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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公孙瓒这样说,关靖稍微思索一下,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当下就道:“主公所言极是。”
就不在这事情上多言。
而是开始与公孙瓒商议,如何出兵的事情……
一日之后,公孙瓒就开始召集手下将领,商议攻打冀州的事情。
两日之后,就有一些兵马开始调动,南下往冀州边地而去。
当然,所打的旗号并不是攻打冀州,而是要起兵再次讨董……
韩馥那里,自然有哨探。
得知辽西白马公孙伯圭的这一动向之后,立刻紧急向韩馥那里传递消息……
冀州牧韩馥,闻听这个消息之后,不由大惊。
对于公孙瓒,他是很怵的。
别看公孙瓒之前与刘皇叔对战,被揍得那样凄惨。
那主要是看对手是谁。
对上刘皇叔被打的那样凄惨,对上他韩馥,依旧会让他韩馥压力山大。
毕竟公孙瓒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以往长年与北方异族对垒,将异族胖揍的不轻,压得对方抬不起来头。
他手下的辽西边军,是真的精锐。
此时,听到公孙瓒正在调动大军,朝着冀州边境移动,他瞬间就不好。
“这公孙瓒,打着讨董的旗号,调动兵马,准备南下,实际上,目标却是咱们冀州,想要将冀州获取到手中……”
有人出声如此对韩馥说道。
此人乃是韩馥的长史耿武。
“那依长史之意,如今之际,为之奈何?”
韩馥询问。
“自当尽起冀州之兵,进行防备。
那公孙瓒真敢厮杀,那就与其好好的厮杀上一场。
抵御公孙瓒的入侵。”
韩馥闻言,半晌无言。
随后摇头,显得忧心忡忡道:“那公孙瓒乃是名将,手下兵马极为精锐,真与其对战,只怕我等会不敌……”
耿武道:“那主公觉得,应该如何?”
韩馥摇头,忧心忡忡的道:“我也不知……”
耿武瞬间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的时候,一行人,一路急匆匆的来到冀州牧韩馥这里,见到了韩馥。
“……文节公,祸事了!
公孙瓒起兵了!
说是要起兵再度讨董,实际上打的确实文节公冀州的主意。
文节公可要小心防备,莫要着了那公孙瓒的道!”
出声之人,叫做荀谌。
此人出身颍川荀家,是荀彧的兄长,荀攸的叔叔,在袁绍手下做事情。
如今带着高干等人,前来给韩馥出谋划策。
其实这一次,郭图是想亲自来捞取这个功劳的。
只是他之前的时候,就已经从韩馥这里出走,投了袁绍。
这时候过来,只怕会起反效果。
所以就让同为颍川出身的荀谌来做这事情。
荀谌这话,正好挠到韩馥的痒痒处。
韩馥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为这事情着急上火。
嘴角都急出了燎泡。
闻言连忙道:“友若可有妙策教我?”
荀谌见此,就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八分了。
当下就开口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怕文节公不肯这样做。”
“是何办法?友若只管说来。”
韩馥忙道。
荀谌道:“倒也简单,将冀州牧之位,让给本初公,让本初公,来做冀州牧。”
韩馥闻言,不由一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荀谌:“友若这是为本初来谋求冀州牧来了?!”
荀谌面色不变,出声道:“论起宽厚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文节公可比得上本初公?”
韩馥沉默一下,摇摇头:“比不上。”
荀谌又道:“临危不乱,遇事果断,智勇过人,文节公可能比得上本初?”
韩馥沉默一会儿,再度摇头:“比不上。”
荀谌又道:“袁家数世以来,广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文节公可能比得上本初?”
韩馥的声音,变得更小:“比不上……”
自信心快被荀谌这灵魂三连问,为打击的差不多了。
荀谌面色严肃道:“本初公乃是当代之人杰,文节公在这三方面上,都比不过本初公,却又长期在他之上,长久下去,他安能服文节公?
况且,文节公本就是袁家的门生故吏,乃是受袁家恩惠之人。
此时公孙瓒起大军想要图谋冀州,本初公若是起兵,与其应和,两面夹击之下,文节公能否守住冀州?
