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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隐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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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说:“好办,北境战事,平江城城全然不知,此刻还是天下太平,歌舞升平,所以,各家药堂的药材还未金贵惜售,趁着此间,大肆采办,集全城之力,这三万伤筋动骨散,不是问题。”

    李锦立即颔首,倒是对于这等主意深感满意。

    眼下,平江城城对于北方的战事全然不知,即便是当下他们龚氏,李氏,也知晓不多。

    眼下采办,倒是符合事宜。

    但是,这做生意,是要精打细算的,做多少货,卖多少钱银,都是要算仔细的。

    李锦问:“这一副伤药一两银子,有多少利润呀?”

    朱冲立即说:“一副伤药的本钱,是五十文钱。”

    听闻朱冲地话,李锦立即惊的起身,满脸惊愕地看着朱冲,即便是她,也被这造价给惊到了。

    倒不是嫌多,而是,嫌少。

    “五十文钱?你要卖管家一两银子?中间的利润有九百五十文?你呀你,真是胆大包天。”

    看到李锦惊讶又气愤地表情,朱冲也不意外。

    随即陪笑着说:“造价是便宜,但是,上下打点倒是颇为贵重,为此,宋清堂已经打点了千两白银,要不然,这文书如何拿下的?自然,这定价,也不是它宋清堂定的,而是,抚勾定的,大娘子,应该比我更清楚其中详细。”

    李锦平了一下心境,坐下来,再次凝视着文书,心中对于衙门地勾当,倒是清楚。

    这军需,可是肥差,多少文人一辈子的梦想,有的人,连功名都不要了,偏偏往这经略司衙门里面钻,一生守着九品芝麻官,却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

    这龚氏虽然是名门大宅,自太祖父起,百余年间,出了四房进士,显耀尊贵,但是,这龚氏沽名钓誉,自诩什么清流,要不是靠着他母家还有他李锦偷偷的置办私产,兼买良田,只怕这名门大宅是维持不下去的。

    而且,这二郎又添新馆,花费了不少钱银,昨夜的宴请,更是花费上百银两,这都是从他们大房,从他李锦的私房钱里取出来的,更有,这二郎高中之后,马上就有媒人上门了,说了一位将门子女,这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钱银的花销。

    她家的官人不管钱银,这银子还不是要从她手里支取?而且,这将门虎女,今后嫁进来,服帖听话还好,不听话,那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朱冲看到李锦思索的表情,根据前身的记忆,他倒是知晓她心中的苦楚。

    朱冲立即说:“大娘子,这笔生意,我可折出一半的利润双手奉上,一旦达成,大娘子日后可稳坐龚氏,即便二郎将来娶将门虎女,只怕,也只能盘卧府中,任由大娘子拿捏。”

    李锦瞥了一眼朱冲,他的话,倒是戳中了自己的心窝,这钱银重要,这权柄更重要,在这高墙院内,权柄是天,无权无势,出生再高贵,也是受气的料。

    只是做与不做,还要家里主父首肯。

    李锦起身,吩咐道:“随我来。”

    听到此话,朱冲知晓。

    这笔生意已是探囊取物了。



    第8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

    

朱冲一路随着李锦前往东厢书房,一路上倒是欣赏了不少园林景观。

    虽然龚氏不是平江府城第一门阀世家,但是,这府邸也是奢华。

    假山活水,各种花草竹苗,一应俱全,更有豢养的珍禽走兽,活水湖中的锦鲤争相越出水面,一副粉饰太平的美景。

    “老爷,阿郎,大娘子来了。”

    李锦贴身的姨娘走进去通报一声。

    这老爷是对官宦人家主父的称呼,仅限于官宦人家,普通人家可不敢这么称呼的。

    阿郎是对长房长子的称呼。

    从通报听来,朱冲倒是知晓,房内应该是龚氏父子。

    这龚氏立门于端拱元年,是由福建邵武定居的龚识考取进士立门立宗的,龚识也是当年平江府城第一位进士,可见其家门文学功底有多深厚。

    大娘子李锦领着朱冲来到书房,朱冲立即跪在地上,屁股厥的老高,一副小人卑躬屈膝的模样。

    “见过家主!”

    这龚宗元致仕之后,便专心文章,诗词,文学功底深厚,是当代大儒之才,其文章诗稿,是当下青年才俊争相传颂的佳作,龚宗元也一生清廉,是清流的典范。

    对于朱冲地礼仪,已经七十见八的龚氏家主龚宗元显得奇怪,他眯起充满褶皱地双眼凝视道:“那家的郎君,眼生的很,如何行下人的礼?”

