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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嘴皮子厉害,脚上还没有嘴皮子一半利索,要不然也不能起步的时候差两步,追到门口差十几步了。见到卫兵向吴佩享敬礼,又开始贫上了:“我说卫兵同志,敬礼是个好习惯,那也得分人不是,你就是他这样的葫芦脑袋,你也给他敬礼,你就不怕他开窍了聪明死。”
卫兵站得笔直,刷的朝司机敬了个礼,然后又不言语了,张斩的总统府常人也可以进入,没有什么门禁,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是没人进来,人家都去参观颐和园圆明园去了,一个亲王府邸改成的总统府有什么好看的。
至于言语上的禁制就更少了小年前有人在总统府大骂关税司擅自降低关税,也毛事没有,总统甚至亲自跟骂人者聊天,聊了一个下午之后,那人虽然还是怨气未消,却也老老实实回家,也没见到什么人找他麻烦。
就连现在的茶馆,也把那个莫谈国事的条子去掉了,不但要谈还要大谈特谈,谈好了还有钱赚,安表到报纸上就是千字十元的稿酬,放到手上都是神清气爽,跟别处得来的钱分外不同。
所以司机犹豫了一会,还是壮着胆子进了总统府,只是这么一进就坏了。总统府不禁民国公民进入,但是府门之外却是不能停车的,司机刚进去不久,长安街那边就过来一个交警,啪的在上面贴了张罚单。
吴佩享走进总统府,他是熟门熟路的,知道如何走路,直接走侧门转过假山,就到了张斩的书房,期间几个细微的红点曾经在吴佩乎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马上消失。这些事情吴佩享丝毫不知,进了书房就嚷道:“斩哥,借点钱给我
张斩此时正在看一幅地图,轮廓依稀便是西域,只是比西域省还要大了许多,将吴佩乎来了。这才哈哈笑道:“说子玉子玉便到,你来的真巧,早一刻晚一刻都没有这番恰当说完拉住吴佩乎,从兜里面掏了一张钞票递过去,“你先坐好,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吴佩享脸涨红了说道:“斩哥,我是打的过来的,兜里没钱所以让司机停在外面,得赶紧把钱付了小要不然耽们别人生意。”
张斩拍了拍吴佩乎肩膀:“子玉果真爱惜民力说完朝门外的副官一指,掏出一张钞票:“去把门外的账单结了,要心平气和把事情办好,不要弄出事端那副官接过钱小步快跑着出了门。
张斩这才坐好了,笑着对吴佩乎说道:“子玉,这次招你进来是有要紧的事情,怕电报里面说不清楚,所以特意找你进京。你不用多心,早晚还要派你回去,只是先要你演一场好戏,演得好咱们就大赚特赚,演得不好,也折不了本,只是原本能赚到的那部分就赚不到了。
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吴佩乎顿时精神起来:“斩哥,你快点说是什么好事,是不是又要和小日本开战了。”
张斩摇头笑道:,“时候未到,等到了时候,就是小日本完蛋的时候了”“说完指了指地图:”华盛顿会议咱们赚了不少,清朝丢掉的全都赚回来了,连厦门澎湖都收了回来,只有台湾还他娘的在小日本手上,迟早也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不过也不是没一州,息,西域省国联并不承认。***就行老毛子割咱们心以,咱们割他就不成!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所以现在跟苏俄就很紧张不过这些都没什么,咱们用鲜血打下来的土地,就要用鲜血捍卫,除非是老毛子把老子手上百万大军打得灰飞烟灭,要不然老子肯定是属餐餐的,只进不出不怕撑死!”
吴佩乎听着心里热乎乎的,不禁说道:“要是袁大人当年也是如此,何至于日军进兵平津,举目四顾无一援手”。
张斩微微一滞,将吴佩享面色不变,也不像是试探,就说到:,“宫保大人首创民国,功高盖世,近年来身子虽然还是有些僵硬,但是已经好了许多,子玉想要看的话尽可以去看
吴佩享摇了摇头:“斩哥,宫保大人功过如何,自有后世评说,但是他惧怕苏俄,放弃外蒙,却是实打实的事情,使笔如铁,却也逃不掉这段隐讳。我打心眼就服你一人,不怕西洋人也不怕东洋人,筚路蓝缕给民国创出了一条生路,如果按照宫保大人的走法,这条路肯定是要走死的!”
