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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纯洁的!纯洁的不得了!”
林冲叹了口气道:“算了吧,师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又不是主谋,你要把他们杀了我还怎么去沧州呢。”
鲁智深道:“兄弟,你还去什么沧州啊,到那去受苦。不如宰了这两个狗日的,然后我们俩再去把李忠他们的桃花山抢过来。我们自己老大: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把抢钱。那样岂不是舒服得多。”
林冲道:“师兄,你说得这是哪里话,虽然你是一番好意,可我老婆还在家里等着我,我又怎么能不顾她呢?”
鲁智深见林冲执意要去沧州。只得叹了口气,将刀收入刀鞘。
董超和薛霸见鲁智深不杀他们了,立刻爬起来,扶着林冲不住地讨好。
鲁智深喝道:“你们这两个狗日的!敢害我兄弟。老子要是不看我兄弟的面时,老子把你们这两个狗日的就在这儿活埋了!”二人吓得直打颤。
鲁智深又喝道:“你们两个狗日的,还不快扶着我兄弟,跟老子揍!”说着提了禅杖就先走了。董超和薛霸那里敢不答应,立刻背上包裹,扶着林冲,又替他拿了包裹,跟着鲁智深出了林子。走了有三四里路,看见一个村子。村口有个小酒店。四人进去坐下,炒了几个菜,买了几斤酒和一些面包来吃。
董超、薛霸问鲁智深道:“师父武功如此高强,不知在那个寺里出家呢?”
鲁智深一瞪眼道:“关你们球事,你们两个狗日的,问老子住处干啥子?是不是想去向高俅告密啊?”
董超、薛霸赶忙摇头道:“不敢!不敢!”
林冲问鲁智深道:“师兄如今打算去哪儿呢?”
鲁智深道:“洒家不放心这两个狗日的,洒家就送佛送到西天,陪兄弟到沧州。”
林冲便道:“可是师兄你的庙里的工作怎么办啊,你要是旷工那么多天会被炒鱿鱼的呀!”
鲁智深摆摆手道:“不用担心,庙里的工作我都交给那帮混混帮我干,要有什么急事,他们会给我打电话的。”
林冲这才放心。
董超、薛霸听了,心里暗暗叫苦。心道:“这下遭了,有这个秃驴跟着,我们怎么下手呢?要杀不了林冲,回去怎么回话呀!”于是薛霸便起身说要上茅房,想借机用手机偷偷地给陆谦发个短消息过去。
鲁智深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对董超、薛霸喝道:“把手机交出来!”
二人不敢不敢不从,只得乖乖地掏出手机递给了鲁智深。
鲁智深把两个手机扔在地上,一脚踩得粉碎。看着二人笑道:“老子看你们这两个狗日的还怎么给陆谦通风报信。”
二人见自己的手机被鲁智深一脚踩碎,心疼得如刀绞一般,却又不敢发作,只有在肚里把鲁智深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吃饱喝足后,鲁智深又让店小二帮忙去村子里买来几根竹竿。鲁智深用竹竿做了一副滑竿,让林冲坐上去,然后命董超、薛霸去抬滑竿。
二人哪敢不从,只得抬起滑竿便走。
自此,鲁智深要走就走,要停就停,董超、薛霸那里敢逆他。鲁智深心情好时对他二人张口就骂;心情不好时抬手就打。二人只有忍着,生怕把鲁智深惹火了要了他们的命。
二人暗暗商量:“有这和尚跟着,我们是下不了手了。回去后,高太尉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薛霸道:“前些日子,我看见大相国寺的榜文,说是菜园新来了个管理处长,叫做鲁智深,看来一定是他。回去就说,我们要在野猪林杀林冲,被鲁智深救了,一路护送到沧州,所以没机会下手。大不了把钱还给他,让陆谦自己去找鲁智深就是了。我和你只要保住性命就行了。”
董超道:“说得也是。”
鲁智深护送着林冲,走了有半个多月。林冲的脚也好了,也没有坐滑竿了。这一天走到离沧州只有七十多里路的时候,鲁智深的手机忽然响了。鲁智深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寺里打来的,赶忙接了。
接过电话后鲁智深便对林冲道:“兄弟,刚才庙里打电话来说是菜园的帐目有问题,要我立刻回去处理,如今只好和你分手了,待他日你我再相见。不过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都有人家,别无僻静去处,没什么危险了。”
林冲道:“既然菜园有事,那师兄就快回去吧,我岳父和娘子那儿请代为照顾。”
但鲁智深对董超、薛霸二人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把二人叫到跟前,突然出手点了他们的穴道。鲁智深又偷偷在身上搓了两颗泥丸下来,往二人嘴里各扔了一个,董超、薛霸大惊,想要吐出来,却苦于穴道被点住无法动弹。鲁智深跟着一捏二人的鼻子,二人鼻子无法呼吸,嘴里一吸气,就觉得一个丸子带着咸咸的、湿湿的味道顺着喉咙滚到了他们的肚子里。
鲁智深又和林冲耳语了几句,这才伸手解开二人的穴道。
董超、薛霸是惊恐万分,哭丧着脸问鲁智深道:“师父啊!你给我们吃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鲁智深呵呵一笑道:“没什么,是伟哥!我见你们两个很虚,给你们壮壮阳!”
