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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前者代表了他能为兄弟两肋插刀,而后者代表了他能为兄弟插敌人两刀,这样的兄弟又有谁不喜欢
而杜嘉和他手下的几人则用行动表示了他们绝对是一群狠人,你要敢骂我我就打你,可怜的黑水湖一伙儿人其实最初的目的只是来挑衅并且占点便宜好处口恶气,没想到恶气没出来却成了杜嘉立威的对象,被杀鸡给猴看了。
王空照的血瞬间就凉了半截,对方这几个人的武艺超群倒也罢了,更令人畏惧的是他们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不管是小矬子还是女人都仿佛根本不拿这件事当回事,换句话说那就是他们平常这种事情见的也做的多了,他自以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是现在才发现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这时候全场众人都不说话,只是黑水湖那七八个被切了手的家伙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杜嘉看了一眼王空照淡淡笑道:“王老大,你说这何必呢好好的非要让我们搬出这屋子去,结果弄得你们的人都受了点伤,这未免有点得不偿失了吧”
围观的众人心中都是一群草泥马奔踏而过,这些人最少都断了一只手,有些甚至两只都断了,绿林之中可是实力为尊,他们很可能就要提前终止强盗这份儿有前途的职业了,这在杜嘉嘴里竟然只是受了一点伤,仿佛就是被蚊虫叮咬一下似的,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提醒自己,今后万万不能挑衅梁山的人,尤其是这个杜嘉,要么索性就一棍子把他们都打死,要不然绝对后患无穷。
王空照头上早已经是冷汗涔涔,身上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本来凶光四射的独眼也变得有些失神,他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抬起手指着杜嘉道:“你,你,你们够狠,不过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们黑水湖绝不是好欺负的,你伤了我们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杜嘉的表情不变,只是冷冷说道:“王空照,你要是再敢用手指本少的话,那你这只手臂也就别想要了。”
这等于是赤果果的蔑视加威胁了,江湖好汉中要是有谁敢这样说话那少不了就只能用拳头和刀子来继续了,更不用说一个势力的大佬儿了,可是王空照看着杜嘉眼中的寒光就觉得心里一颤,竟然不敢再继续指着杜嘉,老老实实的把手指放下来了,周围顿时是一片嘘声,江湖好汉们最看重的就是豪勇,不管对手多强都不能失了对战的勇气,你可以站着死,但绝不能跪着生,这王空照来的时候是何等的气势汹汹,高傲冷酷,但是现在被杜嘉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吓得如此失态,众人之前对黑水湖的些许敬畏顿时就散去了大半。
王空照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是本能却告诉他杜嘉之前所说的绝不是虚言恫吓,他要是不放下手的话那小子肯定会真的砍了自己的手,他心中也是暗暗懊丧,没想到梁山这些家伙们这么能打而且还这么狠,早知道就不急着赶过来了,起码也要再多联系几家盟友甚至通知晋王一声再说。
不过此时他是骑虎难下,狠狠道:“很好,看来你们梁山是打算和我们黑水湖作对到底了,你休要慌,这件事绝对不算完,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他铁青着脸招呼了那几个手下一声后转头就走,在这里再多呆上一秒钟对他们来说都是更多的耻辱。
