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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应付过美国佬吗？或者说你认为我那么好应付？”尤尼斯说着站起身，表情突然变的阴冷下来，“听着，布拉克娃。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家人被你连累就乖乖的跟我离开这儿。你的美好生活结束了。”尤尼斯说完这句话又恢复了微笑的表情，“十秒钟考虑时间。”
布拉克娃的表情在尤尼斯的威胁后很快从茫然变成了恐惧。她下意识的理了理头发，转而用俄语开口道：“我以为你死了。”
“啊。俄语。”尤尼斯笑了笑道：“听到俄语让我倍感亲切。那么布拉克娃同志，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认出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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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克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尤尼斯指了指我们开的车，“那么就不用自我介绍了。跟着我们走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这个多年未见的老相识聊聊呢。”
布拉克娃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家。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诀别的意思。看来她已经知道自己完了。接着他看向尤尼斯，这时尤尼斯边走边道：“不要试图有什么不配合的举动。如果那样，我会把账算到你现在的家人身上。”尤尼斯说着打开车门，“我不会杀他们，不过西伯利亚那地方会多几个外乡人。”
老家伙的这招真狠，流放到苦寒之地让人备受折磨其实比直接给人一个痛快更加恐怖。而这个布拉克娃显然比我更加明白这样的道理，所以她没有做任何抵抗，在将车门关好后便平静的上了我们那辆车。
接着我们来到事先已经安排好的地址，这是一个郊外的空房子。我们纷纷下了车将布拉克娃带了进去。
尤尼斯拧了一把椅子过来示意布拉克娃坐在上面。之后尤尼斯让别列佐夫从车上拿下了一个摄像机还有一瓶酒，在抱怨了一下这该死的地方连个杯子都没有后，直接对着酒瓶灌了几口后尤尼斯看向了布拉克娃，并将录像机打开对准了她。
“年纪大了，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喝两口。哪怕在伊拉克这种宗教禁酒的地方依旧还是时不时喝一点。”尤尼斯说完又喝了两口后又拧了把椅子坐到了布拉克娃的对面，“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尤尼斯问题中的你们没有明确指谁，但是布拉克娃明显知道老家伙说的是谁。她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联系了。因为没有必要再联系。”
“当时你们小组是全部变节了吗？我的意思是你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我那组开始行动还是就是在配合美国人对付我们？”尤尼斯问到。
“你认为呢？”布拉克娃看向尤尼斯反问到。
“我认为？我认为你们叛变不是在对付我们前后，而是有段时间了。但是我需要确认。”
布拉克娃笑了下道：“你认为的没错。在你们派来这里不久，我们便已经投奔了美国人。”
“很好。”尤尼斯灌了口酒，“那么是库德里亚先叛变然后策反的你们？”
对于这个问题，布拉克娃考虑了片刻后开口道：“是，但有不是。”
尤尼斯皱起眉头道：“这是什么意思？”
布拉克娃一脸觉得尤尼斯明知故问的表情道：“难道你不知道最后那几年乱成什么样吗？朝令夕改，今天要这样明天要那样。准备了很久的计划和行动，临近动手前几日便放弃，而不久后又要重启，然后又是修改。外围的人员损失连连，这些你不知道？”
我看向尤尼斯，尤尼斯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从这点能看出老家伙对布拉克娃说的并没有异议。
“我们的处境变的越来越危险。慢慢的从对上级的不信任变成了互相间的不信任。大家都在担心也许一夜之间我们便全完了。然而坏事总是在走背运的时候接踵而至。不久后，我们发现我们中的人开始被跟踪了。接着。。”
“接着什么？你们同时不约而同的投奔了美国佬？你们这么默契？”尤尼斯问到。
