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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投喂指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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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京师到扬州,路程遥远,行了半月,也只到河间府的地界。

    谢思言以搭伴赶路更便利为由,提出与陆家的车队并行。这位世子爷不论到哪里都是座上宾,陆文瑞焉有不应之理。

    行至阜城时,众人入驿站休整。

    已入仲夏,入夜后仍是燥热。陆听溪一时无法入眠,出屋纳凉。将走到后头荒置的大院子时,她隐隐听到有人声,留了个心眼,后撤几步,退到了廊庑阴影里。

    便听有个女声道:“我听闻那魏国公的发妻钟氏当年亡故时,世子爷才三岁。这位原配夫人本是个有福的,身份贵重,生的儿子聪慧无双,将来又是要袭爵的,怎么瞧都是后福无疆的。可惜钟夫人年纪轻轻就病殁了,实是令人扼腕。”

    “你晓得什么,那病殁不过是对外头说的,那位钟夫人实则是被人毒害的。”

    “你哪里听来的?”

    “十多年前的旧事了,记不仔细了。不过后头魏国公将此事压了下来,渐渐也便没人再提。”

    “这样说来,这里头的水真是深得很!”

    “小声些,我听闻魏国公世子就在这驿站里。世子爷当时年纪小,大约是不知这许多内情的。回头被世子爷听见了,坏了人家和睦,你担待得起?”

    驿站里还住着旁的过路官员与家眷,陆听溪确定这两个声音她并不认识,不过这并不重要,要紧的是说话的内容。

    她只知谢思言的母亲早逝,却没听过内中有什么秘辛。

    等那两个说话的人离开,她也悄声回房。

    重新躺回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梦中提示统共三条,如今她只完成了前两条,还剩一条暂时无法去做——第三条是丙戌年,庚寅月,甲辰日,赴河间府景州吴桥县,而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过她如今身处阜城,阜城距景州的吴桥县极近。

    她忖着要不要顺道往吴桥去看看。

    不知不觉入眠。拂晓时,她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

    她做了个噩梦,是关于谢思言的。

    她梦见谢思言查明了他母亲当年故去的真相后,与魏国公闹翻,耽误了次年的会试,因此蹉跎了三年。这三年里,他意志消沉,浑浑噩噩。等到三年后,他虽在会试与殿试中力拔头筹,但性情已然大变。后来入仕后,行事不择手段,阴狠毒辣,不几年便站在了官场的权力巅峰。

    此时的谢思言已经无人可撼,但也没了一丝人情味,手腕铁血,众叛亲离,人人避他如洪水猛兽。后来广西出了叛乱,朝廷连着换了好几个主帅都拿不下,他亲自前去平叛,不上半月便平了乱。然而他此时性情极端,又因素日作风,在民间恶名昭彰,在归京途中遇袭,遭逢大规模民乱,最终竟是跟那群暴民同归于尽。

    陆听溪额头冷汗涔涔。

    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简直荒唐,漏洞百出。

    不过谢思言一直以来都只认为他母亲当年是病故,并不知晓什么内情,这一点她可以肯定,他从前曾跟她提过他母亲。

    再有半年,谢思言就要去考会试了,倒是正跟昨晚那梦的时间点接上。

    若是照着这梦的发展,谢思言不久之后就会发现他母亲当年的死另有内情。照着他的性情,必会彻查到底。那之后岂不是会跟魏国公闹翻进而耽误会试?

    陆听溪倒抽一口气。

    这梦虽荒谬,但因着先前那个梦,她总觉不能轻忽。总归照着这般发展下去,很可能是指向一个不利的结果。为策万全,她得想个法子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发红包,截止到1号17:30。

    一切都是感情的催化剂。

    啊感觉照着这个更法,完结简直指日可待。

    蟹老板:你就不能让我媳妇做点关于我的卿卿我我的梦吗?

