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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隐相-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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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小吏,也趁着夜色,慌乱急忙逃走。

    这火势一直蔓延,烧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被众人浇灭。

    这茶盐司的火,也将提点刑狱司韩浩招来,各大茶盐司的管事,也尽数到场。

    面对如此废墟,众人议论纷纷。

    “韩提邢,火势已经扑灭。”

    韩浩冷酷凝视着废墟,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这茶盐司历来是文库重地,此刻着火,意义非凡啊。

    韩浩询问道:“损失如何?”

    刘灿立即说道:“近几年的茶盐录入文书,全部烧毁!应是有人纵火所致。”

    韩浩冷声说:“纵火?谁会无事,来茶盐司纵火?只怕,有人想要毁灭证据吧?”

    站立一旁的张窦笑着问道:“韩提邢,我茶盐司,有何证据要毁灭呢?”

    韩浩冷声说:“或许,张衙内自己清楚,适才听闻,有人呼盗,这茶盐司有何物件值得盗窃,不过都是一众文书,这明火已经扑灭,但是,这暗火,只怕只会越烧越旺,张衙内,好自为之。”

    张窦冷眼凝视着被烧成废墟地茶盐司,离去的韩浩,让他内心不安。

    看到韩浩走远,张窦立即抓住刘灿地手柄,冷声问道:“那小厮,有何动静?”

    刘灿立即说道:“去了玉春楼,接到了一名商人,还有,一名小吏,那小吏叫王贺,是茶盐司文吏王淦的胞弟,想来,有些人做小吏做的久了,想挪挪位子了,还请,张衙内,早做打算。”

    张窦松开手,脸色平静无波,随即笑着说道:“刘主判,我茶盐司遭人纵火,下官害怕,盐场再遭贼人惦记,还请,刘主判陪下官一起,去巡视一二才好。”

    刘灿立即笑着说道:“理应如此。”

    张窦抬起手,微微擦拭额头上的冷汗,眼神里露出极其狠辣地冷光。

    他不屑拍拍手,将手上尘土拍落。

    紧张又冷酷地脸上,突然放松下来,随即……

    不屑一笑。



    第77章 凶残的暗流

    

两浙路平江府海盐晒场内,此刻一队人马行色匆匆。

    此中二三十众人,都是盐场的大小官吏,差遣,文书,此刻众人悉数在夜间被叫来这晒盐场,引得众人一阵心慌不已。

    盐场主簿周监生带领一干人众对茶盐司主判见礼。

    “见过张衙内!”

    张窦站立船头,双手背后,扫视盐场,对于身后问礼的盐官小吏,他置若罔闻。

    这名盐官,是他父亲培养了二十年的心腹,做事,从未出过问题。

    盐场各种繁杂的事物,也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未让张窦与他父亲操过心。

    但是,这一次,却让张窦操碎了心。

    这茶盐司的文库被烧了,说是有盗贼,这傻子只怕也看出来了,这盗贼来茶盐司文库没什么可偷的。

    盗贼不来盗窃,反而放了一把火,把文书给烧了。

    这怎么看都是有蹊跷的。

    那韩提邢也提醒了,是来烧证据的。

    烧了,对谁最有利啊?

    自然是他张窦了,只是,他张窦却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是龚氏的那个小厮,搞的鬼。

    张窦抓起来一把船里的白沙,然后举起手,任由白沙从手里流淌。

    这名小吏立即匍匐在在地上,身后,三十几人盐办也赶紧压低了身子,每个人都诚惶诚恐。

    张窦倒是微微一笑,问道:“周伯啊,你家大郎,听说,与刘氏家的大娘子相中了,最近,挺需要钱银的吧?”

    那名小吏立即惶恐说道:“多谢衙内关心,只是,这等小事,不牢衙内挂念,一切,都已办妥。”

    张窦抬起头,凝视着一望无际地海岸,黑暗犹如深渊一样,要将人吞噬。

    平日里,他们给盐里加沙子,都是十掺一,做了十多年,也从未有过纰漏,即便是名门大户,也不曾吃出来问题。

    靠着这个营生,他张氏赚了万贯家财。

    本以为,可以顺风顺水的做下去,但是没想到,有人,突然违背了他的命令,偷偷的,把掺了沙子的盐,又掺了一遍沙子。

    这就使得,比例失衡,被人抓到了把柄。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这件事,显然已经被有心人利用了。

