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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姜若颜也有些幽怨“他怎么就这么忙?真的连想见一面都这么难呢?”
但她也知道刘策一直以来都是在为远东百姓在奋斗奔波,不能怪他,只好将思念深埋在心中。如今好不容易即将见到自己心仪之人,要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
“荒谬,真是荒谬,想我堂堂姜家居然会为一队庶子操办这么大的婚礼,哎,以后让老夫如何面对那些同僚的责问?老夫怎么会生了这么个不孝的儿子?”
婚礼大殿一角,姜晏看着殿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坐在自己的席案前不断地唉声叹气。
边上陪同的大儿子姜潼则不断宽慰着他“父亲大人,您就别再埋汰二弟了,仔细想想,其实这样也挺好,二弟这么做能让天下人知道咱姜家宽宏大度,极念旧情。”
姜晏一听,摇了摇头对姜潼说道“也就你,这么一直护着你二弟,当年你二弟就任远东总督你也不去争一下,什么都让着他。”
姜潼说道“父亲,儿子什么德行您又不是不知道?让儿子来这凶险之地,恐怕不出几年这家业啊,早就给败光了,到时还不把您气死?
而二弟则不同,无论处事还是交际,远胜儿子百倍,当然更比我合适执掌远东了,儿子还是求得清闲多陪在您身边尽孝吧……”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气死我了,哈哈哈……”姜晏听完姜潼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满脸的阴霾之色也好了很多。
姜潼连忙给姜晏倒上杯茶水说道“父亲大人说的是,儿子是不争气,但也好歹能陪你解解闷对吧?”
姜晏接过茶水,放在桌案上继续看向布置的端庄不失喜庆的婚礼大殿,重重叹了口气“真想喝杯颜儿的喜酒,唉~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有没有等到那一天的福气。”
姜潼闻言说道“父亲大人,您放心吧,会有那么一天的,没准还能让你抱上太孙子呢……”
姜晏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道“听说今天那个刘策也会到场?”
姜潼点点头回道“那是自然的,刘策好歹也是婉儿和他麾下的媒人,又是主动和二弟提的亲,自然是要到场了。”
姜晏说道“正好,老夫要看看那个小淫贼是怎样一副嘴脸,骗的你二弟还有你侄女团团转。”
姜潼微微一愣,轻声说道“父亲大人,我打听过了,那刘策虽然是庶族出生,但这品行真是没的说,这口碑比不少士族子弟还要高的多,似乎不像我们想的那样……”
“荒谬……”姜晏摇摇头,一脸不信,“他刘策区区一个庶民如何能跟我等士族相提并论?更何况他才多大?年纪轻轻就居此高位必会轻狂放纵,又怎会有什么好的口碑?定是他使用了什么诡计迷惑了众人,哪有什么真凭实学?”
姜潼摇摇头说道“父亲大人,儿子可是打听的仔仔细细,这次远东内乱幽州那块可是刘策亲自平定的,前前后后只用了一个多月时间,而定州那边也有军督府的人参与,
这刘策断不是不学无术之辈,还请父亲大人切莫看轻此子,儿子相信以二弟的眼光断不会随意举荐一个纨绔子弟当前军都督的。”
姜晏闻言沉寂了一阵,表示了默认,然后又说道“这些日子一路行来,老夫也听了不少刘策的传闻,
但纵使如此,老夫也绝对不允许颜儿和一个庶民成亲,也许这刘策真如你所言般文武出众,可他毕竟是寒门庶族,而且这么出众的人定会遭皇室忌惮,早晚会被除掉,
一旦颜儿和他在一起,我姜家难免也会被牵连进来,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行。”
姜潼不再说话,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自己的父亲自始至终都太过执着,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这么出众的一个年轻人,牺牲一个姜家女人换来无尽的利益有什么不好?为何就这般固执呢?
这时,姜浔带着宋濂和沐天成步入了正殿之内,向姜晏所在位置缓步走来行礼。
“下官拜见姜丞相……”
七 戏弄撩拨
……
“咦?刘策没来么?他该不会又有什么事了吧?”