    作者菌:那种梦在你媳妇看来可能是噩梦→_→蟹老板:(╯‵□′)╯︵┻━┻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一件事确实可能影响一个人的终身。

    谢思言那样不世出的天纵之才, 即便没有家族的帮持, 也照样能登上巅峰。这样一个人, 不该是那样的结局。梦境太过真实,她醒来许久, 眼前还是谢思言那冷漠森寒的眉眼。

    那样阴鸷的眼神, 令她不寒而栗。

    她醒来前看到的场景也让她心惊。谢思言浑身浴血, 满目的红。鉴于前头那个梦, 她总觉这个梦境也有可能成真, 一整日都琢磨着此事。

    三日后途径吴桥,陆文瑞因着不急赴任,带着妻女在城内闲逛。

    吴桥位于河间府南端, 隶属于景州, 有“人间游乐无双境,天下杂技第一乡”的美称, 城内杂耍、百戏云集,海陆商贸繁荣。入目可见各色南北商人甚至异域商客穿行道上。

    陆听溪倒无心游赏。她发现谢思言下了马车后就没了人影, 也不知去了何处。大抵是因了昨晚那个梦,她如今格外关注他。

    她正心不在焉看人捏面人儿,肩膀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她悚然一惊, 回头就对上一张狰狞的开山莽将面具。

    开山莽将是最为凶猛的镇妖神之一, 五官极度夸张, 这面具又做成了深红色,乍见之下,极是骇人。

    面具取下, 露出谢思言一张风神俊朗的脸。

    陆听溪拍拍胸脯,抬头瞪他:“吓我一跳!”

    “胡说,你那么迟钝,怎么可能被吓到。你还记不记得,你幼年玩黄鹞吃鸡,总是被抓,从没赢过。”

    陆听溪撇嘴:“说不定你反应更慢,我从没见你玩过黄鹞吃鸡,你玩这个不一定就比我好。”说着话又是一顿。

    魏国公对谢思言要求严苛,谢思言儿时纵真想玩什么游戏,怕也是不能的。

    谢思言仿似并未发觉她的心思,招呼她一道去四下里转转。她左右看看,确定爹娘不在附近,才带了檀香,跟在他身后混入人群。

    街市上人烟凑集,熙来攘往,嚷闹喧阗。

    谢思言穿梭人潮时,往后头瞥了眼。少女缀行身后,他往左一点,她也跟着向左偏行;他往右一点,她也随之靠右。

    活像个尾巴。

    他蓦地顿步,少女一时不察,果然一头撞上了他后背。

    “为何一定要跟在后头,而不走在我身侧?”他回头看向正给自己揉额头的少女。

    陆听溪道:“人太多了,你在前面开路,我走得省劲。”

    她实则是在想昨晚那个梦,思忖着此事如何能解。谢思言心思过于缜密,她不敢走在他身侧,怕他瞧出什么,她不好应对。想了一想,她问:“世子明年……”

    “怎还叫我世子,不是说好了私底下唤我思言哥哥的?你再叫我世子,看我应话不应。”

    陆听溪只好硬着头皮道:“思言哥哥……明年是不是打算下场考春闱了?”

    谢思言点头,问她怎么了,陆听溪思虑着道:“那……世……思言哥哥是不是对亡故多年的国公夫人感情很深?”他从前虽跟她提过国公夫人钟氏,但也只是略略带过,似并不愿深讲。

    谢思言敛容,须臾,道:“母亲去时,我虽然只有三岁,但印象却是极深的。我而今还能回想起昔年与母亲相处的情景,虽则因当时年幼,那些场景已经十分模糊,甚至我已记不清母亲的样貌,但每每回想,总还是觉得暖心。父亲说母亲身子弱,当年是得了一场风寒故去的。”

    陆听溪沉入沉默。

    大约也是子随父性,谢思言久惯强势,极少流露出脆弱一面,也甚少提起他母亲。

    他幼年失恃,又遇上那样严苛的父亲,细细想来,那些年必定过得极是不易。他再强,终究也不过是个稚子。但在外人看来,他是豪门世家里风头最盛的长子嫡孙,自小顺风顺水,旁人还在考童生试的时候,他就已经中了举。

    其实她不太明白,为何魏国公要那样近乎疯魔地苛求谢思言的学业,谢思言天资过人,读书事半功倍,即便不这样刻苦,将来考个二甲也是不成问题的。况且,谢家又不似崔鸿赫那样的门庭,指望着子孙重振家门。

    少女思索的工夫,谢思言一把攥住她的手,拉她往前,迫着她与他并肩同行:“吴桥西北边的景县是我外祖家的祖籍,同属景州管辖。景州这地方与我也算有些渊源,我来此倒也能觉出几分亲切。”

