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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
七大高手能动的只剩嗦里毅、赵锋、吴强,三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已经涌现出惶恐,未曾想到金刀侠的武功进步神速。得到太极刀法以后,盛六爷平时勤加苦练,这太极刀法的最佳奥妙便是有助提升修炼者的武功,太极刀法惊奇神妙,融合太极和刀法两种风格特点,练得越久,武功提升的越多,倘若修炼者自身武艺精湛,则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三个挺起兵器,一起攻向盛六爷,嗦里毅长剑挥舞,刷刷刷刷刷五剑,奔盛六爷袭来,盛六爷看嗦里毅虽眼中有惶恐,他的步伐却沉稳,剑招未乱,五剑来的又快又急。盛六爷闪身低着脑瓜,长剑在头顶心掠过,太极刀法讲究远近收缩自如,太极刀法使出,金刀击落了嗦里毅的长剑,吓得嗦里毅急忙倒退。与此同时,赵锋、吴强双双攻袭,盛六爷金刀挥动,弹开了赵锋的软剑,反手打落了吴强的软剑,出手封住赵锋和吴强的穴道,动作几乎一气呵成,赵锋、吴强惊讶的直咧嘴。倒在地上的钱利、周顽、李猛、孙刚以及站着的嗦里毅暗暗咋舌。
盛六爷微微一笑道:“嗦里毅,再打下去有意义么。”
恼得嗦里毅气急败坏,大怒道:“小匹夫,我豁出命了,今天跟你没完,除死方休。”嗦里毅说着,抡着长剑刺来,盛六爷左躲右闪,避开他八招攻击。金刀举起,二人猛战,打了三十多回合,盛六爷刀中带拳,揍在嗦里毅的肚子上,疼得嗦里毅痛叫一声,倒飞出三丈多远,长剑也撒了手。
盛六爷未停歇,不等嗦里毅站起身,出手封住他周身八处大穴,嗦里毅叹息不止,把眼睛一闭,说道:“姓盛的你赢了,杀剐任你。”塞北六髯亦道:“金刀侠,我等但求一死。”嗦里毅悲伤道:“六位对不住,本想请你们帮忙,反倒连累了诸位。”塞北六髯同时道:“好朋友!生死相随。”
盛六爷微微点头,心想道:这几位有些骨气,彼此颇重义气。盛六爷把金刀收鞘,嗦里毅和塞北六髯微微一愣,不明白他为何收起兵刃,又一想准是先折磨一番,然后再动手,人为刀俎,也没办法,七个各自叹气。
让七人不曾想到的发生啦,盛六爷竟然出手解开了他们穴道,七个人面面相觑,呆在了当场。
嗦里毅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为何?”盛六爷答道:“放了你们啊。”七人异口同声道:“放了我们?”言语中倍感惊奇,盛六爷道:“你等可以走啦,如想报仇,尽管来找,只是要光明正大些。”盛六爷大步挺胸向前走,声音回荡在七人耳旁。
待到盛六爷走出十余丈远,七个人快步追赶上来,嗦里毅面红耳赤,感觉羞愧万分,倒身跪地道:“罢了,盛大侠义薄云天,胸襟宽广,我服你啦!”塞北六髯跪地,齐声道:“盛大侠豪气冲天,多谢盛大侠饶命之恩。”前者七人要致自己于死地,如今却倒身跪拜,这让盛六爷始料未及,他急忙把七人扶起身,说道:“七位这是为何。”
嗦里毅羞愧道:“我多次暗害,盛大侠反而以德报怨,不予计较,在下感到羞愧。”盛六爷朗声道:“阁下全是为师兄报仇,那耿顺所作所为,实在不值得你这样,在下虽杀人不少,自认刀下没有冤魂,耿顺自作自受,至于放了七位,自是认为你等七人并非大奸大恶,怎可伤及性命。”七人纷纷言道:“惭愧。”嗦里毅问道:“盛大侠不怕我再来寻仇么?到时你麻烦不断。”
盛六爷笑道:“无所谓。”
七人听后赞叹道:“盛大侠光明磊落,侠肝义胆,无怪年纪轻轻成名。”七人躬身施礼,感念金刀侠以德报怨,心中羞愧不已。七人想若是换成是自己,岂会放掉屡次暗害之人,这是何等的胸怀。
