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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南下-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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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段,情况不对了。

    ,经常穿着便服,同事们倒是没太注意,情报处长嘛,工作需要不穿军装,大伙没多想。

    以前,工资补贴全额上缴,一分不留,最近却截留了一部分,跟苏娟说是在地方工作,应酬很多,口袋里没点现金不方便。

    除了这个,其他地方的疑点就更多了。

    悄悄买了鞋油,没事就把它擦得油光发亮。

    头发慢慢留长了,本来的小平头渐渐成了小分头,动不动就往上抹鞋些油。

    在家里,陪孩子的越来越少,连续几个星期天都说在单位加班。

    “刘胜,你说,回事?我们是老战友,你说吧,难道还要我对你动点技术手段,派人侦察一下不成?”

    想到那么多年并肩战斗的老战友,一进城就变了样,乔向文狠狠盯着刘胜,语气十分严厉。

    在那道尖锐的目光下,刘胜不得不坦白说出了的新情况。

    他,如果不说,按照乔向文的脾气,十有**要就这件事一查到底,最后事情查清了,的前途也就全部完蛋了。

    原来,刘胜确实遭遇了一场感情危机。

    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槛,还没落地,而另外一只脚,还留在原地。

    那个女孩子,名叫高一群。

    两人认识,竟然是在临江公安局挂牌成立的大会上。

    那一天,一身戎装更外神气的公情报处长刘胜,根据安排,和许一梅等人在门口负责接待。

    正是在接待各界代表的过程中,他与安东县的女代表高一群接触了,而且交谈甚欢,双方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高一群,22岁,容貌出众,大学毕业,其父乃安东县最大的企业、开源机床厂的老板高德林。

    会后,不知是缘分,还是故意,开源机床厂有些业务需要去公安局办理审批手续,高一群找到了刘胜。

    虽然条件有些不够,但是刘胜亲自陪同高一群,找到了治安处的老战友丁一,招呼一打,丁一不好推却,只好把事给办了。

    之后,两个人一起吃了顿饭。

    刘胜从游击队,到八路军,再到东北民主联军的传奇般的**经历,一下子吸引住了情窦初开的高大,尤其是听刘胜讲了他和战友们在鲁南智斗中统高级特务、在胶东智取军统杀手的故事,女孩子的爱慕之心油然而生,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而刘胜呢,这个长期工作在秘密战线最后台的情报高手,对着眼前热情开朗、漂亮高雅的高一群,心中悄悄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惆怅,当然,更多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悸动和甜蜜。

    有一点,刘胜倒也坦荡,一开始就告知了已经结婚并且有孩子这一基本事实。

    谁知,高一群根本就没在意这些,照旧周末开着车子,和他一起去还海边玩,去山里玩。

    快乐的时光里,缓缓堆积了太多的美好,以及美好背后残酷的现实。

    记得,那天两个人相约去看电影,就在隐秘的电影院里,高一群主动把的手握住了刘胜的手。

    男女之间,一旦过了那条界限,之后的发展那就由不得的理智了,况且,打一开始,两人的交往就忘了把理智随身携带。

    “刘胜,我们结婚吧。”

    “不行,我有妻有子。”

    “那你离了婚,我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吗?”不跳字。

    “不行,家属和孩子是无辜的,他们因为我来到了临江,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那你就能丢下我不管吗?求求你,离婚,和我在一起”

    “不行,我们部队不许离婚。”

    “骗人,那是你们以前的大军,现在解放了,你已经来到地方上,为不能离婚?”

    “我不能对不起娘俩。”

    “那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吗?”不跳字。

    。。。。。。

    甜蜜着,痛苦着,烦恼着。

    这一个多月,刘胜的内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也在不断挣扎着。

    看着苏娟把家庭紧张的工作之于,把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把孩子培养的活泼机灵,他经常在内心谴责着。

    但是一和高一群在一起,她多情的话语,她崇拜的眼神,她热烈主动的感情,那与内敛严谨的苏娟完全不同,这种强烈的反差,带给了他更多的喜悦与意外。

    在一次次的自我谴责中,不断期待着下一次的甜蜜约会。

    “你和这个高一群到底到了。。。到了哪一阶段了?”

