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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几个人,收拾一下!这儿就作为将军府了!”
南飞指着面前的牌匾说。
其实他一看到这间房屋便喜欢上了,位置所处城中央,方便前后两城门之间的接应,也有纵观全镇的视野,相对于南飞这种喜好拥有绝对控制权的大将来说,这地方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几名士兵进推开大门,一炷香的功夫便清扫完了里屋和院子里的鲜血,众多尸体也均被抬出门外。
近些日子跟在南飞身边做事,韩子正也逐渐了解了他的习性,像这种情况下,他是喜欢静静地一个人思考的,所以韩子正也知趣地留下几名铁卫守护安全便去往城墙指挥防御了。
虽然经过一场血的洗礼,但这间别院似乎还是那般纯净,它的池塘依旧那么清澈,水中央的茶亭依旧如此悠闲,飘扬的竹帘带来些许清香。
方青花扶着南飞,两人坐在了亭子中央。
“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该怎么防御?”
南飞扔出手中的鱼饵,丢向水里的金鱼,看着它们争相夺食的强势,南飞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自己与那几大势力的角逐,这。。。将是一场无休止的征战与杀戮!
方青花看着他的背影,些许疼痛的脚踝带着不对称的步伐站在亭子的围栏边,他依旧是那么坚韧,“你伤心过吗?飞?”
当方青花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南飞停顿了,他听到了伤心二字。是啊,自己曾伤心过,可为什么感觉青花所谓的伤心与我理解的伤心完全不一样,难道我不曾伤心?不!我伤心过,至少母亲逝世,我曾伤心;至少战败,我曾伤心!
“我伤心过!”
南飞淡淡地回答了方青花的提问,继续喂食。
方青花缓缓起身,走到南飞跟前,看着他,“那你为何不肯接受我是你妻子的现实,既然我都不曾顾虑,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难道是。。。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或者说,复国的战事和女人之间你无法抉择?”
面对方青花的质问,南飞确实没办法做出回答,毕竟现实很残酷,给予了他如此特殊的皇族身份,同时又抛给他一个如此困难的局面,对于天机朝的覆灭他的叔父负主要责任,可谁又说他南飞自己也没有错。
或许他心中永远也不会有答案,故而只能选择沉默。
见对方不言语,方青花也没有失落,毕竟这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他的出现,自己改变了那么多,反正这辈子是认定了南飞这人。
从南飞手里抓过即可鱼饵,她不像南飞一般一颗一颗地扔出去,反而更为豪迈地一把撒了出去。
小金鱼们争先恐后地哄抢着食物,像是跃龙门盛会一般,它们的荣耀体现在吃到食物那一刻,当吃到第二课时,它就获得了地位,这是属于它们的尊严与骄傲。
而南飞,他又将怎样抵抗西北大军的报复!
。。。。。。。。。。。。
果然,不到天黑,就有一支不明身份的队伍出现在城门南方,它们的脚步轻盈,似乎并没有重器,也许只是来监视的、
城中,南飞的大将军府邸,也就是所谓的藏龙阁,南飞作为天机军最高领导人主持着天机军‘裁员’以来第一次会议。
“韩子正!”
南飞叫道他的名字,韩子正便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任副军长!作为我的副指挥,充当纠正我错误的角色,在不越权的情况下,副军长的命令,全军必须执行!”
“是!”“是!”“是!”。。。。。。其余干部全都应声。
第一个任命便是将韩子正的职位确认,保留下这个人才,虽然他曾经有过想要离开的念头,可天机军众将士所存在的一种精神让他决定还是留下来,这也注定是他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杨志!”
当初曾和南飞有过一场较量,却轻易败下阵来的杨志,虽然头脑简单可也不是鼠辈,在战斗中他的思维敏捷以及那无可挑剔的应变能力将是敌人的最大隐患。
“任职铁骑营营长!暂时统领一百骑兵,待会儿将城内的所有马匹全都领回去,挑选一百名善骑射的将士归入你部!兵力待充!”
“谢大将军!”
“韩杰!”