    不仅仅是龚宗元觉得奇怪,龚浩也觉得奇怪,随即说:“抬起头来。”

    朱冲立即抬起头,陪笑着看着龚家两代官家。

    龚宗元青色长衫,不加装饰,虽然年迈,但是儒生的儒雅浩然之气让人肃然起敬。

    而龚浩是其长子,也同样青色长衫,虽然没有大儒的气质,却也素净典雅,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龚浩仔细端详朱冲,突然知晓他是何人了,随即奇怪地问:“你如何敢穿墨紫澜衫?哼,你这等粗鄙狂人,胆子可真不小啊,这等官家内样,也是你能穿的?”

    龚浩是龚氏的长房长子,未能取得功名,在府宅中,整理其父亲龚宗元的文书诗稿,也主管门宅大小事务,是李氏的郎君。

    龚宗元还有一子龚程,熙宁六年的进士,如今做西安丞。

    听到呵斥,朱冲也不惊惧,而是陪笑着说:“家主不要发怒,只是因为蒙家主家庇佑,我得了机缘造化,所以才沐猴而冠,倒不是沽名钓誉,博取名声,只是害怕糟蹋了官家的脸面,让别人耻笑。”

    这顿马屁拍的,让龚浩有些惊讶,心里倒是虚荣了起来。

    这话说的也对,他们龚氏的仆人,穿的如此奢华,在外面,倒是给他们龚氏长脸。

    只是不清楚,这等贱奴得到什么样的机缘造化,能让他穿上这宫内内样的服饰。

    李锦立即将文书拿出来,交给了龚宗元,恭敬地说道:“家翁,你看这份采备文书。”

    龚宗元拿起之后,便抬起严厉地眸子,瞥了一眼朱冲。

    李锦急忙将其中缘由解释一二,其中自有自己的圆滑之处。

    听完解释之后,龚宗元就严厉呵斥道:“商贾奸诈,何敢坑害官家钱银?”

    朱冲立即陪笑着说:“只怕,战时,此价倒是便宜了。”

    朱冲地话,让龚宗元勃然大怒,他一生自诩清廉,岂能容忍这等商贾欺诈朝廷钱银,更大言不惭妄断战事。

    但是,刚要发怒,李锦就说:“家翁,我觉得,这家奴说的倒是真话,之前,您与二哥儿来信,不也是说朝廷对北方的战事有动向吗?若是,到时候采备,只怕,来不及不说,奸商见财起意,掠夺更多。”

    李锦说完,就瞥了一眼自己的郎君,这笔子生意,她必然是要拿下的,老爷子清廉,不问柴米油盐,她可不能不问。

    龚浩心领神会,立即小声说道:“父亲,看文书,已经备下了,采备之事是无法更改的,况且,我平江府自古是天府宝地,富甲天下,又是经略要地,若是战事起,我平江府必定首当其冲,伤药是不可或缺,现在采购,总是有备无患才好。”

    龚浩地话,让龚宗元地怒火稍稍平息,只是心中奇怪。

    “若是军需采备,为何不先采备粮草,器械,而是伤药,此事,蹊跷……”

    听到龚宗元地话,朱冲暗自佩服龚宗元的智慧,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一眼就看到其中蹊跷的地方。

    但是朱冲早就准备完全了。

    他急忙说:“恐,引起惊慌,朝堂之上,还没有定论,经略要地若是突然大量采购器械,粮草,必然会引起恐慌,而伤药倒是无伤大雅,一来平江城厢兵平时操练必要配备,即便将来不兴兵,采备之后,也日常可用,二来若是真的兴兵,也可防止奸商哄抬药价,要知,粮草战时有钱就可买到,但是,伤药可是有价无市。”

    听到朱冲的解释,龚宗元倒是觉得有道理,但是他却看了一眼朱冲,十分讶异地询问道:“你一个小厮,如何知晓这军事重秘?”

