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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倒是合了仇婉儿的心思,这一路而来,她没有少去思索自己该问些什么,心里面又太多的困惑,随便拉一条出来,也能编织出一个问题,可不知道怎么的,那些个原本深埋在脑海中的思绪,突然间变得有些凌乱了起来,完全分不清该从哪儿说起的好,其实不只是心烦,就连那张脸上,也有几分痛楚的姿态,显得异常的刺眼。
然而,那所谓的敲击声并没有发出来,而是大门一下子打了开来,走在最前面的也不是先前那个中年男人,而是一张异常熟悉的脸,没错,那绝对是一幅秀美无双的容貌,不但五官显得十分的景致,轮廓分明,就连那肌肤之类的,也相当的完美,白净无暇这四个字,如果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那么瞧着她的时候,就算是得到了罪贴切的解释,她身形苗条,配上那华丽无双的轻纱服饰,珠宝玉石什么的,虽然不多,一两件刚刚好,少了那种满是金玉所带来的庸俗感,却多出几分超脱尘世的仙气来,男人瞧着,说不出的喜欢,直勾勾的,眼神都有一种盯直的姿态,至于那些个女人,却是艳羡的程度要多一些。
这个人不是花蝴蝶又是谁,别的不说,自从明白妒意二字起,在仇婉儿的眼里不知道羡慕了她多久,那怕到了如今,时过境迁,她的心已然成熟了不少的情况下,嫉妒二字,还是不由自主的从心里面冒了出来,甚至比以前更加的严重了几分,当然了,只是彼此都变了,自己学会为伪装,再也不像昔日那般,将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面颊之上,至于花蝴蝶到底变了什么,她一时间也说不好,那只是一种感觉,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不是说好了敲击声嘛,怎么她自个出来了,都说齐王府郡主和祁连山夏无涯是绝配,一个绝世璧人,一个武林豪杰,但依着我看来呀,那夏无涯或许还是捡着宝了,你说同样是母生父养的,这时间的女人怎么差距就能这把大呢?”趁着花蝴蝶打量的那一个停顿,站在仇婉儿前面的男子,忍不住轻声的嘀咕道,他虽然是在感叹,可其中妒忌的味道,却是相当的明显,让仇婉儿唏嘘得紧。
当然了,这声音极小,稍微离得远了些,自然是听不到了,花蝴蝶也自然不例外,她的身形微微的向前挪动了几步,目光也从前往后打量了过来,最后停留到了仇婉儿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妮子此刻的穿着打扮太过引人注目的缘故,花蝴蝶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好一阵,直到瞧得仇婉儿都有些别扭的时候,她才挪开了去,将那头埋低了些,是否在那祁连弟子的耳朵里,低声的说了点什么。
这是个小动作,持续的时间自然不会太长,等分开的时候,她的脸上又微微的笑了笑,那笑意虽然不是特别的明显,但其中所包含的妩媚意味,却是明显的加深了几分,魅惑感十足,让人都不敢多往她脸上瞧上一眼,深怕这样就会完全被她所蛊惑,再也抽不开身一般。
混迹江湖的人,无疑有两大忌讳,这第一种呢,就是好奇心,大凡所有的矛盾,最初的根源都是因为好管闲事,当然了,这原本也没有什么错,只是有的时候自身的力量没有达到那个高度,正义没有得到施展也就罢了,还把这个这条命也搭了进去,而这一种,对比起那女色来,还相差得太远,红颜祸水这四个字,可算不得空穴来风,虽然这只是男权社会一种推卸责任的方式,但也不得不去承认,动物的本能,原本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够避免的,倾国倾城,是个好词,可为此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沉重了。
好在花蝴蝶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那举动一完,她又很快的折回了屋去,只留下众人依旧停留在原地,不知道她这般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这一刻,那中年男人也微微的向前迈进了几分,都用不着任何的举动来吸引,在场的所有人,那目光都毫无悬念的停留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言语一般,甚至隐隐的,还能够感觉到一丝焦急的姿态。
“郡主大人今儿个身体有些微恙,无法接待诸位,第三场的时间,就改在明天,诸位请跟随我的师弟,先行离去吧!”这样的答案,多少让人有些失望,但也不只是这种感觉,其中还夹杂着几分坦然,的确,要一对一正面那花蝴蝶之类的,是个男人都有些恐慌,这也算得上是人之常情了吧。
仇婉儿自然也没有打算再这儿做过多停留的意思,既然说了是明天,那也不过只是十二个时辰的光景,正好可以借助这个机会去寻思一些该如何去应对,若是太过心急了些,反倒不是什么好事,容易漏出破绽,引起别人的怀疑。她原本是站在最后的位置,这样正好,一下子便转过了身,朝着来的地方迈出步去。
