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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手一触碰,泪就流出来,所以无论是好眼泪还是坏眼泪都是因为牵手或放开了手。哭不尽多情梦,已忘了伤心痛,一世一生只有相爱的人最懂,醒不了痴情夜,不在乎孤枕眠,辛万苦都藏在心中。元好问看着夏雪和独眼人亲昵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
元好问叹嗟一声,见少庄主也在失神地望着夏雪。
“想什么呢。”元好问端起酒杯和少庄主碰了一不。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我夏师妹的命好苦。”少庄主知道夏雪面临国破家亡的命运,眼下,她好象铁了心似地要将自己委身一个独眼人,这令少庄主有些迷惑。他知道,西夏正走下坡路的时候,蒙古族在北方辽阔大草原悄然崛起。与西夏民族一样,蒙古族也是过着游牧生活,骑马射箭,居无定所。与西夏不同的是北方茫茫大草原使得蒙古族的崛起势头更加迅猛,崛起的蒙古铁骑如劲冷的北风扫向周边秋叶一样的国家,残酷无情,势不可挡。夏国,自然也是其剑锋所指。西夏王朝与汉族交往的百余年,也是逐步汉化的百余年,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其间,它虽然取得了封建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发展,但同时也削弱了其尚武剽悍的社会风气,导致军队战斗力下降,政治松弛,社会尚文、奢靡之风盛行。国家的虚弱,蒙古的入侵,战略的失误,皇帝频繁更替等等,这一切都加速了西夏灭亡的进程,直至其最后烟消云散。从天庆十二年到宝义二年前后的23年里,是西夏逐步被消耗蚕食和灭亡的23年。自元德六年乾顺表依附金朝到皇建元年夏金关系破裂,双方维持了6年的宗主关系。两国关系虽偶有冲突,但基本保持着守望相助的好关系。夏金关系的破裂的导火索源于蒙古族的入侵。皇建元年以前,蒙古兵三侵西夏。在第三次蒙古族入侵西夏的时候,西夏曾遣使赴金求援,但遭金卫绍王拒绝。最后,中兴城被水淹浸,夏襄宗不得不与成吉思汗面约和好,献子女给成吉思汗,才解除危机。夏王气急败坏,将失利迁怒于金。皇建元年八月夏国发兵万余骑攻打金葭州大肆烧杀抢劫,两国关系正式破裂。第二年,靠宫廷政变台的夏王遵顼又趁蒙军北面进攻金国之机,攻打金国,掳掠财物,扩张领土。同时,夏国采取附蒙攻金的政策,从光定元年到光定七年的七年间年年派兵侵入金朝的领域,攻城略地,但总是胜少败多,不但没能占到多大便宜,而且消耗大量的国力,得不偿失。在附蒙攻金期间,蒙古贵族不断向西夏征兵,西夏不胜其烦,稍加抗拒便引来战火,中兴府几度告急遵顼开始意识到蒙古军才是最大威胁。于是,光定八年三月遵顼写信给金朝,想重新和好,恢复边境贸易,商讨联金抗蒙之计。金宣宗责以遵顼反复无常毫无信誉,对遵顼的建议不予理睬。遵顼大怒,立即引蒙古军进攻金国。但被金国接连打败。遵顼又萌生联宋攻金之意。光定九年两次派特使到四川,约南宋出兵夹攻金国。南宋利州路安抚使丁复信表示同意,但都未能如约出兵。次年,宋夏相约出兵攻金,夏军野战,宋军攻城。九月,攻金巩州,大败,军士死伤万计。撤退途中遇金伏击,遵顼由此恐惧不已。对金战争非但没有捞到好处,反而再次沦为蒙古贵族的走狗。光定十一年,蒙古军木华黎率部渡过黄河,浩浩荡荡进入夏国,河西诸城守将望风披靡,纷纷投降。遵顼不仅不抵抗,而且设宴款待,并拨出五万人马供木华黎指挥,随蒙古军进攻金国。他又回到了附蒙攻金的老路了。此后两年,他积极配合蒙古大军攻击金国。自夏国与金国关系破裂的13年里,大小战事25场,耗费了两国的国力,又为蒙古灭亡两国创造了条件。当两国都筋疲力尽之时,蒙古大军发动了全力灭亡西夏的战事。夏蒙战争全面爆发。光定十三年刚愎自用懦弱反复无常的遵顼也失去了蒙古的信任,在朝中一片怨愤之声中退位,做了夏国唯一的太皇。遵顼的次子德旺继位,德旺转变附蒙攻金的策略,开始联金,共同抵抗蒙古族的侵扰。