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响在里面,原本打算几个人高高兴兴的喝上一次酒,可样一来,在那心里面的感触作用下,自然也不能太过放纵,再加上这酒什么的,实在是很普通,怎么喝也没法达到尽兴的效果,所以在锦江城停留的时间并不算长,可谓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这也算是一次告别酒,所有的人,接下来要走的路都不一样,至于以后能不能再见,没有人知道,用寒潭衣的话来说,他是要带着独孤梦回到南疆的,望月谷是他的新家,因为那儿又他在乎的人,而仇婉儿和卓拉未央,则是要往西昆仑而去,这一去,再回中原,已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仇婉儿此行的目的,算是完成了,虽然结局啥的,算不得圆满,但事实不能强求,至少心中的那一丝执念是可以放下了。
而酒疯子和姬如雪,他们原本就是路人,到这中原之地来,无非只是为了蓝莲教的陨灭,想要来做下祭奠之类的举动罢了,如今中原之地,已经注定是不太平,自然也就不会在这里久待,漠北之地虽然风沙颇重,但朔州城内,好歹能得上自由,也算是上天给予的一点恩赐吧。
如果非要说,此刻谁未来的路最难以决定的话,那或许应该就是宫韶华了,这个少年人,就那般的停留在原地,身形微微的有些颤动,是分别的时候,他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
(本章完)
本站重要通知:请使用本站的免费APP;无广告、破防盗版、更新快;会员同步书架;请关注 () 下载免费阅读器!!
………………………………
第三百二十章 难舍难分
“韶华,有些事情你终究是要做出选择的,但并不是现在,你明白吗?”瞧着自己儿子那茫然有所失的姿态,宫长洲作为一个过来人,自然明白他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大抵一个人,年少的时候有两样东西是跨不过的,这一来是轻狂,第二就是感情,前者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的被社会消磨得干干净净,而后者,若是处理不好话,恐怕就只会成为所谓的遗憾了。
宫韶华的眼神依旧停留在仇婉儿的身上,他说需要作出的选择就在她的身上,若他只是那祁连山的小师妹,以东华门门人的身份,倒也挺匹配,但现在,她作为祁连山山主的同时,又得肩负起昆仑山掌门人的重担,两者交汇之下,恐怕就算是放眼整个江湖,已经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有她这般的荣耀的了,当然了,前者只是名誉上的而已,当仇婉儿决定和卓拉未央去往西昆仑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所谓的选择,其实有两种,放手与抓紧,爱一个人,就应该成全她想要的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宫韶华该义无反顾的选择放手,可站在他自个的角度,却有些不心甘,瞅着那喜欢的人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连争都没有去争取一下,这隐隐的还真有些讽刺的味道,或许,当爹的人说得不错,即便是要做出选择,也大可以往后拖拖,时间会让自己成长,然后看清楚许多的事情,得到以后回过神来的那一刻,或许就会发现,曾经那些执着不前的东西,其实想要放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为难。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仇婉儿缓缓的走了过来,停留到了宫韶华的身边,她虽然直觉并不是特别的敏锐,但却并不迟钝,这些日子下来,自然也知道对方的心思,可知道归知道,有些东西总不能一直放在心里,不开口说出来的话,或许这一别,还真就成为了遗憾了。
都问到这般程度了,宫韶华要是还不做出点表示,那也说不过去,可这一刻,他却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彼此之间相处的距离太近,近到连那身上所传来的气息都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紧张二字,很难去掩饰,那眼神啥的,也都显得有些慌乱,当然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更让这个少年人觉得为难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才好,那心里面不断的寻思着:“我要说什么才好呢,我喜欢你还是你留下来吧,亦或是我和你一起去也成啊?”
