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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生路,但你可想过她们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全部卖给烟花场所沦为娼妓!当然这还算轻的,如果把你们分给那些愿意归附的胡人,嘿嘿嘿……族长你好好想想吧……”
阿诗曼听后,手中弯刀无力的垂了下来,一脸的茫然,如果真是这种局面那真的比死还可怕,自己这么多年来奋斗努力就全白费了……
许文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来到阿诗曼跟前,伸手抚摸她的长发:“你身为族长应该知道其中厉害,该如何做,用不着在下教你了吧?”
阿诗曼抬眼望着许文静,摇了摇头:“早知如此,我当日还不如侍奉将军为好……”
许文静止住了抚摸长发的手,怔怔看着她,然后笑道:“不可能,你太小看将军了,你可知将军府上有一个绝色佳人儿,将军与之相处数月,硬是没动人家一下,还有姜若颜知道吧?天下第一美人,将军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人家的婚事,你觉得将军会同意你待在他身边么?这等定力在下自问是做不到的……”
阿诗曼双目紧闭,面如死灰一般,许文静见此将她手中弯刀取下丢在一旁,继续说道:“女人家,舞刀弄枪太不像样了,应该学会如何取悦男人……”
说着许文静缓缓脱下阿诗曼身上棉套,随后轻轻挑开她的皮带,将她所穿皮衣也脱下丢在一边,娇艳的身躯逐渐呈现在他眼前,令许文静眼中欲望更加炽盛。
阿诗曼双目紧闭浑身颤抖,强自忍受着这种屈辱,眼见一件件衣物滑落,随后只剩最后一身包裹全身的内衣时,许文静双手搭住她双肩,停止了手上动作,一脸猥琐地说道:“当然了,如果族长不愿意,那在下也不会勉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我许文静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强人所难,你真的愿意么?”
阿诗曼紧咬下唇,艰难地点点头,如果不答应,她不敢想象以许文静的手段又会对族内做出什么大事来……
获取她同意后,许文静搭在她双肩内衣的手重重一拉,阿诗曼身上最后件遮羞的衣物滑落到脚下,一副令人血脉膨涨的胴体印入他眼帘。
阿诗曼紧闭双眼,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许文静此时欲火焚身,不由分说将眼前一丝不挂的阿诗曼拦腰抱起。说来也怪,一向手无缚鸡之力的许文静对女人总能展现出应有的力道,或许可以理解为雄性荷尔蒙爆发的因故吧……
“族长,我带你去我房间,我的被窝暖和,保证不会让你着凉,嘿嘿嘿……”许文静此刻还哪有那种富家子弟的风度,整个就是个猴急的模样……
阿诗曼因为羞愤此时洁白肌肤上满是通红,看的许文静口水都流了出来,心道:“还好将军不在,否则恐怕再几个月都尝不到女人滋味,还是这么个尤物,今天非要好好败败火……”
当晚,阿诗曼在许文静的房间内过了整整一夜,她从开始的羞怒愤恨,慢慢被许文静这情场老手给挑拨起了欲望,逐渐开始主动起来,最后甚至反客为主,倒压在了许文静身上,开始榨取他的精气神,令许文静都有些吃不消,男女之间欢愉高昂的喘息足足在房间里回荡到了凌晨时分,才慢慢平息下来……
待许文静赤身醒来之时已经临近午时,他感觉全身散架一般,而阿诗曼早已经离去。看着自己被褥里折腾了一宿的狼藉,不由满足的笑了起来。
“三个月啦,我许文静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毅力足足憋了三个月,哈哈哈……”
想到这儿有又想起昨夜那女人主动疯狂起来的情景时,一脸回味:“这阿诗曼当真不同凡常,啧啧啧,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承受不了要被榨干了,不行,下次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磨人的女妖精……”
洗漱过后,许文静穿戴整齐,恢复到了一脸富家气态的模样,向府衙外走去。
“神清气爽啊,接下来该对付呼兰人了,在将军回来之前形成对琅城包抄之势……”
望着屋外阳光明媚,许文静心情大好,知道今天这种天气可是万分难得……
距离郓县一百六十里外的琅城,此时呼兰人在冀州南部的总指挥尉迟襄正在城主府之内,一脸的苦闷之色。
“怎么回事?各族部落怎么好端端互相厮杀起来?其中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今年四十五的尉迟襄长的是异常魁梧,黝黑的肌肤配合那野兽般的面色,让人望而生畏。
就在尉迟襄对冀南各地胡变心生疑虑之际,从门外进来两名呼兰人对尉迟襄说道:“大哥,我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了,四十里外六七个部落全被人屠了个一干二净,连孩子女人都没放过,都是一具具无头尸体,真是惨啊……”
说话的是尉迟襄的二弟尉迟渤,站在身边一位则是三弟尉迟列,兄弟三人奉拓拔宏业之命守卫琅城同时对冀州和远州形成威慑之势,是来日蒙洛帝国问鼎中原重要的踏脚石。
尉迟襄听尉迟渤这么说,心下更是一沉,对他说道:“查出是什么人做的么?”
