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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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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就在那名巨汉狼牙棒扫向韩锋和王彤之际,王彤举起手中盾牌奋力一挡,瞬间整个盾牌粉碎,王彤也猛吐一口鲜血飞了出去!
    “呸!”那流贼巨汉吐了一口溅到嘴里的木屑,举起狼牙棒向韩锋砸去,韩锋急忙闪开退后几步抽出箭枝刚搭在弦上,就见那巨汉挥起地上狼牙棒带起一片黄土扫中了韩锋眼睛,韩锋顿时眼前一片模糊,只是隐约间感到狼牙棒向自己袭来,连忙拿弓一挡,步弓一下断成两截,好在弓弦韧性足,死死的缠住了狼牙棒来势,韩锋手掌都被弓弦磨得鲜血直流。
    那巨汉一怒之下把狼牙棒猛的往回一扯,韩锋手中弓弦猛的被抽走,就在狼牙棒横劈过来的时候,韩锋怒吼一声撞向那流贼巨汉,两人一起跌倒。那巨汉起身,拍了拍手,也不去捡掉落在一旁的狼牙棒,而是流露出一股嗜血的冷笑,望着还在地上睁不开眼的韩锋,冲上去就是一脚,韩锋整个人被踢起来,顺势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脸庞,一片血肉模糊般的被打飞到一旁木栏。韩锋此时已经意识模糊,红肿的半边脸望着一个巨大的身影慢慢逼近,可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反应,刚才一脚一拳已经差点把自己魂都打飞……
    “去死吧!”那巨汉提起韩锋正欲再给他一拳,身后的李志猛的一下子窜到他身上死死抱住他。那巨汉见挣脱不掉,便丢下韩锋,抓住李志左手腕就是一个过肩摔。李志左手腕已经在举盾抵挡巨汉狼牙棒一击的时候已经碎裂,此时被这么一抓整个手腕已经彻底断了,疼的咧牙呲嘴,重重的摔倒在地,随后又被一脚踢到一旁。
    那巨汉收拾了李志,正要再向韩锋动手之际,李志再次扑了上来,双手环住巨汉的腰,断裂的手掌就这么挂着,破裂处依稀可见触目惊心的白骨。
    “找死!”巨汉大怒,一拳砸在李志后背,李志吐出一口鲜血,依旧死死抱住流贼巨汉腰部没有松手的迹象。
    “快走啊,韩锋,走啊!你在干什么,快跑啊!”李志凄厉的呼喊声传入韩锋耳朵,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点,无力的站起来。只见眼前流贼狠狠的将拳头不断敲打在环抱着自己腰前李志,他很想做点什么,但身体不听大脑的使唤,眼前景象逐渐模糊……
    那壮汉见怎么砸李志都不肯松手,立马将一只胳膊死死架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掌捂住他的嘴:“既然这么想死,那老子成全你!”说完手一扭,只听“咳嚓”一声脆响,李志双目圆睁,就这么活活被扭断脖子不甘的死去。
    “别急,马上轮到你了!”那巨汉将李志尸体扔在一旁,慢慢朝还在“梦游”状态中的走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突然那巨汉背部一痛,差点摔倒,一转身只见一杆阴森的长枪朝自己胸前刺来。那巨汉猛的握住刺来的枪杆,夹在自己腋下。只见对面一个四十来岁的士兵目光如焗,一看便知是历经百战的老兵。
    巨汉大怒,另一只手不断压着枪杆,枪杆开始弯曲,隐约有股要断的态势。
    “小辉!”那老兵正是曾从严,他之前带着徐辉正好翻过土墙,见到巨汉正在同李志韩锋交手,本来不想管随溃军一道逃亡,但偏偏徐辉心地善良,一定要求曾从严去救李志他们,只因李志之前是唯一一个向守将求情的人。
    一旁的徐辉手持盾牌飞身而起,狠狠砸在流贼巨汉的头上,那巨汉一下被徐辉砸倒在地,正欲起身徐辉又一下砸在他脸上,留出一道血印,曾从严见势,一杆子砸中巨汉肩胛骨,那流贼冷哼一声便这么倒了下去,手中长枪一下断成两截。

十四 路在何方
    徐辉搀扶起韩锋,望着边上的李志尸体,不由一阵心酸,这么短的时间这人说没就没了,真是人命如草芥。
    曾从严道:“走吧,流贼还在后面追着呢,一切等出去再说。”于是丢掉手中半截长枪,抽出腰刀和徐辉一起搀扶着韩锋缓缓向堡外走去,身后不断有流贼窜入趴在士兵或同伴尸体上搜刮一切可用物资……
