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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秦-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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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
  吕台脸上一喜,问道:“如此说来,嬴子婴已经被自己困死在了北地?”
  韩信肯定道:“没错!他既然在北地进行均田薄赋,他又拿什么援助上郡!不出所料,他在上郡连兵都不敢招!”
  吕台说道:“那我们趁着嬴子婴无暇分身,先将陇西上郡拿下,到时候嬴子婴必然被困死在北地!”
  韩信摇头说道:“不妥!谣言已经散布到了内史,那上郡和陇西也一样得到了消息。如果我们现在攻下了陇西和上郡,兵力反而要被牵制。要想一统关中,最主要的是杀死嬴子婴,只要大军攻入北地,杀了子婴,其他二郡会不战而降。我已经得到了消息,乐阳已经攻下了阳周,伯彦逃到了肤施。如今我们只需要集结兵力杀进北地就是了!”
  吕台说道:“可是大将军手里只有一万人,乐阳已经被牵制在了上郡,傅宽也杀到了陇西。”
  韩信笑道:“谁说傅宽是攻打陇西的?”
  秀绮将眼睛闭上,洁白的脖子暴露在了空中。可她等了半天,却并未等来想要的结果。嬴子婴已经回到了桌案边,正持笔在竹简上写着什么。
  “为什么不杀我?”秀绮问。
  “你是未来的王后,孤怎么杀你?”嬴子婴头也不抬,如是说道。
  “王后?父亲死了,我也没利用价值了。还当什么王后?”
  “你父亲不会死!”嬴子婴放下笔,说道:“你回去吧!不要想太多。这天下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女人来操心,上郡之事孤会妥善处理。”
  “你为何不派援兵?”秀绮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
  嬴子婴放下了手中之笔,取过了桌案上的一册竹简递给了秀绮,他道:“如果你能看懂这个,你就明白了。”
  秀绮将信将疑的接过竹简,看了没多久,她就放下竹简说道:“我看过你的政令。”
  嬴子婴一愣,问道:“你看过?”
  秀绮点了点头,嬴子婴说道:“你既然看过,那也不用孤多说了。孤无力援助上郡,你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第二百五十四章 狭路
  陇西。
  武向带秦王手书至冀县,章燕看信之后,立即率领兵马出城,大军向北急行。
  大军渡过葫芦河,至庄浪,遇见汉军。汉军在前,有士卒急忙通报傅宽:“背后有大队的秦兵杀来!”
  傅宽大惊,策马跑到山丘上一看,只见背后黄沙冲天,不知道有多少秦兵杀来。原来傅宽得韩信之令,明取陇西,实则是暗袭北地。所以每日行军甚缓,到了天水就不走了。他不知道嬴子婴竟然有决心放弃陇西,后面秦军正是章燕的部队!
  庄浪山丘众多,汉军行军也比较松懈,阵形拉得太开。傅宽左右一看,大声吼道:“向西边走,跑到平原上再战!”
  秦军探马飞报章燕,章燕喜道:“全军加速!追上去!”
  章燕的部队只有四千五百人,其中有两千是骑兵。没追多久,骑兵就将汉军追上!二千骑兵在马上射出弩箭,汉军只顾着奔逃,中箭者无数。秦骑一路追杀到西部平原,平原上一将扬枪大喝:“攻!”
  他背后站着一支阵形整齐的军队,里面的士卒个个身披重甲,提着大戟。奔逃的汉军都绕过了这支部队,从两边跑过。
  这些身披重甲的戟士,根本无视秦骑的弩箭,口里大吼着,逐步向前。两军相接,顿时是人仰马翻。背后的汉军又杀了上来,将章燕的骑兵团团围住。章燕的骑兵都是些持弩的轻骑兵,被步卒一裹住,顿时伤折无数。章燕在汉军中左冲右突,瞅见东面兵少,大声吼道:“拔剑弃弩,向东突围!”
  骑兵转向,随着章燕向东突围。东面兵少,抵挡不住,章燕奋力杀出重围,直接向东跑了!傅宽见秦军已逃,侥幸说道:“还好秦兵兵少,不然要吃大亏!”
  于是整合兵马,继续前行。走不多时,武向领步卒杀至,两军又是一阵混战。章燕领着骑兵掉转了马头,杀了回来,这一次傅宽将精锐的大戟士都用来对付武向的步卒,后面全是些轻兵。章燕带着骑兵在背后奔射,一轮轮箭雨落下,汉军伤折不少。
  乱军之中,傅宽与武向正在马上角力。大刀跟长枪在空中互相交合,二将都憋红了脸。傅宽因背上有伤,力气不济落了下风,周胜看到傅宽已经被压倒在马下了,心中大急,抛出了手中的流星锤!