    朱冲立即马屁拍到,恭敬地说:“每日听闻家主们谈论朝堂要事,即便是顽石也能领悟一二。”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朱冲这些事,都是受到他们龚氏家主们的教化所知晓的。

    果然,这句话说出来,就让龚浩十分高兴,夸奖道:“你这个小厮,平日里脾气冲,没想到,这悟性倒是有一些,随便听闻一些,就记住了概要,若是能读书考取功名,只怕要高中咯。”

    朱冲赶紧陪笑着说:“家主抬举了,小的可不敢去读书考取功名,此等经天纬地的大事,唯有家主这般书香门第才可能成功,小的只想做个牙商,能为家主谋些事情,小的就心满意足了。”

    朱冲的马屁拍到,让龚浩与龚宗元都十分满意。

    龚宗元倒是严肃地说:“有教无类,圣人开恩科,就是为了选拔天下人才,也不见得,非要我等门第才能高中,看,个人才学吧,只是,你对经商之道,确实有些门道,我大宋商业繁华,也需要你这等人才。”

    朱冲立即说:“多谢官家抬爱,那,官家,这等商贾俗事,就交给小的去办了?”

    朱冲说完,李锦、龚浩都看向龚宗元,她们两人,倒是更期待龚宗元能首肯这件事。

    龚宗元眯起眼睛,倒是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老谋深算地说:“乏了,家中大小事,一向息妇做主,自己个商议去吧。”

    龚宗元说完就起身,李锦急忙开心地搀扶,亲自送龚宗元离开。

    随后十分欢喜地与姨娘吩咐道:“准备好酒菜。”

    姨娘立即领命。

    此间李锦变了严肃地脸色,十分客套地说:“与家主一同吃食吧。”

    看到李锦变换地笑脸,朱冲微微一笑,作揖领命。

    只是心中暗讽。

    这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你这自命清高瞧不上我这贱命的名门贵妇。

    此番,也是见钱眼开了。



    第9章 心照不宣

    

朱冲随着李锦,龚浩来到前厅门房,下人已经备好酒菜。

    茶炉旁,茶童拿着茶杓将茶瓯中的茶末舀入茶盏,这叫入盏,紧接着就是灸茶,罗茶,等,一揽子程序。

    桌子的珠花看果,也十分诱人。

    这官宦人家吃喝都是文化。

    进屋之后,朱冲赶紧殷勤地位龚浩拉开长椅,看到李锦的贴身姨娘要伺候李锦,便立即抢先一步。

    “姨娘,这等粗活,我来便好。”

    这话,让李锦的贴身姨娘李素娘不由得抬眼多看了朱冲几分,这倒是连同她一个下人都恭维起来了。

    这倒是让她心里虚荣了不少。

    龚浩与李锦入座之后,龚浩就冷着脸说:“你也坐吧。”

    朱冲倒是没有坐,依旧站在龚浩左右,笑着说:“家主面前,那有小的坐的份?”

    朱冲说完,就赶紧送茶,斟酒,把下人的姿态摆的端正。

    李锦与龚浩十分满意。

    虽然这朱冲带来了一笔大生意,但是,若是敢僭越身份,他们也是饶不了他的。

    既然他这么懂事,倒是省心不少。

    朱冲前身是做金融的,什么应酬场合没见过?在新社会,饭局上还有三六九等之分,何况这封建王朝?

    自己虽然现在与他们有利益纠缠,但是,若是敢僭越了这身份,只怕生意即便做成了,日后,他们为了名声,也不会留自己活口。

    现在他朱冲无权无势,也无根基,想要把事办成了,这溜须拍马,人情世故,都需要做到极致。

    必须让这名门大户为自己做靠山。

    这龚氏可不是宋清堂的杨诗茵,这门第之分,主仆之隔,可是犹如天地鸿沟的,尤其是在这权利收紧的大宋朝,你敢僭越,他就敢打死你。

    “家主,请……”

    龚浩也不做作,端起酒杯,小小品酌,随后就看了一眼李锦。

    叫这朱冲同食,可不是来抬举他的,而是要谈妥这生意,当然了,这等粗鄙之事,他一个读书人是不能谈的,伤体面,有辱斯文。

    若不是,他在科举上没有一点建树,他也不会做这等商户粗鄙之事。

    眼下他胞弟已经做西安丞了,他的侄儿二郎也高中进士,更是有将门虎女上门说亲,这声名逐渐显赫,将来,也必定独树一帜,他这个大房现在,却渐渐隐没,现在要是再不在钱银上立下些家业功绩。

    只怕日后,这龚氏,轮不到他来继承了。

    这家族内,既要兄弟姊妹们过的好,但是,又不能让他们过的比自己好。

    所以,这龚浩见到有如此机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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