那几个手下也爬起来捂着伤口灰溜溜的走了,他们的脸色更为难看,王空照是丢了面子,但是他们却失了一只甚至两只手,今后黑水湖要不要他们还在两说,就算要也只能在底层厮混了,以前他们紧抱着王空照的大腿没少作威作福欺负别人,将来会遇到什么样的悲惨遭遇那是可想而知的了。
看到黑水湖的人离开后那些主动和梁山保持距离的人都有点讪讪的不好意思,他们本以为这次冲突梁山要吃亏,这才躲避了开去,没想到梁山和杜嘉的人如此强势,轻而易举的就驱散而来黑水湖的人,这时候就显得他们不够仗义了。
阮小七眼睛里最是揉不得沙子,喝酒赌钱的时候你们个个都说的天花乱坠,这刚遇到屁大点事就闪的远远的,算什么好男子他怪眼一翻就要发作却被杜嘉先阻止了,他微笑道:“小事一桩而已,各位好汉不用介怀,该干嘛就干嘛去吧,迁子,三郎,你们替我招呼大家吧,此外这几位兄弟能否进屋一叙”
原来杜嘉的眼界和格局自然不是阮小七能比的,他当然明白人生一百,形形色色的道理,什么样的人都会有,你不可能指望着每个人都讲义气够朋友,这些人和阮小七他们也就是喝酒玩了一天的关系而已,遇到事情明哲保身也正常的紧,所以杜嘉并不见怪。
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梁山之上还不是各有心思,亲疏远近各有不同,你遇事能够不在背后捅刀子就算的上不错了,所以作为一个上位者一定要能够更冷静,更客观,更理智的看待这种问题才是,没有必要把这些人都推到对立面去;阮小七这样真性情的人自然难得,可是他毕竟只是大将而非统帅,自然可以率性而为,而身为一寨之主的杜嘉要是也这样做的话,那梁山的前途恐怕今后也就仅限于此了。
当然了,对于之前骤遇危险还依然愿意和他们保持战线的那些人就很难得了,这样的人杜嘉当然要区别对待,能够接受普通人并不代表要把精英也和他们一视同仁,否则的话以后谁还愿意和你走近
裁一指勇众将冷笑曰:“今未及半场,汝未见对方主将库已三犯,防守悍将格林亦三犯,吾良心虽失大半,仍亦惭愧不已,汝还要吾如何相助,莫不成十二张红牌将勇众将尽数驱逐出场乎吾知汝在天朝上邦有甚多太监吹捧之,然则此等人不过文字直播视之,赛后统计观之,网络胡乱喷之之oser而已,汝莫非以为其真能为我美利坚篮球大联盟创收乎肖华总对汝百般照顾,不过上为比赛多打几轮增加联盟收入,下为耐克之金主欢欣增加赞助罢了,并非如前朝斯特恩总对汝舔犊之情一般,汝虽万人敌,然则身边众将士如土鸡瓦狗耳,能进总决赛吾等已经助之甚多,吾言尽于此,汝当自省之。”
詹王亦是聪慧之人,闻言大惭,拜谢而退,此次判罚终未改是也。
。。。。
勇五千人马力战骑八千大军,比赛将尽而胜负仅在毫厘之间,杜突然收枪拿出一柄镰刀,立于辕门百步外不动,漠然曰:“汝等还记的去年今日此时此地此位置否”
众解说面面相觑,有智者脱口而出曰:“年年岁岁花相似,莫非。。。”
第326章 饮马川三杰
那几个人听到杜嘉招呼自然是欣然从命,紧跟着和杜嘉,阮小七他们一起走了进去,剩下的那几十人知道杜嘉必然会善待他们,不由得都是非常眼热,只不过他们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跟进去,所幸杜嘉似乎对他们也不见怪,依然让石秀时迁招呼他们继续吃酒嬉戏。
进屋之后杜嘉让几人坐定后笑道:“几位兄弟果然是真好男儿,这次的事情多谢大家援手了。”
那几人看到刚才杜嘉他们这些人的手段也是极为敬服,当下都谦逊道:“嘉少客气,贵山的人都端的厉害,我们几个不过只是站着助助威罢了,实不曾帮些什么。”
杜嘉摇头道:“休恁地说,有这一片心意已经是极为难得之事了,我是真心想要和各位结交,七哥还不赶快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阮小七对这几人的表现自然是极为满意,觉得这才算是言出必践的真爷们,马上拍胸脯大声道:“几位兄弟休再客气,要是再多说那就等于是瞧兄弟不起,不想和俺做朋友了。”
阮小七这话直白的粗卤一般,但是那几人面上反而都喜,看来也都是直来直去的汉子,只见一个长得头圆耳大,鼻直口方的汉子当下站起身抱拳道:“嘉少和七哥既然如此见爱,那俺就不客气了,俺叫做杨林,江湖兄弟们称呼俺为锦豹子,现在在青州的饮马川做二寨主。”
然后他一指自己左右两边的人又道:“这两位也是我饮马川的兄弟,左边的是大寨主火眼狻猊邓飞,右边乃是三寨主玉幡竿孟康。”