“女侠,请留步!”可这没有迈出去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一道声音传了来,这一下,几乎所有人都顿了顿身子,自然也包括了仇婉儿,不过很快,其他人便反应了过来,毕竟以眼下的光景,能担当得起女侠二字的,只有仇婉儿一个人而已,她转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瞧向那中年男人所在的位置,目光里也满满的都是疑惑的姿态。
“女侠,请留步,郡主刚才特意吩咐,务必要请女侠前往屋内一会,有要事相商!”再一次的强调了一下,这一来,仇婉儿那缕不解倒是消退了几分,只是变数来的突然,让她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罢了,一个人怔在原地,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才好,那心里面,又不由得泛起了嘀咕来:“她为什么会刻意的将我留下来,难不成是认出我来了,不对呀,我这一番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破绽来,又怎么会,不管了,先进去再说,我本来就是来寻她问个明白,难道还怕她不成?”
打定了主意,仇婉儿可没再犹豫,如果说先前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应对的话,那么现在,她倒是坦然了起来,正所谓既来之这安之,从容应对就好,那身形什么的,虽然放得不快,但每走一步,却显得十分的坚定,就如同她此刻的内心一般,而那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风,也颇是时候,将她的面纱斜带着,侠女的风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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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对与不对
花蝴蝶就坐在那石凳之上,这般显得有些幽暗的环境里,薄纱之类的衣衫很显然是挡不住那石面所传来的冰凉感觉的,大凡生在王室的人,都是温室中圈养的花骨朵,是见不得寒冷的,这也注定了她的存在会是一个例外。
只是带着仇婉儿走了进去,那中年男人并没有做太多的停留,他是个识时务的人,自然也知道什么时候该离开,很快,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花蝴蝶和仇婉儿两人,那烛光什么的,只是微微的摇晃着,透出些许的光景来,稍微离得远了些,压根就看不清对方那张脸,更别说那细小的神色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仇婉儿也觉得花蝴蝶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依旧是那种神秘与高冷并存的姿态。
但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存在,如果说以前的冷,只是因为孤独而产生的格格不入,那么眼下,这种冷,让仇婉儿在内心之中,多少有些害怕的感觉,她觉得自个瞧见的不是人,而是一个不知名的怪物,在她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是想要吞噬万物的野心。
“你有些害怕?”花蝴蝶突然开口问道,像是没有缘由,却偏偏一下子中了仇婉儿的心思,原本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的小妮子,不由得将那头低埋了几分,像是在逃避一般,花蝴蝶并没有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在她的眼中看来,这不过只是人之常情罢了,权势,地位,名利,只要逃不出这些字眼,心里面就自然会生出一些恐惧来。
在花蝴蝶的眼中,对方是定然看不透这些的,至少不会太轻易,要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所以这话,就算是没有问出口,她也早早的知道了答案,那身子并没有挪动半分,反倒是那手,轻轻的在那石面之上抚摸着,似乎像是在刻意的感受一般,半响,她才接着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坐在这冰冷的石面之上吗?”
这个问题似乎比前者更让人难以回答,却又偏偏的好回答几分,害不害怕的,仇婉儿心里面知道答案,只是说不出口,而这个为什么,她连答案都不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才没有什么好去隐瞒的,只是稍微的顿了顿,那头便轻轻的摇了摇:“不知道!”
