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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弼低下头,知晓之前被那李柳氏坑害惨了。
这白白错过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突然,他听到朱冲说道:“还真有一件大事,需要与王大户合谋才好。”
听到此处,王氏也有些担心,她自然担心朱冲把自己这侄儿全家的命给要了。
那刘碧光的下场,可是历历在目啊。
全家发配岭南,听说,才在半道上,家中老人就死了一多半了。
王弼倒是兴奋起来了,着急问道:“朱管事,当真?是何事,在下一定全力配合。”
王氏看到自己的侄儿这么积极,倒也不好打消,且看看朱冲是什么营生再说。
朱冲倒也不藏着掖着,而是问道:“不知道,王大户的粮食,在东京,是否销售一空。”
王弼十分埋怨,说道:“哼,运送了十万石粮食去东京,本想着天灾,能卖个好价钱,但是谁知道,今年的寒灾,不缺粮食,我大宋的四大粮仓,全部都运输了粮食过去,整个东京存储了百万石粮食,这平时一石的价格为两百文,但是东京的粮食太多,非但没涨价,反而掉了五十文,眼下只有一百五十文一石,我觉得亏了运费,又卖不上价钱,正为此焦心呢。”
听到此处,朱冲随即就说道:“王大户的粮食,我全部买了,每石两百文。”
听到这个价格,王弼十分错愕,问道:“真的?这,这眼下东京的粮食,不过是一百五十文一石,朱管事为何要两百文收?这,岂不是亏本的买卖吗?”
朱冲笑着说道:“在下做生意,从来不问眼前的盈亏,在下,从来都是向长远看来,以小人之见,来年必定大旱,必将颗粒无收,是以,这粮食,在未来,是紧俏的物资,眼下,要囤够足够多的粮食才好。”
王弼十分诧异,觉得朱冲实在是太难以琢磨了。
这寒灾还没过去,居然又预测旱灾了,这到底是何方神仙?
不知道,这预测的准不准,要是不准,那粮食买回来,卖不出去,可就会坏掉的。
这粮食跟石炭还不一样,三年,就变陈粮了,到时候贱价都不见得好卖。
王氏看到自己的侄儿犹豫的模样,也觉得心急,这朱冲都给了这么大的提示,还犹犹豫豫的,简直是愚笨。
王氏立即说道:“你这痴儿,朱管事的眼光,比你长远,这石炭的营生,你忘了教训了?整个天下,独有朱管事赚到了这笔银子,尔还不感谢朱管事的提点?”
王弼立即拱手,虽然还没想明白,但是赶紧道谢。
“多谢朱管事提点!”
朱冲挥挥手,说道:“阁下的粮食,我全都买了,两百文一石,但是,接下来,你我要买的粮食,必须要低价,最好,控制在一百五十文上下,小的我,准备囤购一千万石的粮食,只是,小的不好前往东京,所有勾当,都要由王大户奔波了。”
听到此处,王弼吓的嘴角都哆嗦起来了。
这一千万石粮食,可是足足要三百多万银子啊。
如此大规模的交易。
只怕,要把东京给掏空了吧?
