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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士兵看到雅若裸露的肌肤,忍不住纷纷出口赞道。
“我觉得她可能还是个雏儿,没被人碰过……”不知道哪个士兵笑着说了声。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周围士兵的欲火,纷纷开始解自己身上衣甲,脸上的神情已经开始趋向癫狂。
“不,不要……”
眼见周围一具具赤裸的躯体散发着恶心的体味不断向自己逼近,雅若只能无助的缩在毡毯一角瑟瑟哭泣。
“呼哧……”
就在此时,毡包的帘子被人无情的拉开,一道刺眼的亮光驱散黑暗,将内中丑陋的一幕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们在干什么!”
傅云骁沉稳的声音在毡包内响起,那些正欲施兽行的新附军士兵闻听立马光着屁股起身向他行礼。
傅云骁望了他们一眼,满脸厌恶的说到:“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何体统,外面战场还没收拾完就这么猴急么?”
几名士兵闻言干笑几声,各自不好意思的互看一眼。
见他们这幅窘样,傅云骁没好气地说道“:赶紧穿好衣服,打扫完战场,到时有你们乐的,快点,晚一步把你们都剁了喂狗……”
几人这才连忙穿戴起衣甲,同时的望了眼在毡毯上抽噎的少女,脸上写满了不甘。
傅云骁随着他们视线望去,见到了正缩在一角的雅若,顿时眼眸一亮,思忱片刻后,又对几名士兵说道:“顺道把帐内其他人都带出去,那位姑娘受到了惊吓,本营使要好好安慰安慰她……”
几名士兵闻言一怔,他们从傅云骁眼中看出了一丝贪婪,不由偷偷窃笑,其中一名士兵壮着胆子来到傅云骁身边小声说道:“傅将军,那娘们儿还是个雏儿呢……”
傅云骁一听,喉结忍不住滚动了几下,但马上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滚!赶紧去把外面收拾干净,什么雏不雏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本营使行的端正,你们以为我跟你们一样,是这么龌蹉的人么?”
“嘿嘿嘿……”几名士兵听傅云骁这么说,尬笑几声后,迅速穿戴好衣甲,将毡包内其他几个牧民女子也一并带了出去。
傅云骁见毡包内除了自己和雅若外,再无他人时,便一脸淫笑的走向雅若。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傅云骁来到雅若跟前,用半生不熟的胡语“安慰”着她,“你别怕,叔叔疼你,来,到叔叔这边来……”
然而雅若感觉眼前这个三十多岁左右的中原男子相貌虽然比之前几个士兵俊朗不少,但给她的感觉却比他们更加可怕。
见雅若不说话,傅云骁小心翼翼地伏在毡毯之上,慢慢向她爬去,如同一条饿狼玩弄一个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令雅若止不住浑身颤抖。
“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这里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拿走……”
雅若知道此时如果不引开他的注意,自己肯定难逃魔爪,只能出声想引开傅云骁的注意力。
傅云骁闻言心中一阵冷笑,你整个部族都不复存在了,还想拿这事儿来转移我注意力?可笑,现在孛洛部一切都归将军分配了,包括你你也一样。
忽然,傅云骁闻到一阵尿骚味,看来她真是吓的不轻啊。
“肯定是雏儿没错,看来老天待我老傅不薄啊……”傅云骁心中激动万分。
“姑娘,你裤子湿了,这样对身子不好,来,叔叔帮你脱了吧。”
傅云骁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如同饿虎扑羊般向雅若扑了过去,一下抓住了她的裤管,猛地一拉。
“不要,不要……”
雅若眼见自己衣裤离开自己身躯,惊呼一声,不断挣扎起来。
“啪……”
眼见雅若哭喊不绝,傅云骁当即一巴掌甩在她脸颊,雅若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停止的挣扎,惊讶的望着傅云骁。
“哭什么哭!再动一下信不信我杀了你!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不要说你,你们现在整个部落都是我将军手中的战利品,我们有权决定你们的生死!”
傅云骁的话一下把雅若怔住了,自己的部族就这么被人征服了?高贵的呼兰人被击败了?她始终无法相信这一切,然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又作何解释?
