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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利商人，这个家伙相当的专业，据说说的德语非常的地道。“
“那估计他之前就是在这一带工作的吧。老家伙给库彻说的故事时不是说过吗？“我说到。
“哈哈。吉普赛人，你越来越厉害了。不错，萨梅多夫，也就是瓦斯蒂奇，以后都叫瓦斯蒂奇吧，以前和扎卡耶夫一起在奥地利和匈牙利一带活动。据扎卡耶夫交代，瓦斯蒂奇不仅能说德语，还可以说几种带有地方口音的口语，他想变成一个奥地利人完全没有问题。“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赛莫洛夫问到。
伊万摆了摆手道：“不着急。我们要等一个人。这次行动单靠我们是不行的。我们先等配合我们的那个到了之后再说。”
“那他和雷比奇呢？一起等在这里吗？”我问到。
“不。别列佐夫和雷比奇今天就离开。”伊万说着看向别列佐夫，“回乌克兰。然后你们会和老家伙一起去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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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或捕或杀（2）
“我们等的是什么人？”赛莫洛夫对于雷比奇和别列佐夫去留的问题好像一点都不感兴趣。
“一个目前负责追查瓦斯蒂奇的人。这些照片都是由他的人提供的。这人对我们很重要，在这一代情报系统不是十七局的，而是俄罗斯那边的。所以这人对我们很重要。”伊万说到。
“也就是说，十七局在奥地利这一边根本就没什么势力。“别列佐夫在一旁说到。
我和赛莫洛夫对视了一眼，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和一个我们不了解的人合作，这可不是我们想要的。
“这人的情报可靠吗？到时他只负责提供情报还是策划整个行动？”赛莫洛夫接着问到。
“这人只提供情报和建议。具体行动由你们来负责。”伊万说着看向我和赛莫洛夫，“你们两个会德语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会。。。”而我身旁的赛莫洛夫则点了点头道：“会一些，但是说的不好。”
“所以我们更需要这些人的帮助。”伊万耸了耸肩道。
“那这人什么时候能到？”我问到。
伊万看了眼手表，“今天上午肯定就到。大概七八点吧。还有你们还需要人手吗？俄罗斯那边派给我们的第二批人已经到了。需要调人过来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显而易见。我需要人手吗？当然需要，我们要对付的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狐狸老特务，在这个老特务的身边还有一队专门负责他安全的人。但是伊万准备把那些新兵调来？有用吗？这不止是害他们，更是在害自己。
“新来的那些人怎么样？和第一批的人比。”赛莫洛夫问到。
“都差不多。在我看来都差不多。他们都很年轻，没什么太多的经验。“伊万说到。
我看了眼赛莫洛夫，我从他表情中看到了失望。我转而对伊万道：“我们已经带着一队新手了。如果你只是打算派他们来，我想还是算了。“
伊万点了点头好像对于我这个说法早有预料，“我们现在没有经验丰富的人。你也知道我们有经验的人所剩无几。而现在还能动的也都有事在做。所以你们要人，我只能把那些人派给你。“他说完看向赛莫洛夫，”你呢？你怎么说？“
“带着一帮年轻人对付你照片上的这些人吗？不，还是算了吧。这让我觉得我在逼迫一帮拿着木棍和石头的人往架着机枪的碉堡进攻。“
“好吧。你们的这个回答我理解为不需要人手了。“伊万说到。
赛莫洛夫摇了摇头，“还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还有尤尼斯，现在我们带出的人也必须尽量保留，他们到目前来说表现的都不错，我们必须为以后准备些有经验的人手。“
“这我知道了。“伊万点了点头，”这点我和你的观点一样。这次任务我会和你们一起。我会将情报和计划竭尽所能做到最好。“
“那最好了。看来有人负责和我不认识的家伙打交道了。”我说到。
“那他们什么时候出发？”赛莫洛夫看了眼别列佐夫道。
