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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楞了片刻,顿时面无人色,拔腿就跑,小鬼子可不管是谁打死他们的,反正这个班的人,只要不跑,没一个能活命!
枪声在耳边回荡,众人奔跑起来,鬼子的枪法一时竟失去了准头,直到河边,才又倒下两个。
剩下的慌不择路,一窝蜂踏冰而行,却不知,在他们当中,刚开始开枪的于坏水,早已贴着河岸,一路向西飞跑,把一帮手下扔给了鬼子和浮冰!
四个鬼子当中,有一个腿上受伤,只能在原地打枪掩护,其他三人则卡上刺刀向前飞奔,太可恶了,这帮家伙竟然敢当场反水,不把他们全都处死,帝国的士兵就算白死了。
伪军踏上了冰面,三个鬼子嫌开枪太慢,再加上枪膛已空,毫不犹豫地冲上了冰面,眼看着雪亮的刺刀就要顶到这帮人的后背,几个吓破胆的家伙却不敢回身打上一枪,更有甚者,连枪都吓得丢掉了。
“轰”前面三个伪军突然凭空消失,而后,就象推倒了多米若骨牌,冰面吃不住劲,所有伪军都掉进了冰窟之中!
三个鬼子顿时狞笑起来,哈哈,掉水里了,看你们还怎么逃跑,他们围住这帮载浮载沉的家伙,不时用刺刀向下捅刺,很快,冰水中就散出一缕缕鲜红。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片冰面被破后,上游的压力骤减,一大片浮冰已慢慢向这边冲来!
二二一章 入壶
于坏水跑着跑着,就听到耳边不时响起令人心悸的“喀巴”声,扭头一看,顿时亡魂皆冒,左边的冰层不知何时已堆起了好几层,而且正以一种排山倒海之势,缓慢向自己压来,身后那三个鬼子也哇哇乱叫,想撤到岸边,可惜冰面平衡已被打破,他们才跑出几步,就已掉落依旧冰冷的河水之中,其中还有一个鬼子甚至被两块浮冰轻轻一擦,若的大头颅竟然滚落在冰面上。
一时的恍惚让他不由自主地扒向岸边,可惜这是片向阳坡地,春日的暖阳早已把坡地晒化,两手除了抓下两把烂泥,半步也没爬上。
眼看着两块浮冰向自己迫来,于坏水不由大声喊道:“八路爷爷,八爷,我刚才打死过日本人,快过来救我啊,啊……”
慌乱中,爬坡再次失败,左腿被浮冰一擦,就听得“喀”的一声轻响就再也使不上力气了。
眼看又一片高层压到,于坏水不甘心就死,用尽力气把原造二十响扔上岸边:“这是我的德造大肚匣子,看在这把枪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可惜他正处于两军交战之间,鬼子早已把他恨透,而这边,游击队更把这家伙作恶多端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可以说,遇到这种坏到透顶的东西,老天都看不过他。
鬼子挖好了战壕,看到南边河面无法通过,倒也不着急了,他们就在单兵壕后面搭起帐蓬,更有伪军开始杀鸡宰羊,做起了晚饭,气得林中的战士们牙痒,但面对这么多敌人,贸然进攻肯定得不偿失,至少,特战队不会去做这种无谓的牺牲。
北边,太仓小队摸到林内后,借着林中未化的雪地,匆匆吃了口冰冷的饭团,就继续向前进发,他们才是进攻八路军的急先锋,鬼子的战术向来如此,下面施压,侧翼迂回,不行则再次迂回,而国明军的战线都是平铺直叙,往往就败在鬼子这种不时挥出的左右勾拳之下!
林中背阴的积雪还未溶化,向阳的地上,有小草已偷偷冒出嫩芽,春天,不管你天气都么寒冷,还是坚忍不拔的到来了。
前卫小队的鬼子走着走着,却发现前面没路了,一条东西大深沟横亘在眼前,光瞧这沟的深度,就有十好几米,而且这一段更是刀劈斧削,根本爬不到对面。
正面面相觑间,突然听到一阵枪响,可能对方知道自己枪法不行,七八支枪齐射,只击中一个日军。
只是这一发子弹就要了老命,七九弹的杀伤力在一两百米内,异常可观,凡是被击中的,后背都会露出一个碗口大的巨洞。
只见这个倒霉家伙躺倒在地,手捂住肚子,身后的地上已被黑血浸湿,一时没死,嘴里还不停喊着妈妈,但已没有人过去救援了。
几个鬼子跟游击队对射,可惜隔着深沟,对方又躲得巧妙,打了两枪就往林内跑去,这是看到讨了便宜,不和他们玩了。
太仓一郎气得直哼哼,就这么一帮连土八路都不算的抗日分子,一日之间,已干倒了自己部队好几个士兵,再任他们如此猖狂,帝国的脸面何存?
