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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拿起铁锹开挖:“连长,你心真大,也不知道会来多少小鬼子,能不能撑过这个白天还不知道呢!”
鬼子来得的确不多,只有一个大队,装备了两门九二炮的、一个整装满员的大队!
如果现在选举日尼斯纪录的话,桑木绝对能得跳高第一。
昨晚,他先是收到各处遭到攻击的消息,匆匆派出一个大队的人马,结果,自己猜测的井陉没事,去南陉的五百人全成了肉泥,连带着火力站和装甲车上也死了三四十个。
接着,前去收拾残局的几百人,又中了车站上的诡雷,几枚大地雷连着炸药包,不但把车站化为乌有,连同三十多个士兵也集体失踪!
连续跳了两次,亲自坐装甲车来到出事地点,五百人呢,一枪未放,就被人打了闷棍,事故原因要是不查出来,他这个师团长的位置可就坐不牢了,要知道,成建制地被消灭五百人,师团成立以来都没遇到过。
他又暗自算了一笔账,加上之前失踪的两百多,这已快突破八百大关了,一个大队的三分之二就这么去了,而对手是谁,他还一无所知。
偏偏这时,有四个失魂落魄的手下前来报告,说八路军偷袭了孙家庄,把所有机器设备连同粮食一搬而空,他们还是因为自己带了防毒面具才逃出生天,因为土八路使用了特种弹!
一句话把桑木打得浑身冰凉,特种弹啊?土八路从哪得来的?自己造根本不可能,莫非是友军纳野部队也遭了不测?
连出去寻找的部队都了无声息,并被人缴获了特种弹,那么猪口他们的下场也可想而知了。
下一秒他又跳了起来,指挥刀连连挥动,一下子砍倒了三个士兵。
“八嘎,你们不配为帝国士兵,即使战败了,也要去跟踪敌人的退路啊!跑回来干嘛?跟我哭诉吗?”
另一个小兵一下子哭了出来:“不是啊将军,他们,土八路带有重炮,一炸就是一大片的重炮啊!”
一听这话,桑木更是来气,再次挥刀砍掉了这个小兵的头颅。
“八嘎,整个帝国也不过装备了三个旅团,那都得重型机车带动,还重炮,土八路生产得出来吗?”
一个师团长砍掉几个士兵无可厚非,其实,这是桑木怕了,他刚才亲自看过列车被袭现场,还真是被强烈爆炸所致,但他不敢把这消息放出去,万一士兵知道后,会大大受到打击的。
然而,他指挥刀上的血还没擦干,就收到了平山日军的绝别电文:遭到八路军之平山团的猛烈攻击,虽已给敌巨大杀伤,但敌已悍不畏死攻破城门,部发完电报就砸碎电台,与之玉碎!
得,整整一个大队没了,他一一零师团可不是甲种师团,这一个大队的战兵战亡,损失的不单是十分之一兵力,整个量力的士气都会受到沉重打击!
“发兵,今天就发兵攻打平山团,为玉碎的帝国士兵报仇!”
他这一叫,身边的参谋长就乱了,兵都撒出去了,急切间从哪调啊?
“命令,协防井陉的五百人紧急出动,同时,从正定再抽调五百人过来,交由植田大队长统一指挥!”
参谋长想了想,也就这两支部队最近,而且有铁路运输,速度赶得上。
于是,两个地方的鬼子全都坐火车到达南陉,日军又调集卡车,把这个大队紧急运到平山县城。
由于植田大队是紧急出动,所以只带了两门大队炮,桑木回城后,又调了两门四一式山炮,配一个机枪小队,让人用船运往平山,交植田指挥,并扬言道:“只要能拿下平山团,炮弹尽管使!”
这植田大队从平山过了河后,就没有卡车代步了,因为再向西已没有公路,而平山冶河上的木桥也不能载重,过河后只好用脚开量。
鬼子在进攻中国之前,就早已想到公路很少,大部分地区全是山路,所以他们开发的武器也很有针对性,比如九二炮、比如四一式山炮,全都能拆开运输,除了沉重无比的四人抬机枪!
植田大队这次带的武器可不少,炮小队有两门九二炮,机枪中队有六挺九二重,所以,一到前线,就摆开了阵势,架起大炮猛轰起来!
