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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哈哈,我就问你,如果土八路在前面设下阻击线,能不能挡住我军呢?”
“大人,这前面就是深沟险壑,土八路就是长八个脑袋也想不到我们会从这里突破,还是草间大人深谋远虑!”
暗自捏了捏汗,心想终于看出名堂了,原来小鬼子在这装呢,自己要再不配合一下,还不知要穿多少小鞋呢。
“嗯,哟西,这说明土八路就是土八路,先前讨得便宜也是碰了巧,不用太放在心上!现在出发,你的,带路!”
王翻译一步跨下大石,心里暗道:“装,你就装吧,明明失败了还装得冠冕堂皇,这家伙好大喜功,以后不能跟他混了,没前途!”
草间他们下去之后,又有几十个鬼子跟着下山,只是最后一组鬼子却迟迟不走,反而趴在山顶上向后警戒!
东山头上的屠夫顿叫要糟,这是一个后卫班啊,还带着一挺轻机枪,而且正好顺在自己面前,想扫射都没法瞄准,怎么办?
好个屠夫,只沉思了几秒,就想出了对策,他瞄着最近站着的哨兵,轻轻扣动了板机!
“突突突!”
第一个短点带着一枚曳光弹,呈三角形准确打中子哨兵,枪口不摆,又一个短点出膛,随着枪口上跳,第二个短点刚好打中卧倒的一个鬼子!
“好,就按这法子来!”
心中给自己点个赞,第三、第四个短点同样打中了另两个鬼子!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战士们哪怕趴在石头下面,都能从枪声听出大概,这每个短点时间一致,声音清脆,简直就是一面敲着节奏的小鼓,震得人心头直颤!
不同的是,机枪排战士听着是激动,鬼子却在颤抖,他们扭头看去,只见这短点就象用尺子量过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红红的曳光带着催命的音符,直直往身上扑,要再不躲避,只消几秒,大家伙都得完蛋!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翻滚,一下子躲在了大石底下,使得屠夫的最后一个点射落空,随即,每个人都就着大石架枪,和东山顶上的屠夫对射起来!
山头上的交战也令下坡的鬼子大吃一惊,不过很快,草间就站了起来:“哈哈,土八路这招叫做马后炮,大家不用担心了,看到我们后卫的勇士没有?已经压制住山顶的火力,他们只有一挺机枪就想阻止我们,简直是在做梦!”
日军很是服从命令,听完后全都背枪下山,只有王翻译指着山头直打哆嗦。
同样打哆嗦的还有跟屠夫对射的这帮后卫兵,他们打着打着,突然觉得自己肚子下面有了动静!
这也难怪,机枪手们刚准备射击,现在有个鬼肚子挡在枪口前面,他们不拼命才怪!
没有刺刀,只能用机枪开路,随着一个短点扫过,挡在面前的鬼子已被掏出一个大洞,可别小看重机枪的威力,就算一块薄钢板挡在面前,也能开出射击口!
打是打爽了,只是这射击位里面的味道实在酸爽之极,一股热哄哄的血腥臭差点把大家熏吐,好在有副手用工兵铲推开了尸体,才使射界重归清明!
而草间正是看到王翻译所指,才在第一时间趴倒在草丛中,随即,他痛苦地发现,自己的大话说得实在早了点,一排轻重机枪弹,象平铺着一层火红的弹雨,直直扑进勇士们的后背,而后绽开朵朵妖异的血花!
“不,这不是真的,我们都快逃出去了,这是屠杀,有预谋的屠杀!”
“呸!”
屠夫吐出咬在嘴里的草根,轻轻自语道:“小鬼子,现在告诉你们,老子姓屠,屠夫的屠!”
四五四章 九月鹰飞
当屠夫那边传来消息,说全歼了草间中队,活捉了草间和王大翻译时,赵虎就知道大局已定,东路日军再也翻不起大浪了,原因很简单,三路鬼子都被自己给吃了,南路那些正面临着总部大部队的包围,现在可能正犹豫水太凉呢。
赵虎有个职业病,也就是每次战斗过后,都要亲自去战利品仓库寻宝,用他的话说,这些东西都是宝贝,哪怕被炸得烂成一团的步枪,自己也能从中寻出好东西,让别人来搞实在不太放心。
当然,这次缴获的武器有点多,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只能从旁指导兵工所的修械人员,把破旧武器分门别类拆开,然后统一放入事先做好的箱子里,用赵虎的话说这叫标准化生产,以后缺啥找啥,只要武器尺寸一致,很快就能组装出一支支全新的机步枪!
