中也感到了莫名的安定和信心,慌乱之色平息不少。
一行人经由带领行进多时,方才来到后院沙场,只见军士正在操练,领头的王勋神色复杂,瞥见殿下前来,更是浮现愧色。
军前有一美髯壮汉叉腰而立,浑身煞气十足。
听闻下属通报,此人方才大步走来,做礼拜见,声如洪钟。
“末将邺城统领许朝元,参见北王殿下!”
众人都被这气势一惊,不自觉地心生惧意。
秦风平静注目。
“许统领不必多礼,本王前来别无他事,只为向你借用副统领王勋,还有。。。。。。”
谁知不等这话说完,络腮胡将军就毅然应声,脸上满是坚决之色!
“殿下毋庸多言,此事绝无可能!”
第11章 大将之才
绝无可能?
秦风淡漠注目,眼里渐渐浮现一丝笑意。
此人能果断抗命,倒是有几分脾气,凡事性情怪异之人,必然身怀才学,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恃才方能傲物。
身后,躬身相随的陈默却是惊得猛然甜头,白净的面容变得急切起来,粗略看来已经有些气不可耐,青红交替的面容很是显然,眸子里也映现几分火光,大有上前理论的架势,与往常的不俗风度判若两人。
此种异状也是情有可原。
陈默如今牵头数家商贾,身背十万白银,自然不可能平心静气,又见盐业遭受挫折,更是急得五内俱焚,眼下还能勉强稳住神情,已是难能可贵。
若是换了常人,见到这般情形,或许早就气得破口大骂,无论公私,定要与这络腮胡大将喷个高低不可,比试一番看看,到底谁才是邺城第一喷子。
终究是年轻人,沉不住气啊。
只是几息,陈默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闻声侧目,秦风余光淡漠一撇,陈默方才惊醒过来,立刻收敛了神色,等候在了一旁。
秦风再度看向面前将军,语气有几分冷意。
“徐统领,邺城乃是本王的封地,你身为邺城守将,自当听命,如今出言反驳,莫非是想造反?”
此言一出,在场军士无不色变。
包括王勋在内,原本静立的几十号军士全都紧张注目,目光中带着些许隐忧,气氛突然变得严肃了数倍。
这话分量十足,又出自当朝藩王之口,一旦有所差池,落得个谋反之罪,必将身首异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