文节公自己有能否活命?
家眷可能保全?”
一连串的反问,使得韩馥满头大汗。
“文节公乃是袁家门生故吏,之前结盟共同讨伐董卓,对本初公鼎力相助。
本初公宽仁,文节公让了冀州之后,本初岂能亏待文节公?
由本初公做了这冀州牧,量那公孙瓒不敢再觊觎冀州。
冀州,以及文节公的家小,不就因此而保全了吗?
文节公又有此让贤之名在,地位比泰山都要稳!”
就在韩馥准备点头答应之时,得到消息的骑都尉沮授匆匆赶来,进行阻止……
第四零九章 师贼长技以制贼
“文节公,还请将这些人逐走!
此等人专为谋取冀州而来,眼中只有冀州之地,哪里有文节公你?”
沮授来到韩馥这里之后,对韩馥施礼,如此说道。
韩馥迟疑道:“公孙瓒贼心不死,妄图图谋冀州,陈兵北地,如何抵挡?
单一个公孙瓒,便已经抵挡不住,若是袁本初也一起出手,又该如何?”
沮授道:“冀州地大物博,盛产雄兵,能披甲上阵之人,不下百万,袁本初只拥有渤海之地,如何能与文节公你争锋?
况且,袁本初与袁术、孙坚结仇。
文节公自可与此二人联络,与之结盟,以牵制的袁本初……”
沮授中气十足,不一会儿就与韩馥说出了一个解决事情的办法。
但毫无疑问,这样的办法,有很大的危险性,需要打硬仗。
韩馥闻言,显得犹豫。
荀谌对着沮授拱手道:“沮骑都尉所言不错,但想要用孙坚、袁术牵制本初公,只怕难以实现。
刘荆州与我家主公结盟,岂能任由袁术、孙坚前来冀州?
且平原县刘玄德,乃是公孙瓒之弟,手下有精兵,其弟关云长有万夫不当之勇!
乃是能够从那刘成手中救人的存在。
真起大战,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袖手旁观……”
荀谌这话,看起来是说与沮授听的,实际上全都是说与韩馥听得。
因此沮授言语,心中刚刚升起一些希望的韩馥,再度满头大汗起来……
“……友若所言甚是,这冀州牧还是让本初来做合适,论才能,论名望,论资历,我都比不上本初。
没有其才,而居于其位,只能招来祸患。
于冀州百姓,于我而言,都是不好。”
沮授与荀谌一番辩论之后,满头大汗的韩馥,终于做出决定。
他望着荀谌如此说道,又转头望向沮授:“本初为人宽厚,待人有礼,我相信,我以诚心对本初,本初今后,必定不会亏待我。”
沮授闻言,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对着韩馥拱手道:“文节公一定会为今日之抉择而后悔的!”
说罢,再度长叹一声,从这里离去,不再多言。
能说的话,之前已经说完了。
韩馥依旧是执迷不悟,坚持要让冀州牧,不听他良言,沮授也不想再理会了……
沮授离开之后,长史耿武也再度前来相劝。
韩馥已经下定决心,并不听从……
……
韩馥手捧冀州牧印信,准备交给荀谌,让其带回去交给袁绍。
却忽然听到有喧哗之声响起。
有人持剑闯了过来。
发现此人乃是他的別驾闵纯。
闵纯来到距离韩馥荀谌等人二十步停下,将手中长剑横在自己脖颈上。
望着韩馥道:“文节公,万万不可让出冀州牧!
袁绍此人,外宽内嫉,为人阴毒,文节公若让出了冀州牧,今后必定不会有好下场。”
韩馥自然不听:“本初为人宽厚,必不会亏待我等……”
闵纯闻言,跪在了地上,进行死谏:“文节公,请听属下一句劝,袁本初此人,真不是良善之辈……文节公今日若真的要让出冀州牧之位,属下就死在这里!”
韩馥看看横剑跪在自己身前的闵纯,再看看边上荀谌。
长叹一口气道:“你这是何苦来哉?”