“沿沟向西,搜索前进,一定要找到突破口,记着,前卫小队放轻脚步,以免暴露目标!”
有人以为鬼子不敢夜战,所以黑暗是我军的天下,其实不然,小鬼子营养充足,很少有人得夜盲症,相反,我军由于得不到各种维生素的补充,一到晚上,好多人都看不清走路。
而且日军胆子很大,他们利用夜间偷袭我军的战例比比皆是,往往一个分队,都敢于在黑暗里穿插,并成功打乱对方的布署。
前面这一个侦察分队就是如此,他们踩在松软的泥土里,不发出一丝声音向前运动,每个人甚至把钢盔拿下,只戴着军帽行军,以防有树枝磕碰发出响声。
就在太仓一郎跟随前卫分队行军时,突然有一个士兵回头叫停了大家。
“队长,前面发现情况!”
太仓一听,顿时高兴起来,连忙跟着这个士兵悄悄摸向前面,果然,等他到达前卫分队时,一帮人已躲在树后,顺着一个士兵的指向,他抬头向对岸观察。
夜里,那边一片寂静,但既然有所发现,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太仓耐着性子继续察看,终于被他发现了目标,只见树林里,有斑驳的月光洒落,而正对着自己的一片地方,有一个不起眼的反光一闪而逝。
耳边传来伍长的轻语:“他们在挖战壕!”
太仓听完点了点头,再一看对面的阵地,果然有名堂,这一片坡地很是平缓,只要摸下去,不一会就能爬上对岸,而且两边并没有多少树木,他们的阵地又占着地势,自己要是不注意,肯定会落入火网。
“哟西,好歹毒的计谋,幸亏我们的侦察分队眼尖,不然,真要吃了大亏。”
略作思考,太仓就命令大家先退后少许,然后再向西寻找突破口,只要在近处找到地点,他就有信心摸到敌人背后,到时,可就由着自己笑到最后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继续前行了三百多米,就找到一片可以攀爬的山谷,这一面虽然陡点,但处于向阳坡,只要小心一点,基本不会发出声音,而对面的坡地虽然还有余雪,也不是不能攀爬。
不一会,一个探路尖兵就顺着坡地滑下,全程一点动静都没有,使得后面的鬼子全都裂开了嘴,只要下去无声,再爬坡就顺当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太仓留下一个机枪组在北岸掩护,其他人全都滑下深沟,但当他们准备爬雪坡时,却发现有所不对,特么的雪坡上结了一层冰壳!
这是因为南坡白天天暖时,表面的积雪溶化,只是才化了一点,到晚上又被冻住,所以,他们只要略微动作大点,就会发出“嘎吱”声,一两个人爬还没事,人多了,这声音可就动人了。
太仓有点恨自己急功近利,但现在再想回头又不可能,帝国士兵可没有临阵退缩的习惯,有冰壳怎么了?大不了多花点时间,慢慢扒开就行。
四个人的机枪组看到下面迟迟没有进展,心里急得冒火,但又不敢放声喊叫,只能紧盯着对岸,生怕这时有人摸过来。
却不知他们身后,已经有几个人慢慢贴地爬了过来,躲在后面的向导不由暗叹,到底是特战部队,连鬼子想什么都算得死死的。
只见前面两人向蛇一样慢慢靠近鬼子,然后突然跃起,月光下,两道寒芒甚至闪花了自己的双眼!
“噗噗、咯咯”几声轻响,两个鬼子后颈被刺断,一瞬间切断了神经中枢,而另两人的后脑也被铁拳猛击,顿时失去了知觉。
两个特战队员轻松干掉最后两个机枪手,顺势架起了机枪,其中一个则拿出刺刀,借着月光向对岸照了两下。
戴队长一看到消息,就裂开大嘴无声地笑了起来,同时还向身边的刺刀挤了挤眼,意思我带的路怎么样?
刺刀举起大手一挥,十几个游击队员和几个特战队员全都举起成捆的手榴弹,大狒狒更上拿起一个五公斤的药包,一拉索就准备扔出。
二二二章 强攻
炮弹眼尖,突然看到狒狒脚下裂开一条冰缝,想也不想,挂在肩头的绳圈就甩了出去:“狒狒,接着!”