尉迟渤说道:“大哥,从现场来看,应该是巴洛族和乞族干的。”
边上的尉迟列顺手从怀里掏出一串狼牙和一块带血的兽骨丢在尉迟襄跟前,说道:“错不了,就是这两部蛮子干的。”
尉迟襄脸色阴冷:“这群野人真的是无法无天,根本不把我尉迟襄放眼里!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尉迟渤摇摇头:“迟了,大哥,我和三弟已经派人前去质问过那两族,可是他们驻地早就没有半个人影,连那些冀州奴隶都跑的干干净净……”
“跑了?”尉迟襄闻言震惊道,“可有探知往哪个方向跑了?”
尉迟列说道:“好像朝郓县方向去了,不单他们二族,其余不少部族好像都朝那边去了,真是奇怪……”
尉迟渤也说道:“没错,前几日我亲自去一些被屠部落看过,数千人的部族说没就没了,而与之厮杀的部落似乎割了他们脑袋后也是向南边郓县而去,还是举族迁徙……”
尉迟襄陷入了沉默,他感觉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其中似乎有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慢慢酝酿,但又说不出这阴谋到底是什么。
“郓县?”尉迟襄念叨着这个名字,忽然问道:“赤斤人呢?让他们前去打探下郓县到底发生何事!”
尉迟渤面露难色:“大哥,说来也怪,往日这时候赤斤和库默应该来此和你汇报他们所处各地部族近况,可不知为何,已经逾期六七天了,两人始终不曾露面,这其中是否会有什么不测?”
尉迟襄说道:“不测?他们所部最大威胁就是牧族,我可给了他们两族不少兵甲,牧族散落各处,断不是他们对手!应该是什么事耽误了,也许他们那边也如同这里一般……”
尉迟列说道:“但现在赤斤和库默始终未曾现身,这不能不让人生疑啊,不如小弟我派人前去二族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如有意外也好有个准备……”
尉迟襄点点头:“也罢,三弟你就亲自去一趟勃族和库族驻地看看,见到赤斤和库默替我问下为何不来琅城见我。”
尉迟列拱手道:“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明日一早就先去勃族打探消息。”
说完,尉迟列就走出了城主府,尉迟襄望着他离去背影,心中产生一股不安的感觉,令他万分烦躁……
二百零六 那段回忆
……
苏州,临近正月,尽管天气寒冷,但和远东那种刺骨冻筋相比却显得微不足道了,尤其这几日阳光明媚,给江南的冬季带来浓浓地暖意。
姜府姜若颜闺房内,已回到苏州两月有余的姜若颜此时正端坐在一张桌案前,静静望着窗外那株傲立的寒梅,脸上时不时浮现一丝笑意,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这几日一有空闲,姜若颜就会一个人坐在房内发呆,每每想到和刘策初见时的情景,就会忍不住轻笑出声,那个男人给她感觉异常不同……
“你这脾气怎么就这么倔,稍微退一下又能怎么样……”
一想到刘策屡次拒绝自己帮助,哪怕重伤也要硬撑之际,姜若颜心下总有一阵异样闪过。
“小姐,这些陈旧的东西婉儿替你收拾了吧?免得放房间里占地儿……”
一声呼唤把姜若颜思绪拉回现实,回头望向正在收拾房间的婉儿以及几个丫鬟,不由轻轻点了点头。
婉儿从姜若颜床底下取出一个满是灰尘的木盒,不由眉头紧蹙,不由嘀咕:“怎么会有这么个盒子?以前咋没发现呢?”