“不是。”布拉克娃立即否认道：“当然不是。当时形势很危急。库德里亚在向上汇报了情况后，得到的回信是继续潜伏。这让我们都很失望，之后库德里亚约见了大家。那次见面，库德里亚暗示我们，为了自己的将来或者解散各自跑路，或者投靠美国人。”
“你是说暗示？没有明说？”尤尼斯问到。
布拉克娃点了点头，“是暗示。确实没有明说，他当时说的是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得想法自救。”
“然后你们便爽快的答应了？”
“爽快？谈不上爽快。”布拉克娃苦笑了一下，“但当时心里也并没有太大的矛盾了。并且，在我看来，维什里亚克已经站在了库德里亚的一边，如果我和安德烈没有明确的答复，那么我们很可能被干掉。”
“怎么？你发现了什么？”尤尼斯问到。
“维什里亚克可是库德里亚的心腹。我刚说过，我们之前已经产生了不信任，我注意到那段时间库德里亚和维什里亚克接触很频繁，像是在策划什么行动。但这些都没有和我提到过。并且，也是最关键的是。在这次碰面前，我曾经传递情报给维什里亚克，他像是很烦躁，嘀咕了一句，像是在说‘这样的日子快结束了’这样的话。所以我觉得维什里亚克要早一步知道库德里亚的意图并且肯定已经站在了一起。”布拉克娃说到。
尤尼斯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在考虑了片刻之后抬头看向她，“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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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当年的事2
“之后？”布拉克娃笑了笑反问道：“之后的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尤尼斯叹了口气，“你们在那次碰面后便决定集体变节，投靠了美国人。你的意思是库德里亚是这次变节的倡议者？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布拉克娃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样。尤尼斯笑了笑接着道：“那你知道库德里亚和美国那里是什么人联系？”
“这我不知道。”布拉克娃回答到。
尤尼斯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不是负责联络的吗？”
“我是负责联络，但我们，至少是我没有和美国人有过接触。直到后来对你们开始行动后才见过美国负责行动的人。”布拉克娃说到。
尤尼斯站起身围着布拉克娃转了一圈，“和就是说库德里亚是谁策反的，或者说他变节负责与他联络的美国方面的人你一无所知？到现在你也一无所知？”
“对。我不知道库德里亚是和什么接触。也不知道他是被策反还是主动变节的。他的联络人我一直不知道是谁，后来和我们接触过的美国方面的人不少，但我肯定那些都不是库德里亚的联络人。”布拉克娃说到。
尤尼斯点了点头，指了指摄像机道：“你说的这些我都录下来了。我想告诉你，你肯定是不能活着回去了，但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那么相信你不久的将来会和你现在的家人见面的。你明白吗？”
“明。。明白。”布拉克娃不安的答道。
“那么你刚才和我说的这些都可靠，至少是可信的吗？如果不是，那你现在改口把实话说出来还来得及。”尤尼斯问到。
“可信。当然可信。我没什么可隐瞒的。你无非就是想知道库德里亚是否还有上线或者是策反他的人，还有其他和他一起变节的人。我告诉你，除了我们这个小组外，我不知道还有谁。我不关心这些，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清楚。”布拉克娃的情绪有点激动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被保尔按住，按回了椅子上。
“放轻松。”尤尼斯拍了拍布拉克娃的肩膀，“其实你应该知道，我这样可不是审问。我们是在交换而已。所以你没必要那么急。”
“我确实不知道。在对付完你们后，对你展开了追缉。最后没有结果不了了之，之后有传闻所你死了，还有说你在被自己人追捕。再往后便没有你的消息了，我们这些也各自隐姓埋名按照之前谈好的条件变成了美国人。”布拉克娃说到。
尤尼斯听到这儿，点了点头，朝着别列佐夫伸出了手道：“你知道吗？如果当初你们选择自己逃走，哪怕是被捕后供出信息都不会让我今天出现在这儿。”
别列佐夫掏出一把手枪递给了尤尼斯。尤尼斯看了看枪，“我的那些组员也是人，他们也想过好日子，也会害怕，甚至比你们还怕死。”说着他把枪递给了布拉克娃，“自己解决。”