很干脆直接,似乎有些出乎花蝴蝶的举动,大抵这样的问题,就算是不知道那多少也要猜个答案,蒙不对没有什么,蒙对了,那可就是自个的本事了,当然了,这样的诧异神情,在花蝴蝶的脸上也消弭得很快,她是个会掩饰的人,自然不想让别人察觉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倒很坦率,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它会让人错过机会,不过你这样的人,我倒是挺喜欢!”花蝴蝶浅浅的笑了起来,大抵长着她这样的一幅容颜,就算是板着脸,也会让人多人喜欢,更别说笑的时候了,这一点,仇婉儿也不例外,身为女人,却对女人有了这样的想法,别说是漂亮了,就算是惊艳在它的面前,也会显得苍白无力。
“那你为什么会坐在冰冷的石面之上呢?”仇婉儿开口问道,就好像这样的方式能够让自己从那种异样的情愫之中抽出来一般,她并不想去接花蝴蝶后面的言语,道理论词什么的,听得多了,只会让人觉得很烦躁,昔日道天风还在的时候,就免不得是这样的举动,而最好的应对方式,那就是沉默,很显然,现在这样做,并不是特别的适合。
花蝴蝶缓缓的站了起来,那目光也瞧向石凳所在的方向,她并没有急着说话,这一刻也好像在思索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一般,就连那脸色也收敛起了笑容,变得有些沉重,好一会,她才像是得到了答案一般:“一个人若是在温柔乡里面待得久了,难免就会迷失了自己,变得羸弱不堪,甚至离开那样的环境都无法活,只要这般冰冷的石面,才能让人感觉到冰冷,让我保持清醒!”
这话说得十分的感慨,仇婉儿并不想去辩驳她,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辩驳,说起来在这一点上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同的是,她可不喜欢什么冰冷的石面,反倒爱好这那
沥沥而来的细雨,滑进脖颈的时候,那种感觉还真会让人身体都忍不住的颤耸,更主要的是,山间的景致在这种时候,更具有几分诗意一些。
“所谓的第三场,不是问天下之道吗,郡主大人你不会就想和我说这些吧?”这样的谈话方式,让仇婉儿觉得很是别扭,可要想去改变它,或许只有转移话题了,她心里面再有疑惑,有些东西也不能问得太过直接,毕竟这一路而来,花蝴蝶到底有多少的能耐,宫家兄妹可没有少提醒,虽然她不相信一个人能在这般短的时间就达到那样的层面,但多少还是防备一下的好。
“我见过好几波像你这样的人,可他们总是想借机套点近乎,现在我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你居然不想去把握,还真是个有趣的人!”花蝴蝶又坐回了石凳之上,或许正应了她的话,冰凉可以让人保持清晰,而谈论所谓的天下,自然不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等那身形坐定,她又接着开口说道:“不用我细说,你也应该知道,这一次你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就问你们两个问题,第一,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第二,这样做值还是不值?”
对还是错,值还是不值?这样的问题可不只是这个时候才有,这一刻,仇婉儿有些沉默,对于她而言,还真没有仔细去思索过这样的话题,或许换做寒潭衣来回答,显得更加的贴切,虽然不是所谓的天下,但他毕竟有过这样的选择。
“对与不对,从来都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主要是看站在谁的角度来说,你认为它是对的,那它就是对的,那怕十个人说你是坏人,做的都是不对的事,但或许在那所谓的坏人眼中,你就是好人,做的也是对的事,正所谓事无对错,全凭本心,就是这么个理!”这些话从仇婉儿的嘴里面说出来,连她自个都觉得别扭得紧,就像是在叙说着天方夜谭一般,或许与不解比起来,更多的是一种讽刺吧,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般侃侃而谈的那一天,若是换做以往,有人在自个面前唠叨,她的本能性选择就是逃吧。
不过这样的言语,花蝴蝶倒是特别的满意,所以有些事情对于她而言,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这心里面多少还是有几分疑惑存在的,人很难做到不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