吉时将至,姜若颜一身华丽的装扮优雅的跪坐在媒席间翘首以盼,结果等楚子俊的人进来也没发现刘策的身影,不由心里焦急起来。
不单是姜若颜,就连在女眷席中的宋嫣然也是一脸凝重之态,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尤其自己在这些士家千金边上很不自在,只是为了能和刘策多待一会儿时间才尽量保持一副大体端庄的样子。
“呦,这位妹妹好俏啊,生的真是漂亮~”
就在宋嫣然还在等着刘策出现之际,一阵骚媚入骨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令她心下一阵不喜,本能的抬头望去。
但见沐琳裳在小洛搀扶下,踩着玄机步来到宋嫣然的桌案前,脸上满是魅惑的微笑。
宋嫣然缓缓起身对沐琳裳行了个小福礼,轻声说道“这位姐姐,宋嫣然有礼了……”
沐琳裳闻言,微微一愣,然后仔细地打量起宋嫣然,最后玩味地说道“啧啧啧,妹妹这身段,这俏脸,就算放在全远东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难怪军督大人会对你如此倾心啊,沐琳裳这厢见过妹妹了……”说着,沐琳裳对她随意的欠了欠身。
宋嫣然早知道她就是“名扬远州”的沐琳裳,但听她说起刘策对自己倾心的话语,俏脸还是微微一红,细声说道“姐姐过誉了,姐姐这样的样貌才称得上美人,嫣然断不敢和姐姐相比。”
“这小嘴啊,真甜……”沐琳裳听宋嫣然这么一说,心里是一阵舒爽,“妹妹今年芳龄几许啊?”
宋嫣然轻声说道“回姐姐的话,嫣然已经十七了……”
“十七?”沐琳裳闻言,绕着宋嫣然走了一圈,最后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妹妹,你可否告诉姐姐,军督大人他威不威猛?是不是夜夜都能让你欲仙欲死啊?别害羞,告诉姐姐,姐姐不会说出去的……”
宋嫣然顿时美眉紧蹙,心道这沐琳裳怎么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怎么了?妹妹为什么不说话?”而沐琳裳却依旧不依不饶,不停地在宋嫣然耳边口吐香兰,“是不是在回味军督大人那宽厚的胸膛压在你娇躯上时带来的异样?
你死死揽着他的腰不放,在他身下尽情承欢,娇喘连连直至天明啊?妹妹,你真是羡煞姐姐了啊……”
宋嫣然被沐琳裳那羞人入骨的话语给撩的俏脸通红,努力平定了下心神,对她轻声说道“姐姐你莫要瞎想,刘大哥和我之间没发生你说的那些事。”
“哎呦,妹妹你说的真的假的?”沐琳裳闻言轻呼一声,脸上浮现一道魅惑地笑容,“军督大人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你不好好把握么?你该不会还是……啊呵呵呵……”
说到这里,沐琳裳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那骚媚入骨的笑声令那些静候婚礼大典的士家子弟心神一阵荡漾。
“你……”宋嫣然见沐琳裳这副形态,不由轻轻恼怒一声,粉拳紧握,强忍怒意。
沐琳裳笑完后,朝男宾那桌抛去一个媚眼,一时间令那些公子哥一阵神魂颠倒。
然后她又回过头对宋嫣然小声说道“妹妹,你看到没?对付男人就该这样,要不要姐姐教教你如何取悦男人啊?”
说着沐琳裳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滑向宋嫣然的细腰,然后朝她的胸前慢慢滑动,再次俯在她耳边说道“妹妹有这么好的条件怎能浪费呢?男人,无非都是些口是心非之徒,只要你稍稍给他们一些遐想,
就会立马拜倒在你石榴裙下跟条狗一样,你大可一试,妹妹你要还不懂,不如现在随我来,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如何?”
宋嫣然听着沐琳裳的话,再感受那根手指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心里一阵恶寒。
“多谢姐姐,嫣然暂时不需要……”
宋嫣然连忙推开沐琳裳的手,对她回应一声后,立马坐回席间不再去看她。
“妹妹,你这模样真的好让姐姐喜欢啊……”看着宋嫣然脸上红晕遍布,沐琳裳忍不住抿嘴轻笑出声。
就在沐琳裳打算继续逗弄宋嫣然一阵时,一道靓影出现在她身侧,令她不由心头一怔,回身看去,顿时脸上露出一副厌恶的神色。
只见姜若颜静静地对视着沐琳裳,今天的她身着一套骄艳的礼袍,全身上下散发着一副令人不容侵犯的威严气势。
“你,你想干什么?”沐琳裳有些不敢直视姜若颜眼中射来的目光,只能强自镇定鼓起勇气问道。
姜若颜说道“沐姐姐,今日婚礼大典,还请你务必自重,莫要做出些令人不耻的举动来。”
沐琳裳眉头一蹙,颤声说道“姜大千金,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只和嫣然妹妹话些家常,没妨碍到你吧?”