伊万看了眼手表，“接他们的人已经到了。等他们吃过早饭就出发吧。尽快回乌克兰，尤尼斯在那里等着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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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哼。是急着要审问我吧？“别列佐夫冷哼一声说到。
别列佐夫的话让我不禁有些惊讶，我看向他，我本以为他又是在发牢骚开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但是他此刻表情严肃并不像是和之前那样在开玩笑。
我迅速转头又看了看赛莫洛夫和伊万，他们两个表情并没有惊讶或者奇怪，伊万更没有因为这种话而像之前那样不高兴。
在沉默了片刻后伊万开口道：“别这样说。只是交代一些事情罢了。例行公事，毕竟你失去联系这么久，一些程序还是要走的。“
“呵呵。应该还有吧？”别列佐夫语气怪异的笑了笑道。
伊万看了眼赛莫洛夫和我，叹了口气道：“对。你得说清克林格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看向伊万道：“这个说清楚不就行了吗？这很难说清吗？就算没人证那总不会让别列佐夫背黑锅吧。”
“不是这个问题。”没等伊万开口，赛莫洛夫便对我道：“不是说谁背黑锅的问题。而是他要说明那件事从头到尾是怎么回事，过程细节。最让人讨厌的是两点，一是你的反复不止一次的说，整个经过接着是细节，某一部分，反反复复能让你到发疯的程度。还有一点就是负责这个事的人对待被审问者的态度不怎么好，并且在那个期间被审问者会被隔离，几乎就等同关起来一样。不过和真正的犯人还有些区别。”
“真的？那如果有些不记得了怎么办？就一直关着吗？“我突然觉得有些愤怒，一个死里逃生的人还要接受审问？
“不会没完没了的问。我说了，这只是例行公事，这件事本身已经有结论了，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他还是要去把事情交代完整。“伊万说到。
我看了看别列佐夫，“那雷比奇呢？他也要交代问题吗？”
“呵呵。。。”伊万表情负责的笑了笑后道：“他会比别列佐夫麻烦的多。他失去联系太久了。他们曾经的小组里有过叛逃现象，接着呢，他自己参加过南斯拉夫内战，他在克罗地亚一边和塞尔维亚人作战。这些就够他慢慢说上很久的。”
“那他算是可靠还是不可靠？既然这么多问题，你们居然还找到他，让他参与行动制订计划？“我问到。
“可靠。“伊万点了点头，”他当然可靠。如果他真有问题，他早就不会在那个小城了。但是这些问题他还是做详细的叙述，会比别列佐夫负责的多，毕竟时间跨度太大，事情也太多了。“
“那雷比奇知道吗？如果换做我我才不愿意回去。”
伊万看着我摇了摇头，“不会的。你没经历过他的人生，你和他的想法不一样。其他的不说，他只要回去了，熬过这段时间，他就是普通人甚至是有功之臣了。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回自己，这种感觉你没法切身感受到。”
“好吧。”我摆了摆手，“不说这些了。那是你们的事。我现在饿了，吃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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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或捕或杀（3）
早饭吃的很郁闷，之前这个话题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也许这就是干情报的多半没好下场的缘故吧。
不过我看雷比奇好像并没什么不好的反应，当然我没把他会在回去后接受场时间的审问这些告诉他，不过这有必要我来说吗？我都不算是个干他们那行的行内人吧？而雷比奇呢？从他参加工作的时间，到他在这次行动中展现出来的自信和能力，怎么也是个资深的。。。老特务吧。。这些东西他肯定比我门清啊。但他吃的很香，不时还和身旁的赛莫洛夫的人聊上几句。
在吃完饭略作休息后，雷比奇和别列佐夫跟着和伊万一起来的人上了一辆车走了。走时这两人的表情相差很大，一个就像是久违归家的游子踏上回家的路不仅兴奋并且充满了期待，而别列佐夫呢则是一脸的不甘。
上午八点，伊万说的那个人到了。这人被伊万带到了我的房间。这人给我第一个感觉便是好像不怎么靠谱。这人头发很短，接近光头，脖子处好像还有纹身。胡子不知道故意留着胡茬还是忘记在出门前剃干净了，显得有些邋遢。两只眼中透出的眼神也显得不怎么友好隐隐的有着敌意。