    听了这么复杂的情感,说实话,这让智商很高而情商几乎等于零的乔向文,云里雾里。

    有的人,还能在外面约会?

    别人有,还会那么不顾一切?

    与之间,究竟有着多大的不同,让一个共同战斗了十多年的老战友陷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境地?

    “乔局,我,,,我们就是一有就在一起聊天,一起出去玩,我真的不,每次和她在一起,我总是在心里不断骂,可是,一转身,就有想和她在一起了。”

    乔向文听得有些糊涂。

    在他的感情世界里,那些甜蜜的字眼,那些温馨美妙的感觉,只能与最亲密的人分享,自从文静离开以后,任何人都很难闯入他的内心里。

    “你们,你给我说清楚,有没有越过同志的底线?”

    刘胜低下头。

    刚才那么大的一个坑洞,很快被工人们运来了沙土填平,如果没人说起,谁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爆炸。

    可是,坑洞能填平,一个人的感情生活呢?

    “乔局,向文,我们真的就是拉拉手,其余,,,啥都没有。”

    正在这时,警卫员小马飞快地跑了。

    “乔副主任,星竹打来,有急事找你。”

    他吃了一惊,妹妹不是回了老家,难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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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人间惨剧

    第三百一十三章

    人间惨剧

    土改运动,全国范围一片火热。(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鲁南亦不例外。

    以小抓鸡、全羊宴、鲁南馅饼以及骨头汤闻名的这一处,此刻没有了任何人再对这些以往津津乐道的小吃感兴趣。

    大伙此刻就关心一个问题,斗地主

    山楂树还是漫山遍野的开,但是,此刻已经换了主人。

    近乡情更怯。

    当星竹风尘仆仆赶到陈家集时,山还是那座山,河还是那条河,老家的面貌却与记忆中的判若两样了。

    乔大富老夫妇,已经不住在那座大宅里了。

    那座大宅已经人去楼空,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铁索,一个大红的“封”字让人触目惊心。

    经人指点,在县城的一处偏僻巷子里,当一眼看到年迈的父母时,乔星竹的眼泪哗哗地流。

    “爹,娘。”

    一头扑在李红英的怀里。

    老大加入国民党,去年开始就再没给家里来过信。

    老2,自打那一年被乔大富逼婚出走以后,杳无音信,只听说好像是参加了**,但是具体在哪里,做啥事,没人说得清。

    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何况,星竹向来懂事,所以乔大富夫妇一直视为掌上明珠。

    看女儿哭成这个样子,满头白发的乔大富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一身灰色的对襟,走起路来,背有些驼了。

    李红英拉着女儿的手,道出了陈家集的巨变以及噩梦般的一段日子。

    48年鲁南老区就成为了解放区,一开始,县乡政府对乡绅名流都比较尊重,遇着啥事都会主动问寒问暖,而乔大富因为年事已高,也慢慢消磨了意志,只把那几百亩良田和果园,全部给了家里的佃农种着,年底也只是意思意思收点租金。

    可是,进入49年以后,情况变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县里开始轰轰烈烈地搞土改,口号喊得震天响,批斗地主,清算罪行。

    运动初期,陈家集不是试点,乡里工作组倒是规矩,只是在计算着乡里所有地主的田地、长工,悄悄收集着材料,同时组织了乔大富和其余几名地主去旁观其他乡里的批斗活动,好让他们提前有个思想准备。

    就是在半个月的狂轰滥炸的思想灌输中,乔大富等人被*部们带着,目睹了一幕幕人家惨剧。

    不管在鲁南的街道,还是乡间小路,随时都可看见一串串被捆绑着的地主被押赴刑场,押送劳改,押解游斗,捆绑的队伍中,不但有男地主,还有很多上了年纪的女地主。

    翻身做主人的农民怀着刻骨仇恨,用粗索捆住地主的手臂,一用力,就将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丝毫动惮不得,那被捆者的上臂和胸骨,马上就撕裂般疼痛难忍。

