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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把他调走了？”我问到。
“对。当时想这样做还不容易。毕竟这种事情影响很不好，大家都这么干，谁还会去作战？军队内部极力在禁止这样的事，虽然依旧不时发生，但难度越来越大。可我不想他死在那个该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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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他的身份（23）
“这时是不是那个家伙，罗斯托夫斯基出现了？他帮你搞定了这件事？”D问到。
斯莫林转头看向D，笑了一下道：“看来你和那家伙一样是个喜欢乘人之危的混蛋。”
D轻笑了一下后接着道：“他应该是通过你妹妹的事找到了你吧？”
“对。是这样。也许切布金娜犯下的错误并非是偶然的。他们是有目标的在寻找，也许他们知道切布金娜有个在六局的哥哥也不一定。”斯莫林道。
“你没问他吗？”我不解的问到，“还是问过他但是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过？”
“没问过。”斯莫林摇了下头，“我可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如果可以，我会毫不犹豫的朝他开枪。”
“那你为了他做了些什么？”D再次问到。
斯莫林听到这个问题想了想道：“你们知道的只是其中一件。不过算是最紧迫也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与这些相比都算比较简单的。但所有的都和我的职责相关。当时我主要负责监督那些从境外获取信息的科研项目。各种各样，从农作物到常规武器再到飞行器导弹，甚至是化学武器。说是获取不过是我们自己的说法，其实就是窃取或者说是偷。所以这些东西拿来之后根本没法用，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甚至只有些数据样本，所以得组织自己的科学家，研究员进行复原研究。我就干监督他们，反渗透，反间谍的工作。那家伙会经常问我最近有什么重要的项目，项目研究的是什么。我想他是在通过我这里来反谍，毕竟只要知道这里获得了什么东西，启动了什么项目后便可以对照美国自己的项目，看看是否有相似或者一样的，以此来确定在哪个项目或者机构中存在着他们不知道的漏洞和危险。”
“那你对他有什么了解吗？我想你一定见过他。你从他身上知道些什么吗？”D问到。
“了解？”斯莫林反问了一句后便接着道：“首先，这家伙就是个俄罗斯人。这点可以肯定。但是却是个叛徒。”他说完这句像是觉得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很快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不像我这样，或者像被为了掩护他而干掉的那个人一样都是出于某些原因而干出了叛国的事。他不是，他就像个披着俄罗斯人外皮的美国佬，他很坚定，没有犹豫，甚至可以用出色来形容。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但他就是这样，就好像他天生就是为了潜伏在苏联出卖他自己国家似得。”
“你怎么确定这点的。我是说，他是俄罗斯人，就凭他当时的工作单位，长相，口音？”D问到。
“呵呵。”斯莫林笑了一下道：“这家伙有次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什么触动了他，他自己和我见面时聊了些。从他话中可以听出，他的童年甚至是青少年时期都是在俄罗斯度过的。当时我没在意，只觉得这家伙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或者在演戏。但后来想想不是，那种感觉如果不是亲历过的的人很难表达的出来。可惜，他只有过这么一次。之后我再没机会听他说起有关他自己生活的事情。”
“那就是说，安德烈？迪米特里？罗斯托夫斯基是真实的名字？不是他为了工作而用的化名或者其他什么？”D继续问到。
“对。这点可以肯定。他不可能用假名。这点可以肯定。”斯莫林道。
“那为什么之后查不到这个家伙的资料呢？”我立即问到，“我们查过，其实在这之前我便知道又罗斯托夫斯基这个人，但是一直没查到相关的东西。”
“呵呵。”斯莫林听我这么说一点没变现出奇怪或者惊讶，他看了看我道：“你还是没明白他的价值。”他说完再次笑了笑，“我为什么被迫叛逃？跑出了苏联，成了一个英国人？这些还不是为了掩护他？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在我这里不断传出东西的时候，远在美国同样有人在做着类似的事情。渐渐的我们这里便被盯上了，也许开始的更早，只不过我根本意识不到罢了。加上被我干掉的家伙，这家伙虽然闭上了嘴，没了威胁，但也表明在这里有个还没被发现的老鼠。”
“然后你就被查了？”D问到。
“对。我发现自己被盯上了。中间还被带走问过话，当然他们没什么证据，但在我看来，被怀疑的范围已经很小了，他们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我还有另外几个人的身上。”斯莫林说着叹了口气，“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人干过的事总是有迹可循的，特别是在这种地方，和那些人打交道。就算我们这里没有问题，也难保在其他地方，比如美国那里被人找到什么信息和空子。”
“那他们找到了吗？”D问到。
“没有。”斯莫林摇了摇头，“至少在我离开前，虽然我们没有摆脱嫌疑，但是依旧没有证据。”
“那你为什么离开呢？这不是等于承认了吗？”我不解的问到。
没等斯莫林开口D便道：“这肯定是这位罗斯托夫斯基先生有什么大的动作了吧？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让你们离开，顺带将注意力转移走。”
“呵呵。正是如此。”斯莫林笑着点了下头，“我想也是这样。为了不使弟弟妹妹收到牵连，我还刻意制造了一场灾祸，让自己失踪。这件事，罗斯托夫斯基帮了我很大的忙。一场车祸，撞下了桥。尸首找不到，死无对证。然后我去了英国，改名换姓，成了现在这样。而你们查不到他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他没有消失撤离，而是依旧有着任务，和他有关的东西资料肯定有人刻意销毁掉了。那时苏联在渗透美国佬，自己其实也是千疮百孔，风雨飘摇时什么都不奇怪。”
“那你知道他们具体的行动吗？”我问到。
“不知道。”斯莫林摇了下头，“不过这家伙一直在准备着什么。”说着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他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用担心，以后不会有苏联人来找你了。”
“面对面说的？”D问到。