见雅若不再动弹,傅云骁淫笑一声,将她的赤裸紧闭的双腿用力的掰开,看了一眼,顿时血脉贲张,眼睛都直了,随后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
雅若认命了,自己守了十六年的身子原本幻想着交给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今却要被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无情的夺走了,或许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吧……
“嘿嘿嘿,叔叔一定会好好疼你的,马上要变女人了,开心点,会很快活的……”
“呼哧……”
就在傅云骁准备压下身子的时候,毡包口帘子又被人拉开,刺眼的光线再次驱散黑暗。
“妈的,谁啊,给我滚出去!”
“哐嘡!”
只见一个飞来瓦罐在傅云骁和雅若毡毯边炸裂开来,随后传来一声冷哼。
“傅云骁,这几日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们了?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把刚才的话再和我说一遍试试!”
听到那阵熟悉的声音,傅云骁立马打了一个冷颤,体内那股子欲火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连忙起身单膝跪向帐帘口。
“请将军息怒,末将不知是将军到来,冲撞到了将军,万望恕罪。”
来人正是刘策,只见他靠在帐口,手里拿着拨好的橘子一瓣一瓣送入嘴中,微眯着眼睛看向跪伏在地的傅云骁,脸上满是嫌弃的神色。
“立刻穿好衣物,探马来报,数十里外发现数百呼兰骑兵正在向这边赶来,如今各部就你最闲,赶紧领兵准备去阻截这股敌军,快点……”
“末将遵命!”
刘策下达完命令后,将最后一片橘子丢入口中,扫了一眼被剥的一丝不挂、正在抽噎的雅若,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毡包……
四十七 野蛮盛会?
……
夜晚,孛洛部大营之内,处处都燃烧着篝火,每一座帐篷之内都传出将士淫乐的笑声……
刘策在主帐内啃着囊饼,喝着刚泡的绿茶,不断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呼哧……”
主帐帘子被人拉开,只见傅云骁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
一见刘策,即刻行礼说道:“回禀将军,我……”
刘策止住他说下去,从瓦罐里倒了一杯茶对他说道:“先过来喝口茶,慢点说……”
“谢过将军……”傅云骁上前接过茶水,不顾滚烫喝了一大口。这些日子天天牛羊肉吃的人都有些腻味,此时这茶叶真的可以说是神物,饮下后不但可以清胃,还能让人感觉异常舒畅。
喝完茶后,傅云骁恭敬地说道:“回将军,前来孛洛部的三百骑兵被我一举歼灭,为首的就是本部族长腾里木脱,他的人头我也带来了,就在外面……”
“很好……”刘策满意的点点头,“辛苦你了,赶紧下去洗漱下,和你麾下将士去休息,放松放松吧。”
“多谢将军……”
傅云骁闻言大喜,他至今还没忘记在牧民毡包内那少女,要不是刘策赶来,当时早就给她开瓜了。毕竟夺走一个女人第一次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那是倍有面子的事儿,更何况还是将军允许的,不用担心被砍脑袋……
傅云骁屁颠屁颠地准备再去找那胡人少女,然刚把手伸向帘子,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即刻转身回到刘策跟前说道:“将军,此次剿灭腾里木脱,末将获得一条重要消息,或许对将军下一步动作有所帮助。”
“哦?”刘策奇道,“你说说……”
傅云骁说道:“末将在消灭这股部族骑兵时,从他们口中得到一条消息,说是十日后,宇文部将会举办一年一度的盛会,好像叫什么达兰盛会?介时各部落都会派遣大队人马前去参加……”
“达兰盛会?”刘策眉头一蹙,喃喃自语道,然后起身在帐内来回踱步,忽然说道,“速速把牧风叫进来,另外把陈庆、楚子俊几个也叫来。”
“遵命!”傅云骁见刘策这么说,知道他有了新的计划,当即领命离去。
当牧风将所知晓的“达兰盛会”内幕告之刘策以及帐内众将时,刘策几个脸色表情各异。他们想过塞外胡人野蛮,但万万没想到会野蛮无耻到这种程度。
楚子俊一脸悲愤地说道:“这种践踏人性尊严的举措,亏这群胡人干的出来,实是令人作呕!”