第235章 震怒
王弼呆愣看着朱冲。
之前他已经见识到朱冲的厉害了。
那时候,已经觉得朱冲是天神下凡了,连大内的太监,皇亲国戚都能拿捏。
但是眼下,才知道他有多大的手笔。
一出手,就是几百万两银子的生意。
一个念头,就是要把一坐都城的粮食给掏空。
这等手段,已经超脱王弼的思考范围了。
他是决然想不到,这朱冲到底是那来的神仙。
王弼随即惶恐说道:“如此大的营生,只怕,没有官府文书,难以办成,就比如,这存储的地方,这上千万石的粮食,光是存储,都十分困难了,而且,还要有转运使的批文,否则,不够便利。”
朱冲随即说道:“放心,这仓帅,转运使,衙门,所有的批文,我都会为你置办妥当,你,只管往我两浙路拉粮食来,只要价格够低,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王弼心中佩服。
这朱冲果然是厉害,什么事,都面面俱到。
也难怪他做生意能做这么大。
王弼随即说道:“如此,那在下,就按照朱管事的差遣办事了。”
王氏立即笑着说道:“朱管事呀,多谢你给我这侄儿一个差遣。”
朱冲随即说道:“这个差遣,很重要,这里面如何偷奸耍滑,坑蒙拐骗,相信,王大户比小的要清楚,小的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买回来的粮食,有石头,有霉变,有出芽,那这些亏损,都要王大户自己承担,小的我,绝对不会在给半分颜面,因为,这事关未来天下大计,容不得半点沙子。”
王弼立即说道:“这个,你放心,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我可太清楚了,您放心,只有我坑别人的份,绝对不会让别人坑到我。”
朱冲随即拱手,说道:“如此,在下稍后就会与张衙内准备二百万两银子,由厢军都指挥使王远押送,全程以官家保护王大户周全。”
王弼立即说:“好,好,一定,一定。”
朱冲再次说道:“现在,请王大户,将所有的粮食,都由水路,转送到河北地区,到了地方,会有人接收,其余,不要多问,王大户的好处,你每收一石粮食,我就会补贴五十文的市场差价,但,需要到来年夏天体现出来。”
王氏立即说:“什么好处不好处的?能让他跟着朱管事做生意,那就是白做,他也得感恩戴德。”
王弼立即说:“是,姑母说的是,朱管事,不必如此客套。”
朱冲立即说:“不是跟你客套,而是,人无财而不上心,这钱,是对你的激励。”
朱冲十分了解人性。
任何人都不想白干,尤其是这几百万两银子的生意,那是金山银山,他再怎么有道德,也难以自控自己的贪心,何况还是一个商人呢?
是以,钱,给够,让他自己的那份贪心,有物质的满足,至少,不会在这营生上,打太多的算盘。
王氏也很佩服朱冲的手段,这当真是把人心拿捏的透彻。
王弼也十分满意朱冲的承诺,虽然眼前拿不到银子,但是,这期待感,倒是吊足了胃口。
他还真想看看,这朱冲的预测,到底准不准。
此刻,看到李顺成带着一名女娘前来。
那女娘十五六岁,长的亭亭玉立,穿着打扮,倒是比寻常人家的女娘也显得有富态。
“快,见过朱管事。”
那女娘有些怯生生的,但是,不敢造次,跪在地上,与朱管事见礼。
“奴家,见过朱管事。”
朱冲躬身回礼。
王氏笑着说道:“莺哥儿,以后,朱管事就是你的夫君了,万事以夫为尊,好生伺候。”
那小娘子偷偷望了一样朱冲,心里五味杂陈,但是也不敢拒绝,只能默默点头。
朱冲随即拱手,说道:“那,主母,小的,就不打扰了,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王氏立即与李顺成去送朱冲,一直送到门前,让下人把家里的女娘扶上车,又说了一通客套话,这才满足。
那小娘子龚洁与龚露,也不多贪玩,知道朱冲要走,便一同跟随,跟着朱冲在一块,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送走了朱冲,王氏就说道:“侄儿啊,天赐良机,未必要把握住啊。”
王弼立即说:“是,姑母,这一次,必定要朱管事满意。”
王氏点了点头,抬头看天,心里倒是宽慰不少。
朱冲赶着马车,上了路,便差遣家里的仆人回去复命。
那边龚洁与那莺哥儿说着朱冲的好,听的那莺哥儿不时的偷偷望一望朱冲,这羞怯之下,也多了几分期待。
“朱管事……朱管事……”
朱冲突然听到有人呼喊,停下马车,看到是王远策马飞奔,就急忙停了马车等候。
王远焦急赶来,与朱冲说道:“朱管事,章官人回来履职了。”
朱冲听后,哈哈大笑,拍手说道:“终于等到了,哈哈,你我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
王远也很激动,但是却焦急说道:“朱管事,朝廷有巨大争议,三郎带了诸多消息,要与朱郎商议,诸位官家,都已经到了周氏学堂,齐聚章翁书房,等候朱管事议事。”
朱冲看到王远如此焦急,便知道,朝堂的大事,非同小可。
随即与龚洁说道:“大娘子,带着你家姊妹先回宋清堂,将李莺交由大娘子安排。”
龚洁立即说:“知晓了朱郎,你且去吧,不用管我等。”
朱冲立即下马,纵身一跃,换上王远兵卫的快马,两人急急朝着周氏学堂赶去。
一路疾行,很快便来到了周氏学堂,王远下马之后,拽住朱冲手中缰绳,护送朱冲下马。
随后两人急忙前往章楶的书房。
“三郎,朱郎来了。”
王远在多远处,便叫嚷起来。
很快就看到房门打开,就见到章綡欢快飞奔过来,他爽朗大笑,与朱冲见礼,随后便亲密牵手通行。
“想死洒家了,若不是京城文书太慢,洒家早早就赶回来与朱郎见面了。”
章綡欢快的语气,饥渴的心情,无不体现出他对朱冲的想念。
朱冲倒是感受到了章綡的热情,但是也不急着叙旧,急急走到房门内。
看到章楶,李光,章縡,以及那童贯一干人等都在,便一一见礼。
众人也都相敬如宾与朱冲回礼,倒是没有半分轻怠。
只是,这房间内的气氛,倒是不如章綡那般欢快。
那两个肱骨的脸色。
无不彰显着两个字。
“震怒!”
