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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道见这招果然管用,兴奋与阿呆道:“兄弟,你说得没错,这虎妞一看到花就不动手了。”
陆柔脸色古怪:“难道男孩都是白痴么?”
陆柔上去给了两人一人一脚,将两人踩在脚下,脆生生道:“两个白痴,昨天放过你们两个,是因为本姑娘得到了一朵灵物,你们以为本姑娘会稀罕那些破野花?”
“原来,表面有青光的是灵物吗?名字听起来就很厉害,应该值很多灵石。”
阿呆正想着,屁股忽然一阵剧痛,原来虎妞那个傻丫头正用树枝抽他的屁股。
“一定是你这个坏家伙说我看了花就不打你们的是不是?”
“不,不是,不是我说的,别打了。”阿呆急忙大呼。
马上就要上课了,陆师走过刚好遇到这一幕,阻止了陆柔,陆柔一脸气呼呼地,仿佛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师摇了摇头,为二人梳理了一下经络,又擦了一些药膏,两人这才又生龙活虎起来。
当然这顿揍也没白挨,阿呆细心发现,不知道为什么,陆师在他身上那么一按,他感觉舒服的不得了。
是不是,以后可以多挨几次揍,这样自己可以多让陆师按按。
阿呆心里想着。
一天的课程结束了,上午学了十个文,又睡了一下觉。
傍晚十分,满天霞光异常美丽。
阿呆从睡中醒了过来,随着母亲下了山。
中天中午的时候在山顶他又发现一株发着青光的小草,被他小心收藏了起来。
总得来说,今天的收货还是十分令人满意的。
就这么一连几天过去了,陆师给他们放了一天假,说什么劳逸结合,让他们好好放松一天,所以今天阿呆没有上山。
薛家院内,阿呆正哄着妹妹小颖在屋里玩,忽然屋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儿,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弄的啊?”赵氏心疼地哭了出来。
虽然平日她对这个二儿有些不满,但毕竟是她的儿,她身上掉下的肉啊!
紧接着薛母带着惊恐的尖叫声响起:“孩他爹,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阿呆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跑了出去。
便见大伯、四叔抬着一个木头架子,上面薛父浑身是血,胸口处四道恐怖的抓痕,大腿上还有咬伤,骨头都露了出来,伤势极重。
“爹”阿呆惊叫一声,大哭着跑了过去,扑在薛父的身上大哭起来。
“爹,你这是怎么了,呜呜呜。”
木头架子上,薛父看了看自己的娘赵氏,勉强笑了笑,随后揉了揉阿呆的头,缓缓道,“阿呆,是爹对不住你。”
随后,薛父看向了薛母:“孩他娘,我没用,我也对不住你啊。”
薛老大深深低下头:“本来昨天我们看到狗熊的足迹,我们就准备回来的,可可老二说要给娃赚灵石修仙,所以我们追了上去”
薛母放声痛哭,心中对薛父的怨恨早如冰雪消融,她伏在薛父的身上痛哭着,心中更是充满了自责悔恨,若是她能说几句贴心话,孩他爹也不会为了几块灵石冒险去追狗熊,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薛母心中痛极,骂道:“你傻啊你,为了几块灵石,你是要把命搭进去么,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去了你要我跟阿呆小颖怎么办啊。”
“我要是去了,你再找户好人家嫁了吧。”这时薛父忽然道。
“你你个傻子。”薛母薛母泪如雨下,早已泣不成声。
“现在我就去找郎中。”说着薛母止住泪水,二话不说向着镇里跑去。
薛母的话提醒了阿呆,阿呆止住了泪水,也向门外跑去。
第十四章 薛母情深
日落时分,天色昏黄。
这个时候青阳镇的商铺大多都合上了店铺的门板。
在道家思想的影响下,人们追求的是合乎天道,遵循自然的生活方式。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如此。
是以很少人会将店铺开到很晚。
不过,青阳镇有一家店铺却是例外。
在青阳镇东,一家名为百草堂的医馆内,附近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医师李老先生仍坐堂中,为一名名患者看病。
“把舌头伸出来。”
“啊!”那病人张开口,伸出舌头。
李老先生年逾半百,头发也已花白了一般,但气韵神采却远胜寻常年轻男子。
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说起话来中气十足,想来是保养有道,驻颜有术。
由此也可见其医术之高明。
再加上老先生道德品性极好,慢慢的,十里八乡的人都给李老先生一个称呼“李半仙。”
李老先生细细看了看,有翻了翻病人的眼皮,随后用笔沾了沾墨,在一旁宣纸上写了一副药方,同时道:“春季风寒、风邪入体,无甚大事,这方子抓药,煎熬三个时辰,每日两次,饭后半个时辰内服用,三日病除。”
那病人连连道谢后,方去柜台抓药。
就在李老先生叫下一个病人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叫声:“李老先生,李老先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孩他爹啊!”