德旺趁成吉思汗率军西征之际,遣使联络未被蒙古征服的漠北蒙古部落,意图结为外援,共同抗击蒙古,以固西夏。五月,成吉思汗从西域回师途中得知西夏有异图遂率兵由河外攻沙州。由于实力不济,夏献宗德旺遣使至蒙古军中请降,许以子为人质,蒙古军退走,沙州解围。蒙古大军撤走只是暂时的。蒙古找个借口,于第二年又开始攻城掠地,先后攻陷肃甘凉等州。其中最为惨烈的要数攻守灵州的冰河大战。十一月,成吉思汗大军直扑中兴府的北方重镇灵州城。灵州乃当年李继迁的根据地,西夏国的第一都城。末主嵬名遣西夏名将嵬名令公守城。嵬名令公率10万大军在灵州城西黄河沿岸层层设防。蒙古大军围攻灵州必先渡河。此时,千里黄河,朔风成冰。蒙古军是一支百战百胜的虎狼之师,而西夏灵州守军则是一支精锐的王牌部队。两军在冰封的黄河布阵列战。坚硬的冰面,蒙古骑兵发动多次攻击。尽管西夏缺乏能与之对抗的骑兵,但此战关系到整个西夏的生死存亡,因此,西夏军队众志成城以一当十,奋勇拼杀。蒙古军队在草原可以驰骋自如,但是在光滑的冰面,骑兵优势不显。双方在冰的战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随着时间的推进,蒙古骑兵的优势开始显现。西夏步兵终于支撑不住,阵型开始出现了缺口,最后队形混乱,兵士溃散,10万大军被蒙古军斩杀殆尽,灵州由此失守。而蒙古人为了这场胜利,也付出了数万人的代价。草原部落的统一对成吉思汗来说是他人生中里程碑式的事件。这是对他多年的苦难与征战的最好回报。人心思定,统一安定下来的成吉思汗并没有像人们传说中那样大的野心。虽然天可汗的称谓足可以让他再接再厉继续征战,但是作为最高统治者的成吉思汗还是保持了清醒的头脑和对客观形势正确的认识。他心里清楚现在的草原需要的是迅速的恢复和好安宁的周边环境。此时蒙古民族的强大统一对周边地区可以说是一个威胁,其周边的其他势力是不会不知道的,但却又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无暇顾及这个潜在的威胁。西夏自恃没有完全的实力来消灭这个正如日中天的马背民族,于是就和成吉思汗玩起了胶皮糖的游戏,使成吉思汗来了个六征西夏,这自然是后话。按理说此时最惶恐不安的应该是和草原民族打了几辈子交道的金国,他们利用草原部落之间矛盾而采用打拉的手段已经是炉火纯青,但此时金国的实力远不如前了,最主要他们内部高层的你争我夺,特别是皇位之争已经让他们元气大伤,再也没有精力去管别人的事了。作为汉民族的代表南宋,此时恐怕除了江南温和的暖风再没有什么可以提起他们兴趣的了。至于中亚以及更遥远的欧洲,更是不会想到这小小的草原部落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就在这其他人无暇顾及,自己休养生息、积聚实力的几年中,一个突发事件打破了这个相对的安静。成吉思汗的商队被杀了,凶手叫花剌子模。蒙古西征花剌子模并非成吉思汗的本意,更不是由成吉思汗挑起的。成吉思汗在占领朝鲜、唐古特之后,本想停止扩张。他并没有打算攻占西方诸国,而且想要同花剌子模沙拉和平相处。但是沙拉的一个督统杀了蒙古商人。在这种情况下,成吉思汗仍然是希望和平相处,派使团要求处理杀死蒙古商人的督统。沙拉不但没有同意成吉思汗的要求,反而杀害了使团团长,其余的成员被剃光胡须押出国境。成吉思汗当然不能容忍这种无理行径,做好准备后于1219年进攻并摧毁了花剌子模。沙拉杀了成吉思汗的使者,这是血仇,所以成吉思汗攻打花剌子模,报了仇。蒙古使者兀忽纳外,其余成员全由穆斯林组成,在锡尔河中游的花剌子模边境城市讹答剌受到阻止并遭到劫掠,商队的450名成员被贪婪的花剌子模守将亦纳乞克以间谍的罪名处死。成吉思汗得知后气愤至极,但他并没有出兵讨伐的打算,还是以合为贵的原则来处理这件事。他又派正使出使花剌子模国,提出要求严惩罪犯并赔偿。在遭到拒绝后,花剌子模居然杀害前来的使节,这直接导致了成吉思汗决定发动战争,如果一直和蒙古保持好往来关系,而不是杀了蒙古特派的大商队,成吉思汗未必会向西大规模征战,花剌子模国也不会惹这杀身之祸。“要是没有战争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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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垂下头,面红耳赤不敢看敦勇