“这是科尔曼。是我们这次行动的联络人。”伊万介绍道。
这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赛莫洛夫，分别和我们两个握了握手。同时伊万也分别介绍了我和赛莫洛夫给这个叫科尔曼，名字充满日耳曼味道的家伙。
在大家坐下后科尔曼也不客气，拿起面前的水杯也不管是谁的先给自己灌了几口水，然后便直接道：“目标，也就是瓦斯蒂奇，在奥地利东部城市格拉兹。你们应该看到一些照片了。这些照片就是在格拉兹拍的。”
科尔曼说着拿出一张地图，我看了看地图，这上面不是英文也不是俄文，而应该是见鬼的德文。科尔曼指了指一个城市，“这就是格拉兹。”
我大概从方位和地图轮廓辨别出了匈牙利的位置，接着我找到了佩奇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城市的位置，“那我们到那里差不多是要穿过半个匈牙利了。”
“对。不过旅途不是问题。过境我更有办法。”科尔曼说着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您有什么计划吗？”赛莫洛夫问到。
科尔曼看了眼赛莫洛夫，“计划？是问我吗？”科尔曼说着好像很奇怪的看了眼伊万。
伊万显然也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并非如雷比奇那样对于这次行动有着一套自己的计划和见解，伊万显得有些尴尬，他看了一眼我们后对科尔曼道：“先说说你所了解的目标的作息时间和规律吧。”
“先等等。“赛莫洛夫制止了刚要开口说话的科尔曼，”您是没有想过任何的计划是吗？而是只是负责检视和提供一些情报？“
“是啊。“科尔曼好不犹豫的开口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您别不愿意，我是中途转去做这个事的。原本我在一个新纳粹团伙里正干的起劲。“这家伙说着拉开自己的脖领漏出了一个纹身。
“这是什么？我怎么感觉像德国人的勋章？“第一眼看到那个纹身我便想起了在塞尔维亚攻克萨利西驻地时特洛维奇找到的勋章。
“铁十字，我的朋友。这是铁十字。还有更厉害的。。“
“好了。“伊万摆了摆手打断道，”我们对这些并不很有兴趣。相反我们很讨厌纳粹。不管新的旧的。“
科尔曼放下衣服领子道：“当然。我这也是工作。这些组织里的人有些你们根本不会想到他们骨子里居然是有着这些想法的人。“科尔曼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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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只要现在的德国总理不是你们一起的就好。还是说说瓦斯蒂奇这个家伙吧。”伊万说到。
赛莫洛夫听了伊万的话笑了起来，“我倒挺希望德国总理是的。呵呵。”
伊万冷笑了一下，没有接话，而是示意科尔曼继续。科尔曼立即掏出几张照片，“这是最近刚拍到的。“
伊万拿过照片看了看后递给了我们，我看向照片，照片总共就五张，其中三张是瓦斯蒂奇在牵着一只小狗在路边和一个人聊天。场景就好像他是在遛狗遇到了邻居一样。
“这人是谁？”赛莫洛夫指了指和瓦斯蒂奇聊天的人。
“身份还不知道，不过我们有了怀疑的对象。我们怀疑这个人就是在这里负责瓦斯蒂奇安全和联络的那个美国人。”科尔曼说道。
在照片中，这个美国人是背对镜头，三张中最多也就是看到个侧脸。而从侧脸上看，这人上了些岁数，不是个年轻人，不过应该没有我们目标的年纪大，应该属于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另外两张照片，则比较混乱，因为照片中的人比较多，我们看了一会儿找到混在人群中的瓦斯蒂奇。
“这是在哪里照的？怎么这么多人？“我问到。
科尔曼笑了笑道：“有意思的便是这两张。奥地利是什么地方？音乐圣地。而我们的目标正在入场准备听一场音乐会。“
“恩？“我听科尔曼这么说不禁再次低头看了看这两张照片，”那还挺有情趣的啊。确定不是进去和什么人见面吗？“
“这个可以确定。“科尔曼点了点头，”因为他可是常客。不是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了音乐会的现场。而是常常去看演出，我有安排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