    后来仇恨升级,花样也升级了,农民们把地主摁倒在地,一只脚踩在背上,把他双臂捆绑好,反扣在背心里。这下子,五六十岁的的地主们,弯不得,伸不得,捆扎久了,即使解开绳子,两臂也不能自由活动,甚至肩关节脱臼。

    经历九死一生的地主们,往往血肉模糊,双臂溃烂,好不容易结出的痂块上脱露出新肉,与那污黑色的皮肤形成血腥的对比。

    光捆,远远不能让工作组和农民们解恨,再来一招,就是打。

    开初无人出手打人,但是,自从新来的县委书记在一次批斗大会讲了一句话以后,整个就变了,他说,‘打死地主100,只要死不了一个贫雇农,就不要紧。‘。

    从此,恶打成风。

    凡批斗会必打人,打人越狠,场面越大,成绩越好,土改工作队的干部鼓励农民打人,亲自拷打的情况也经常可以看到。

    打人的刑具也惨无人道,几近当年国民党的集中营。

    由竹枝到竹棍、木棒、扁担、柴块。打击的部位也由***到四肢、背腰、全身乃至头部。

    此时的斗争会已演变成一种人性残忍的大展示,不见了最初地主们的低头认罪,独有有棍棒挥舞的呼呼声,打在地主身上的噼啪声和围观者的嬉笑声,演奏成一曲中国特色的群众运动。

    鲁南批斗地主,还发明了两种打法,群众出真知啊。

    一种叫夹打。

    乔大富亲眼见到,批斗会上,工作队长坐在主席台上,主席台下面的农民们大手一般排成两队,都手持竹棍、木棒等打人刑具,夹道那头,战战兢兢站着等待挨打的地主。

    工作队长猛击桌子大叫一声罪恶的地主开始接受群众帮助”。

    乖乖,棍棒就是帮助,怪不得他在娘娘胎里一下来老头子就开始帮助他长大成人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点了名的地主,低着头,弯着腰,哪敢说一声不字,只好双手举着地契,从宅之的夹道中通过,竹棍木棒就雨点般打在背上。

    等地主把地契交上去以后后,工作队长猛击桌子,大吼一声;“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给我打”

    这时农民们再开始真正发力,只见棍棒齐舞,从头到脚一轰猛打。

    经过进去出来打出两道程序,地主们无不头破血流,皮开肉绽,有的当场晕厥,一帮人看的哈哈大笑。

    另一种发明,叫换打。

    工作组脑筋一转,不打出不了成绩啊,换着法子打出成绩呢。

    后来,他们认为本村农民斗本村地主,非亲即故,下不了狠手,打不破情面,斗争会达到预定的目标,于是乎,就把本村地主与外村地主来一个交换空间,如此一来,农民不认识被斗的地主,打起来就完全不考虑轻重了,把对旧社会的仇恨尽情地释放出来。

    捆打之外,更常用的批斗方式是吊打。

    把地主捆扎后悬于横梁上,双脚离地,让被吊者自身的体重来折磨。

    那天在县里的一个批斗会场,乔大富亲眼看见看见横梁上悬吊着一个据说是霸占**的地主,那人吊着久了,双脚已经肿胀,头已下垂,口吐白沫,显然吃不消了,工作队一看,大叫反**分子企图装死,蒙混过关,于是不但没进行一些简单的救治,反而加大力度,在那人的背上马上加了一个三五十斤重的磨粉用的石墩,只听得“啊呀”一声惨叫,那人的肩关节立马脱臼了。

    对女性地主,不打,不捆,但让那些更难受,更羞辱:

    把裤脚卷起来,裸露着膝盖跪在石板上,这就初步反思;

    态度不好的,就升了一级,把石板上撒上石子,继续跪在上面;

    还不交代问题的,头发扎起来,一根绳子拉着,跪着在尖锐的石子上来回移动;

    最狠的,春寒料峭,把那女地主捉来,脱得只留内衣,然后把他们捆在树上,再把风车的出风口对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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