感怀盛六爷饶命,嗦里毅道:“盛大侠大仁大义,嗦里毅铭记在心,从今起再不与盛大侠为难,有违誓言,五雷轰顶。”盛六爷看他言语真挚,又发了誓,急忙道:“嗦先生言重了,何须这样讲。”赵锋、钱利、孙刚、李猛、周顽、吴强齐声道:“我等不再与盛大侠为敌,有违誓言,五雷轰顶。”盛六爷道:“六位先生快别这么说。”
第四十四章
金刀侠第四十四章 化干戈为玉帛,嗦里毅以及塞北六髯感念活命恩情,言明不再与盛六爷动干戈,盛六爷非常高兴。经此一事,嗦里毅、赵锋、钱利、孙刚、李猛、周顽、吴强等七位打算隐居塞北,不再过问江湖事,七人与盛六爷辞别。
盛六爷往宿安客栈走,突见两个倩影出现,两女容貌秀美,正是林女侠和红艳。二女看他身上有尘土,林女侠问道:“盛大哥,可是遇见了歹人?”美目中透露着关切之意,盛六爷轻声道:“算不得什么歹人。”
他把方才发生的情形详细的说明,林女侠和红艳听了惊喜交加,红艳心想道:盛兄弟居然力挫嗦里毅以及塞北六髯等七大高手,还能完好无损,武功修为真的是深不可测。盛六爷遂问道:“玉妹妹、艳姐,你二人怎么没休息?”红艳道:“玉妹妹睡不着,我与她出来透风,发现房檐有人的泥土印,方位是盛兄你的屋子,敲你房门无人回应,玉妹妹担心你安危,我与她出来找你,好在你没事。”
盛六爷心中感动,眼中流露出怜爱的神色,柔声道:“玉妹妹情深意重,有你陪伴真好!”林女侠柔声道:“盛大哥平安无事,我心甚慰。”二人深情的互望着对方。
红艳干咳一声,说道:“天色还晚,我先回去休息,你二人好好相处。”她说完就快步闪身离去。盛六爷顿感羞涩,林女侠粉脸飞红,两个人轻轻抬头,彼此又轻轻一笑。
听着盛六爷的叙述,林女侠笑道:“盛大哥以德报怨,以理服人,本姑娘佩服之至。”盛六爷道:“这七人非是十恶不赦之辈,但能容人且容人。”林女侠笑道:“话虽如此,很多人都难做得到,这可是屡次暗害刁难自己的敌人,盛大哥如此做法,足见胸怀广阔。”盛六爷微微一笑道:“玉妹妹你太高看我啦。”林女侠娇笑道:“金刀大侠盛大哥,如果世人大都像你这样的胸怀,哪还有什么恩恩怨怨呀。”
林女侠笑意浓浓,秀丽的脸庞格外动人,盛六爷不禁怜惜,轻轻伸开双臂,林女侠柔情似水,抱住心上人的身躯,盛六爷轻轻的拥抱着心上人。此刻的天空月光通明,星辰闪烁,仿佛在祝福两位情深意切的爱人。
晨起早饭后,三人三匹骏马加速南行,行至中午时分,寒风已散去,日照当空,气候不错,暖洋洋的阳光让人格外舒畅。路途困乏时,三人即找客栈投宿。
路上无话,坐骑都是良马宝驹,再者三人行动很快,不知不觉间临近岭南地界。三人望着前方一家客店,规模不是很大,看着像是家新店,此时日落西山,风声骤起,雨点纷飞。
红艳道:“先且在这里投宿。”林女侠道:“这天气有意思,西北降雪,江南下雨。”盛六爷道:“气候不一,这风很大,我们先到店里吃些东西。”来到店里,林女侠、红艳点菜,盛六爷牵着三匹骏马来到马棚,吩咐伙计给马喂好草料,伙计连忙答应。
夜深雨大,风声不断,房间打坐的盛六爷耳边一动,居住一间的林女侠与红艳正在交谈,二女耳边一动。外面虽风雨呼喝声巨大,三人功力深,听得见外面有马蹄声,正朝着客店来,距离大约三四里,马跑得很急。盛六爷从房间走出,林女侠、红艳从对门房间走出。
盛六爷道:“这匹马来得急,恰恰外面风雨齐来,必有紧急之事。”林女侠道:“出去一看即知。”三人点点头,纷纷奔门口走来。
刚至门口,人马已到,马上的人似乎筋疲力尽,竟大头朝下栽下马来。盛六爷手疾眼快,顾不得雨大,纵身闪出,一手接住骑马者,身形闪动,跃到屋中。两个伙计从里面走出,发出惊呼声,两个伙计赞叹盛六爷的身手,冒着大雨急忙把马匹牵到马棚喂料。
“郝森!”望着昏迷者,红艳惊声道。
盛六爷把郝森抬到房间休息,林女侠问道:“艳姐,这人是连环门的么?”红艳微微点头道:“不错,他是总坛的人员,一直驻守在总坛。”盛六爷道:“看起来罗野的情况不太妙,这位身上有两处伤痕,衣衫染血,显然是经过激烈拼杀,又急着赶路,人已经疲惫不堪,体力透支,这才昏迷不醒。”说着,盛六爷给郝森处理着伤口,林女侠递过一碗水,盛六爷扶起郝森,拿着碗给他喝水。