说着,就上前去搀扶闵纯,但闵纯就是不起。
跪在那里,要韩馥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才起来。
韩馥一时间没有办法。
“文节公这冀州牧当的,下属都能威胁您了……”
一直沉默着,看了一阵儿,吃了一会儿瓜的荀谌,适时出声。
韩馥闻言,面色不由变得涨红。
他本就被闵纯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弄出来的这一出,给弄得心头有些火气。
你闵纯玩死谏这套,是看不起谁?
是觉得你自己有多能耐,我这个做州牧的有多蠢?
又被荀谌这适时响起的话这样一撩拨,内心之中的小宇宙,一下子就爆发了。
“你愿意跪着,就先跪着吧!”
韩馥出声对的闵纯如此说道。
用力甩甩袖子,就不再理会他。
自顾走到荀谌跟前,双手捧着冀州牧的印信,交给荀谌。
“冀州的事情,就交给本初了。”
荀谌双手接过印信,肃容对韩馥道:“不敢辜负文节公重托,荀谌回去之后,将会将文节公托付,原原本本的告知本初公。
本初公必定不会辜负文节公厚托。”
“哈哈哈哈……”
跪在地上的闵纯,出声狂笑起来。
眼泪都笑了出来。
“手中权力都丢掉了,把自己的性命,全都交到了别人手中,是生是死,全靠别人心情,何其蠢也!
我闵纯之前居然跟了这般愚蠢的主公!”
口中如此说道,手中长剑用力一拉,锋利的剑刃,割开了他的脖颈。
鲜血飙射而出……
闵纯倒地……
脸上还带着显得癫狂的笑容。
口中已经发不出笑声,只余下了一些没有意义的嗬嗬声……
韩馥被闵纯这激烈的举动,以及临死之前的话语,给弄得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儿的。
眼见得闵纯死在眼前,他不仅仅没有半分的触动,甚至于还想对其狠狠的踹上几脚。
太特么气人了……
荀谌带着冀州牧的印信,一路疾驰离开了。
没有印信的韩馥,这时候才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
像是失去了很多东西一般……
他从冀州牧的府邸之中搬出来,来到了以往十常侍之一的赵忠宅院之中居住。
为袁绍的到来腾地方……
……
董昭回到袁绍身边的时候,荀谌还不曾归来。
“公仁这次倒是捞到了一个轻松差事,一路轻松的就把事情给办了。
人未曾来到益州,刘焉就已经死了,差事也就没有了,只剩下了游山玩水。
哪里像是我等,在这里忙的都转不开身子。
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美差,我就主动请缨,前去做这趟差事了……”
郭图之前在得知了刘焉出乎预料的死掉了,别提有多开心。
董昭前去益州,本就是他故意为董昭下的绊子。
本来多少也是能够立下一些功劳的。
却不想那刘焉提前死了,益州被刘成给占了。
等于董昭这货,白白跑了一趟。
而他郭图,与其余的一些人,则在董昭离开的这段儿时间里,快要为主公将冀州都给谋划到手了。
而且,还是兵不血刃的那种。
将要立下大功劳!
将董昭这厮,给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董昭这样的聪明的一个人,自然能够听明白郭图的弦外音,知道这个小婢养的,搁这刺激自己呢。
当下心里面笑了笑,脸上依旧是带着那极具标志性的憨厚笑容:“一路风光秀丽,确实极好,见识了很多之前不曾见识过的景色,有大收获。”
郭图笑道:“走,一起去见主公,与主公一起分享分享公仁的大收获。”
这是料定了董昭此次放空,故意将董昭往袁绍身边带,让袁绍对董昭生出更多不满。
方便今后给董昭穿小鞋,或者是当场穿小鞋。
董昭闻言憨厚的笑笑,没有再说话。
两人很快就见到了袁绍。
与袁绍见礼,袁绍与董昭说了几句客气话之后,开口道:“不成想刘焉那家伙这般的不中用,不过是不长的时间,就已经死掉了,益州都被夺取了。
早知道如此,就不让公仁走这一遭了。
白白浪费了功夫。”
说罢,又感慨道:“此时关东局面有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正是我等出手做大事的好时候。
偏偏刘焉那厮不顶用。
让董卓腾出了手脚。
今后弄不好会出来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