陈庆点点头:“当真令人无法理喻,这群蛮夷当真连畜生都不如!”
傅云骁却一脸无所谓地说道:“管他呢,他参加他们的什么狗屁盛会,咱继续在各部征战厮杀,这日子好不快活。”
“你给我闭嘴!”刘策对傅云骁呵斥了一声,随后又陷入了沉思。
达兰盛会……介时宇文部定会聚集十几万各部人丁集结在一起,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机做些什么,把盘踞在关内的胡人引出来,削弱他们的防御力量,自己也好借此返回关内。
刘策虽然将麾下将士的阴暗面都激发了出来,这固然可以让大家在草原上尽最大努力活下去,但是如若再这么下去的话,这支部队就怕真的会变成野兽不复人性,那是自己断不愿见到的。
说到底还是自己这次出塞准备的不充分,他可不想带着一群野兽回到关内,这无论对精卫营还是治下百姓都是一个灾难。
“既然如此,那就破坏他们的达兰盛会,这么大举动,必定会吸引各方动作,介时就有机会回去了……”
想到这儿,刘策当即对大家说道:“立刻探听清楚宇文部所在,要赶在达兰盛会开始之际将他们各部一网打尽!”
“将军……”
四人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宇文部本身控弦之士就有两万多人,加上此次出征远东又没什么损失,冒然前往会不会太过凶险,更别说还有其余各部士卒存在。
刘策见众人一脸的忧虑,忍不住笑出声道:“怎么?你们都怕了?”
陈庆说道:“将军,我们并不是怕,只是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末将担心会有不小损失……”
楚子俊也劝道:“是啊,将军,太过冒险了,不如趁他们参加盛会之际,将他们所在部落一举清扫干净吧……”
刘策摇摇头说道:“冒险?我们现在在塞外哪天不是在和时间赛跑?危险何处不在?天天都在拿命赌命。
子俊所言也有道理,但那么多部落一个个杀过去,先不说将士体力能否支撑的住,光寻找这些部落就要花费多少时间?何不借此机会一举将他们歼灭在宇文部呢?”
听刘策这么说,帐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细细品味他的话,忍不住点点头表示认同……
刘策见众人不再反对,继续说道:“呼兰各族之间明争暗斗,如若单单一个宇文部我们想吃下他可能会花费一番力气,然而群聚集结的话,正好借他们彼之间不信任,遂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行么?”楚子俊虽然认同刘策的说法,但还是一脸疑虑的道出自己的担忧,“要知道我们现在经过多番奔波和厮杀,已经损失三千五百余骑,剩下一万六千多人吃下十几万人是不是太……”
“子俊说的没错。”刘策点点头不否认,“连番征战我军固然伤亡很大,但你也看到了,这些日子来屡战屡胜,大家心里已经迈过了呼兰人这道坎,此时士气达到了顶点,为何不借此良机将那肮脏的聚会终结掉呢?”
楚子俊不再言语,陈庆、傅云骁也陷入沉默之中。
见众人不再言语,刘策起身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好了,你们赶紧从那些俘虏的人丁口中逼问出宇文部下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办他!”
……
夜幕降临,雅若沐浴的干干净净,身着一件绒裘裹住自己那诱人的娇躯,在几名奴隶侍女陪同下朝刘策所在大帐走去。
当晚上她看到自己父亲的人头被挂在牧场的栏栅上时,除了悲痛之外,马上就开始为自己的命运筹谋起来。
草原上的女人一向十分的现实,知道想活下去就必须给自己找个依靠,一旦没有强者庇护,哪怕是一天都没法生存下去的。
这个道理不单草原上普通的女人懂,身为族长女儿的雅若更明白其中利害。如今庇护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她第一件事想的不是复仇,而是该如何活下去,不但要活下去,还要活的更好。
午时自己险遭侮辱那一幕令她至今都心有余悸,虽然之后因为刘策的介入没有失身,但她明白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与其这样等着成为那些军士的玩物肆意践踏,还不如趁现在自身这么优越的条件让自己依附在强者之下呢?
雅若直觉告诉她,下午在毡包口出现的那道身影,对这支如狼似虎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