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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逃走的逃兵?”
吕布突然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能让皇甫嵩见面就就押入大牢的估计也只有战场上的逃兵,但老头明显不是士兵,皇甫嵩还做不出逼老头上战场的事,瘦瘦弱弱的,还有些学问,那就应该军中一些职,这可是好职位,不用上战场就能的到军功,皇甫嵩在冀州可是连战连捷,大胜之下为何会有人当逃兵呢?
阎忠脸色大变,他本来是想试探一下吕布,看看吕布是不是真想传说中的那么神。所以他说话一直含糊其辞,可就是这么几句话吕布竟然能把他的来历猜个大概,这可不是一般少年能做到的,他这些年看人无数,少有看走眼的,如今看这吕布只觉得如同无底深渊一样,根本看不透。
“吕将军明鉴,在下确实是从皇甫将军营中逃出来的。”
阎忠苦笑一声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吕布能猜到这一步再编个故事也没有必要了,身边还有士兵拿着军棍,不如老实说了算了。
第七百六十八章 狂生
“看你这样子上不得战马抡不得兵刃,一个职为什么要当逃兵?”
吕布绕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老头。
“在下曾经是信都令,因皇甫将军在冀州征辟有识之士共剿反贼,不才响应皇甫将军号召,成为军中书佐,只是战后向皇甫将军提了个意见,结果皇甫将军不同意,担心祸及自身,就连夜逃离了军营。”
阎忠一五一十的说着。
“都战后了你还提什么意见能让皇甫嵩把你打入大牢?”
吕布看着阎忠,信都令也算是个官了,信都立城已有几百年,在西汉初还设为了郡,后来几经更改,变成了如今冀州安平国治所信都。
曾经的信都令如今跑到皇甫嵩军中效力,可见这人也有借助军功再度为官的想法。
能在一个郡国治所当令,应该深知官场的事才对,既然想往上爬,又怎么会无端端的去得罪皇甫嵩?战后几乎都到了统计战功的时候了,还能提什么建议?
“在下只是看不惯皇帝荒淫无道,放任宦官弄权,以致天下民不聊生,希望皇甫将军能振臂一呼,征召冀州之士,发动七州之众,布告先颁,大军随至。过漳水,渡孟津,诛杀宦官,消灭群凶,功业可成,天下可顺,扫清寰宇,以平天下。”
阎忠这话一出吕布直接笑出声来,这阎忠还真是胆大包天,一个信都令觉得不满意,还想得个从龙之功,可惜呀,他选错了人,皇甫嵩那是汉朝死忠,以军事能力和忠心程度几乎就是一个早一千年的岳飞,这种人即使大权在握也绝不可能行那谋反之事。
“看你也不像村野匹夫,为什么会做这种蠢事?皇甫嵩没杀你估计都是看在你年纪老迈的份上!”
吕布真的是觉得好笑,天下真的是要乱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想着图谋天下,一个个小小的卸任信都令都敢劝一位名震天下的大将造反,也不知这阎忠哪来的这么大的胆。
吕布的话让阎忠脸色很难看,本以为吕布这个反贼会赞扬他的行为,没想到竟然被吕布贬得一不值。
“吕将军不也是想着荡平天下,立不世功业么!为何要嘲笑在下。”
阎忠看着嘲笑他的吕布,一脸严肃的问道,吕布如今占据并州,前番打败朝廷军队,这不就反贼么?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我笑你不自量力,你大言不惭劝人造反,但你想过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参与其中?”
吕布停止了大笑,对着阎忠说道,想夺天下的人多了去了,张角只是一个毛贼,但就是这个毛贼都准备了十年,纠集了几十万人马,眼前这个阎忠又有资格呢?
“在下不才,在凉州还有些势力!”
阎忠一脸高傲的说着,谁被人贬得一不值都不会高兴,特别是还有些势力的。
“凉州?你还是凉州人?”
吕布意外的看着阎忠,没想到眼前这个信都令还是凉州人,从凉州跑到冀州做官,距离何止数千里,应该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不可能跑这么远做官。
西凉很乱,这吕布听贾诩说过,因为处于杂居状态,离羌人等异族太近,为了防御羌人,各地已经成了豪强家族的割据状态,每一位豪强家族都有私人兵马,势力不小。
眼前这阎忠既然敢说在西凉有些势力,那恐怕还真不假。
“不错,在下乃是凉州汉阳郡人。”
阎忠一脸傲然的说着。
“汉阳郡?”
