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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身躯,苏老头试图站起来,可那酒力啥的,似乎还有点没有消退的感觉,双腿也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努力了几下,苏老头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就只能呆坐在床面上,直到店小二完全性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将那水盆放到了桌面之上,他自然知道这个老头的心思,那张脸笑意满满,试图着提供一种亲近感:“老爷子,都和你说了那酒的后劲极大,你偏不信,这下喝醉了吧,这里是老板娘的房间,她刻意吩咐我,让你在这儿休息一下,等身体恢复了在离开!”
这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店小二很清楚,但清楚归清楚,有些话她却不能够说出口,而且还得找出些说辞来,他这一嘴里虽然谎话颇多,但也并不是全都是假,只是将重要的部分省略了去,当然了这般光景之下,苏老头也不想去怀疑他的话,因为找不到怀疑的理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刻,他的心里面可不是很舒坦,甚至有一种无法压制的急躁之感,一天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就是这点时光,那个少年人恐怕已经到了青州城,甚至,已经经历了一场恶战,还能不能活下来,都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想到这儿,他又挣扎了几下,这一个人要是下定决心的时候,往往能发挥出超越自己的力量,苏老头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这站起来的时候,身形似乎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向着左侧微微的有点倾倒的迹象,好在有那床面上的架子做了一下阻挡,才没有摔下去。
“老人家,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这般急,非要趁着这个时候去做不成?”瞧着他这样的举动,店小二多少有些惊讶,按理说,大凡上了岁数的人,也就看得开了些,反正命这种东西,也不知道到底还能属于自己多久,去强求什么的,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可言,可偏偏的,这老头就不这样,举动啥的,难免会让觉得有些不可理解。
“我去与不去,其实意义都不大,但若是为了朋友,这一趟确实非走不可的,那怕把这条命都搭在这儿,老头子也在所不辞!”的确也是,若单轮武功而言,无论是和寒潭衣还是花蝴蝶比起来,苏老头都相差得太远,他去与不去,都不会改变所谓的结局,可他心里面不愿,如果寒潭衣需要帮助的时候,自个却不在,那样留给他的只可能是深深的自责。
其实自责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店小二此刻的心思,就和他有几分相似,虽然那原因大不相同,可他毕竟是做了一件不正当的事情,而且还是为了所谓的银子,现在就算是想说,那也说不出口,除了在心中暗暗的责骂着自己以外,他实在是想不清楚到底还能做些什么,不对,或许还有一件事情可以做,虽然效果可能并不怎么的明显,但总比不做来得强,好歹也算是弥补一下对对方的亏欠吧。
“老爷子,瞧你这身子骨,估摸着短时间也不可能恢复得了,既然你这般的着急,我也就做一回好人,你在这儿等着,我先去帮你叫一辆马车,也算是代个步,总比你老用这样的身躯走来得强!”店小二有些提议般的说道,的确,这是眼下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苏老头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店小二得了这么个讯息,自然这身子是毫不停留,一个小跑之下,转眼之间就已经消失在苏老头的视线之中了。
老头子又尽量的将身子站直了些,其实他这个角度正好,刚刚能看到那窗户所在的地方,外围已经是阳光弥漫,即便不是日上三竿,那时间也不早了,再看了看自个身旁不远处斜放着的清鸿剑,他那颗心里,自责的意味又毫不犹豫的升腾了起来,要是不贪这杯酒,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呢,可他又那里知道,即便是没有上演这么一出,寒潭衣也绝对不会让他跟着自己走到青州的,至少不会是同时,毕竟在一离开三狼之巅,他就已经知道这个老头子跟在自己的身后了。
现在的寒潭衣,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恣意妄为的少年人了,无论是那能耐,还是性子,都已经完全变了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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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琴声悠悠
偌大的齐王府,若是想要去找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虽然赶不上那大海捞针之类的,估摸着也差不了多少了,不过想要去找寻一下花蝴蝶,倒不是特别的困难,这个女人有着自己独特的性子,她向来喜欢的是偏静之处,东南两处,都是入口所在,自然不符合这样的条件,那算起来,西北之地,无疑是最契合的,并不是因为它离这两个地方较远,而是那结构啥的,有点像那祁连后山的光景。
靠着山体,有一栋小木屋,如果不是前方那密密麻麻的建筑,这儿看起来和那山谷还真没有什么不同,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目标所在,寒潭衣朝着那个方向移动的速度极快,他身法本就十分的高明,又有莲心决作为加持,整个人就像是箭影****一般,让人瞧都有些瞧不清。
穿越整个齐王府,即便是走屋檐,也会被许多的人所瞧见,但这般的光景之下,却没有人能够肯定自己眼睛说看到的是不是真实,就觉得像是精神紧张之下有些看花了眼一般,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从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了,这样的一幕,恐怕谁也不会太去在意,只是拍拍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更加的清醒几分,那嘴里面,也或有或无的冒出这么一句来:“我这是怎么了,都产生错觉了吗?”
