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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最后还能有什么好的结局？等着交换间谍这样的好事落到自己头上？不是每个人都是阿贝尔。”库彻说到。
老家伙摇了摇头，“我说过我回来吗？带着所有的秘密离开人世才是我期望的结局。最好在咽气前看着那些抓捕我的人大喊着‘救他，救他，救活他’那简直，让我可以含笑而终啦。哈哈。”
库彻看着笑得颇为开心的老家伙愣了片刻，“我不得不说。。您真的有些疯狂。抱歉。。。”
“没什么。”老家伙摆了摆手，“我就是这样想的。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支撑一个老家伙这么多年一直在和自己的敌人不停的斗争？中间完全有机会让敌人变成曾经的，让敌人们彻底忘记老家伙的存在。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就是要让他们记起我，然后永远记住我。”老家伙说得有些激动，在说完后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扯了这么多，我只想告诉库彻先生您，我是一个多么有决心的人。这场斗争胜利的一定会是我们，您相信吗？”
“作为一个被你们抓到的人来说。我相信。有一点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您，如果我被成功交到俄罗斯人的手上，并且到了俄罗斯，那么。。。我的上司和俄罗斯方面的那个人估计不会等着你们和他们算账吧？”库尔说到。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潜逃？”老家伙说着笑了笑，“不会那么容易的。你一旦过去，只要他们敢有所行动那无疑就是自己承认了一切。那时倒省事了。”
“会有人对付他们的是吗？”库彻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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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觉得呢？他们的下场会是如何的我想你多少应该能够想到。”
“能想到。但是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完全没有准备吧？不可能等到那个时候再跑吧？”库彻说到。
老家伙这时笑了起来，“那么我很想知道从您的角度来分析，您的那位上司会怎么办？”
“他吗？呵呵。说句有失敬意的话，我的那位上司是个极为谨慎的人，谨慎到让人觉得胆小。所以我才会觉得他在这件事之后很可能会处理掉我。应该说现在他更有理由了，毕竟我已经成了一个证据。至于他会怎么安排？您之前说是明天将我交给俄罗斯方面吗？如果没错的话，估计这会儿他已经找了个理由离境了。按照他的办事习惯，应该一切已经安排妥当，接替我的负责的家伙应该已经接到了完整的指示，那人只要按照指示办事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他多关心。”
“那么这家伙会去哪里？他的家人会一起带走吗？”老家伙问到。
库彻摇了摇头道：“我想不会带走。那样动静显然大了点，我刚说过他是个极为谨慎的人。我觉得至少不会和他一起离开，最多是各自离开。就我看来，他不会告诉他的家人，就当什么都未发生一样。至于去哪里。。。我想德国的可能性大点。”
“德国？！”伊万开口道：“你可别乱说。直接去德国吗？”
“怎么？”我看向伊万，“去德国很难吗？”
“去德国一般只有两个可能。”伊万开口道，“一是到那里执行任务有工作。反过来呢？”
“反过来？投奔对方？投奔北约？”我问到。
“差不多吧。”伊万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说是德国，就是因为那里的特殊性吗？”老家伙问到。
“不。当然不是。”库彻立即否定道，“因为我从他那里听到最多的地方就是那里。他以前在那里工作过，我想您应该有了解。”
“哈哈。”老家伙笑了笑，“他这是在逃命了吗？好吧。我明白了。看来胆小的人也挺不好对付的。呵呵。”
这时门被敲响了，伊万打开门，萨利姆站在门口道：“胖子的手下来电话了，好像找到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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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迷局（68）