“怎么可能？我当时还是被怀疑的。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还和我见面？是在电话里，就像是告别，我和他毕竟合作了好几年了，虽然我对他所知不多。”
“那么。。。。你知道他的代号或者他的计划名称什么的吗？”D问到。
斯莫林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没听说过。我们之间也没有代号，也没有说过什么计划。”
D点了下头接着道：“变色龙，或者90听说过吗？”
“变色龙？没有。。。。没有听过。。倒是90。。。”斯莫林皱着眉头想了想道：“90计划吗？”
“你知道90计划？！”我立即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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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的身份（24）
“不知道。”斯莫林轻笑了一下道：“我刚说过，我不了解什么代号也不知道什么计划。我听说过这个什么90计划不过是我在我撤离前，罗斯托夫斯基派来和我接头的人，他嘴里漏出来的。”
“漏出来的？”D不解的问到，“你是说，这是对方不经意间说漏了嘴吗？”
“也许吧。”斯莫林耸了下肩并不确定的道：“当时罗斯托夫斯基不可能来和我见面，所以派来了一个人。这人我没见过，也许他不知道我并没听过这个计划，也可能我在计划中只不过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反正这人在和我接上头后说，同意按我的要求让我撤离。我问他这次怎么这么痛快？他回了我一句，为了我们的90计划？”
“就这一句吗？”D问到。
“就这一句。”斯莫林道：“我不关心什么计划，我只想离开。那时我的处境已经很危险，虽然我已经停止了继续为罗斯托夫斯基提供信息，但是之前的追查一直没有停止，并且范围依旧不停的缩小，而我始终都在被怀疑的对象范围内。我随时都有可能被抓走，那段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我第一次明白其实可怕的不是我被抓，而是你知道别人想抓但却始终没有动手的那段时间。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对精神上的折磨。所以只要能让我离开，结束这里的一切我还管的了他们什么该死的计划吗？”
“那么。。。你认为罗斯托夫斯基在整个计划中扮演什么角色？”D问到。
“什么角色？这还用问吗？”斯莫林笑了一下道：“他一直是一个领导者，地位重要。这个计划应该就是在苏联境内进行的，罗斯托夫斯基显然非常合适。并且我刚才说了，和我接头的人说的是90计划而不是罗斯托夫斯基，而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90计划，我只知道罗斯托夫斯，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90计划就是罗斯托夫斯基主导的至少在这个计划中这家伙起到关键性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如果我被捕，倒霉的首先便是罗斯托夫斯基，那么90计划便会落空，所以让我撤离的理由不用确切的说是保护罗斯托夫斯基，换做是90计划也是一样的。”
斯莫林的这番话让我连连点头。这家伙在清醒后可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他思维敏捷，逻辑清晰，并且他在逃亡后应该是仔细想过之前的事的，所以在此刻他才能这么清晰的说出这些话，不过也许也正是这样才让他有了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一步步把他逼成了疯子。
“那之后你还和他联系过吗？”D又问到。
“没有。我到了英国后便有了新的身份。报社的工作。在这点上，美国佬和英国佬还比较有规矩，没人来打扰我，我就好像是一个真正的英国人，至少表明上是这样的。”斯莫林道。
D点了下头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照片，“罗斯托夫斯基是照片上的这个人吗？”
我看了眼D手里的照片，就是一张和他之前给我的那张一样的赫尔佐格的照片。我转头看向斯莫林，他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后笑了一下道：“应该是他吧，呵呵。好像变了不少，但是这眼神，应该没错。”
“应该是？”我不解的问到，“只凭眼神吗？”
“你没听错。”斯莫林将照片还给了D，“这人和十几年前很大变化，老了不少，并且有些不同。但是这眼神还是那样。”他说着看向我，“我喜欢看人的眼神，每个人的都不同就好像指纹，但眼神却又比指纹好观察的多，更直接。我还记得很久前他和我见面接头时的情景，他站在路边或者坐在某个什么公共场所里等着，就是这种眼神。”
D接过照片点了下头看向我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向斯莫林，“你去过南斯拉夫？”
斯莫林听我提起这个立即冷下了脸看向我，“你们看到那张照片了？”
“对。”我承认到，“我们很想知道那照片的意义。”
斯莫林像是很不高兴，不过片刻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道：“那是我在南斯拉夫认识的一个美丽的女士。对你们来说那张照片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她已经死了，死在之后的一次武装冲突中。这不过是我报社的同事拍的一张照片罢了。”
“你们唯一的合影？”我继续问到。
“对。。合影。。没有正面的合影。那张照片是在一个战争废墟前照的，我们正在清理废墟，苦中作乐罢了。”斯莫林像是很艰难的说完，然后他看向我，“这些足够了吗？还想知道什么？”
“没了。”我说完站起了身，转头看向D，“我的问题结束了。”
D点了下头看向斯莫林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关于这位罗斯托夫斯基的。”
“没了。这是我知道的全部，当然如果你们关心以前我干的那些事情的具体细节的话，那就是一个非常长的故事了。”斯莫林道。
“那些并不重要。”D摇了下头，“我们不是来翻旧账的。就像你醒来时说的，苏联已经不在了。”说完D看向我道：“治疗结束了。这位斯莫林先生也恢复了神智。我们可以离开了。”
“那么。。。”斯莫林见我们结束了谈话有些疑惑的看向我道：“你们准备带我去哪里？”
“你？”我反问了一句后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家伙是觉得我们可能会把他带走，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干掉他。
“不。”我摆了下手，“你想错了。我们只想了解过去的事。就这样。”
“真的？”斯莫林不信的问了一句后接着道：“你们不怕我告密？你们在找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