一二六章 血战
植田是老军伍,他一上来就看出八路军这个倒三角阵地摆得有点可笑,左边先不去管他,就算攻下来,也无法出动大部队迂回,倒是右边那个村庄,要是一击不力,倒可以试试侧面迂回攻击。
现在,他准备先拿出一个小队,试试正面的防守力量,要是能一鼓而下,两翼的土八路徐了游河,只有一条死路!
于是,他派出两个小队分左右监视两翼阵地,正面摆开两门炮就对准两个山头猛轰。
九二炮虽小,口径也有七十毫米,隔着两公里,炸得左右山头尘土飞扬、硝烟滚滚!
炮兵只不过是步兵的延续,植田也知道,光靠炮弹是炸不开阵地的,除非他有一五零重炮,一炮就能炸掉一个小山头,但那也只是想想。
在炮击的同时,植田开始分布兵力,不管出动多少部队试探,掩护火力是要做足的。
在炮队镜里测出左右阵地的距离,他命令四挺重机枪分两翼前出,并严令他们只能把机枪阵地设在距山头八百米的距离,多一步都不行!
九二重虽说射程有一千米,但没有谁傻到真在一千米外射击,那样子弹都不知道飞往什么地方。
八百米也是如此,但可以对山头形成弹幕攻击,使之不能如意使用重机枪反击,好掩护轻机枪和步兵前出。
轻机枪也是如此,在五百米距离也只能浪费弹药,只有和步兵互相掩护,前出到四百米之内,这时,才是日军发扬火力的最佳距离。
到时,四百米内,机枪压制对方步兵,掷弹筒轰炸轻重机枪,把战线一直推进到二百米内,这时,已经是步兵精准射击的天下,而掩护的炮火也可以停止射击,如果不出意外,就可以一直冲到三十米内扔手雷上刺刀了。
外面炮声连连,赵虎发现一颗炮弹也没有落到阵地上,就带着申玉国从村内抄近路来到村南。
整个特战队他只留下四人,也就是两个枪法好的战士都由申家兄弟带着,现在外围攻击基本用不上神枪手,而阵地上消灭鬼子掷弹筒却刚刚好。现在,玉民师徒两人跟着郝大炮去了主阵地,这里就留有申玉国和一名叫阮平的副手。
三个人悄悄躲到一家围墙下面,拿开两块砖头,发现鬼子机枪手正抬着重机枪前进。
赵虎轻轻叫道:“再近点,再近点,卧擦,小鬼子特么的太精了,多走两步要死啊?”
玉国默不作声,拿枪死死瞄着,阮平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指试了试:“嗯,西北风,三节,可以不计!”
赵虎没好气地瞄了眼,申玉国头也不抬,轻声道:“咱这是在村里,风力和外面的空地上不一样!”
阮平闹了个大红脸,再也不敢显摆了,只是据枪跟着警戒。
玉国道:“从鬼子曹长的旗子上看,风力可能达到四节,四百五十米,可以试一试,不能保证一枪就中!”
赵虎没有回答,而是拿起身边的钢盔卡到阮平头上:“把帽子戴好,这里虽然炮打不到,但围墙倒下照样砸得你头破血流,别学你师傅,他是铁头,不怕砸的。”
阮平伸了伸舌头,知道自己师傅那是为了不影响射击,才不戴的,但他从来不敢提,只有连长经常督促!
申玉国瞄了好久,终于打出一枪,三八枪混在剧烈的机枪声中根本听不出来,但赵虎明显看到机枪射手身后有一个鬼子往地上一扑,然后拼命扑腾起来。
申玉国拉动枪栓,退弹上膛,同时说道:“风更大了,好象今晚要下雨。”
说完再次瞄准。
此时,山顶上也不时有战士开始反击,双方的轻重机枪也开始射击,掷榴弹在空中划出刺耳的尖啸,鬼子队伍里倒下一两个兵,根本无人去看。
“叭勾”又是一枪,子弹一出膛,申玉国就说了声:“这枪有了!”
果然,话音刚落,正在射击的这挺九二重就停止了射击,主射手头一歪,一蓬滚热的豆腐就浇了副射手满头满脸。
副射手一把抹掉脸上的血豆腐,叫过另一个副手过来托弹,自己就拖开主射手,趴到机枪前,两手按住搭铁就射。
“咯咯咯,喀!”
一枚六五子弹刚才打到排弹板上,正在往右排弹的弹板遭到猛烈撞击,又向左跑去,一下子让退出的弹壳无路可走,直接在里面卡了膛。
这枚子弹余势不减,又把脆弱的拨弹板给打歪了,副射手不顾自己被弹排砸破的脸,只楞楞地看着机枪,完了,这里面的部件被打坏了,不但机枪罢了工,连同身边九个人同时失业了。
“八嘎、右前方!额!”