    而茶盐是财库的一半,而两浙路又是盛产茶盐之地,每年能入库的钱银高达三千万两白银,占据大宋朝一半的财政收入。

    这里面的油水,是任何人,都会眼馋的。

    所以这两浙路历来都是血雨腥风,满是财富的背后,都是成堆的尸骨。

    这件事,若是让圣人知道了,那么,他张氏,必定要被满门抄斩。

    他张氏,从寒门起,历经两代人,三十年,苦心经营的财富,顷刻间,就要被这些小吏给毁灭。

    张窦狠狠地将手摊开,看着手心里的沙子,随即轻轻拍手。

    他冷酷说道:“周伯啊,这几年,盐晒的很好,大小事务,都未曾让本衙内担忧过,本衙内决定,奖赏你。”

    周伯立即起身,缓缓将自己头顶上的官帽摘下来,然后工整地放在面前,那张老脸上,已经挂满了悔恨地血泪。

    身后众人,也是泣不成声,纷纷知晓,自己的命运如何。

    张窦平静说道:“周伯啊,日后,若是需要钱银地话,直接托梦过来,跟本衙内说,本衙内,一定会烧给你的。”

    听到张窦地话,站立在黑夜里的刘灿便挥挥手,一众捕头,衙差,纷纷犹如刽子手一般,举起屠刀,就将二十多名小吏砍杀在地。

    霎时间,身首异处,血水喷洒出来,将堆成垛的白盐染红。

    好生残酷。

    周监生举起双手,哀嚎说道:“给,张官家,添麻烦了。”

    听到此处,张窦紧握双拳,心里狠啊,这,岂止是麻烦啊,若是,一个不小心,火,继续烧下去,烧到圣人那边,他们张氏,可就成了无头鬼了。

    只是因为区区千百两银子,就险些毁掉他们张氏三十年的经营,张窦真的恨的如这海浪一般,要覆灭一切。

    张窦冷酷说道:“没,留下点什么吧?千万别学那些文书们,勾勾画画,本衙内,真的不喜那等勾当。”

    周监生立即匍匐在地上,哀嚎道:“下官,不敢,下官请求张衙内为张官家带句话,下辈子,小的,再为张官家当牛做马。”

    张窦不屑一笑,这辈子,都差点被你害死了,你还想下辈子再纠缠?

    张窦长舒一口气,冷酷说道:“念你为我张氏卖命二十年,留你全尸。”

    张窦说完,刘灿就挥手,一名捕快拿着绳索,便勒住周监生的脖子,周监生也不反抗,很快,眼睛便凸出来,不消片刻,就丢了性命。

    刘灿再次挥手,那帮捕快衙差立即找来铁块,捆绑这些尸首之后,便丢到海里,沉了尸首。

    张窦无奈说道:“如今,这穹崇山上的盐盗,好猖獗,烧了我茶盐司文库不说,还来盐场,杀了我盐场大小官吏二十余名,刘主判,你说,此等盗匪,是否,已经无法无天了?”

    刘灿立即微笑道:“确实如此。”

    张窦阴险地嘴角微微一哆嗦,随即阴狠说道:“这帮盗匪,若是进了城,该如何是好啊?这杀人越货的勾当,当真是做的不少,刘官家,还是要早做准备啊。”

    刘灿立即说道:“本官立即携带提点刑狱司捕快,牢头,一众人等巡查,子时内,平江府必定是安全的。”

    刘灿说完,就拱手告辞。

    张窦长叹一口气,随后吩咐身边早就吓的直哆嗦的随从,说道:“最近那龚氏好风光啊,又是中举,又是营生赚了数十万两,又听闻,龚氏的两个小娘子,要与周氏结亲,这等声张,只怕,会遭盗匪惦记的,告诉那帮盗匪,男的杀光,不分老弱,包括,那中举的二郎,女的,掳走之后,玩弄够了,也一个不留。”

    那名随从立即领命,刚要走,张窦立即阴狠说道:“等等。”

    随从立即停步,恭敬候命。

    张窦冷酷说道:“尤其,是那个叫朱冲的管事,他的脑袋,天亮之前,一定要送到我的的庭院,我要亲手把他,挂在,我的乌头门上。”

    那名小厮立即领命。

    张窦俯身,轻轻抓起一把细沙,手有些发抖。

    他从未如此紧张过。

    倒不是,一个小小的龚氏能把他如何。

    而是眼下的局势,犹如这漆黑的海面一样,只能听着呜咽呜咽的风声。

    却看不见这海面下,凶残的暗流。



    第78章 大丈夫气魄

    