“抱歉库彻先生。我们得中断我们的谈话了。不过请您仔细想想您的那位向您透露有关见面信息的同事的样貌特征，我很快会让我的一个同伴来画出他的样貌。”老家伙说完对库彻笑了笑后出了门。
我们回到奥吉尔和胖子的房间，萨利姆将电话重新递给胖子普良科。普良科接过电话看了眼老家伙尤尼斯，在尤尼斯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电话后，胖子才把电话放到耳边开始说话。
“找到了吗？在哪里快说！就停在那个路边？有人在吗？停多久了？找人了解了解。你安排人盯在那里别动，其他人给我继续找，竭尽全力给我找！”胖子说完挂了电话递给了萨利姆。
“怎么样？”老家伙开口问道，“其中一辆车找到了？”
胖子赶紧点了点头道：“对。其中一辆。不过没人在车里，并且车已经至少在那里停了一天了。”
伊万看向老家伙道：“这帮人会不会是有意丢弃了这些车辆？”
“很有可能。毕竟库彻失踪被抓，还有他们的同伴被我们抓走，也许还知道普良科先生也不见了。这些事联系到一起，他们一定会想到我们在找他们，另外他们明天将有的行动，更加让他们会变的格外的小心。”老家伙说到。
“那这条线索断了？”伊万问到。
老家伙摇了摇头，“应该是没什么用了。不过最好还是能去看看。看看那辆车上有什么留下的线索。”
“他们会把车全部丢掉吗？如果是的话，他们用什么？全部公共交通吗？这应该不会吧。”我问到。
“当然不会。他们一定会有别的车用的。”老家伙说着看向
“那会是什么途径得到车？偷几辆车用吗？”我接着问到。
“哈哈。你那是电影看多了吧？偷车？除非在紧急状况下不然不会干那种事的。”老家伙笑着摇了摇头后看向胖子普良科，“这个城市里的租车公司你了解吗？”
胖子想了想后点了点头道：“我认识一些朋友可以帮上忙。”
“很好！我要你的这些朋友帮我找找看最近两天租车的人中操着外地口音的，比如说着比较标准的俄语的，特别是西边口音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老家伙说完看向萨利姆，示意他把电话交给胖子。
在胖子开始打电话后，老家伙看向伊万道：“让瓦列里开车带你去发现这辆车的地方，让普良科先生的手下接应你们。到那里看看，车上有些什么物品痕迹。”
“明白。”伊万点了点头。
老家伙看向我道：“走吧。大家抓紧时间休息。天亮之后我们可能会很忙的。”
我离开了这个房间，老家伙走回了他和他老同学的那个房间中，而我则去了走道中另外一间伤员们待的地方。
进了房间，我便看到保尔和萨沙两个家伙手边放着枪正在抽烟。而在一边的类似地铺的棉垫上躺着拖油瓶。
“你们抽烟提神吗？不想睡觉？”我低声问到。
萨沙拍了拍放在一边的枪，“我们在放哨。值夜你懂吗？”
“我不懂。一个腿断了，一个胳膊折了，还放哨？克里斯托维奇他们这些重伤的呢？”我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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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指了指侧面的一间房间，“在里面躺着，那个江湖郎中和他们在一起。”
“天哪！要我重复多少遍？我不是江湖郎中！我有执照的。”牙医不满的在里屋喊到。
“叫什么叫？你这该死的江湖郎中！”保尔回了一句后狠狠的抽了口烟。
我走向里屋，里面躺着两个重伤的，而牙医正裹着衣服坐在一个椅子上。他看到我进来指了指门外道：“能让那两个家伙别抽烟吗？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和正常不一样，抽烟有益健康还是对你们的康复有好处？”
“吉普赛人，别听他扯淡。以前我们在车臣，汉尼拔从没说不能抽烟。”萨沙在外面说到。
“汉尼拔才是江湖郎中。”我回了他一句后看向克里斯托维奇，“这两个人怎么样了？”
牙医见我帮他说话，语气缓和了一点道：“还算稳定。不过能不能不要这么到处跑？能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安安静静的过上一星期或者半个月吗？”
“可以。其实我也想。不过你的偶像奥吉尔不想安静的待着。今晚他的手下来营救他了。”我说到。
牙医显然对有关奥吉尔的话题很感兴趣，他抬头看向我道：“之后怎么样了？我看奥吉尔先生被你们的人打了。”
“当然要教训那个混蛋。你觉得他是偶像，在我们眼里他就是个臭虫一样的混蛋。哈哈。”萨沙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不是我胳膊断了。我就去楼后挖个大坑，然后把你和你的偶像一起踢进坑里，然后把你们埋了，嘿嘿。”