然而,理想是丰瞒的,现实却很骨感,修械所有同志们先取出不同部件装枪时,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要么是枪机不合缝,要么是插销口对不上,气得赵虎连连咒骂小鬼子不按套路出牌,害得自己不得不加班加点修理零件。
其实这时可没有哪个国家能实现标准化,就连德国也不例外,只能说比别的国家好上几点。
再加上最近日军贫乏,连食物都是靠接济的时期,造枪的水平可谓江河日下,那些老式三八枪还好点,基本可以通用,新式九九步枪却是花样百出,好多撞针根本就是拿普通钢材充数,这就怪不得鬼子二线部队总是躲躲闪闪,不敢拼命打战了,原来这枪打不多久就哑火,谁敢往死里开枪?
除此之外,日军标配的机枪子弹也开始捉襟见肘,原本一挺重机标配的九千多发子弹已减少到五千多,轻机枪只配了三个备用弹匣,这在激烈交火时,两个副手也来不及压子弹,可见日军早已不是当年那般倡狂,也开始勒着腰带过日子了。
正当赵虎纠结于先给滨海军区试制什么步枪时,小美女余大指挥带着一脸怨气找上了门:“虎子哥,你什么意思?几天不见个人影,是不是把我忘了?”
‘我,我这不是忙嘛……’赵虎说着说着就结巴了,现在两人刚把申请交上去,听说已经得到罗总司令的批准,很快就能得到通知,这时他三天两头呆在兵工所,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余诗琴说过之后,才发现赵虎身边有两个老工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俩,不由脸上一红道:“我不管,你答应我的迫击炮弹什么时候可以交货?”
得,这个借口确实不错,可赵虎被几个工人缠着修枪,早就把炮弹忘得一干二净,此时只好手抚额头,然后很没面子的打招呼、作保证,好不容易才把余大美女哄走。
看着妖娆的背影,赵虎心里发狠:“老子这是没时间,要抽出空来,保准把你打得起不来!”
也许看到赵虎面色不愉,技工老黄小声道:“赵团长,要不我们先把造枪的事放一放,等上级通知后再作决定?”
赵虎点头道:“确实是要研究一下,现在日式友板弹较多,老式三八枪又不适合,但造我们自己的步枪,口径又不同,这事得好好合计一下。”
正说着,警卫员走到门口敬礼:“报告,有人找!”
赵虎接过介绍信也是一团雾水,这可是大拿啊,怎么会路过咱这座小庙?他赶紧让通讯员给上级发报,询问是否有这一情况。
电报回复很快,言明确有其人,并让赵虎代表总部好好招待,并护送这两位大拿到总部集中!
国内的农民是世界上最勤劳的民族,他们一旦得到土地,并无后顾之忧后,所爆发出的战斗力绝对不亚于精兵,能把田头地角每一寸土地都利用得合情合理。此时正值夏末秋初,各种瓜果蔬菜十分充足,随着炊事班长一声令下,各种菜肴、时蔬、海鲜流水价的端上桌,惊得眼前这两位目瞪口呆:“我,我们可不是来享受的,还请端下去!”
赵虎听后哈哈笑道:“两位误会了,这可不是我们铺张浪费,都是用战利品跟老乡换的,你们也知道,我们最近打了几场胜仗,战士们吃腻了鬼子的罐头,就送了些给附近老乡,结果人家硬是送来大批海鲜,这东西吧,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还真不值俩钱,主要看在什么地方,而且我们又没法保存,不消灭掉可就坏了!”
为首一人四十多岁,国字脸,有点黑,要说他是一名指挥若定的大将,基本没人怀疑,可人家却是一名大学教授,任谁也想不通。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小伙,长得精瘦,不过人却十分干练,话语不多,但每次都说到点子上,一看就是个可造之材!