红艳俏脸闪着紧张神色,口中道:“但愿罗兄无事。”林女侠道:“艳姐,罗野武功非凡,纵有危险,也绝无大碍,你不必太过担心。”红艳道:“虽然他偏听偏信,冤枉了我,可昔日救命之恩,我不能忘却,只盼罗兄度过危机。”林女侠感叹道:“艳姐是非分明,心地善良,真让人佩服,可惜罗野识人不明。”红艳叹息道:“连环门情形,目下只有等郝森苏醒才知。”盛六爷道:“他无大碍,只是太过乏累而已。”
红艳道:“盛兄弟,你帮他处理伤口,我替郝森谢谢你。”盛六爷笑道:“艳姐太客气啦,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不是大奸大恶之辈,救他无可厚非。”林女侠笑道:“这就是名满江湖的金刀侠。”盛六爷、红艳闻听轻轻一笑。
将近两个时辰,郝森朦胧醒来,看周围感觉陌生,看屋中有一男两女。再仔细观看,郝森惊喜道:“副掌门!”紧接着放声大哭道:“副掌门,属下终于见到你了。”哭的伤心万分,泪如雨下。郝森这一哭,倒把红艳、盛六爷、林女侠三人弄愣了,盛六爷和林女侠面面相觑,认为这位可能天生爱哭。
红艳感到事态不对,忙问道:“罗兄怎么样了?”郝森哭着道:“敝上,敝上他。。。。。。敝上他。。。。。。他殁了。”
“什么?”红艳、盛六爷、林女侠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三人以为听错啦,红艳忙道:“你再说一遍。”郝森哭着道:“敝上他不幸身亡啊,就在五个时辰前。”红艳闻听失声痛哭,颤声哭道:“本以为前来助罗兄,不想他已经不在人世。”郝森怒声道:“连氏兄弟这俩狗贼,他二贼阳奉阴违,害死了敝上。”盛六爷道:“你们罗掌门一身的武艺,武林中难逢敌手,怎会被连氏兄弟杀害。”林女侠道:“纵然十对连氏兄弟也不可能杀掉他。”
郝森问道:“请问二位是何人?”红艳擦了擦眼泪,介绍道:“这位是金刀侠盛天龙,先前是他帮你处理伤势的;这位姑娘是神手遮天林美玉,江湖有名的女侠客。”郝森当然知道二位的大名,急忙拱手道:“原来是盛大侠和林女侠,小人多谢盛大侠。”说罢,下床倒身跪拜,盛六爷忙阻止他,说道:“郝森兄弟别客气,你家罗掌门之事请详细说明。”
盛六爷递与郝森一碗水,郝森确实口渴,喝下一碗水,缓缓说道:“自打连氏兄弟率众精锐回来,占领了总坛,敝上派遣他们回来,分明是为压制岭南各大势力,这兄弟两个狼心狗肺,暗地里联合各帮各派,密谋反叛,杀了不少堂口的弟子,我和弟兄们因不顺从,被连地打伤,不少弟兄惨遭杀害,我在弟兄们的守护下,得以脱身。后来敝上带众返回,这群阳奉阴违的混账畏惧敝上,连氏兄弟并大小帮派当家人主动认罪,敝上豁达,没有惩戒他们。”
红艳出神半晌,说道:“连氏兄弟狡诈阴险,罗兄没除掉祸患,自是凶多吉少,唉。。。。。。”红艳连连叹息,不住的摇头。
盛六爷和林女侠互相对视一眼,二人摇头叹息,认为罗野中了邪术,事已至此竟还信任连氏兄弟,才招致祸患,看来凡事有因必有果。
郝森哭着道:“我曾劝敝上,让他除掉连氏兄弟,敝上说他们不敢再反叛,还说不必在意,却不知危机已到,大小帮派言说永远依附连环门,一个个登门谢罪,后大摆筵席,请敝上赴宴,这是鸿门宴啊,酒菜里置毒,敝上不幸中毒,连氏兄弟和大小帮派当家人当即发难,现场一场猛烈厮杀,我等拼命保护敝上,对方人多势众,几位堂主中毒丧命,敝上双拳齐出,击杀了沙坨帮帮主栗中和、不老会会长南宫边、海家寨寨主海啸森、铁钩派掌门汪秋野、烈焰堂堂主邬长宝等二十七位高手,把连地打伤,可惜敝上中毒太深,他让我等去青海找副掌门你,敝上说他对不住你,让你蒙受冤屈,连天洒出石灰粉,敝上双目不能视物,拼死护我等逃脱,可惜敝上被那群混账乱刃砍杀。”
红艳伤感不已,哭着道:“罗兄,当年承蒙你搭救性命,你虽误信谗言,我却不恨你,你之身故,我亦有错。”想起当初自己提议去岭南散布谣言,说罗野情形危急,罗野担心后方有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