有点一点寒潭衣还真没有猜错,花蝴蝶就在哪儿,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并没有见着人,但是已经能够隐隐的听到一抹琴声,那曲子,显得十分的哀婉,就像是在想着谁述说什么一般,将女人那种柔弱的本质完全性的融合在了一起,若不是寒潭衣见过花蝴蝶的狠辣,他还真不相信,这两者会是同一个人说表现出来的,所谓的人性双面,或许就是这么个理吧。
那琴声只是微微的顿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伴随这那曲调,继续着,大抵柔和的曲音都能触发人心中所潜藏着的那种情愫,更别说像寒潭衣这般的存在了,他只觉得自个的心里面有点伤逝的情绪在不停的弥漫着,即便是竭力的想要去控制,也显得有些无能为力,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再这般的继续下去,那局势啥的,可就对自己大为不利了。
弹琴这样的高雅举动,讲究的是一气呵成,而刚才那琴声,有个明显的停顿,虽然消失的速度很快,但他还是能分得十分的清楚,很显然,那弹琴之人已经知道有人来,不仅如此,她甚至能判断出来的人到底是谁,否则也断然不会是这样的曲音,寒潭衣这一生,经历得太多,想要去遗忘,又谈何容易,只是这内心过于波动,对于习武之人可是一种大忌,没有谁能够在心不静的情况下,发挥十足的本事。
好在那琴声,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这也很正常,花蝴蝶是个极度自负的人,这一点,自从寒潭衣认识她的那一天起,就从来不曾变过,更别说以她现在的能耐,放眼全天下,已然没有了对手,高高在上,最可怕的可不是寂寞,而是由这种寂寞所产生的自负,那才是对自个威胁做大的存在。
当然了,这对于寒潭衣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对方越是相信自己,那留给他应对的空间就会越多,这样一来,或许赢的机会才会更大一些,伴随这那琴声停止,原本紧闭着的门,嘎的一声便打了开来,透过一定的角度,虽然依旧无法看清楚弹琴人的样貌,但那双腿,却在昭示着她的存在。
那的确是花蝴蝶,这一点寒潭衣用不着去怀疑,因为他很清楚的记得,这个女人总爱在左腿脚踝的地方,系上一根细小的红带子,至于是什么意思,寒潭衣曾经开口去问过,但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总而言之,它的存在对于花蝴蝶来说,有着极其重大的意义,当然了,能做出判断的,也不只是这双脚,还有她的声音,几乎也就是伴着这门开的过程,也渐渐的彰显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要来,潭衣,你就是这般性子的人!”那声音显得十分的平缓,并没有半分惊讶的姿态,就像是早已将料到或是这样的局面一般,她的手,又放到了琴弦之上,一个拉拨之间,,弦丝跳动,有一丝狰狞的声音跳跃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难听的缘故,花蝴蝶只是将它收敛了起来,并没有继续下去。
寒潭衣的思绪,显得有些复杂,但即便是再复杂,他也尽量让自己保持着该有的平静,甚至那嘴角边缘,有些微微的往上挑,那抹嘲笑这类的味道十分的明显:“你很清楚我是什么人,我也很清楚你是什么人,我甚至以为,你和我之间今生是应该有点故事的,三生石上,也该留下彼此的印记,但现在看来,是否我这样的想法有点多余了。”
“你和我注定是不同路上的人,你只要自己过得安稳就行,可我却愿意,渡人其实远比渡己来得困难一些,我之所以必须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天下所有人都能够自己做主,掌握属于自己的生命吧了,这样做,难道真的有什么错吗?”这声音来得严厉了些,很显然,花蝴蝶的情绪有点小激动,站在她的立场而言,的确,自个所做的一切,都无疑是正确的。
对与错,原本就不是谁都能够说得清楚的,寒潭衣也自然不例外,这也是为什么他心中有自己的看法的缘由,他早已经不奢望对方会放手,到这儿来的目的,从始至终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阻止对方的疯狂行径:“你仔细的想一下,你这般做真的是为了这天下的老百姓,恐怕不是吧,他们现在这般的被你奴隶着,这难道就是口中的自由吗,即便是你成功了,高高在上的时候,能办到这一切,可你能够保证你,还有你的继承者,能够按照你的意念来坚守这样的社会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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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爆发
这一点,花蝴蝶内心还真没有答案,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更别说未来的事情了,可即便是如此,想要说服她那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她的身形猛的一下子从椅面上站了起来,基本上是没有的犹豫,就已经冲了出来,手中长剑猛指向寒潭衣所在的方向,灵力涌动之下,剑气逼人,剑刃在光芒的照射下,十分的耀眼,刺得人有些睁不开。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世道原本就是成者王败者寇,既然如此,多说无益,那你我还是手底下来见真章吧!”这话出口的一瞬间,花蝴蝶可谓是杀意顿起,她一身的修为极高,那灵力发散开来的时候,铺天盖地而来的,都是一种无法去躲避的压迫感,寒潭衣只觉得自己置身其中,都有点像那江湖中所飘着的小船一般,只要那风浪来得猛烈了些,随时都有侧翻的可能。
两人以前已经交过了手,自然对彼此的底细有些了解,而这一刻,寒潭衣只觉得对方的能耐似乎有精进了一大步,但从那散发出来的灵力强弱,就越发的难以应对,可这并不是他选择放弃的理由,一来是已经到了这儿,压根就没有选择的机会,这二来呢,若是时间拖得太久的话,未必就是什么好事,若是让花蝴蝶完全性的掌握了古玉心法,说不定倒是就算是自个耗尽自身生命力,也无半分的胜算可言。
有点僵持的姿态,花蝴蝶并没有急着下死手,此刻的她自然也很清楚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猫与老鼠之间,后者是绝对没有胜算可言的,既然是如此,那又何不借着这样的机会,满满的玩耍一番呢,当寒潭衣选择了水玲珑的那一刻,这个女人的心就变了,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是欠着自己的,就算是要了他的命,都无法弥补自己内心所受的伤害,非得好好的将他折磨一番不可。
一个侧身之间,两柄长剑已经交错而过,撞击的声音十分的清脆,但那感觉啥的,却相差得十分的遥远,花蝴蝶可谓是游刃有余,没有丝毫的异样,她虽然在剑法上的研究并不是十分的深邃,远比不得寒潭衣,可若是灵力到了一定的程度,每一剑刺出,都有开山裂石的姿态,那剑招是不是精妙,也就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再看寒潭衣时,他的身形可谓是急速的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勉强站定,即便是如此,那拿剑的手,也在止不住的颤抖着,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