国字脸端起酒杯站起来自我介绍道:“本人戴克金,原先是南开大学一名教授,可惜日军占领后,整个天津已无立足之地,后来承蒙恩师指点,加入了组织,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之前一心想投身兵工行业,但由于日军封锁,一直没能出行,现在胶东胶南被我军打通,才得以脱身,并准备用一生所学为我党事业作些贡献!”
眼镜青年也站起来说道:“我叫付永年,是戴老师的学生,承蒙老师看得起,一直跟随在左右,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还请赵团长尽管招呼!”
赵虎连忙笑道:“两位可都是学术界大拿,请都请不到,谈何招呼,应该是我要向你们学习才对!”
一时间,互相恭维满天飞舞,而且这位付眼镜神情之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傲慢,赵虎也只当没看到,人家骄傲自然有骄傲的资本,谁让自己在钢铁领域一知半解呢?
小余这个急性子终于看不下去了,在敬酒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句:“我们家虎子啊,别的本事倒没多少,就是杀的鬼子有点多,想当年,天津大水,一下子就搞到一万多支步枪,还杀掉了数不清的鬼子!”
戴付师生闻言浑身一震,而后齐齐端起酒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那一场大水之时,正是我们制造炸药的秘密住所被鬼子包围,但又莫名其妙的撤走,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我们的人所为,要知我们俩当时已经把引线接好了,这杯酒敬赵团长的救命之恩!”
赵虎连忙站起道:“两位说哪去了,我当时也是率性而为,而且目标并没有放在城内,可不能把这么大的功劳放在我头上,我会很惭愧的!”
酒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浇掉愁肠,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更能让素不相识的人喝过之后成为知己,这不,当几人面红耳赤出门时,所有的小心思都化为乌有,有的只是革命同志之间的友情和对工业化的强大向往!
十几匹战马打着响鼻,轻轻奔驰在鲁中大地,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惊住了一行行南飞的大雁,就连几只仓鹰也停止了俯冲的趋势,仿佛下面这一队人马,在南下的路途中,会掀起阵阵狂风暴雨!
四五五章 电渣重熔钢
整个鲁南大都已回到人民群众的手中,青纱帐周围都是些忙于农作的老乡,四处洋溢着欢声笑语,哪怕头顶上的烈日正浓,哪怕脸庞被晒得发黑,也挡不住大家对这片土地的热爱!
由于带着总部的介绍信,加上路上不时有部队首长打电话确认,他们虽然行事低调,但还是受到了热情欢迎。
傍晚,几人在一个农家小院里吃饭休息,说起来这户人家环境还真不错,房子是石头垒成,上铺当地的一种海草,冬暖夏凉,院里有一大片葡萄架,坐在下面喝着清茶,吹着海风,很是惬意。
赵虎主动拉起话题:“这么说来,戴教授您一直从事钢铁研究?”
老戴轻轻放下茶杯道:“唉,学这个多少年了,一直都想以学报国,可惜报国无门啊!”
“咦?我记得国府也有钢铁项目的,怎么一直没能实施啊?”
“哧,不提这个倒罢,提起来真是满肚子来火,当年委曲求全,我们倒也认了,可回头看看,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发展实业?哼,我看还不如以前呢,至少北羊时期就能造大炮,制海船,可到了那十年,别说钢铁厂了,连造个子弹都费劲,再加上一帮政客鼓吹造不如买,到最后,啥也搞不出来,发生战争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个旗子啊,我看不竖也罢!”
旁边付眼镜接过话头:“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师后来才跟地下党接触,因为老师发现,至少我党还是干实事的,只可惜基础太差,一切都得从头来,所以,这个理想,也不知何时能够实现呢。”
戴教授看了眼自己的学生,然后对赵虎道:“经过这些年的思考,我也明白了一些事理,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所以我想从无到有,先找个小型工业基地,一步步筑好基础,相信总有一天,我们国家的钢铁产量会蒸蒸日上的!”
赵虎想到后来我国恐怖的钢产量,不由自主点头道:“肯定会有这一天的,不过要靠许多人的努力,戴教授,我一直想造炮钢,请问这里面有什么困难吗?”
“啥?炮钢?这困难大了去了!”
戴教授喝了口茶清清嗓子道:“要说这炮钢吧,可是所有钢材中最为难造的,首先,身管火炮要经受高温、高压、高速火药气体对管壁的作用和强力冲击,炮弹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