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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洛对我和达西瓦尔神甫说:“埃斯波西托神甫说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要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宗座对这件事情的关心也是我从来也没有见到过的,梵蒂冈的气氛有些……”
实际上索洛完全不用渲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我也能够体会得到,从埃斯波西托神甫神甫找到我的那天晚上,我就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办妥的事情。可是我明显的觉得我们这是陷入到了困境中。
达西瓦尔神甫站在窗户旁边,说出了他心中的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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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个故事: 困境(三)
29。第二个故事:困境(三)
“不管是在科科瓦多山下工作的人还是附近的监控器都没有发现什么行迹刻意的人,当然我是说人也有疏忽的时候,不可能保证在游客当中发现刻意的人,监控器也是一样的。而且这个石室被开启应该也发生在夜晚,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进入到石室当中?”
达西瓦尔神甫说完,眼神凝固眉头紧皱,好像也在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担忧。
“你认为是石室里面有东西走出来,而不是有人带着东西离开了那个石室?”索洛也是一样的严肃紧张。
这个猜测太可怕了,与恶魔有关的东西从石室当中走了出来?这断然不会是一个人……
就在我们沉浸在达西瓦尔神甫那个可怕的想法当中时,房间里一直没有响起过的电话突然叫了起来。那金属的铃声听起来并不悦耳。
达西瓦尔神甫对电话铃声的响起似乎也非常的意外,他走到电话前面接听了电话。达西瓦尔神甫十分肃然。
“好的。”
他并没有多说几句话。
达西瓦尔神甫把电话从耳边挪下来,看着我,又看了一眼索洛,对我们说:“是梵蒂冈打来的,埃斯波西托神甫已经死了。”
我惊讶不已,对埃斯波西托神甫神甫的死感到十分的意外!他怎么会突然死亡呢?索洛才刚刚从梵蒂冈回来。
达西瓦尔神甫手里举着电话,示意我接听电话,电话另一端是一位神甫,他对我说:“埃斯波西托神甫已经把你们带回来的东西查出结果了,我在他临死前的桌子上发现了……”
“请你告诉我,埃斯波西托神甫为什么会死?另外,我并不觉得我们此时在电话当中谈论这些事情是明智的。”
“埃斯波西托神甫死于心脏衰竭,虽然之前他一直没有心脏上的疾病。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在电话里谈,宗座要你们继续追查下去,事态紧急。”
这位神甫似乎不想对我多说关于埃斯波西托神甫的死因,这让我有些不快,我立刻问:“还请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引起了埃斯波西托神甫的心脏衰竭,是不是与我们带回去的东西有关?”
“当时神甫独自一个人待在办公室,桌子上面就放着你们带回来的拓印和玻璃瓶,在那之前已经召集了我们几位神甫一同检查玻璃瓶当中的那块白色手帕,我们通过手帕上沾染的气味可以判断出……‘恶魔的唾液’,宗座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进展了,希望你们继续追查下去,找到在里约热内卢发生的事情,请记住,无论如何……情况紧迫!”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恶魔的唾液”,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电话另一端的神甫也并没有过多的说明,由此可见他的电话只是带来了埃斯波西托神甫死亡的噩耗,并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我以前听说过‘恶魔的唾液’,”索洛在听我转述了电话对话的内容之后对我和达西瓦尔神甫讲,“只是提起这东西的神甫在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他当时也是在无意中提起的,我也好奇的追问过,但是他当时也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说‘太邪恶,太肮脏了,那是地狱里才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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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个故事: 困境(四)
30。第二个故事:困境(四)
梵蒂冈的打来的电话和索洛的解释并没有为我们带来什么新的方向,只是埃斯波西托神甫的死更让我心里失去的指引。当时我心里十分渴望基督能为我指明方向,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面对什么。
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继续商讨下一步的行动,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索洛认为我们应该再次回到那个石室当中,看看有没有我们遗落的线索。当时的情境下,我们也只能再次回到科科瓦多山的基督像下面,这次回到石室当中,我们并没有过多的发现。石室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被我们检查过了,既然没有新发现我们也没有在那里浪费时间。
当我们回到圣徒厅的门前时,一位神甫正焦急的站在门前,当他见到达西瓦尔神甫的时候赶紧迎了上来,告诉达西瓦尔神甫发生了一起“恶魔附体”事件。在这种时候发生“恶魔附体”事件不由得引起我们的注意。
这位神甫是想找到达西瓦尔神甫予以确认“恶魔附体”的状态。
“是个姑娘,”神甫进门之后对我们说,“她的母亲发现了她的反常,已经有两天了!”