子夜十分的平江府,热闹悄然褪去,城市的繁华,也逐渐清冷,街头巷尾的营生,一个个收了摊位,结束一天的忙碌。

    在最后一阵狗叫声中,平江府的万家灯火渐渐隐去了光芒,很快,这平江府就阴暗了下来,如,遥远之海面,黑暗无关。

    李锦长叹一口气,心中郁结难解,身边的两位小娘子见到娘亲气愤,纷纷安抚。

    李锦不耐烦地推开两个女哥儿,生气骂道:“那该死的朱冲,还不知道回来秉事,这一日一夜了,什么差遣办不完?哼,也不知道素娘如何了,是死是活,带个话啊,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丢死人了,隔壁的柳氏,今日上门询问,到底为何接二连三的遭官家问责,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着他那老泼妇眼神中地嘲讽,就觉得不快。”

    龚宗元听闻吼,脸色异常冷峻。

    他呵斥道:“你还有脸说?若是你管教得当,那李素娘不敢贪图便宜,拿人回扣,这等有辱斯文之事,就不会落在我龚氏,若是大娘子,你管不好这个家,等日后二房回来,就让二房管。”

    龚宗元地呵斥,让大娘子立即感受到一股强烈地危机,她怨恨之下,立即看向龚浩。

    龚浩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但,龚浩却不敢说什么,害怕自己的父亲越说越气,到时候,只怕,没有回旋地余地。

    此间厅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龚宗元立即说道:“儿郎们都去歇息吧。”

    龚浩的儿郎与女娘们纷纷起身,早已困倦的她们早就想回去歇息了。

    但是二哥儿龚况说道:“见家翁忧心忡忡,孙儿倒是不敢睡下,让孙儿,多扶伺一会吧。”

    听到龚况地话,李锦再看看自己的儿郎与女娘们,当真是恨铁不成钢,但是,心里也更加恼恨这龚况心机颇多,这个时候,来献殷勤。

    随即李锦立即给自己的儿子与女子们使眼色,不耐烦中透着坚定地要求,让几人都留下,几名儿郎都长叹一口气,虽然不甘愿,但是,也只能留在房门内等候着。

    龚宗元都看在眼里,这长房的子女们,没有堪大用的,父母无才,教育的子女自然是好吃懒做无才无德的。

    幸好,二房有浚之这一位大才,中了进士,又能为他分忧。

    想到此处,龚宗元不得不又多几分对浚之的疼爱。

    龚宗元教育道:“浚之啊,日后,在朝为官,一定要机警些,那些结党营私的事,千万不要做,徇私枉法,贪赃枉法的事,也更不能做。”

    龚况乖巧说道:“孙儿谨记。”

    龚宗元长叹一口气,说道:“如今,我觉得,憋闷的很,总觉得,朱冲那小厮,把天大的麻烦,带到了我们龚氏,大有一种,天要塌了的感觉。”

    李锦翻白眼,嘟囔说道:“若没有那小厮,家翁那得宾朋满客?如今,这文学界,多少人都夸耀崇敬家翁您的学问,连那等粗鲁的小厮都能教化,若是没有那小厮,这万贯家财倒是从那里来?”

    龚宗元骂道:“愚妇之间。”

    李锦立即来了精神,说道:“噢,那,息妇我,与那小厮吩咐,为我家女子为周氏定了亲,也是愚妇之见咯?”

    龚宗元不喜地看了一眼李锦,倒是没有反驳。

    李锦看到龚宗元沉默,心中倒是欢喜许多,总算是能噎的这老家翁无话可说了。

    龚宗元倒是不与她计较。

    他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大祸临头的感觉。

    突然,此刻院内狗吠大作,房门内众人立即朝着门外望去。

    李锦叫骂道:“这该死的小厮终于是回来了。”

    李锦说完,坐直了身体,一副当家主母地气派,心里想着,等那小厮回来,当真要好好质问一二。

    只是,李锦不知晓的是,这门外的动静,到底是人,还是鬼。

    此刻漆黑的醋库巷,一阵狗吠声,动静颇大,各院的呵斥声不绝于耳,而借着这动静,一队人马,蒙面持刀,顺着龚氏的墙根,将龚氏包围起来。

    “男的杀光的,女的留下。”

    一句冷酷地吩咐声后,突然看到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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