说完也没细想,用抹布擦干净后打开瞧了瞧,眼中满是迷茫,忍不住说道:“这么块破石头为何会放在如此精致的盒子之中?”
姜若颜一听,对她说道:“婉儿你在嘀咕什么?”
婉儿说道:“小姐,我在你床底下翻出这个盒子,本以为内中是什么稀世珍宝,不想会是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鹅卵石……”
“鹅卵石?”姜若颜闻言,忽然感觉脑海里似乎被什么东西震了一下。
“婉儿,把盒子拿过来我看看。”
婉儿依言将手中木盒放到姜若颜面前,望着那精美的木盒,姜若颜缓缓打开,一块暗红色的鹅卵石印入她眼帘……
“这是……”姜若颜将鹅卵石放在掌中,美目含光,下一刻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袭上脑海。
……
八岁那年春夏交替之际,姜若颜随母亲和族人一道去苏州郊外踏青,在路过一间寺庙之际,便停下来稍作歇息,母亲和族人也顺道去礼佛给家族祈福……
年幼的姜若颜正是贪玩的时候,平日家教甚严很少出门,如今好不容易出一次城,对外面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与是趁看顾自己的族人不注意之际偷偷溜出了寺庙,向一座密林山丛跑去,在追逐一只灰兔之际不慎滑落一道小山坡,崴到了脚。
“哇……”
从没吃过这种苦头的姜若颜痛的忍不住在荒山野岭里大哭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哭啊?”
就在姜若颜惊惧痛哭的时候,一名衣衫褴褛,背着大捆干柴不过十岁的少年出现在她眼前。
姜若颜见到少年,哭着说道:“我腿断了,以后再也走不了路了,好痛……”
那少年听他这么说,连忙将背上的柴禾放在地上,来到她跟前俯下身子,望着姜若颜捂着受伤的足踝说道:“给我看看好么?也许我能帮你呢……”
“嗯……”姜若颜泪如梨花,忍着剧痛点点头。
少年蹲在地上将她的腿轻轻抬起,放在自己膝盖,然后挽起姜若颜足部的绣裙一角,轻轻脱下绣鞋和被勾破的净袜,瞧了眼红肿的脚踝处,开始用手轻轻拿捏起来。
“疼……哇……疼……”
那少年手掌触及患处之际,姜若颜忍不住痛哭起来。
那少年见姜若颜痛苦模样,连忙安慰道:“不哭啦,你的腿没断,只是伤到些筋骨,忍一忍,我去给你找点草药敷一下就好了,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那少年就起身拿着镰刀向密林走去,大约一刻钟之后,就一脸兴奋地跑回姜若颜身边。
“太好了,刚进林子就有找到了跌打草药,我现在就给你敷上,歇两天就没事了……”
说完少年将草药放在一块石头上,用镰刀柄将它们全部捣烂,随后捧在手心来到姜若颜身边。
姜若颜听他这么说,渐渐止住了哭声,对少年说道:“这些真的可以治疗我的脚么?我的腿真的不会断么?”
少年坚定的说道:“不会断的,我都好几次摔伤,都是自己敷的药,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说完少年将手掌伤的药敷在了姜若颜的脚踝上,随后又问道:“对了,你身上有没有布条啊?我给你包扎一下……”
姜若颜感觉到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十分舒服,闻听少年说话后摇摇头:“没有耶,要不你把我裙子撕一片吧……”
少年点点头没多想,用镰刀在姜若颜白裙底部割开一角,然后撕下一小片替她包扎完毕。
“好了,现在没事了……”少年见包扎完毕后,就起身欲走。
幼小的姜若颜见少年要走,连忙说道:“等等,我现在不能走路,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么?”
少年一想也对,与是回过身来:“那你告诉我你家人在哪里?我去通知他们来这里找你好不好。”
姜若颜连忙摇摇头:“不要,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你送我下山好不好?”
少年犹豫了一阵,看了看四周,又回到姜若颜身边说道:“那……我背你回家怎么样?”
“好啊……”姜若颜闻言开心极了,不断拍着小手。
少年俯在姜若颜身前,背朝向她说道:“上来吧……”
姜若颜将手挽在少年脖前,趴在了他背上,少年起身后,就这么背着她向山下走去。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