申玉国再一枪击中副射手张大的嘴巴,轻骂了句:“就你话多!”
赵虎一看打坏了机枪,鬼子肯定发现这里了,也对着机枪位连连开了几枪,然后一拉两人就走。
果然,就在另一挺重机枪向围墙扫来时,鬼子的掷弹筒也纷纷向这里射出了炮弹,密集的啸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侧面吸引了鬼子的重机火力,给山顶的战士们找到了机会,接连三挺重机全被抬上机枪位,对着鬼子的重机枪和掷弹筒,“谷谷谷”就是一弹板。
九二重上面都带着瞄准镜,两挺机枪扫一挺重机,另一挺隔着四百多米打鬼子的掷弹兵毫无压力。
随着一片弹雨击出,两个掷弹兵手一扬,人已向侧面扑倒,其中一个被扫中脑门,强大的停止作用打得他钢盔连同头盖骨一起飞出。
副射手被两枚子弹击中肺部,跪在地上不停咳嗽,旁边的士兵一看这家伙嘴里喷出的粉红肺叶,就知道,他,没救了!
两挺机枪对着重机枪,扫倒一大片鬼子后,连忙拖枪就退,另一挺可能觉得初战极顺,一个长点就扫倒了两个鬼子,于是调转枪口,对一挺歪把子又扫了一梭子。
可惜,这个机枪手回撤得有点迟,一粒三八枪子弹准确击中脑门,人往后倒时,已经没了气息。
班长一巴掌打在哭泣的副射手头上,带着两个战士拖着重机枪就退,当副射手刚跟到面前,之前的机枪阵地就被两枚榴弹砸中,牺牲的主射手再一次被弹片插中。
“机灵点,战场上不是哭的时候!”班长骂了一句副射手,又带着人抬着机枪寻找战机,准备下一轮的打击!
一时间双方枪来炮往,不时有人中弹倒地,就在鬼子进攻到二百米之内,各排准备动用轻机枪时,鬼子后面突然响起一阵号声,两翼的机枪突然加大火力,而中间的鬼子却压低身子,逐渐向后退却!
一二七章 打死这帮偷袭者
村南土墙下,一排战士全都引枪待发,王开山笑道:“嘿,连长,你算得真准,这帮鬼子果然退回去了!”
赵虎轻轻拉开枪栓,回头道:“他们不退又能咋的?就剩三十多个了,全死光了也攻不下山口阵地,这是鬼子用来测试我军机枪火力的,没想到咱偏不上当!”
王排长没有接话,而是轻声对身边的机枪手道:“来了,来了,近了,大家记住,打一梭子就走,别呆在这里等炮啊!”
一行三十多鬼子边射击边向后爬行,等差不多脱离了山头火力后,一个个好象获得新生,转过身就向后疾跑。
这帮鬼子分得比较散,而且回撤时还走着之字线,让山头上的火力不能从容瞄准,还要应付鬼子的重火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但慌乱之中,三十多个鬼子却把自己的侧面完全暴露在工兵连的火力之下,四五百米的距离,步枪虽然不好射击,但对轻重机枪来说,却是很好的靶子。
重要的是,不论鬼子怎么扭,他们的身体还是处在侧面的火力范围内,只需从左向右或从右向左来回一扫,一梭子多少能带走几条狗命!
赵虎又等了一分钟,发现三十多个鬼子后排已现,遭到射击后,只有向前逃而无法反击时,才大喝一声道:“打!”
“哒哒、哒哒哒”
“咯咯咯、咯咯咯”
六挺轻机枪,两挺九二重,在这一刻全都欢叫起来,成片的弹雨向是一片平铺的金属网,狠狠搅进渐渐聚合的日军侧后背处!
血雨、血雾、断肢在人群中同时腾起,许多鬼子一声不吭就扑倒在地,正在奋力回撤的鬼子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情况,本能反射下,依然向前奋力奔跑几步才向前卧倒。
这一幕看呆了后方观战的鬼子,一个个气得大骂起来:“八嘎、土八路偷袭、打死他们!”
这波射击来得快,去得快,就在鬼子后方转移火力时,侧方爆豆般的枪声突然停止,整个战场死一般沉寂,只留下七八个伤兵在血泊里挣扎狂号!
“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