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得意的笑容,就像是对自己的预料颇为自信一般,瞧着眼前这三人的时候,并没有打算立马去动手,她此刻就感觉自己是那猫,而对方就是那无处可逃的老鼠,要知道,最有乐趣的事情可不是将老鼠轻轻松松的抓住,而是玩耍戏弄的过程,虽然感觉有点小变态,但沉迷在这种游戏中的,可不只是她一个。
“记住我的话,无论听到什么,你们都不要回头,径直的朝着前方跑几十,能跑掉一个是一个,我可希望你们兄妹两个,都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仇婉儿又低声的交待道,那感觉,也让人觉得很压抑,就相当于是在临终遗言一般,宫韶绫很快的点了点头,因为在她的心里面,是认同这样的盘算的,只是那宫韶华,呆呆的站在原地,看那神情,似乎此刻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瞅着他那张脸,仇婉儿也不知道该再去说些什么才好,她本来就对这个男人不是很讨厌,现在既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好感来,那头颅微微的朝着他所在的地方靠近了几分,接着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如果你能够成功的逃出去,或许等此间事了,我也能给你一个机会,让人好好的表现一下!”
用不着太过直白,这样的言语从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基本上已经到了默许的极限,话都到了这般程度,宫韶华要是还不明白,那就有些假了,按理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这一刻,他却明显高兴不起来,那张脸也显得十分深邃,稍微的停顿了下,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嘴角微微的往上一挑,轻轻的叫了一声:“我们走!”
宫家兄妹的速度,无疑是极快,要的就是出奇不意,很显然,这一点也有些出乎花蝴蝶的意料,瞧着这一幕,她的身形也本能性的移动了起来,灵力武功之上,花蝴蝶自然占着绝对性的优势,但是在轻身功夫之上,却比不得宫家兄妹,这两者相差之下,只一瞬间,就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
而几乎是同时,仇婉儿也没有半分的犹豫,既然花蝴蝶动了起来,她也自然性的迎了上去,断剑的威力虽然比不得上完整的长剑,但灵力附着这下,还是让人无法小觑,花蝴蝶那身形,被她这么一挡,也只能停了下来。
这样一来,能够追上去的也就只有那些江湖人,可要单凭这些,是不可能阻止得了宫家兄妹的,这一点,仇婉儿早已经分析得十分透彻,而她现在做的,就是要将花蝴蝶拖延在这儿,不需求太长,最多半刻钟的光景就已经足够了。
而这一点,也算不得什么太困难的事情,因为在动手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花蝴蝶的功夫虽然要比她高出许多,赢面基本上不存在,可要是完全不顾性命,她也未必就会落于下风,这就是吃定了对方不可能对自己下死手,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两人转瞬之间,已经是十多个照面,仇婉儿这般的拼斗之下,不知道漏了多少个破绽出来,而且每一个破绽,都会明显的置她于死地,花蝴蝶自然也能抓得住,可每每到了要紧关头,还没有等仇婉儿躲,她自个就先撤了手,这样一来,两人交错之间,居然给人的感觉是平手,胜负二字,虽然没有什么悬念,可时间这种东西,却让人拿捏不住了起来。
宫家兄妹这一路急奔,自然没有谁能够追的上,就算是偶尔有一两个身法比他们厉害的,那也无济于事,很快便打发了去,半刻钟的光景,两人已经奔出了好几里地,当身后没有声音传来的时候,他们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即便是习武之人,这般长时间的奔跑,多少还是有些承受不住,这对兄妹也自然不会例外,当然了,这个时候停下来的也只是身形而已,那颗心可没有放松半分,特别是宫韶华,那目光本能性的朝着来的方向打量着,脸上那种担忧的神色也显得特别的明显,不用问,也能知道他到底在思索着什么。
“放心吧,仇姐姐不会有事的!”宫韶绫有些安慰般的说道,当然了,也就只局限于这些字眼,她到底还是不太擅长做这事的主,更何况,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一个轻微的停顿之后,她又开口问道:“倒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这还真是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问题,宫韶华的思绪,算是被硬生生的拉了回来,他的脑海之中也在飞速的盘算着所有对自己这方有利的条件,好一会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虽然说在昆仑山上有个什么师傅,不过看那言语,似乎还有所顾忌,这样吧,我飞鸽传书一封给父亲,让他说服长春门主,以便调动东华门的力量,而我和你,将分别前往西昆仑和南疆,若是能集齐三方力量,或许还有和那齐王府争个高低的可能!”