    曾从严从军以来无数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多年军旅生涯磨平了他心中的斗志,从地方军到如今的中央王牌军,军营处处透露着腐败。塞外那场对阵胡人的战役中,三十万大周军队被不到三万的塞外骑兵杀得几乎全军覆没,只因军中装备补给严重不足,朝廷官员和军中将领克扣军饷器械中饱私囊,上阵的官兵只能穿着可怜的布甲,在冰天雪地中冻的瑟瑟发抖,却连件御寒的棉衣都没有,克扣下来的有限物资都优先给予士族背景的军队,这种制度下的军队怎么可能打败如狼似虎的塞外骑兵……
    如同眼前混乱的局面,仿佛让曾从严看到了当初在寒冷的戈壁滩上对阵胡骑时一触即溃的情景,不禁百感交集,望了眼徐辉,这小子和自己儿子太像了,那眉毛眼睛,一样的胆小,一样的善良,自打他进自己营帐第一天起就额外留心,早上在校场上自己本来也要送吃的给他,可刘策那小子提前站了出来……
    曾从严胡乱的想着,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冰冷的杀意传来。多年军伍身涯让他的神经反应比谁都迅速,猛的松开搀扶着韩锋的手,左手腰刀回旋斩出,但闻一股金属交接的声响,手中腰刀被一根狼牙棒震飞出去……
    只见之前被打倒在地的流贼巨汉此刻满脸是血的站在曾从严面前,曾从严在狼牙棒第二次挥下的瞬间俯身冲上前抓住他的腰一个抱摔,口中大喊:“小辉,快跑!跑啊!”然后骑在巨汉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徐辉见状,立马搀扶着韩锋急忙朝堡外而去,只要翻过几十步外的土墙,或许就能保证自己安全……他不住回头看着曾从严,心中一阵酸楚,哽咽道:“老甲长……”
    曾从严拳头狠狠地砸向那流贼巨汉,一拳快过一拳,然而那流贼巨汉双手护住头部要害,曾从严无法对他造成有效伤害,他身上一层铁甲更是坚硬无比无从下手。
    过了一会儿,曾从严拳势渐弱,巨汉趁空隙抓住他的双手翻身反将曾从严压在身下,同样一拳一拳落下。曾从严迅速护住头部要害,但巨汉双拳如磐石般坚硬无比,两拳就将曾从严挡着的左手砸成骨折,曾从严硬是没吭一声,在巨汉第三拳落下的时候猛的头一偏,巨汉一拳砸在地上扬起一阵黄土迷住了双眼,吃痛之下,曾从严双腿一蹬借腰力用右手将巨汉推倒一旁,此时周围流贼围了上来……
    一名流贼一刀砍向曾从严,曾从严回身一闪用右腋夹住刀身,然后吃痛的用左肩撞飞流贼,随后腋下一松,长刀掉落瞬间右手接住刀柄,一个回砍,另外两名上前的流贼胸前溅起一道血柱……
    曾从严就这么反手握刀,如同一尊浑身浴血的战神冷冷的盯着眼前一大群流贼……
    “都给我退下!”那巨汉从地上翻身而起,踢起狼牙棒,将一个企图再次上前的流贼一棒扎成刺猬,“他是我的!”
    周围流贼形成一个半圈将曾从严围在中间,巨汉挥舞着狼牙棒一脸凝重。曾从严神色不惊,手中长刀缓缓举起……
    “就一招!”巨汉大吼一声,狼牙棒举过头顶,咆哮着朝曾从严挥来,曾从严见此刀尖拖地,急速向巨汉跑去,在错身的一刹那,狼牙棒和长刀同时出手,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石锤撞击骨头的声音先后响起。
    巨汉立在原地,额头满是冷汗,胸前的甲叶尽然没了小半圈,里面肌肤还有道深红的血印……他回过身望着同样屹立在不远处的曾从严,眼里流露出一道敬畏的目光……
    “不准糟蹋他的尸体!”巨汉对着曾从严微微鞠了一躬,大声吩咐了一声,随后继续向剩余溃兵追杀而去,周围的流贼绕开曾从严随巨汉而去。
    曾从严用尽最后剩余力气将长刀按入地下,缓慢的靠在刀身上,吃力的摸出腰间的烟杆,吊在嘴边打开了火折,将它凑近烟锅,点燃后,火折掉落在地,深深吸了一口,突然感觉很呛,但却吐不出来,烟雾缭绕中他发现周围景象都变了。
    他看到他儿子正喊着爹爹,笑着跑过来让自己抱抱,自己的妻子正在晒洗衣服,见到他报以一个甜甜的微笑,阳光下是那么的迷人,自己的爹娘正坐在饭桌前,桌子上满是可口的饭菜,爹娘正慈祥的望着他,似乎等他一起入座,曾从严抱着儿子拉起妻子得手坐到桌前……
    “甄儿,小慧,爹,娘……”曾从严最后嘀咕了几句安详的闭上了眼,口中的烟杆无声息的滑落……