自从京城外树林一战之后便一直默默无闻,空有一身功夫却无处施展,只作为一个百夫长的他也曾想过跟随那一万几千人离开,但是关键时刻韩子正拉住了他,并给了他很多建议,于是这一刻便迎来了他应有的荣誉,南飞始终没有忘记这个被自己考研过的人。
“任先锋营营长!统领一百五十步兵,作战时随骑兵后而上!副军长给你很高的评价,希望你能做出成绩!”
“谢大将军!韩杰一定不辜负大将军的厚望!”
南飞从住坐上站起来,方青花始终扶着他走到他们中间,“其余的职位就由你们自己选出得力的干将了,我不干预,这是建军初期,希望你们能做好筛选工作,不要漏掉一个人才,也不要选出一个草包!剩下的五十人归器械营,营长由我咱代,散!”
“送大将军!”
众人像一瘸一拐走向后屋的南飞鞠躬。
面对这么一个大将军,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虽然吃过败仗,可他的仗义有目共睹,宁愿自己一个人单挑万人,差点丧命,如此豪情天下有此君几何?
对于南飞的任命所有人都是服气的,散会之后,几位营长都忙着挑选自己的手下,而南飞则和方青花一同巡视在城楼。
“青花,你觉得他们会以什么方式攻城?”
随着方青花的照顾越来越体贴,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近,南飞与她也用青花称呼,这代表着南飞对方青花的认可,对她存在的地位认可。
听到南飞这么叫自己,也不知如何,内心高傲的方青花也抑制不住那一头慌忙的小鹿在心中乱撞,砰砰乱跳的心表露在脸上却是红红的羞涩。。。。。。她竟一时忘记了回答。
“嗯?怎么了?”
“哦!我以为,地狱十八骑的强势攻击,导致全城无一活口,他们一定心有余悸,如今看到城墙之上四处是兵,定有所顾忌,今晚应该是安全的!”
恢复状态之后,方青花的口气明显多了些许豪气。
南飞反而觉得这样的方青花才是自己感兴趣的那个女人,并没有多做分析,便说道,“那我要是今晚就想一战呢?”
“那你便可抽掉一半的守卫!勾引他们上钩,如此一来他们便会派去小部队前来探探虚实,你就可以趁机吃掉他们!”
南飞陷入了沉思,经过一晚上的风雪吹残,弟兄们的心理多少有些抑郁,在南飞看来,如果不给他们带来一场胜利的喜悦,是不能冲走那份忧伤的,这会给以后埋下祸根,将不是好的征兆,今晚!必须一战!而且,必须要赢!
“就按你说的做!安排下去,打埋伏!仔细观察对面那拨人,他们离开的时候便是你们出城埋伏的时候!”
南飞说完便跛着脚下了城楼。
留下方青花一人自言自语,“为什么跟我说?我又不是营长。。。。。。”
随后找来韩子正,将南飞确定下来的计划安排了下去。
今晚!将是一场不可更改的激战!为了江山!
………………………………
第二十二章 难民入城
城门偏北;一路陌生人马正紧锣密鼓地集合,敲定这最后的进攻计划!
“柱子,你说要不要报告将军?”
其中一名士兵模样的人紧盯着正前方那座被地狱十八骑攻下献给南飞的城池,朝身后一名叫柱子的士兵问道。
柱子身高不高,脸上棱角分明,剑眉略粗,一副大将风范,只不过此时仍是西北小兵。
柱子趴在叫他的士兵身边,轻声叹道,“城中之人,定有通晓兵法大者!”
“二蛋,快去叫上兄弟们,这一仗!咱们兄弟先上,升官与否全凭这仗了!”
二蛋还是头一次见柱子这么认真,平日里虽说少话无谈,却也显得和气,但刚才他甚至感觉到了寒冷,很显然是柱子的气场,二蛋也不傻,赶紧起身、
来到二十里外的大营,召集平时混得好的兄弟五十余人,瞧瞧地。。。溜了出来。。。。。。
“柱子,我把人都叫来了!”
二蛋气喘吁吁地带着五十多人躲在后边。
柱子头也没回,“再去叫人,把铁牛那班的人全都叫上,他是百夫长,弄出三四百人不成问题,咱们这仗还得强攻!”