长久的训练使得每个队员都养出了第六条神经,狒狒想也不想,手往后面一捞,就抓住了炮弹甩出的绳圈。
“轰隆隆”一阵爆炸在脚底响起,狒狒只觉得脚下一轻,猛地扯住绳索,眼前顿时被一片雪雾迷住,四处都是乱雪纷飞,目不能视,好在他还有底气,死死抓住绳索,绝不放弃!
当狒狒被几个人合力拉上岸边时,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众人,厚厚的积雪层经过刚才的引爆,全都滑下山坡,激起的雪粒打得脸上生疼,一种类似野兽的咆哮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能停息。
“额的个乖乖,这得多大阵仗啊?哈哈,小鬼子全被埋住了,看他们再怎么凶?”
被从死亡线上拉回的狒狒根本不把自己的小命当回事,看到日军小队全军覆没,张开大嘴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众人,原本一片斜坡现在已彻底坍塌下去,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偶尔有一两支步枪的刺刀在雪坡表面乱划,可惜下面的鬼子陷得太深,基本无人全去救援。
狒狒一把松开绳索,就要下去缴获武器,被眼捷手快的戴队长一把拉住:“再等等,等鬼子没了力气,更好打扫战场!”
山中的怪响也惊动了敌我双方,森涌不以为自己一个小队会全军覆没,但现在双方距离较远,又无法近距离通讯,只能等天亮再派人进山检查。
却不知,此时,已有二十多人围在雪崩底部,开始挖雪刨人,春日的寒夜还是美丽冻人的,这些鬼子只挣扎了不到一刻钟,就纷纷罢工,极度的寒冷和窒息使他们很快耗尽了氧气,就算有几个救出时还有一口气,可脑组织早已受到极大的损伤,算起来只能是个植物人。
没人去管这些半死不活的鬼子,他们把一具具尸体拖出,趁着还没冻僵,脱下了鬼子的服装,取下了所有武器装备。
要说这帮鬼子的装备还真不错,除了每个人一个毛毯,许多鬼子还带着棉帽子防寒,这可都是带毛的皮帽,再加上日军制式棉衣,比起光板老羊皮袄,可暖和多了。
游击队员们换上带毛的大皮鞋,不停在雪地上跺着,嘴里幸福得直哼哼:“哈哈,没有吃,没有穿,敌人给我们送上前,这跟歌中唱的真是一样一样的!”
天色放亮时,几十个鬼子在伪军的带领下,远远就看到了谷底被扒成一具具光猪的尸体,他们连坡地都不敢下,就匆匆回去交差了,这么好的地段都被打了伏击,人家早就有了防备,光凭他们这二三十人,估计给八路塞牙都不够。
刚吃过早饭的森涌得到迂回小队全军覆没的消息,差点吓掉了舌头,这可是一个满员小队啊!竟然一声不响就被人给阴了。
当然,他此时绝对没有意识到,这个小队是被八路给堂堂正正打死的,只能把他们的损失归结于意外,因为在他眼里,前面树林里充其量也就二三十个土八路,凭他们的实力,根本无法正面应对一个全副武装的帝国小队!
两面迂回的诡计全都失败,森涌也就收起了讨小便宜的心思,开始排兵布阵,争取在正面猛烈攻击,一举打垮这帮抗日分子。
河边的景色还算不错的,青青草尖从冻土中奋力拱出,昨日破冰的河水在潺潺流淌,一层淡淡的白雾在齐腰的高度缥缈,把林中的春景衬托成一片仙境。
可惜两方剑拔弩张的气氛带着一股萧杀,把原本温暖如春的景色破坏怠尽,就连每日清晨必出的小鸟,也早已远远躲开,生怕被即将到来的战火波及。
“咯咯、咯咯咯”
似母鸡,又似野鸡的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四挺重机枪在两翼吐出炽热的火线,子弹打得木边的冻土沸沸扬扬,更击碎了一根根树枝,子弹打在树木上,掀起片片木渣。
日军,清晨第一次进攻开始了!
林外平缓的冻土地上,一个个端着步枪的鬼子猫着腰,三五成群,借着晨雾的掩护,纷纷向前逼近,他们看似杂乱无章,其实互相掩护很是到位,一边打着枪,一边向树林接近。
藏在人群中的机枪手带着副射手,不时从两翼向前突进,只要他们进入射程,就会架起步枪,掩护步枪手和掷弹手,等他们可以提供火力掩护时,对方就算再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