越思索,越复杂,越真诚,越茫然,到头来,他也只是在那喉咙里蠕动着,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这一幕,让那些看客都觉得有些小尴尬,但这般的光景下,谁去C嘴什么的,也显得不太合适,你来我往的,只是想要通过那手上的小动作去催促宫韶华做出点反应,但看起来,就算是这样的一点小奢求,最后都得落了空。
仇婉儿毕竟是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已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自然不可能在那儿一直等下去,脸挂不住的同时,心里面的尴尬和怅然感,也越发的深邃,到底过了多久,她不知道,可她的身形,却还是决定转了回去,缓缓的朝着西边的大道走了去,那背影啥的,映入宫韶华眼帘的时候,多少有种失落的姿态。
“大风吹呀,往西走,妹妹等哥把我留!”卓拉未央突然间唱了起来,他那苍老的调子,配搭着西北那种绵长的口音,将这些个字眼唱出来的时候,还真有几分特有的韵味,这首歌,他很多年都不曾唱了,但那心中沧桑感,却丝毫不减,仇婉儿从认识他的那一天起,就觉得这个老人的身后是掩盖着许多的故事的,现在看来,似乎也经过了今天这一遭:“脚步呀,往前走,险些没看路,差点载了个大跟头!”
这说来也凑巧,就像是天注定了一般,仇婉儿的身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沉重有些没瞧路的缘故,被那石头这么一绊,差点就摔了下去,这一幕,宫韶华自然看得十分的清楚,如果说他先前还在无限的纠结的话,那么眼下,可就再也忍不住,那身形这么一窜,已经朝着前方直冲了去,那手这么一抄,想要去拉住仇婉儿的手,而仇婉儿为了阻止那种摔倒的势头,这身形本能性的向后一退,交错之下,宫韶华就将她拦腰保住了。
“我喜欢你!”既然都已经到了这般程度,巧合也好,刻意也罢,没有什么好去争辩的,宫韶华也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有些话,或许说了也不一定就会有结果,但如果不说的了,就会注定是遗憾了,仇婉儿也没有想要去反抗,她的脸上微微的有些笑意,就像是等待着这一刻一般:“我知道,可你为什么不留我?”
“你有你的路要走,我在害怕,即使我开口留你,也未必能够留得住!”这的确是宫韶华内心最真的想法,男人嘛,有时候就是作,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让他心里面的那种情愫更加的深邃了几分,连带着那空着的手,也缓缓的环了上去,那力道啥的,也加深了许多,就像是怕自己只要一放手,对方就会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了一般。
“的确,你就算是开了口,也留不住,我答应过师傅,是要回西昆仑承继掌门之位的,做人,不可以失了信用,更不能失去了德义!”其实宫韶华这样的担心并没有什么不妥,那怕是此刻,他说了这话,也不会有太大的效用,说到这儿的时候,仇婉儿稍微的顿了顿,就像是在衡量自己的内心一般,好一会,她才接着道:“给我三年的时光,好吗,等我将西昆仑的诸事都安排妥当,我一定会再回来给你一个答案的!”
(本章完)
………………………………
第三百二十一章 再回南疆
三年的时光虽然不长,但足够做太多的事情了,好在宫韶华此刻的年纪并不是很大,还可以耗费掉这点光景,即便是三年后的答案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他也不愿就这样放弃,所以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但那意思却表现得十分的清楚。
分别是一种痛楚,没有人会太情愿,不过这也未必就是什么坏事,若是没有这种痛楚感,又怎么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重逢的快乐呢,寒潭衣走得有些犹豫,他的目光,不停的回望,在这些人的身上打量着,直到他们最后都消失在视野中的时候,他才放弃了这样的举动,那嘴里面轻声的嘟囔着:“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吧!”