“我一直这么想的。哈哈哈。”保尔在萨沙说完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别理他们两个。不过奥吉尔的人很惨。不是我们下手干的，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被另外一伙人，跟着他们来的人。估计他们死伤会很严重，说实在的，奥吉尔可能很有钱，在这里有些权势，但是他选错了打交道的人，这些人可不管你们所理解的权势，而你们觉得的奥吉尔很厉害的那些打手，在那些人眼里都是笑话。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牙医显得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道：“我不傻。我从你们讨论的一些东西，这些人受的伤，还有你们对待奥吉尔和普良科的态度就能看出你们不是一般的人。至少比奥吉尔和普良科强多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看得出，奥吉尔他们，特别是普良科看你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这样的眼神我从没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见到过。虽然我没见过几次奥吉尔先生，但是。。。。呵呵。。。他现在的狼狈样。。。以前。。完全已经出乎了我的想象。”
“好好替我们治疗伤员吧。我一直想说，其实你比奥吉尔有用多了。真的。所以别想那些没用的。也许不久之后，你真能成为一个本地最有势力的江湖郎中也说不定呢。呵呵。”我说完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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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迷局（69）
早上七点，天刚亮不久。老家伙尤尼斯将我叫醒了。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看了看我道：“别睡了。奥吉尔的人来消息了。我们要找的人入境时的录像找到了。”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的问到。毕竟从监控里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那可是个既要仔细又枯燥并且费时的差事。
“呵呵。奥吉尔的小命还是有些价值的。快点起来吧。”老家伙道。
我立即起身道：“我们过去拿还是到什么地方交给我们？”
“他们会尽快把照片给我们，然后我们去取。大概在中午左右的时间。”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那你现在叫醒我做什么？”
“天亮了啊。当然要起来。好吧，我们还有事要做。昨晚伊万和瓦列里去看了那辆车，那辆车很干净什么都没发现。不过在刚才，另外普良科的人在租车公司找来了这两天租车的操着外地口音人的消息，其中有几个比较可疑的，我们需要去甄别一下。”老家伙解释到。
“这两个家伙的手下办事效率真的都挺高的啊。”我说到。
“当然。自上而下的工作总是会进展很顺利的。”老家伙说着转身往门外走去，“吃点东西，然后就准备出发吧。”
“那个画人像的事怎么样了？你准备到哪里去找人来画？”我问到。
老家伙说着回身对我招了招手，“来看看吧。我们都已经开工了。”
“哦？”我快步走出房间，只见老家伙带着我来到了关着库彻的房间，一进门我看到卢科维奇站在门边，而在库彻的旁边坐着老家伙的老同学雅欣。
这老家伙此刻带着眼镜一手扶着画板，一手拿着笔，嘴上还叼着根烟，在那里有模有样的画着。
画了一阵后雅欣便会征询一下库彻的意见，然后问一些问题，接着他便继续开始往下画。我看了眼老家伙道：“你这老同学。。。。还会画画？”
老家伙颇为自豪的看了我一眼，“著名的列宾美术学院。你觉得呢？”
“列宾？我只听说过列宁。。。。”
“噗。。。。”一旁的卢科维奇听到我的话突然笑出了声。
“安静。你们这几个讨厌的家伙。。出去出去！包括你。。。尤尼斯。。。这该死的名字真难听。”雅欣将我们都赶了出来。
我看了眼老家伙，“尤尼斯。。是挺难听的。”
“呵呵。别说这些了。去吃点东西就和瓦列里出发吧。我会把普良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