“在她身上都有哪些表现?”达西瓦尔神甫很淡定的问。
与此相比,来寻求帮助的神甫却脸色铁青,“达西瓦尔神甫,两天里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我也亲历过‘恶魔附体’事件,可是我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
“如果短短两天时间里表现出近乎所有的‘恶魔附体’特征,那么有可能是精神类疾病,因为两天时间实在是……”
索洛的话并未完全说完,那位神甫摇头说:“不!这姑娘的情况太特殊了,她的母亲在早上的时候看到她像一条蛇……不,应该是说像水一样在动,从床下慢慢的游动到了床上……这不是疾病能够做到的,她时而说话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用俄语唱歌!她从来也不会俄语!”
我们四个人来到了这个姑娘的家,我同意前来的原因是希望在这次“恶魔附体”事件当中找到可能会帮到我们的线索。
“想知道‘恶魔’要做什么,那只有再接近一次‘恶魔’。”
姑娘的家在一座几乎废弃的公寓里,外面杂草丛生,一辆废弃生锈的汽车停在路边无人理睬。公寓门前一个穿着宽大衣服的女人正焦急的等待着我们,她的衣服看起来已经褪色了,不知道已经洗过多少次了。
那位神甫告诉我们,这女人和她的女儿是海地移民,她的丈夫已经过世了。女人焦急的带着我们走进公寓,这公寓里面很难看到人,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地上随处可见丢弃的易拉罐。
一楼一间公寓的门打开了,一个涂抹浓妆、穿着短裙的女人从房门里走出来,一身廉价香水的气味,提着发亮的手提包从里面走出来。随即她身后一个全身**的男人毫不遮掩的来到门口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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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二个故事: 困境(五)
31。第二个故事:困境(五)
女人带着我们来到了二楼,她打开了走廊里面的一扇门,看来这就是她的家。她居住的房间还算干净,她指了指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告诉我们她的女儿就在里面。我们四人径直走入房间,当我们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排泄物的臭气扑面而来。房间的窗户遮着破旧的窗帘,房间里的闷热和昏暗让那股排泄物的气味像是有所发酵一样。
房间里的原本不多的东西也让房间里乱七八糟,床头上面的墙壁上有许多的手印和抓痕,桌子翻到在地上,桌子上的东西也散落一地。
姑娘正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捆在床的四角。当我们靠近那姑娘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来晚了,姑娘已经死了。她紧闭着嘴巴,瞪着圆圆的眼睛,眼睛一抹的苍白,那苍白仿佛可以吸入周围所有的黑暗一样。
姑娘的身体被束缚在床上,可是脖子却微微的抬起,使她的脸朝着开门的方向,像是在等待有人走进房间。
“我们来晚了。”
达西瓦尔神甫在这恶臭当中叹了一口气。
姑娘的母亲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开始不停的自责起来,她拉着那位带我们来的神甫的手,不断的自责哭泣。
“只有两天吗?”