说到这里张斩也不好再说什么,指了指地图:,“如今战事集中在唐佛拉山口,只要此地一日不安小苏俄就不敢驱兵东进,打击远东共和国。在会议上我就提了这件事,经过一番扯皮之后,日本做出了让步,再派十万大军进入远东共和国,从北面与俄国人交战,但是
张斩猛然一把,把这张地图撕下,露出了下面的地图:“这些都只是烟雾,实际上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些事情地图上从西域省分出了一个红色的巨大箭头,远远的包抄了过去,将苏俄的几路大军都围在里面。
“到时候我们集结四大王牌军,外加另外三个军区的王牌部队,组建出一支七个王牌军军队,人数虽然远远少于苏俄,但是在火力分配以及战斗能力上则远远强之,再配合监察局在西伯利亚的势力帮忙,不难将近百万俄军一举歼灭!,小
吴佩享看着地图上巨大的红色箭头,不由得脸孔一阵抽搐,这个斩哥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一些呢。“这个计划很好,如果没有外部干扰的话,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各国难道都没有反应吗?”
张斩哈哈大笑:“反应自然是有的,只不过现在国际形势变化太快,美国最怕日本做大,威胁到他的太平洋利益,而英国则希望重拾辉煌,成为世界的霸主,日本则想牢牢站住远东共和国,俄国则想利用各国之间的矛盾,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只不过勾心斗角之后,英日同盟散伙,日本人自觉吃了大亏,就让美国人出钱买一个平安。
只是美国人一向精明,转手便把夕小债摸了个零头,反而要日本承诺保证远东共和国的安全,日本却只想利用远东共和国发财,无意往远东共和国派军队,到了后来,美国人敞开钱袋,雇用我们出兵打仗。然后保障他们的商业利益。
说到最后,日本人没赚,美国人没有亏,咱们民国得了一些不能说出来的好处,变成了美日的雇佣军,只不过这次打下来的地盘,依然是咱们民国的,最多披上一层民族自治的皮,谁想要都是没门的!”
其实整个谈判远比想象的复杂,早在德国投降之际,协约国就开始筹划消灭俄国,将其分裂成数个国家,以彻底消除这个可怕的流氓大帝国。只是俄国素来都是苦寒之地,冬天既漫长又寒冷,北极熊的称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当年拿破仑大帝打到莫斯科,都没有结束战争,反而是被俄国人坚壁清野,反攻倒算成功。
协约国虽然自觉比拿破仑还强些,不过对于俄国的冬天也是没有什么办法,而要在半年之内消灭俄国的抵抗,有近乎天方夜谭,俄国糟糕的交通足以抚杀任何想要大规模作战的企图。
所以协约国只能寄希望于苏俄的内部分裂,也就是目前的内战,但是也没有放弃鼓动民国出西伯利亚,将苏俄后路抚杀的企图。如果张斩统一出兵的话,那么打到莫斯科也并不是不能完成的任务,尤其是现在莫斯科如此的虚弱。
所以,张斩才能在协约国的默许下,将大批德国士兵转移到民国,同时转移的还有一定数量重工业尤其是军工业,这些都是为了保证民国的利益,就算进攻失败,也能保证民国的得益大于损失,如果将俄国分裂的话,民国之前得到的土地会得到承认,而在战争中得到的土地则需要全部交出。
只不过协约国虽然主意打得很精,却没有张斩打得精明,三年来纹丝不动,消化了大约百万德**队,以及相当数量的军工业,可以生产田口径的火炮,已经飞。口径的穿甲弹,飞机坦克都达到了一战末期的水准。
但是张斩就是不出兵,在西域省打得红红火火的,也只是不伤皮肉的马虎眼,勉强应付一下协约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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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合纵连横
不沂虚应事故。协约国各大佬就如同在火卜前熬的蚂蚁“儿烦躁不安。英国人怕的是苏俄再度强大,威胁到印度的安全、日本人怕的是苏俄拿下远东共和国,收回抢来的一切。美国怕的是投资付诸流水。