李老先生闻声抬头看去,便见不远处一妇人踉跄着跑来。
余晖下,妇人累得气喘吁吁,一张脸颊微微有些苍白,脸上满是汗珠,散乱着头发、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这跑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薛母。
转眼薛母到了近前,李老先生看着薛母神色慌张,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当下道:“夫人先坐歇一下,慢慢说。”
“阿木,你去倒杯水”
“不不用了,李老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孩他爹。”
李老先生四下看了一眼,不见有人,开口发问:“病人呢?”
“孩他爹伤得太重了,没敢往过抬,还在家里。”
未等李老先生说话,一旁排队看病的不乐意了:“喂,谁家的媳妇怎么乱插队,没看到我们都排”
这人尚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便见薛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面对众人泣声道:“我家男人进山被狗熊给伤了,眼看着一口气就要断了,请给位行行好,就先让李老先生给我家男人看吧。”
人心都是肉长的,看着薛母眼泪簌簌往下落,甚至都跪下了,一群等待看病的也是于心不忍,当下道:“反正我们都没什么大病,我们明天再来就是了。”
“哎,也不知是谁,摊上这么个好媳妇啊!”
“散了,今天都散了。”
一众人也都离开了,薛母感激道:“谢谢大伙,谢谢大伙。”
说着,薛母站了起来,看着李老先生道:“老先生,我们现在就走吧。”
李老先生缓缓开口:“青牛村据此十几里,你一路跑来已伤了身体,不可再疾行。”
“我已让徒儿去套车了,你先休息一会,喝口水,等车套好了再走也不迟。”
薛母虽然心急如焚,却也不得不坐了下来,呼吸逐渐平稳,她喝了杯中水。
不多时,车套好,李老先生带着药箱也出了门。
坐在车上,李老先生道:“小武,快些赶车。”
“好嘞,坐稳了喽。”
小伙子鞭子一甩。
啪!
清脆响起划破天际。
小伙子口中紧跟着爆喝一声“驾”,拉车的马儿撒开蹄子,快速向着青牛村奔去。
骨碌骨碌,车轱辘快速转动着,薛母还是觉得太慢了。
薛母从没觉得青阳镇到自己这段路是如此的漫长。
终于,家近在眼前。
马车停了下来,薛母蹭地跳下车,连忙扶着李老先生进了院。
此时薛家人都围在院内,小颖还伏在薛父的身上哭着。
李老先生一眼就看到了院正中的薛父,薛父此时已昏迷了过去,伤口已经开始发炎,他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将病人搬到房间里去。”
“另外在找些油灯,有多少拿多少,不够的去四周邻里借一些。”
李老先生一落,薛家众人顿时忙活了起来,将薛父搬进了房屋,四周点上了十几盏油灯,将屋里照得透亮。
李老先生先给薛父服下了一颗润白的药丸,用水给薛父喂服了下去。
随后命人将其四肢牢牢绑住,将缠着布条的木棍让他咬着,打开药箱,用棉沾着高浓度的酒,擦拭着伤口。
“呜”
剧烈的疼痛陡然将薛父疼醒,四肢紧绷,口中发出呜呜声。
薛母捂着口,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凄惨的模样,她的心都要碎了。
薛父呜呜叫了好一会,又疼晕了过去。
李老先生已擦拭完毕,趁机快速将胸口的伤口缝合,然后涂上药膏,用绷带缠了三圈。
做完这些,已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李老先生,洗了洗手,缓缓开口:“老夫尽力了,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说完,李老先生往外便走。
薛母急忙道拿出了两颗灵石递给李老先生:“多谢老先生,这些酬劳,还望您不要嫌弃。”
李老先生推了回去:“如果他明天还活着,再送来不迟。”
说着,李老先生又向外走去。
薛家人想要挽留李老先生吃口饭,李老先生未从,与徒弟小武赶回了青阳镇。
薛家其他人看了一会薛父,也都各回各屋了。
薛父紧闭双眼,小颖哭累了,早睡过去了。
寂静黑暗的小屋内,薛母守在薛父身旁,看着床上的男人,眼泪簌簌流了下来。
“孩他爹,你可一定要挺过来啊,你要是挺不过来,我跟小颖还有阿呆”
“阿呆阿呆呢?”