只见左首那汉子长得瘦瘦高高的,但是身上气息却极为彪悍,而且一双眼睛竟然是赤红色,顾盼之间杀气四溢,而右首那汉子长得却是白白净净,高高大大,脸色也是一直微笑,倒不似个江湖好汉。
两人闻言都抱拳笑道:“我们早就听说了嘉少并贵山的豪勇事迹,每次听的都令我们热血沸腾,只是无缘拜见,今日能亲眼见到嘉少实乃大慰平生。”
杜嘉闻言也是微微动容,当然了,这并不是因为饮马川在方腊送给他的情报上在青州豪强之中排名第十一,仅比梁山低了两位而已,而且他们还连续三年都保持在前十五名,实力极为稳定,而是因为这三个人本来就是原剧情中的人物。
这锦豹子杨林乃是彰德府人士,本是军籍,后来流落与绿林之中,因为偶遇了神行太保戴宗并加上之前入云龙公孙胜的引荐才上的梁山,担任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排名五十一位,上对地暗星,也算一个优秀的马军头领,犹在跳涧虎陈达之上。
而火眼狻猊邓飞也非是普通人物,他出生荆州首府襄阳府,同样也是出生军籍,后来家族破败后流落于江湖之上,逐渐打出了名声,他善使用一条铁链,因为双眼赤红而得名,上了梁山之后同样担任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排第四十九位,上应地阖星,比杨林还高了两位。
他的本领自然也是相当不错的,只不过他给杜嘉留下的最深刻印象倒还不是武艺,而是他的为人,其实他最早本是饮马川大寨主,后来听到铁面孔目裴宣因为为人正直恶了上官被刺配,他和孟康感觉裴宣是条好汉就出马相助救了他要说这也就罢了,他钦佩裴宣的为人竟然把大寨主之位拱手相让,自己甘居第二,可见其心胸宽广。
而且此后他上山以后也是多次救助兄弟,甚至就连秦明索超等猛将都得过他的帮助,最终甚至他的死都是和救人有关,所以绝不能因为他长得凶恶就把他放到李逵刘唐等恶人的行列中去,恰恰相反,飞哥别看长得丑其实人却很温柔。
至于玉幡竿孟康和他们都不同,他乃是真定府人氏,和三国中那位著名的神将赵云赵子龙算是半个老乡,不过他的武艺只能说还过得去而已,他的最大特长其实是造船,而且他的命运也正是改变与此。
当大艺术家宋徽宗喜欢上花石纲之后,朝廷上下还专门为了运送花石纲修了许多道路,其中有陆地上的也有水中的,而孟康当时正好负责监造能够运送花石纲的大船,可是他那上司提调官为了显摆自己本事,毫不在意自己是外行领导内行,没有经过半点调查就拍着胸脯和上面保证可以把工期缩短一半。
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可苦了下面造船的人,吹牛都是容易的,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完了,但是实际事情却哪有那么好干的尤其是造船和造车还不一样,造车起码是在干燥的陆地上,而造船有一半的工程却须要在水中完成,换句话说,船工必须泡在水里来干活。
之前只有在白日里天气暖和入水也就罢了,可是现在那提调官轻描淡写的把工期缩短了一半,在工匠们工作效率已经恒定了无法提高的情况下,唯有增加工作时间了,所以等于是在夜间水极为寒冷的时候他们也同样须要工作。
这下子可把众人逼到了艰苦绝伦的地步,许多人因为整天泡在水里很快皮肤就溃烂了,然后开始进入到身体内部,许多人开始生病甚至下半身都失去知觉半瘫痪了,孟康实在忍无可忍就去找那提调官理论,希望能够延长些时间,否则大家不知道要伤亡多少。
可是那提调官一心只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哪里会去管手下们的死活,在他看来工匠就像是可以随意牺牲的蝼蚁一般,只要自己能上去哪里会在乎他们死多少,因此他不仅不同意孟康的请求,还当众对他大加侮辱,一杯酒就泼在了他的脸上,还故意让周围的随从舞女等来嘲笑他。
这下子彻底激怒了孟康,别忘了他的副业好歹也是武将,遇到这种屈辱要是能忍那这武艺也就白学了,当时孟康顿时勃然暴起,大发神威,仿佛子龙附体一般,一口气把那提调官和他的随从们都杀了,然后带着一些工匠直接逃了出去,后来也辗转上了饮马川。
勇五千人马力战骑八千大军,比赛将尽而胜负仅在毫厘之间,杜突然收枪拿出一柄镰刀,立于辕门百步外不动,漠然曰:“汝等还记的去年今日此时此地此位置否”
众解说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