二蛋摇了摇头心想,要是弄出来这么多人不就被发现了吗,也不知柱子怎么想的。
“想什么呢,快去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二蛋又一次跑回了大营。
就在二蛋离开的后不久,从西边来了一群人,他们有的伤有的病,有的已经躺在牛车上不能行走,看来这是一群逃难的人。
柱子注意到了这群人,心生一计!
同样站在城墙上轮班值守的韩杰的副营长周马良也看到了,赶紧通报了城墙府里整理东西的韩杰。
“报告营长!”
韩杰停下手中的事,走上前来,“什么事?”
“城外有难民!”
一听有难民,韩杰乐坏了,现在军中正缺人马,而且城里也无百姓,既显得没有生气也没有生计来源。
越想越高兴,韩杰赶紧冲到城墙上,看着正准备趟过那不足三丈的护城河的难民,他大声喊道,“乡亲们!打哪儿来啊?”
难民中一位较老的乡亲抬起头,看见城头将军似的人,“禀。。。禀将军。。。我们是。。。北边来的。。。”
听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韩杰立即对身边的周马良说,“快把城门开开,让他们进来,估计得有近千人吧,这小城能装得下吗?”
城门打开,所有的难民一拥而上,闯进城中,四处奔闯,却不见一户人家,一老者才反应过来,“这城池内。。。竟空无一人!!!”
一花脸小孩儿站起身,“他们死了吗?”
他妈妈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孩子别乱说话。。。”
难民进城那一刻,韩杰便前往藏龙阁禀报了南飞,得到的只有一句话,“人是却,粮草何来?”
韩杰没有了下文,只是隐隐退下。
屏风之后,方青花走出来,看着离去的韩杰,“明明是好事,为何为难他?”
“韩杰啊韩杰,他有料,可不懂用!此人,待教!让子正来见我!”
方青花明白南飞说的话,他是在担心,虽然韩杰的才能已然知晓,可他的所作所为全然上不得大雅之堂,就好比这次难民之事,事先并不禀报南飞,而是先行放入难民再做禀报,这不成了先斩后奏吗,所以南飞十分恼怒,念他年幼且初任大职,索性暂时隐忍怒意。
不一会儿韩子正走进藏龙阁,来到水中亭,“末将参见大将军!”
“难民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禀将军!已经派人安排他们入住原先百姓家了,幸好,房屋够用!另外,有人从一大户人家地窖里搜出一大批粮食,够全军半个月的生活,但。。。。。。”
“但!现在有了难民,若军不为民,则失信!若为民,则失军!子正,你作何抉择?”
本就愁粮食的事,现在找出来一批粮食,正好又来近千难民,如此一来就必须首要满足难民的需求了。
“现在,咱们有城池,有百姓,有粮食!只需一战,便可扬名,到时候李还山不得不派兵前来讨回城池,只要他派人来,我想我的身份还是能得到与他对面的机会!”
韩子正听得直冒冷汗,虽然现在两人不再是主仆关系,而是正副军长,一个大将军一个副军长的关系,但韩子正心中还是将南飞视作以前的南飞,那个还是自己少主的南飞,无论如何他始终是自己家主的儿子,这点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但是现在,他变得有点让韩子正不认识了,可以说他变得锐利了,也可以说他变得多谋了,可以说他变好了,亦可以说他变坏了,但是!他始终没有改变的是,那个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宗旨。
“少主可知如此你的性命便堪忧!”
听韩子正的一声少主,便知他此话并不是作为自己的副将而说,而是作为服侍自己,保卫自己的铁卫军统领而说,南飞不免一怔,随即释然,“大可不必担心,我自幼便跟随武当道人李三疯习武,自保之力还是有的。先去看看韩杰吧,我怕他应付不来城外的那群跳蚤!”
“是!大将军!”
“呵呵。。。。。。”
两人前后便离开了藏龙阁,留下屏风后的方青花独自抹泪,她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何流泪,也许是脸上那道如此明显的伤痕多日暴露在他的面前,可他却装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