吕布思考着这个地方,汉阳郡是凉州州治所在,汉阳郡地处陇山周边,是关中和凉州的屏障,一直以来都帮着关中抵御西面的敌人,汉阳郡是凉州人口最多的郡,几乎占到了整个凉州的三成人口。
“你的想法应该是皇甫嵩带大军过漳水,渡孟津,杀入洛阳,夺取天下,而你先一步回到凉州,起汉阳郡之兵,攻入关中,响应皇甫嵩吧,最后是不是还想着独霸关中,以函谷关为界,东西分立?”
吕布不由得猜想着,这阎忠怕不是想借机当个西北王。
“吕将军为何要羞辱于我!”
阎忠听了吕布的话大怒,就想冲上前和吕布理论,但身旁几名士兵军棍一架挡住了他,立刻又有几名士兵跑上来要把这刺客制服在地。
“退下吧,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的有什么可怕的。”
吕布挥了挥手,让士兵们退下,一个弱老头难道自己还怕和他比拳脚么。
“在下虽然是劝皇甫将军起义,但绝没有自立为王的想法!以关中残破,我若是想占据关中,早可起大军攻伐,何必假他人之手!我只是看天下舆情滔滔,百姓身处水深火热,而皇帝亲信小人,如此已有数十年,既然忠言不进那就只能铤而走险!”
阎忠一脸气愤的说着,一嘴的牙咬得死死的,吕布真担心老头把牙都咬碎了。
“好吧,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请坐吧。”
吕布听着阎忠的话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估计士途无望,又想法颇多,想着找个能成大事的人辅佐一下,实现自己抱负的家伙,看着老头年纪,估计也是官场混久了绝望了。
阎忠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坐到了一旁的矮塌之上。
“皇甫嵩也是凉州人,常年驻扎凉州,你应该很清楚他的为人,为什么会对他说这种话?”
吕布看着眼前的老头,这人不像是个愚蠢之辈,既然了解皇甫嵩那就应该知道他的为人,还说这种话不是去找死么?估计皇甫嵩也是看在同乡一场的份上这才放他一条生路,不然以皇甫嵩治军能力,他一个书佐哪里逃得掉。
“皇甫嵩确实是绝世名将,但功高震主能有什么好下场?昔年韩信帮着刘邦打下天下,最后还不是惨死于刘家之手?皇甫嵩如今一年之内剿灭八州黄巾,尽诛贼首,名震天下,怎么能不被皇帝猜忌?现在那位皇帝除了贪图享乐还会什么?怎么可能放任这等将领存在。”
阎忠坦言说道,这些就是他劝皇甫嵩的理由,可惜皇甫嵩顽固不化,一定要恪守臣节。
吕布听了只是叹了口气,果然是个被压抑久了的狂生,都一大把年纪了火气还如此大,就这么个理由就敢去说服皇甫嵩,别说皇帝还没怎么样,就是皇帝真要处置,估计皇甫嵩也不会反抗。
第七百六十九章 愚蠢的计谋
“那你跑到我并州来做什么?难不成劝皇甫嵩不成,还想劝我杀入洛阳?”
吕布喝了口茶看着阎忠,这家伙明显身家不错,敢说在汉阳郡有些势力,那怎么也不可能落难道需要去工地上做工养活自己,混入工地恐怕就是在等自己出现,今天自己一去这家伙就大声在哪引起自己的注意。
“将军如今有如此虎狼熊罴之卒,难道不想攻入洛阳?成不世伟业!”
阎忠看着吕布,在他看来吕布远比张角要厉害,就这手下兵卒之精锐都是张角望尘莫及的。
如今三河兵卒还有洛阳北军新败,只要吕布抓住时机,从上党郡奇袭河内,渡大河直逼洛阳,可以在天下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拿下洛阳。
“果然是个人啊!”
吕布摇着头笑着,如果说纸上谈兵的赵括是败在不知道因地制宜的变通,那眼前这人完全就是个二愣子,是那种真真的没有带过兵打过仗军事白痴。
“吕将军的为何发笑?”
阎忠看着吕布很是不解,身为一个反贼为何要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天下。
“笑你书生意气纸上谈兵愚蠢至极。”
吕布哼了一声,看样子阎忠出了能说两句古也没什么能力了。
“吕将军莫不是以为我在诓骗将军?将军刚刚打败蹇硕大军,如今河东、河内、河南三河之地兵卒损失过半,北军也是一样,这种情况下是将军最好的出兵时机啊!”