    …………
    厚土堡外,刘策如同一具杀人机器,将任何阻挡自己眼前的流贼溃兵一一挑杀,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刘策已经不顾一切。周围溃兵见到刘策如此疯狂,纷纷对他避而远之,只有那些不知死活的流贼一个个上来成为他枪下亡魂。
    一口气跑出五六里,刘策看到一条溪流,便不顾一切一头倒入水中,疯狂的将溪水灌入自己口中,周围一起跑出来的溃兵也做着同样的事情……
    感觉有些窒息,刘策猛的抬起头,提起枪杆向四周警惕的望去,见都是溃兵,并没有流贼再追来的迹象,便放松了下来,找了块大石缓缓坐下。远处厚土堡依稀可见,几个时辰前经历的这一切令自己终身难忘,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再过这样的日子。
    望了眼四周,只有几十名士兵,看来大部分溃兵依然朝高阳城跑去了,可笑即使逃回高阳城又能怎么样,恐怕早就没半个守兵了,还是逃不过被流贼攻陷的结局,这厚土堡只是流贼大军通往高阳城的绊脚石而已……
    刘策躺在大石上开始思索下一步路怎么走?加入流贼?绝无可能,现在流贼只是群乌合之众,靠胁裹饥民保持战力,自己加入难保不会被当成炮灰;自立山头落草为寇?这片地域大部分平原,一道可用的天险都没有,自立山头就算不被官兵围剿而死也会被流贼攻陷,就算两者都不来攻打,饿也饿死,难道要学流贼吃人肉?刘策自认为还没残忍到这种地步;那继续从军?没有士族背景从军升级的可能性小的很多,而且即使能任个一官半职,军营中能整自己的大有人在,尤其自己这种没身份没地位的平民,更是被士族军官任意欺凌的对象;自创义军,推翻大周?这也只能想想了,没有海量的钱粮和人力物力,只能痴人说梦,流贼都兴风作浪十几年了,还不是就只在靖泰、河源两省等地流窜,想想自己腰包里就7…8两散碎银子和几十枚铜钱,苦笑了声。到底该何去何从?刘策心中一片迷茫,想了许久,感觉头痛欲裂,索性不再去想,眼下想那么多都是多余的,最实际的情况就是如何脱离这个流贼遍地的行省,活下去,哪怕当个平民也好。
    休息片刻,远处地平线上出现点点滴滴人影,刘策看不清到底是士兵还是流贼,索性起身,不顾周围休息众人提起长枪继续向远处行去,离这越远一分,就越安全一分,有几名士兵也起身跟在刘策身后缓缓而去。
    傍晚时分,刘策赶到一片树林,决定暂时在这里安歇一夜再做打算,身边也跟着十几名溃兵,当然只是一起顺路,各自为营……
    刘策来到一条河边将水袋里的水灌满,然后脱光衣服下水洗掉一身污秽,其他士兵也有样学样在水里打闹起来。望着水中倒映出自己健壮的体魄,左肩胛上有一小块拇指大小淡红色印记,刘策由衷感叹这幅身体原主人是多么刻苦艰辛,印象中他5岁就开始习武一直苦练,刀枪骑术箭术几乎样样都会,14岁就从军继续苦练,几乎日以夜继到了走火入魔地步,17岁因为武艺出众被选入雷霆军下属军团进河源讨伐流贼,直到一个月前自己取代这具身体,除了个性孱弱,什么都好。
    刘策洗完后又洗了下满是血迹的皮甲和衣服,然后拧干就直接穿上,将皮甲折好就近爬上一棵三米高的大树躺好拿出干粮袋取出一张已经发硬的卷饼就着水壶喝了口凉水就吃了起来。
    天逐渐暗了下来,刘策一阵倦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就将皮甲盖在自己身上睡了过去……
    这一夜,刘策睡的十分沉,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凌晨4点左右。听着周围一片呼噜声和蝉声结合形成的交响曲以及蚊虫嗡嗡的噪声,刘策缓缓爬下大树将皮甲步靴穿戴整齐,又在河边灌了壶水,提起长枪悄悄走出树林,继续自己的逃亡之路。
    ……

十五 高阳沦陷、神都朝议
    大周历三六八年六月十七,流贼三十万众攻破厚土堡这座通往高阳城的最后要塞,全军朝主城袭来……
    高阳城内守军不足千人,而且都是老弱病残,城内士族富豪在厚土堡破前就已经全部向蔡州城方向转移,而平民得到流贼进犯消息时,一切都太迟了。
    六月十八,流贼大军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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