本站重要通知:请使用本站的免费APP;无广告、破防盗版、更新快;会员同步书架;请关注 () 下载免费阅读器!!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到来
都说中原之地多事端,但在南疆,却显得十分的平静,特别是望月谷内,就像是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一般,甚至那消息封闭之下,连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有些弄不清楚,不过这样也好,寒潭衣只是可以静下心来陪着独孤梦,虽然那记忆已经回想起了曾经的一切,但他还是在很刻意的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这或许也是独孤梦想要的,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男人的心里面曾经,甚至是现在还爱着谁,真没有那么的重要,她们要的是对自己好,更何况,和一个死去的人去争,只有输这一种可能,而且也只会将男人越推越远,放任着他的想法,不去过多的计较,反而能让他的心里面充满愧疚,这行为什么,也自然会表现得更加的完美些。
这些天,除了所谓的恩爱之外,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可以做,无论是寒潭衣还是独孤梦,都是习武之人,如果说这类人最不能抵挡得是什么,或许就是武功招式了,如今完整的莲心诀在手,又有谁能够轻易的将它推得开呢,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套功夫的博大精深,远远的超过了独孤梦的想象,甚至在独孤信阳的指导下,她也只能堪破些皮毛而已,反倒是寒潭衣,练得颇为顺畅,这或许就要得益于水玲珑的记忆和蕴含在他身体内的灵力的帮助。
莲心诀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觑,特别是上下两卷合并之后,寒潭衣只觉得自己的功夫像是在突飞猛进一般,以眼下的修为,再来看待曾经的自己,那感觉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有种不屑于顾的姿态,但不论怎么说,那都是自己,鄙夷什么的,放在自个的头上,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好吧,这也不过只是他无聊的自嘲罢了,可当不得真。
若是这样的平静日子能够一直的持续下去,那倒也好,可显然,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变数这种东西往往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来得快上一些,就如同眼前这般,黄昏将至,眼瞅着那谷内的烛火,已经缓缓的升腾了起来,不明显,坐在阁楼之巅望去的话,你只会觉得它们就像那萤火一般,中原之地,这个世界萤火虫什么的,倒是随处可见,可在这里,却几乎没有了它们的身影,每每怀恋起那种捕捉星光的日子,寒潭衣总觉得,只有这般坐得高的时候才可以缓解几分。
“潭衣,你说要是能一直,算了,我在问些什么呢?”就那般的瞅着,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独孤梦才开口问道,可她的问题还没有说出口,就率先被自己给否决了,女人虽然都有凌乱的心思,想东想西也是她们的本能,可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她的收敛能力明显要强上几分,这或许也是这么多天来她所做出的最大的改变吧。
既然她没问,寒潭衣也不想去接过他的话,对于男人而言,最大的能耐就是说谎,可对于他而言,这却是最大的软肋,他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将目光停留在这个女人的身上,那眼神之中,爱这个字,他掩饰不了,但男人的心中明白,对于她,或许是感激与亲情交替的那种的情愫,至于爱这个字,明显要薄弱得多。
“是谁?”突然之间,独孤梦叫了一声,她的眼神,因为躲避寒潭衣所投来的目光,自然瞧向那远处,可这一瞬间,也是凑巧,那视野之中,俨然有一个身形走了过来,速度不快,毕竟在这近似黑夜的时辰里,什么东西也看不清,但有一点独孤梦可以肯定,这个人一定不是望月谷内的谷民,先不说那些脸颊她都认识,只是来人走路的身法,她也能判断出,这个人有一定的功夫底子。