布拉克娃用颤抖的手接过手枪，看了眼尤尼斯道：“请放过我的家人。”
尤尼斯点了点头，“放心吧。只要你和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用担心他们。我和你们这几个人相比，可讲道义多了。”
布拉克娃哭着举起了手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接着枪响，布拉克娃倒在了地上。
尤尼斯走过去，拿起枪。看了眼地上的布拉克娃，“你的那些组员很快会和你在地狱见面的。”
我
们很快把这第一个目标的尸体收拾好，直接埋在了房子后的一片已经杂草丛生的空地里。之后我们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尤尼斯显得并不兴奋，他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酒，像是在考虑什么问题。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后，尤尼斯扔掉了酒瓶站起身道：“第二个目标。纽约多么好的城市呀。把这段录像最后自杀那段截取下来拷贝一份，我要寄给我可爱的同事，库德里亚同志。”
一天后，我们来到了纽约。并且在中午时找到了正在一家档次不低的餐厅里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用午餐的目标。尤尼斯还是带着我一起进入了餐厅，而其他人则有的在门口警戒，有的则坐在了我们的周围的桌子上。
尤尼斯不紧不慢的来到了目标的桌子前，低声的问道：“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正在看着报纸的安德烈抬头看了一眼尤尼斯，接着继续看向报纸说了句，“没有。”但话音刚落他再次抬起头看向了尤尼斯，眼神中显示他应该认出了尤尼斯。不过他显得很冷静，装作不急不忙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看样子是要离开。
我此刻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我弯下腰楼主目标，一把枪抵住了他的左肋处，轻轻道：“别急着走先生。这位老先生有话要和您说。”说完我搂着他的手臂稍稍用力往下按去。
目标再次看了尤尼斯一眼，无可选择的坐了下来。尤尼斯笑了笑，一边坐下一边道：“别这样对待我可爱的同事。他还在吃饭呢。”尤尼斯说着指了指安德烈身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
“说到吃饭，我也饿了。侍者。”尤尼斯和服务员点了东西后看向目标，“看来过的不错。怎么没结婚生个孩子？”
目标放下手上的东西犹豫了片刻道：“也许我知道我不会有好下场吧。”
“哈哈。聪明人。你比布拉克娃聪明。”尤尼斯说到。
目标在听到布拉克娃的名字后没有说话，不过从他已经开始出汗额头能够看出此刻他内心可不平静。
“怎么？你不会把你的老同事都忘记了吧。”尤尼斯说着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食物准备开吃。“啊哈。生活真是美好啊。看看现在的你，如果当初换做是我。。估计心中也很难坚定。”
“你们把布拉克娃怎么样了？”目标开口问到。
尤尼斯耸了耸肩，“还能怎么样？送她下地狱了。”
“我是被逼的。”目标在听到尤尼斯的话后突然显得很激动，低吼到。
我一把按住他，尤尼斯示意他冷静，“别激动。你和我之间再怎么看激动的都不该是你。拿出点我们以前的风度好吗？”
目标颓然的坐了回去，“那你们想怎么办？”
“怎么办？和我说说当年的事。我要知道你们为什么突然变节，并且竟然是整个小组一起变节。谁主导的，和谁联系的。就这些。”尤尼斯说到。
目标叹了口气身体前倾看向尤尼斯道：“布拉克娃没和你说吗？”
尤尼斯一边嚼着食物一边道：“说了。不过我得验证验证，你应该清楚。我答应她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就不把她现在的家人全弄去西伯利亚。那么我现在就来验证的。”
目标冷笑了下道：“我可没家人。你不怕我随便说吗？”
尤尼斯停止了咀嚼，在吞咽后道：“怕。当然怕。你胡说没事的，真的。反正还有其他人。
如果你的对不上，我有办法对付你，比如。。把你一起带走，去西伯利亚。啊。。那可是个好地方。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在我得到想得到的东西前，绝对不会。”
目标听到尤尼斯的话，脸色变了变，他看向周围还有不远处的服务员。“你不会是想呼救吧？你可以试试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