我有点不敢相信两天时间“恶魔附体”就会把这姑娘折磨成眼前的模样。索洛已经把房间里的灯点亮了,我看到姑娘披散的头发当中有一些已经是被撕扯下来的,被撕扯下来的头发就在沾染着潮湿的污物的床垫子上。
“只有两天,到今天才是第三天。在这之前没有任何的征兆,从第一天的早上开始,她就没有起床,姑娘的母亲就听到她与人说话的声音。可是房间里只有姑娘一个人,在她看到母亲进入房间之后,她先是用俄语唱歌,然后突然又用保加利亚语辱骂她的母亲!甚至像壁虎一样爬在墙上……”
听到那位神甫这样讲,我又看了一眼床头墙壁上的痕迹,看来正是姑娘在前天留下来的。
神甫又告诉我们他是在昨天来到这里的,这姑娘看起来饱经折磨。
“她有理智的时间很短,我昨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就从来也没有恢复理智过,完全是一副恶魔控制下的状态。”神甫看着姑娘的尸体说。
按照惯例,我们是要检查这位姑娘的尸体的,以确定这否是由于“恶魔附体”造成的死亡事件。
“你觉得这件事情与……有关系吗?”
索洛紧盯姑娘的手腕,手腕因为捆绑外加用力拉扯的缘故,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十分可怖。
“现在还不清楚,”我站起身来换了一个角度看着尸体,“我还是需要问问她的母亲,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未必是‘恶魔附体’,只有两天时间……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索洛在房间里检查尸体,我与达西瓦尔神甫和那位引我来的神甫在房间外面安慰这位痛失爱女的母亲。我再次询问了这位母亲关于姑娘这几天的状况,以排除疾病造成的这姑娘异常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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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二个故事: 困境(六)
32。第二个故事:困境(六)
“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回到房间当中询问索洛,索洛正弯腰站在姑娘的尸体面前。
“排除时间上的疑点……正如你说的,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太短暂……从这些伤痕上来看,的确与‘恶魔附体’造成的伤害相似。”索洛扭过脸来,“还有一个可疑处,就是这姑娘的嘴角,看起来有疑似灼伤……”
我也低身查看了尸体的嘴角处,的确有灼伤的痕迹。我让姑娘的母亲也跟了进来,询问她姑娘有没有服用什么烈性的药剂,或者吃过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姑娘的母亲都予以否认,她告诉我们她并没有注意到姑娘的嘴角有灼伤的痕迹。
我们再次将目光投向姑娘尸体的嘴角,就在这个时候尸体的嘴巴就像脱了扣一样,突然掉了下来,原本紧闭的嘴巴瞬间张开了。姑娘的母亲看到这情景吓得退后两步。
“嘎嘎嘎嘎”这声音是从姑娘的喉咙当中发出了。
“她没有死?”达西瓦尔神甫惊讶的叫到。
“不可能!”
索洛再次检查了一番,这的确是一具尸体。在场的人都在为尸体的异常感到不安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气味,“恶魔的唾液”!我靠近尸体,用手轻轻的扇动了几下,让尸体口中冒出的气味朝着我这边飘散过来,透过房间里的恶臭我的确是闻到了那邪恶液体的气味。
“看来我们真的是找到线索了!”我对索洛和达西瓦尔神甫说。
我怀疑尸体嘴角的灼伤就是因为“恶魔的唾液”造成的,而且尸体口中散发出来的气味也说明姑娘在死前应该是饮下了“恶魔的唾液”。这怎么可能呢?
我将怀疑说给索洛和达西瓦尔神甫,并且再次向姑娘的母亲求证,想知道姑娘在出现“恶魔附体”的症状之前去过哪里。姑娘的母亲告诉我们说她哪里也没有去,姑娘那几天一直待在家里,而且姑娘的母亲也并没有注意到在出现“恶魔附体”之前姑娘的嘴角有任何灼伤的痕迹,她以基督之名发誓。
姑娘没有离开过家,我也知道周围的居住环境,周围居住的不是些恶棍就是**,而且时常有毒贩出没,母亲让姑娘待在家里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姑娘没有出门,那么她是如何接触到“恶魔的唾液”呢?我很难将“恶魔的唾液”与这个姑娘联系到一起。
“她在前天的早上出现了‘恶魔附体’的状况,前一夜她也没有离开过家,”索洛说,“那么她究竟是如何接触到……”
我起身看着整个房间。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房顶,因为整幢公寓的年久,在床的正上方我看到房顶上有裂痕,虽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