第236章 早有安排
此刻房门内,众人,倒是无人说话,那李光红着眼,怒气勃发,犹如一头即将咆哮的猛狮一般。
而那章楶满脸失望,靠在长椅上,眼神里的迷茫,显得这老态龙钟的老先生,是那么的沧桑。
而章縡也满脸悲愤。
即便是那童贯,一个阉人,此下,都显得颇为落寞。
朱冲随即问道:“这朝堂,发生了什么事?”
章綡无奈长叹一口气,随即说道:“发生的事,可太多了,首先,来说说,我等最为关心的河湟之事。”
朱冲点了点头,随即请章綡坐下。
章綡入座之后,说道:“我圣人派遣拢拶,回青唐维稳叛变之事,结果,只走到了半路,那青唐的现主,溪巴温就派人拦截拢拶,要将他射死,若不是我大宋的禁军,那拢拶都不能活着回来,可恨的是,这等大事,那该死的曾布,却极力阻拦开战,他主张,让那青唐前主拢拶,在河湟之地,招抚叛军,投降我大宋,可是,那大拢拶如同孤家寡人,又如何能有影响力?此刻,犹如丧家之犬一样,在河湟之地,丢尽了我大宋颜面。”
朱冲点了点头,意料之中的事。
朱冲随即问道:“那,圣人意下如何?”
章綡长叹一口气,颇为痛恨,说道:“那该死的曾布,直到此刻,还在极力阻拦圣人开战,更是与朝堂诸位大臣一同打压主张开战一事,那枢密使蔡卞,因为主战,就被那曾布联合韩忠彦一同打压,那韩忠彦一介迂腐,要不是他祖上韩愈有功,他如何能做右丞?哼,这等没骨头的旧党,此刻只想着结党营私,打压异己,与那曾布一同,将蔡氏兄弟打压的抬不起头了,当时,圣人以再议为由,压下了两人的打压,但是事后,曾布暗中授意陈瓘等一通谏臣弹劾蔡卞,圣人只好将他贬黜,眼下,枢相蔡卞已经降为少府少监,到池州去了,那蔡京也被贬,出,知江宁,眼下朝堂,已经沦为曾布一人天下了。”
李光痛恨骂道:“如此奸佞专权的乱臣贼子,我等一定要弹劾他,为江山社稷除害。”
朱冲伸出手,阻挡李光喷来的唾沫星子。
这李光已经被气的昏了头,激动的,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只是,朱冲倒是没什么好激动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
王远恨恨说道:“那,我大宋对那河湟叛乱,打,还是不打?”
章綡骂道:“哼,怎么打?那曾布与圣人说了,眼下天灾人祸,圣人又要修建延福宫,拨了五百万两银子给童供奉,这赈灾又是不下千万两银子,要是打,也可以,那就不要修建延福宫跟赈灾了,圣人一听,当下就把这河湟的战事压下了,谁也不准提,谁提,曾布就攻击,圣人就贬黜,为此,朝廷已经有二十位主战派被贬黜了,如此,这仗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