  武向占了上风,正准备趁机宰了这员汉将,哪知道一柄流星锤飞至,武向连忙弯腰一躲,傅宽趁机跳出圈子。背后周胜赶至,向傅宽吼道:“我们一起上!”
  言毕,拔出背上的巨阙剑,向武向杀去!武向大怒,拍马相迎。交不数合,傅宽亦至,二人双战武向。武向口中大喝,奋起精神,一柄大刀舞得滴水不漏。战了十余合,反倒是精神倍增!二汉将额头上都冷汗滴落,只感觉这员秦将是越战越勇,心中更是慌乱。
  武向哈哈大笑,口中呼喝如雷,又战了数回合,周胜一剑砍来,武向以刀相迎,只听得“嘣”的一声,手中的长刀竟然被砍成了两截!傅宽一枪又来,武向用刀杆拨开,掉马便逃,背后二将追了几步,被秦军裹住,只得放弃。
  二军混战了半天,后面汉军已经崩溃,周胜连忙说道:“秦骑在背后掩杀,死伤太众!不宜久战!”
  傅宽用手向不远处的山头一指,向周胜说道:“你带轻兵向那边山头撤退,我带武卒在后面断后!”
  “喏!”
  汉军向北且战且退,后面武卒戟士断后,秦军攻打几次,伤亡惨重,不敢追击。这一战从中午打到了黄昏,汉军死伤了三千多人,秦军战死了一千多人。如果不是一千多武卒奋力死战,伤折肯定更多。
  这一战过后,两军就在一条河沟边扎营,汉军在下游,秦军在上游。那条河沟宽不过三四米,乃葫芦河的一条支流。
  汉军大帐,到处都有伤卒在叫唤。
  周胜夜间巡营,看着营中伤者无数,甚是忧虑。走到傅宽帐中,却发现没人。周胜向帐前侍卫问道:“傅将军去了何处?”
  侍卫期期艾艾的不敢说,在周胜的再三逼问下,侍卫才说道:“傅将军在帐中饮酒,饮酒之后在后面的树林里鞭笞人呢!”
  周胜连忙赶往后面的树林,寻了没多久就看见傅宽醉醺醺的用鞭子抽打着一人。周胜连忙上前夺了傅宽的鞭子,向他问道:“你这是干什么?鞭挞者何人?”
  傅宽醉醺醺的说道:“把鞭子还我!老子心里不痛快,想鞭谁就鞭谁!”
  周胜连忙放下那人,那人向周胜哭诉道:“周将军救我!傅将军欲杀我!”
  周胜问:“你何人耶?”
  傅宽挥手叫道:“奸贼!细作!不是好人!”
  那人说道:“我是斥候队的军候杜方,傅将军说我是灌将军派来的,说我是奸细,说我将秦军引来的,他要杀我!”
  周胜勃然大怒,楸住傅宽的衣服,大声的骂道:“傅宽!灌将军的人又如何是奸细?你不要公报私仇!灌婴将军将他的斥候队借给我们!那是大将军指令的,打了败仗你就胡作非为,回去后我定要将此事如实禀报!”
  到了第二天,傅宽从床上坐起,拍额想道:“我昨天鞭打了人?为什么想不起来?”
  穿好衣甲,帐门侍卫来报,秦军送来了战书。
  傅宽观信大怒,立即调集兵马,在溪边平原上摆开了阵势。汉军在那地方等了足足半天,却没见到人影,傅宽领兵直往秦军大营杀去。
  秦军军营之中人影皆无,周胜对傅宽说道:“秦军偃旗息鼓,谨防有诈!”
  傅宽轻蔑的一笑,指着秦营说道:“秦军心怯矣,必然是逃走了!”
  说罢,不顾周胜劝阻,杀入秦营。大军进去后,果如傅宽所言,秦营之中根本无人。周胜羞惭,傅宽得意洋洋的说道:“不出所料,秦军已去了庄浪!”
  周胜请教道:“昨日刚败,秦军入城,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傅宽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我军已经泄露了行踪,既然秦军已经缩进了城中,那只好回去了。”
  汉军丢弃了营寨,向原路返回。路过一道山谷的时候,两旁伏兵尽出,章燕在山上大笑道:“傅宽小儿!汝中计矣!”
  言毕,用手一挥,山上乱箭射下。


第二百五十五章 美人之谋
  傅宽突入山谷,环顾左右,见谷内铺着干柴,两侧还有草屋。傅宽急忙勒马,大吼道:“奸贼!果然害我!”