伴随着这一声叫,她的身形从那阁楼上纵身一跳,借着那屋檐左右翻转,很快便挡在了来人的面前,而那一张脸上,明显有些惊讶和慌乱,也对,无论是谁,这般突然间冒出个人来,怎么都有被吓着的感觉,那人也不例外,这站得近了的时候,独孤梦自然能看得清那容颜,有些白皙的脸颊上,微微的泛着红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赶路来得焦急,才引起的血气上涌,但即便是如此,她的呼吸依旧显得比较匀称,并没有太过急躁,身形呢,也和独孤梦自个相差无几,但却要年轻几分,虽然给人的感觉是差别不大,但对于女人而言,年轻二字,原本就是最大的资本,却也是最不容易留住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独孤梦这样的举动吓着的缘故,那小妮子就这般的直勾勾的瞧着独孤梦,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就那般的对视着,两个人都似乎从对方的身上捕捉到点什么,忽然间,都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一般,虽然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过,但不能否认,她们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蓝莲教的那一战,宫家兄妹作为四大领队之二,也算是和强出头的独孤梦对立过。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不解,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这望月谷中来呢,如果是为了来找麻烦,可凭借着她一个人,这未免也太托大了些,可若不是因为这个缘由,无关无联的,她又跑到这儿来做什么呢?
想不透的时候,索性也不去纠结,还不如干脆问来得清楚,独孤梦打定了主意,刚准备开口,而这一刻,寒潭衣的身形也从那阁楼之上跳跃了下来,他此刻的武功修为,可比独孤梦强悍得多,这么高的阁楼,径直往下坠,完全没有借助屋檐楼壁这些外部条件,只是在快要触及到地面的时候,那手猛的拍打了几下地面,整个人借势弹起,翻转之下,已经停留到两个女人所在的位置,和那独孤梦并排而立,你还别说,两个人相处久了,夫妻相这种东西,还真就表现得越发的明显了起来,怎么看,都能捕捉到缕缕的相似之感。
“是你?”很显然,寒潭衣也认出了宫韶绫,虽然名字什么的,他是叫不上来,可当时的场景,在他的脑海中,还真的深刻得紧,想要忘记显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他也只是这么一句话,别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寒潭衣什么的,宫韶绫却十分的清楚,其实不只是她,对于这个男人,整个中原武林恐怕就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无论是曾经的祁连山大弟子的身份,还是这四年来和蓝莲教的纠葛,都足以让他成为那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就算是蓝莲一战之后,他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却也仍旧没有阻碍茶楼酒馆那些说书人,对他的钟爱程度。
很多时候呢,他都是站在反面这个层次上的,甚至被抹得最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俨然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当然了,嘴长在别人的身上,想说些什么他也管不着,更何况,以现在的生活方式,他也懒得去搭理这些,就任由他们去吧,不过故事这种东西呢,想来都没有定论,一个人的眼中有一个人的看法,天下这么大,又岂能知道到底有多少的版本呢?
不过有一点倒是很有趣,那就是和寒潭衣这三个字并列提起最多的,不是什么道天风水玲珑之类的,而是邵东华,曾经的天下四杰,东华门的门主,随着故事越发的清楚,他的那些传说也在被说书人所定格,痴情什么的,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事,可若是要充当所谓的文化人,就得对这两个字过度的褒扬才是,所以在那些个女人的心里面,寒潭衣这三个字,似乎并不怎么的不可饶恕。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寒潭衣终究还是开口问道,像宫韶绫这样的人,应该是在中原颇有地位的那种,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到来才不能简简单单的去看待,一定有什么要紧事在身上,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其实寒潭衣的心里面,已经有种不详的预感升腾了起来,只是一时之间,他琢磨不透罢了。
“你的师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