蒙哥亲率大军征四川,目的是一举拿下四川,再配合在湖北前线进攻宋军的忽必烈与张柔大军的战略行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蒙古大军渡嘉陵江,架浮桥渡白水江,临于苦竹隘。苦竹隘堡垒被攻陷后,蒙古大军连拔鹅顶、青居、大获等重要堡垒,大获山守将杨大渊降,随即被蒙哥命令和汪德臣一起去打川西从雅州到简州、隆州堡寨。
四川宣抚司参议张梦发曾向南宋朝廷三策,所采用的就是余玠的堡垒防守战术经验。筑堡封锁住汉江口岸,在湖北当阳玉泉山筑堡,在峡州建筑堡垒群,以便聚结流民一边守卫,一边耕种。张梦发还画了形势图呈,但被贾似道压住了。余玠首先起用冉氏兄弟,采纳冉氏兄弟对防卫四川的建议,在几个重要的州治地点,择其地理环境,沿山筑堡垒,在堡垒里储备粮食。同时将州政府设在堡垒里,一遇蒙军进攻,即将军民撤退到堡垒里,坚守堡垒,使蒙军没法破坏地方政权,而又无所得,最终将因粮草耗尽而被迫撤退。这些堡垒又相互联成一气,一遇战事,可以遥相呼应。余玠在四川形势转好的情况下,率诸将巡边,直捣汉中平原的兴元,与蒙古军大战。蒙古汪德臣率军抢掠成都,转攻嘉定,余玠率嘉定守军又与蒙古军大战于嘉定,将其逐走。余玠在四川与蒙军三十六战,把敌人打得龟缩在几个据点里,而大片的农村乡镇仍然在南宋的基层政权管理下。宋朝皇帝最初面对着蒙哥大军在利州屯田的汪世显部攻破成都时,感到很不安。理宗皇帝问陆秀夫说,今日救蜀为急,朕与二三大臣无日不议蜀事。重庆城坚,恐自可守。大臣赵希暨回答,重庆在夔峡之,敌欲长驱南下,虽城坚如铁,何救东南之危。赵希暨想把防卫的重点放在长江中下游。然而,自从端平四川被蒙古军队残破以后,川西主要富庶州县的税收全部失去。这对南宋当局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它使得南宋的国用日窘,四川民不聊生,这是理宗寝食难安的关键所在。理宗说,嘉定可守否?陆秀夫认为可守重庆,通利州与阆州下应归州与峡口,意义重大,所有坐镇四川的制置使连个屯驻的地方都没有,只有彭大雅守卫重庆,才占住了四川的根本,不然的话,四川早就完了。当时,理宗任命淮东提刑余玠为四川宣谕使,因为军机大事紧急,允许余玠与所领导的官员就地措置,可先行后奏,不必请示中央。余玠,字义夫,蕲州人,少时家贫落魄无行,喜功名,好大言。少为白鹿洞诸生,因斗殴杀死卖茶翁,避罪逃入淮东制置使赵葵幕下。余玠作词毛遂自荐,受到赵葵的赏识。余玠以建功立业为平生的抱负,而且都有经国济世之才。他以小参谋的官职率军与蒙军战于汴州、河阴有功,被升为淮东提刑和淮东制置司的参谋官。曾率舟师在淮河安丰击退蒙古大军,解安丰围。至是,他的军事才能引起了理宗的注意,破格宣他入京陛见。他对理宗说,事无大小,须是务实。现在无论原来如何尊荣出身的人,一参军便被指为粗人,希望政府以后对待文武官员一视同仁,不要偏重,否则受到歧视的武官可能生出异常。理宗对他说,你议论皆不寻常,可独当一面。当余玠从峡口进入四川的时候,整个军事形势对南宋还不算太危急。在东部的两淮前线,蒙古正对守卫的赵葵部施加越来越大的压力,东部前线的最高决策官是吕文德,他的特点是比较稳健。由于两淮地区复杂的河流地形,以及淮北的近乎无人烟,也就是无补接的局面,使得蒙古的攻势一直不能得逞。在中部前线,蒙古方面几次偷袭江陵,企图在中游渡江,然后从长江南岸的湖北境内进军湖南,其野心受到名将孟珙的遏制。孟珙时任四川宣抚使,负责联系川东和湖北前线的军事行动,他刚刚收复襄樊重镇,并在汉口附近击败蒙军的入侵。只有四川问题比较严重,蒙军汪世显部驻扎在川北重镇利州,不时出击骚扰川西各州县。虽然蒙方尚未在川西平原建立起有效的地方政权,然而宋方也没法再象过去那样对川西实行征税和兵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