    陆听溪一怔,她倒是不知这个。

    两人说话间,人群忽起骚乱。不多时,一众悍匪横冲直撞闯入人潮,所过之处,如同利刃分水,人车俱避。

    谢思言将陆听溪护在身后,欲拉她离开,却不想那匪徒的头领竟径冲他们而来。谢思言身后护卫齐齐冲来相护,但奈何对方人多势众。相持不下时,那匪徒的头目冲到谢思言面前,执刀相对:“识相的,跟我们走,否则我们可不会客气。”又指了指陆听溪,“这美人儿也一起。”

    利刃在日光下闪出刺目白芒。护卫们被匪徒缠住,外援难求。

    陆听溪几乎是下意识看向谢思言。不知从何时起,她觉着无论遇到什么险境,只要跟定他,就能化险为夷。

    谢思言目光一寒,盯着那贼首,忽道:“当年的钟家旧人,竟已至落草为寇的地步,却不知这些年经了怎样的际遇。”

    那贼首一愣,问他怎知他是钟家的旧人。

    谢思言道:“我方才一眼就认出了你——你最后一次来国公府时,我瞧见过你。钟家是我的外祖家。”

    贼首沉默。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少爷竟还记得。

    他神情几变,慢慢放下刀,道:“我不知少爷身份,多有得罪。少爷与我做一出戏,逃了去吧。”

    谢思言却没有即刻离去,问他是受了谁的指使来拿他,贼首只道江湖规矩,他们也不知雇主是哪个。

    “那当年突然来国公府是为哪般?这也不能说?”

    贼首又是缄默半日,终是道:“少爷莫问了——此地不宜久留,少爷还是当作速离去。”

    谢思言本是随口一问,瞧见他这般态度,蹙了眉,拦住他去路,再三追问。那贼首无法,咬牙道:“少爷,夫人之死……”

    谢思言面色一凛:“此事与母亲的故去有关?”

    贼首道:“夫人并非因风寒过世。国公爷当年极力压下此事,又封了国公府众人的口,少爷当时年幼,这些年来恐是未曾听到半分风声。小人也不知具体内情,只知夫人是遭人毒杀。小人那次去国公府是奉了老爷的命,去取些夫人的遗物。彼时夫人已故去五年了。国公爷倒未说甚,径直将东西交于我。”

    谢思言双拳蓦地攥紧。

    他纵再是机悟,也想不到母亲的死竟另有隐情。

    他又问了些当年细节,贼首回忆着说了,末了道:“少爷还是莫要纠缠于此事,我瞧着国公爷并不想让少爷知晓。少爷莫违拗国公爷的意思为好。”

    那贼首说到做到,与谢思言和陆听溪演了一出戏,率众离去。

    陆听溪见谢思言面上神色阴晴不定,心下忧虑。没想到不过在街上转一圈,竟牵扯出这许多事。谢思言这么快就知道了他母亲的死另有隐情,这局面要如何解。

    她思及那个噩梦,轻声道:“那贼首说得在理,国公爷既不想让你知道,必有缘由,你……”

    他遽然牵起她的手:“听溪,我带你走吧。”

    陆听溪怔住,这话来得突兀,怎听着那么像提议私奔。

    “你莫跟爹娘南下,我也不去抱璞了,你跟着我一道,查探我母亲当年的死因,”谢思言恳切望着面前少女,“就当是,看在我先前帮过你的份上。”

    谢思言性子骄傲,陆听溪还没见他求过谁,如今以这等语气与她说话,她忽觉心头滋味难言。

    她知道谢思言倔得很,如今既已知晓母亲之死另有缘由,必是要一查到底的,阻拦是不可能的,她也确实不放心谢思言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但她爹娘怎可能放她与他同行。

    谢思言瞧见小姑娘神色,便知此事有戏,问陆家可有亲朋在此,陆听溪想了想,点头:“有。”

    他道:“那便好办了,你先去那户人家落脚,随后咱们再汇合。”

    谢思言约略与她说了他的筹划,末了道:“你既没有推拒,我便当你应下了。”

    陆听溪轻“嗯”了声。

    她留在了河间府,去往位于吴桥东北方的宁津县。她所说的亲朋,指的是住在宁津的一个远房表姨家。只是谢思言没细问,她便也没说。

    她此番便是以去这位表姨家小住为由留下来的。

    这虽然只是个留下来的借口,但她还是要实打实去表姨家拜会的。陆文瑞将她送到地方后,便与叶氏继续南下,往扬州府赴任。叶氏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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