董超一听,立刻摇头道:“不对的!伟哥不是这个味道!”
鲁智深听了,倒有些惊奇,问道:“你怎么知道伟哥不是这个味道?”
“我常吃啊!”董超答道。
鲁智深一听,先是一愣,跟着哈哈大笑道:“好,好,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不是伟哥,那我就不妨老实告诉你们,你们吃的这个其实是补药,对身体很好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因为我见你们这一路上对我兄弟照顾得挺周到,所以才拿出来奖励你们的!”
二人哪里肯信。跪在鲁智深面前,一人抱住鲁智深的一只脚哭着哀求道:“师父啊,你大人有大量,我们已经知错了,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鲁智深正色道:“想要老子饶你们,可以,只要你们两个王八蛋好好地把我兄弟送到沧州。实话告诉你们,老子给你们吃的这是十全大毒丸,是用十种毒药和十种补药炼制而成,这种毒要一个月过后才发作。你们的解药我已经交给我兄弟了,只要我兄弟好好地到了沧州,他自然会把解药给你们。”
董超和薛霸互望了一眼,心道:“你这个蠢驴,我们今天晚上把林冲杀了,把解药拿过来不就得了,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想到此,二人的嘴角不觉露出了一丝笑意。
鲁智深斜眼看了二人一眼又道:“不过,你们也可以把我兄弟杀了抢解药。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一句:我这个毒药很特别,它有一百多种配法,配法不同,解药也不同;而且解药也是毒药,要是吃错了,马上就会七窍流血而死。你们两个吃的药都是用不同的配方配的,不过你们可以赌一赌,说不准你们运气好,不会弄错呢。”
董超、薛霸一听,刚刚露出的笑意都被吓到九宵云外去了。二人此刻哪里还敢有半丝歹意,口里连连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鲁智深又取出一千元钱给了林冲;然后给了董超、薛霸两百块,说道:“你们两个混帐,老子本来想宰了你们两个,幸亏我兄弟说情,饶你两个狗命。如今没有多少路了,要再起歹心,老子杀你们全家!”
两个忙道:“我们怎么敢啊!现在解药还在林教授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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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柴进广揽英雄汉 林冲棒打冒牌货
第十五回柴进广揽英雄汉林冲棒打冒牌货
林冲和鲁智深分了手,便向沧州走去。走到中午,望见道上有一座酒店,三个人到里面坐下。
林冲与董超、薛霸坐了半个小时,酒店的人都不来理会。
林冲等得不耐烦了,排着桌子大叫道:“tmd,你们这个店也太欺负人了嘛,我是个犯人,你们就不理了!我们又不是白吃你的!太不象话了嘛?”
主人忙说道:“嗨,你这人怎么不明白我的好意呢。”
林冲道:“让我们坐了半天的冷板凳,你还好意?”
店主人道:“你不晓得;前面柴家庄有个大款,姓柴,名进,江湖上人称小旋风柴进。”
“柴家庄?柴进?”林冲喜道:“难道就是那人称天下第一庄的柴家庄?”