  原来傅宽在入谷之前,先令杜方入谷中哨探。回报谷内并无伏兵,山上皆是草房。傅宽道:“此必是秦军积粮之所。”遂大驱士马,尽入谷中。忽见草房上尽是干柴,前面杜方不见。傅宽心疑,只听得喊声大震,山上一齐丢下火把来,烧断谷口。山上章燕大笑道:“傅宽小儿,汝中计矣!”
  汉兵奔逃无路。山上火箭射下,地雷一齐突出,草房内干柴都着,刮刮杂杂,火势冲天。傅宽被火光熏得满脸黢黑,看见遍野火光不绝,死尸重叠,汉军被被火烧的伸拳舒腿,互相拥抱。傅宽跪地而哭:“吾有何面目见汉王、大将军?”言毕,拔出宝剑就欲自刎。
  剑刚拔出,就听得谷边杀进一飚兵马,为首一将飞马赶来。视之,周胜也!周胜飞马流星,击落了傅宽掌中之剑,大声吼道:“傅将军!可随杀我出,何必轻生?”
  傅宽大急道:“汝在后面,又为何进谷?难道嫌死的人还不够多吗?”周胜二话不说,将傅宽拉上马背,策马往谷前跑去。秦军与汉军在谷后交战,周胜策马飞奔,竟然跑出了山谷。回身看时,山谷已经烧成了火海,谷口外面仅仅跟着三人。周胜拍马便走,行不多时,背后一人领军赶上,傅宽回头一看,乃杜方也。
  傅宽破口大骂,从马上取下弓箭,连发数矢不中,背后杜方吼道:“傅宽休走!”
  周胜策马绕山梁而走,战马失蹄,将二将掀翻在地。眼看着背后杜方杀来,周胜扶着傅宽往山上跑去,傅宽指腿说道:“周胜,你自个离去吧!我酒后鞭挞了杜方,才导致今日之祸,杜方肯定是晚上就投了秦军。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快些走!将流星锤留下,我替你拦住他!”
  周胜将流星锤递给了傅宽,蹲下身子背负起傅宽直向山腰跑。傅宽身上有伤,周胜力大,挣脱不出。二将往山腰跑去,背后杜方弃马赶来。周胜喘着粗气,低声问傅宽:“会使流星锤吗?”
  傅宽道:“当然!”
  周胜道:“杜方追得甚急,你用手抓住软索,看他接近,掷锤过去。如若不中,我就同你一起跳崖!”
  傅宽点了点头,回身视之,见杜方离他不过数米。傅宽沉住气,等杜方再向前两步,突然掷锤而出,杜方只顾着追人,哪知道一锤飞来正中额头,杜方一声未出,滚入山腰不知死活。身后的士卒连忙下山去救,找到时才发现,头颅已经被击爆,脑浆流了一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周胜背着傅宽从山后跑出,行不多远又看见一将横刀追来。傅宽扭头一看,惊道:“此番必然休矣!”
  周胜道:“那可未必!”他背着傅宽绕道向东,走到了山坎边,放下傅宽说道:“你听,下面有水流之声,不出意外山坎下是一条河!我们从这山坎滚下去,泅水逃生。我们都是楚人,识得水性,那秦将未见识得!”
  武向拍马追到山坡,一看山坎上两道痕迹,枯草都被压扁了。他心思:“必然是滚下去了!”于是掉转马头,从旁边绕道下面。等他到了下面,方看见山坎下有一条河,站在山坎上根本看不见。那两员汉将噗通一声就跳水里,只剩下武向望河而叹。
  北地,泾阳。
  秀绮漠视着秦王,脸上带着冷笑,说道:“你明知道大战不远,内史已失。为何在这个时候发布政令?当真是求死?”
  嬴子婴诧异的看了秀绮一眼,说道:“章邯攻入北地,此战虽胜,却并非是孤的能耐。而是章邯弄险,遭遇了天变,胜之蹊跷,赢之悲惨。不管是北地还是陇西,都已经是伤痕累累,如果还要与韩信正面对抗,必然不是对手。”嬴子婴说到这,停顿了一下,问道:“孤这么说,你听得懂吗?”
  秀绮点了点头,说道:“这有什么不懂的?你的意思是说秦军疲惫,不能硬来,所以要迂回。是这个意思吗?但这跟政令有什么关系?你这政令难道还能当计使?”
  嬴子婴笑了笑,伸手召唤道:“你果然明白,过来!”
  秀绮迟疑了一下,就走了过去。嬴子婴向旁边挪了挪,说道:“你坐下。”
  秀绮坐了下去,嬴子婴手指着桌上摆放之物,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秀绮说道:“地图啊!我看得懂。”
  嬴子婴眼中惊异之色更甚,不过他很好的收敛了起来。指着地图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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