阎忠脸色阴沉,他完美的计策被吕布说成纸上谈兵,这不是骂他如同赵括一样愚蠢么!
吕布只是冷笑着,阎忠这种书生更不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打败了蹇硕司州就已毫无反抗之力,他没有想过,派兵袭击洛阳的后果是什么。
三河之兵虽然损失很大,但不是没有。想发动奇袭,孤军深入后勤靠谁保证?河内河东随时都能再招兵马切断大军的补给线,他们是本土作战,优势巨大。
而洛阳城身为国都城高沟深,壁垒坚固,可以说是天下之最,城中积粮无数,困守个一年半载根本不是问题,没有后勤的保证这种城怎么攻?
吕布现在能真的派出去远征的只有一万兵马,就这一万兵马就做梦打下洛阳?更何况皇宫护卫,洛阳那些官员家中多有私兵仆役,刘宏还有统治力,召集万把人守城不要太轻松。
这就如同争论千年的子午谷奇谋,吕布就认为很蠢,凭什么认为能带一万人走子午谷不被发现,还能顺利的攻下长安,那是长安城,西汉故都,不是个小村子,虽然东汉都城东移,但长安也是天下第二的城池,这种城池一万人轻装步兵怎么打?关羽准备数年,几万兵马打个曹仁几千人孤守的樊城打了几个月都不下来,魏延就敢说一万步兵长途奔袭攻下长安?而现在阎忠也要自己去做这蠢事。
吕布现在认为这阎忠简直和魏延一样,纯粹的理想主义笨蛋,把一切都想得那么顺利,行军顺利,后勤顺利,攻城顺利,连友军的支援也非常顺利,顺利得一塌糊涂,敌人都是泥捏的,城墙都是纸糊的。
洛阳城中可还有不少有能力的人,那是那么好攻下的?攻城不是主帅喊一声,士兵一冲就能攻下的。
“我想这些就不必和你讨论了。”
吕布没有了和阎忠讨论这些的想法,阎忠对于军事一无所知,可以说是白痴。
“你来找我不会就只想劝我做这事的吧,如果是这样,我想你可以离开了。”
既然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吕布也就准备赶这家伙走了,在眼前实在是有些碍眼。
“吕将军为何”
阎忠还想继续劝吕布出兵,可是吕布挥了挥手就让士兵把阎忠带出去,他不想再听那些愚蠢的建议。
现在出兵攻入洛阳,即使成功了,吕布也得不到任何好处,不是得了洛阳就得了天下,董卓打下了洛阳,不一样被关东联军攻打,最后败逃回关中?
吕布攻入洛阳只会给他人做了嫁衣,吃力不讨好还惹得一身骚,这种蠢事吕布怎么可能去做。
“吕将军,我认识您手下的贾诩贾和!”
阎被士兵们架着就要被拖下去,情急之下喊出了贾诩的名字。
“慢着!”
吕布喊了一声,让士兵们住手,没想到这阎忠还认识贾诩,不过想想也不是不可能,都是凉州人,贾诩虽然现在名声不显,但总有识得之人,如果贾诩认识这人,那多少得给贾诩一点面子。
“你认识贾先生?”
吕布看着阎忠,从年纪看来阎忠比贾诩大了一轮,足可以当贾诩的长辈了,可如果真是贾诩的长辈为何要偷偷摸摸跑进工地,还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直接去找贾诩不就行了?
不过吕布又想了想,以阎忠这种愚蠢的主意贾诩估计会直接打发他走人,少在外面丢人现眼。
“贾诩少年之时我就知道他异于常人,又大才在身,不下于张良、陈平。”
阎忠挣脱士兵的手,看着吕布说道。
“就这些?把他带出去。”
吕布见阎忠没说说什么,挥了挥手也不像管他了。
“贾诩一直蛰伏不出,轻易不肯展露才华,一心寻找明主,没想到他竟然找上了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无胆匪类!”
阎忠被士兵拉着越说越气憤,大骂吕布是不听他计策出兵的胆小鬼。
“骂得好啊,我是乳臭未干的无胆匪类,你是老成持重心忧天下的道德高人,来呀,请这位高人去大牢里,让他一展抱负。”
吕布听到阎忠的话也不生气,和这种人置气没有必要,置气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