苏俄在受到协约国侵略之后,已经破罐子破摔,宣布废除一切外债内债,说白了就是吃完一抹嘴,什么都不认账了,这样的话协约国在俄国的投资全部化为泡影,损失之大简直难以想象。
而且一个不负责任的政府,以后能够成为伙伴,共同进行战斗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苏俄的赖账行为马上激怒了协约国,英法美都是协约国的耸干,对俄国进行了大量的贷款,如今血本无归,自然要想办法收回投资。
所以协约国这次下了血本,香港租期缩短到了十年”噬年回归,这个诱惑可是太大了,张斩实在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只能将其吃下来,然后开始认真准备进攻苏俄的事情。其实苏俄现在虽然暂时稳定。但是百废待兴,很多地方都是捉襟见肘,如果张斩倾力来攻,俄国是抵挡不住的。
只不过张斩爱惜民力,并不想涸泽而渔焚林而猎,那样就算赢得了一时也要输掉一世,所以这次作战使用的还是七大军区的王牌部队,以及从德国那边引进来的十万德**队,联合算起来有五十万人,已经算是张斩手上使用部队最豪华的一次。
以民国的实力来说,并不能支撑这只军队的长期作战,否则就会给民国经济带来负面的影响,而且财政上只有三亿元的盈余,议会已经吵嚷着要减税减负,恨不得把这三亿元的盈余马上分掉。
就连财政部部长熊希龄也认为,此时民生凋敝,正是殖产兴业的好时机,如果善启战事,恐怕会拖累民生。无奈之下,张斩为了筹措处足够的军费,不得不发行战争债卷,说起来还是专政的国家好,一切人力物力都用在刀刃上,比如麻烦的源头苏俄。
这种苦恼也只是一时间的苦恼,战争债卷发行的十分顺利,江淅、广东、四川、京津四大富豪圈超量认购了所有的战争债卷,甚至有些人为了战争债券走门路到张斩门下,希望能够多拿下一些战争债券。
主要是民国的战争债券实在太给力啦,不但可以作为债权,到时候还本付息,利息比银行还要高不少。而且还可以作为股份,转购买此次战争赢来地盘的一部分工矿企业,等于是原始股中的原始股,上次攻占西域的时候用过一次,结果买了债权的人都赚得钵满盆满,这次自然食髅知味,疯狂抢购了。
等到这些准备清楚之后。张斩这才将驻扎在外的各位元帅大将调进京城,以便商讨如何进行件战。当年的那些青涩小伙子,现在都是一方霸主,手握雄兵十万,再也不可能有当年那般的纯净心思,不进京来调试一番,恐怕到时候就有掣肘之嫌,千万马虎不得。
像是吴佩乎这样半路出家进来的,本身就有不少外系的心腹,更是要第一等对待的人物!
见张斩胸有成竹,吴佩乎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对大总统的信任,还在一般人之上,只要大总统说没事,那就一定是没事,自己只要放心打仗就行了,就是不知道,“大总统,不知道这次作战,俺老吴分到那块去了!”
张斩指了指红色箭头的左侧:“你负责左翼,手下有三个王牌军,怎么样,够不够?”
吴佩乎眉毛一挑:,“那右翼是谁负责?。他也是百战老将,一眼就看了出来,在这个红色箭头行进的地方,左翼并没有多少苏俄部队,更多的战斗集中在箭头上,右翼的战斗也要强于左翼,至不济也要当上右翼的统帅,对于一向目无余子的吴大帅来说,更是分外的气恼。
张斩说道:“负责右翼的是总参谋长福尔贝克元帅,你觉得如何?。
吴佩乎倒吸一口冷气,乖乖的不说话了,过了一会突然瞪眼说道:“难道?”
张斩哈哈大笑:“你猜对了小这次老子坐镇中军,把苏俄好好教一顿,让他们知道,民国的大总统,耍起狠来也是很恐怖的。”
右翼总参谋长坐镇,中军大总统坐镇,吴佩乎也没有话说。虽然民国里面大都认为总参谋长是最厉害的将军。张斩虽然知人善任,但是作战起来不如福尔贝克,但是在陆军高层将领之间,认识恰好掉了个个,认为张斩作战比福尔贝克厉害不少。
要不然几次战役最困难的地方为什么要由张斩来指挥,在这些沙场老将看来,以精锐之师击败分散之敌人,并不是特别难的事情,而以乌合之众抵抗对手精锐之师,把必败之战达成浆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