薛母陡然惊醒,之前一直忙着孩他爹,却一直没看见阿呆。
“阿呆阿呆”薛母惶恐地喊了起来。
孩他爹已然是这个模样,若是阿呆再出了什么事。
“阿呆阿呆”
薛母大声喊着,双目浮现丝丝血丝。
此时在青牛山巅,阿呆大哭着:“陆师陆师你在哪啊,求求你救救我爹,呜呜呜。”
他已经哭喊了一个多时辰,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青牛山某处断崖上,陆柔忍不住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烦死了。”
“爹,要不你就去吧,他再这么哭下去,女儿都要都没心情入定了。”
第十五章 重归于好
陆师缓缓睁开了双眼,看了自己女儿一眼。
从来都是极为骄横,即便面对自己父亲也是昂首挺胸目光直视的陆柔,这一次避开了父亲的目光。
陆师微微一笑:“之前时机未至,现在时机已至。”
“切,什么时机已至,不就是怕麻烦,害怕被人看你医术神奇,都来烦你,所以才晚上偷偷摸摸地去么?”
“当谁不知道呢?”
“你个小鬼灵精。”陆师轻轻在陆柔脑袋上弹了一下。
“疼!”陆柔气呼呼地说。
陆师一笑,周身青光一闪,一道剑芒乍现。
陆师踩着剑芒,拉着陆柔飞到了山巅,落在了阿呆身前。
陆柔冲着阿呆做了个鬼脸:“爱哭鬼,就会哭鼻子。”
阿呆也没理陆柔,扑通就跪在了陆师身前,哭道:“陆师,求求你救救我爹。”
陆师手一抬,阿呆便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陆师缓缓道:“我可以答应你,救你父亲,但你也要答应我,这件事,你对谁也不准说。”
阿呆重重点头,小脸一片坚毅:“我死也不说。”
陆师微微一笑:“好孩子。”
“现在闭上眼睛。”阿呆闭上了眼睛。
他手一抖,一阵狂风袭来,阿呆只觉自己身体飘了起来,下一刻,他觉得自己又落地了,陆师的声音已然响起:“睁开眼吧。”
阿呆睁开眼,便见自己已在自家院内。
“陆师真厉害,他平日要走半个时辰才能下山到家,陆师竟然一眨眼就到了。”
“陆师这么厉害,一定能救爹的。”
这时,阿呆就听母亲在喊自己,阿呆也大声喊:“娘,我在这里。”
薛母看见阿呆,心中由悲转喜,狠狠将阿呆搂入怀中,在阿呆屁股上重重打了两下:“浑小子,你跑哪去了?”
“我去”阿呆刚要说去找陆师,可想到自己答应陆师的话,顿时又憋了回去。
陆师满意点点头,身影一闪,已拉着陆柔进入了薛父房间。
陆师看了看薛父的身体,随后拿出一瓶灵液,将一滴倒入其口中。
随后陆师掌中泛起淡淡青光,青光附在薛父表面片刻,其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整个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沉稳有力。
不到盏茶的时间,薛父伤势好了大半,陆师也停了下来。
“可怜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灵花做成的灵液,便宜这个人了。”
“你那灵花不也是因为阿呆才找到的吗?有因便有果,因果循环往复,或许,为父为你算的机缘,便应在阿呆的身上。”
“我们走吧!”说着,陆师拉着陆柔的小手,消失在了原地,唯有一道白光射向青牛山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