“沐姐姐……”姜若颜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和宋姑娘说什么话当若颜不知道么?还请你自重些,若颜不想在今天这种喜庆的日子里让大家都难堪。”
“哼……”慑与姜若颜那逼人的气势,沐琳裳只能轻哼一声,随后对坐在她俩中间的宋嫣然说道,“妹妹,姐姐就在边上的席案上,有什么想请教的尽管和姐姐说哦,先走一步了。”
话毕,她又瞪了一眼姜若颜,在小洛的搀扶下缓缓向自己的席案继续踩着玄机步走去。
“多谢姜小姐解围……”
等沐琳裳离开后,宋嫣然连忙起身低头对姜若颜欠身行礼答谢。
姜若颜随即也欠身回礼道“宋姑娘无需多礼,你能前来总督府,若颜自是十分欢喜,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
姜若颜看着宋嫣然,眼前这妙龄女子是刘策的心上人,还是已经确定关系的那种,心里是十分的复杂。
虽然她不在乎刘策有几个女人,可要真没半点醋意那是自欺欺人,有时自己在想和她互换下身份是不是就能顺利和他在一起了呢?
而宋嫣然又何尝不是这种心态?姜小姐无论才貌还是身份地位都原本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她和刘策之间传出的那些事自己也早有耳闻,甚至为了助她脱险刘策不惜得罪朝廷天使。
她同样不在乎刘策身边有几个女人,但他怕刘策有一天会不爱自己,毕竟这位姜大小姐实在太过耀眼,一旦她与自己同时呆在刘策身边,怕是会把刘策对自己的爱意全部都夺走。
感情是自私的,什么无私奉献?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罢了,这是姜若颜和宋嫣然二人心中此时真实的想法。
八 天妒英才?
……
“军督大人,都是不才的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到您参加楚营使的婚宴,您还是赶紧前去总督府吧,相信大家现在一定都等急了。”
“不急,叶公子,你先和我仔细说说关于上官雁的事情,本军督现在迫切想对他有个初步了解,也好早做准备。”
聚仙楼内,刘策和叶胤坐在雅间之内,两人神情给人感觉都十分严肃。
之前刘策带着迎亲的队伍进入远州内城时,猛然瞥见回到远州的叶胤时,便和楚子俊暂时分道扬镳,拉着他一起进入聚仙楼内询问定州近况以及上官雁的消息。
叶胤叹了口气说道“回军督大人的话,不才入云山书院求学之初,上官雁在学院内已是学监之职,无论才华还是人品皆是上上之选,深得恩师庞略的器重。那年不才九岁,而上官雁不过十五岁而已。”
刘策沉思一阵,说道“继续说下去。”
叶胤说道“但是两年后,忽然间上官雁毫无征兆的变了,变的沉默寡言,也无心处理书院事务,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令庞师异常失望,这才将所有精力投入在不才身上。”
刘策说道“人终会慢慢改变,但忽然之间会改变,这当中一定是经历了某些难以想象的大事吧?”
叶胤摇摇头,对刘策说道“然而据不才这些时日的了解,上官雁开始转变性格变成如今这幅可怕的模样,却是一件在大家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上,
那一日,书院学子一起出门踏青,在半途之中,遇到一名农户将一头奄奄一息的耕牛卖给了屠夫,换取了些许银两,这一幕刚好让同在踏青的上官雁见到,之后在回书院的途中便一言不发,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刘策眉头一皱“耕牛使命结束,用它换取最后价值养家糊口,这都是人之常情啊,有什么问题?”
叶胤说道“军督大人,上官雁之前是个十分感性的人,对任何事务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解和见解,他认为耕牛为主人忙活了一辈子,最终结果却是落得他人口腹的下场,令他觉得万分恶心,
当时庞师耐心开导了他很久,他才好转了些,不过,不才知道他心里依旧挂念着那件事,否则当年去劝解定州叛军归降的就不是不才,而是他了……”
“可笑……”刘策有些无法理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