店主人道:“就是!就是!他是周世宗柴荣的子孙。自陈桥让位,太祖皇帝赐与他家“免死金牌”,无人敢欺负他。他现在是柴氏集团的董事长,上个月还进了世界财富榜的前十位呢!他最爱交结天下的好汉,很有当年孟尝君之风,所以人们又称他为小孟尝。他设立了一个犯人慈善基金,常常嘱付我们酒店里∶“如有犯人路过,可叫他投我庄上来,我会资助他。”我如果卖酒肉给你吃得醉醺醺的,他以为你有盘缠,就不会资助你了。你明白吗,我这是好意。”
林冲听了,便对薛霸,董超道:“我在东京时常常听人说起柴家庄和柴进,原来在这里。我们何不去找他?”
薛霸,董超,寻思道:“去柴家庄我们肯定也有些好处,更何况我们的命还在你手里拽着呢,你想干什么我们敢不答应吗?”
就便收拾包裹问道:“老板,柴家庄在什么地方啊?”
老板道:“就在前面;有二三里路,大石桥边,那个大庄院便是。”
林冲等谢了老板出门,走了二三里,果然看见一座大庄院。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匾,上写五个大字“天下第一庄”。
三个人来到门口,和保安打了个招呼。林冲说道:“麻烦大哥通报一声,说京师有个犯人姓林的求见。”
保安道:“唉,你没福气呀,如果柴董在家时,有红包给你,可他今天打高尔夫球去了,还没回来呢。'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林冲叹道:“我们真是没福啊,走吧。”便和薛霸,董超往原路走来,心里好生失望。
刚走了一百多米,只见一辆卡迪拉克从前面飞驰而来,到庄门口停住了。前门一开,跳下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走到后面,轻轻打开车门,就见一个人慢慢从车里钻出来。
只见那人三十四五年纪,戴一副墨镜,身穿一套崭新的黑西服,脚上的皮鞋擦得油光发亮。长得真是英俊潇洒。
林冲看了寻思道:“难道他就是柴进?……”又不敢问,只是满肚子踌躇。
只见那人摘掉墨镜走上前来问道:“这位带枷的朋友是什么人?”
林冲慌忙躬身答道:“小人是东京陆军军校的教授,姓林,名冲。因为得罪了高俅,他陷害我,把我发配到沧州劳改。听前面酒店里说,这里有个招贤纳士柴董事长;因此特来相投。不想无缘,没能见着。”
那人一听马上下拜道:“愿来你就是林教授啊!柴进有失远迎!”
林冲连忙答礼。
柴进携住林冲的手,一同进了庄门。
柴进说道:“在下对教授的儆仰,早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想今日能够一见,实乃在下之福也!”
林冲笑道:“林冲贱名,何足道哉!林冲久闻董事长大名,国内国外,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不想今日因成罪犯,发配路过,得识尊颜,实属万幸!”
柴进便叫庄客摆酒。不多时,只见几个庄客端出一盘午餐肉罐头,一盘方便面,一瓶酒;又一个盘子,装着一袋泰米,米上放着两百元钱。
柴进见了喝道:“混帐,真不知高下!教授到此,怎么能用这些东西就打发了呢!还不快拿进去!先开几瓶白兰地,再吩咐厨房准备鲍鱼龙虾。今天我要和教授痛饮一番!”
林冲起身谢道:“柴庄主,不必如此多礼,就这些已经够了。”
柴进道:“教授怎么这么说呢,难得教授到此,使得棚壁生辉,怎能待慢。”
不一会儿,酒菜摆好。
柴进起身,举杯来敬林冲。林冲谢了柴进,举杯一饮而尽。
柴进坐下,和林冲一边吃一边聊。二人聊得高兴,不知不觉已到了夕阳西下。
这时,一个庄客来报:“教师来了。”
柴进大喜道:“快请来一起坐。”
柴进转身对林冲道:“林教授,待一会儿你见见你的同僚吧。”
“同僚?”林冲有些不解。
“喔,是这样的。”柴进解释道:“我有个教师姓洪,他以前也是你们军校的教授。”
林冲一听,纳闷道:“柴庄主啊,我们军校从来都没有姓洪的教授啊!”
柴进一听,也觉得奇怪,忙问道:“林教授,你们那儿真的没有姓洪的?”
林冲忙道:“等等,我再想想。喔,我想起来了,我们军校以前是有一个姓洪的,他叫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