苏老头仍旧留在蓝莲旧址,对于他而言,其实哪儿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反倒是这儿,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之所以离开南疆,其实这心里面早已经看透了些事情,寒潭衣终究不可能是那个失去了记忆的年轻人,当他记起过往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一个人背负太多,就算是再想要去逃避,也是不可能实现得了的了。
从蓝莲回南疆,如果是紧赶慢赶的话,大抵需要十多天的样子,此刻独孤梦身体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人却依旧处于昏睡之中,骑马什么的,显然并不适合她,这样一来,也只有寄托在马车之上,那速度自然也就放低了许多,如果说以前一天的路程,那么现在折腾下来,怎么也得花上一天半的功夫,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接着这个机会和她多呆上些时光,这或许是寒潭衣现在唯一能为她,为自己做的了吧。
“山上有木头呀,树上有树枝,而我喜欢你呀,你去不知!”驾着马的同时,这个男人哼着小调,原本是一首赋里的句子,可那般文绉绉的说法,寒潭衣可不喜欢,他是个孤儿,又生长在山野之中,能有多少的文化可言,就这般的,听着别人将它译过来的大白话,反倒是要更加的贴合心境一些。
去往南疆的路,依旧是那般模样,和来时对比起来,并没有丝毫的不同,但人的心境,却已然发生了极大程度的变化,寻思到这一点的时候,寒潭衣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挑了挑,有丝轻微的笑意弥漫了出来,就像是在嘲讽着自己一般,就这般的,停停走走,知道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才将自己这样的姿态收了起来。
那分明是独孤信阳,即便是隔着山脚到山巅的距离,寒潭衣也能够一眼认出他来,西岭雪山,向来高耸,那入云而去山体,正对着自己这一面,光耀闪烁,看起来异常的显眼,而他身上的青衣长衫,顺着那风向后飘散开来,与那头白色的头发,斜垂的胡子交织在一起,正好将仙风道骨这四个字,形容得刚刚好。
为什么会在哪儿,寒潭衣都不用去想就能明白得了,这当爹的人,又怎么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按照那独孤梦的性子,她断然是背着老头子偷离的望月谷,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谁也不想被悖逆,可与那所谓的父爱比起来,生气两个字,恐怕再没有见着人之前,都会被担忧所代替。
寒潭衣之所以会选择回南疆,其实缘由也很简单,他放不下的,若说起来,现在就只剩下独孤梦一人,仇婉儿啥的,已有自己的归属,用不着他这个旁人来c心,依着独孤信阳的武功修为,他就算是上了年纪,也至少还有些时日可活,若是独孤梦在这个阶段能够恢复过来,那自然是好,若是不能,她还有个弟弟,即便是身子骨薄弱了些,但以独孤家在南疆所拥有的地位和财富,断然不至于让她难以为继。
但这一切都等有个前提,那就是他与花蝴蝶那一战,不能输,即便是保不住自己这条命,那也要拼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才行,否则以花蝴蝶的性子,恐怕就算是自己不去找她,她迟早也会来找自己的,这一来是为了保住自己在乎的人,这二来,那是要报杀师之仇,无论那一个缘由,他都是没得选择。
很显然,独孤信阳也发现了他的存在,南疆虽然颇大,但在这个时间段,前往望月谷的,可就是寥寥无几了,你还别说,老头子全力施展之下,那一身的轻功身法还真不敢小觑,等闲的路是不走,山体太绕,浪费时间,而他呢,只是在纵身之下,已经踏着那些树尖朝着山脚而来,跳动滑翔,无论是那种方式,都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那感觉,就和登天鹞子没有半分的区别。
“爹,我?”这个称谓,寒潭衣叫得有些别扭,说起来,他也至少在和独孤梦成亲之后象征性的叫过几次,平日里,能免的时候尽量免,孤儿啥的,只要的做法也显得十分的正常,独孤信阳也算得上是半个洒脱之人,也没有想要去注意这些,叫是叫了,后续的话,这个年轻人依旧有些说不出口,惭愧之下,他的心里面也满是歉意,当下除了低埋着头以外,似乎别的举动,都显得有些多余了姿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那是定数,梦儿也逃不过,潭衣啊,你用不着过分自责,若换做是我,也会如你那般抉择的,你们在中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苏老头还专门来过信,将那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头子,你先随我带着梦儿回去吧,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只是,有一个问题我还是要问你一句,此命彼途,未必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