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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掌门-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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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只是一个障眼法。”
    沉默片刻,楚升艰难道:“这要如何说起?”
    眼睑抖了抖,何清竹摇头道:“你跟我来便知道了。。。”
    三人步履匆忙,身影穿梭,倒是很快便来到其藏身所在,却是一处偏僻地带,虽然距离不远,但若不是有人指路,在这黑夜里,却也难以寻觅到。
    三两火把在黑夜中,犹如鬼火一般,楚升跟着何清竹抵达,便就着火把光芒看到好几个熟悉的脸庞。
    都是之前沿途那些所谓“民人”、“商贩”。
    只是众人此刻都围在一起,显得有些鸦雀无声,中央便也正是那些熟悉的镖车,此时一个个均被撬开,封条撕裂,敞开箱口露出里面承载的东西。
    那本该是一锭锭泛着光芒的银子,但此时在众人面前的,却只是满满当当的碎石瓦砾,正静静的躺在箱中。
    众人俱都是面色冷然,沉默不语,气氛几乎凝固了般。
    初春的夜,格外的凉,林风嗖嗖。
   

第71章 有邀
    楚升心中惊骇,怔怔望着眼前,一时也已然是失了言语。
    何清竹低头垂眸,语气便也有些萧索:“费尽心思,未曾想竟只是得了这一箱箱的碎石瓦砾,当真有些可笑。”
    说着说着,她动起怒来,便一脚踹翻了当面的一箱碎石,本来看似娇弱无力的人,但却在怒气勃发间,莲足竟是生生将木箱都踏碎,一箱瓦砾碎石跌落满地。
    楚升目光一顿,便是面色微变,自取了一人手中火把,蹲下身来去翻那碎石。
    何清竹脸上难掩失落,语气讥笑道:“你却是总不成还想在其中翻出个二三两碎银吧?”
    “你我都被那王知府诓骗了,谁曾想一路护卫的三十万两白银,而今竟是成了一箱箱碎石。甚至就连江湖宿老知命公都为了这些箱碎石瓦砾,生生丢了胳膊去。”
    楚升听她说的刺耳,便皱着剑眉,回头望了她一眼。
    这话说出口,何清竹自己其实也已有些后悔,言语间如此讥讽,本不是她的作风。只是这会儿急火乱窜,有些失态了。实际上,说话间也却未曾想到自己当初也是笃定认为镖物便是三十万两生辰纲,言语间自己不是也落入其中。
    但她虽然灵慧,出言即觉不对,却也面薄,僵在那里却是不言不语。
    未几,楚升双手满是尘埃,却已然从瓦砾间寻到了一物,有些怔怔的拿在手中,举起火把站起,面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
    何清竹面子上别不过去,只好掂着脚去看,口中道:“你拿着什么物什?”
    楚升本来对这个眼眸灵动犹如星光般的女子观感亦是不错,但方才此人这番作态,却是让他心里不喜,干脆也权当未曾听见般,只自顾长叹了一声。
    何清竹心头疑惑更多,干脆上前一把夺过,却发现楚升慎之又慎,捏在手中的竟只是一根枯枝,细看片刻竟还能发现枯枝末梢那朵枯萎缺瓣的花儿。
    花瓣组构为品字,眼下早已干枯,乃呈褐紫色。
    “这是。。。红梅!”
    俏脸变了又变,何清竹竟有种难以吐言的感觉,也同时有些放松了下来。
    既如此,便说明这并不是一个局,也并非是那王知府的障眼法。
    镖物却是是三十万两生辰纲,只是早有人捷足先登。
    她长叹了声,神色略微收敛了少许,便也正常了几分,“既然是侠盗一枝梅取了,我等技不如人也是应当,他盯上的东西,还未有人能取走。”
    而楚升却没有回头,而是依旧望着昏暗月光下的远处。
    何清竹忍不住上前,推了他一把,刚想说话,却也闭口不言。
    在那视野之中,便有三人长袍飘飘,步履轻盈,半点尘土不沾,身形好似飘絮,踏着月色而来。
    三人将至,不邀而来,多是恶客,众人便均皆拔刀。
    然人未至,声已到,却说的是:
    “奉命以邀楚掌门一叙!”
    声落,人至,为首那人左脚先落,半脚踏地,右脚奔前,消去去势,稳稳落在楚升身前。
    其余二人,各有章法姿态,亦是稳稳当当落下。
    楚升还未开口,何清竹已经隐隐有些想法,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为印证心中猜测般开口道:“你们是谁?奉的又是谁的命?”
    三人之间,为首一人抬头看了看楚升,见他面色不变,便也答道:
    “在下不才,江湖诨号‘草上飞’便是。”
    又一人,身材高瘦,面目清瘦,亦是开口道:“云赶月。”
    最末一人,身形稍矮略胖,脸上带笑,乐呵呵道:“小弟行走宁州武林,江湖人称‘行壁龙’便是。”
    三人各自答完,绰号‘草上飞’那人便又作躬请状道:“我等三人,便奉‘盗圣’之命,特邀楚掌门一叙,以践离别之意。”
    何清竹当仁不让的代楚升道:“盗圣便是那侠盗一枝梅吗?”
    “盗圣之名,三年一比。而当今盗圣自然便是侠盗一枝梅,我等为盗,便也奉盗圣令。”
    楚升脑海里浮现出赖老爷那胖乎乎的脸来,不禁有些好笑,便也是拱手道:“那便请罢。。。”
    “唐突了。。。”草上飞歉意的笑了笑,便有那唤作‘云赶月’的人上前一步,将手搭在楚升肩头,蓦然提起内力,便有一股去势往前,他身形一纵,脚点枝叶,恍若雀鸟般冲霄飞起。
    另二人便也俱是提起轻功退走,只听见掠起的风声呼呼,又见那月光下衣襟随风飘扬,真好似仙人一般。
    何清竹心里好奇极了,对那一枝梅的名头也是如雷贯耳,天下五盗,为首便是此人!
    因而,她着急挥手,便是叫道:“我也要去。。。”
    没人答话,她便自当是默认了,于是急忙回头看向那壮妇,匆匆交代道:“便是依照原计划,将痕迹尽数损毁,带人速速回去。”
    壮妇依然有些放心不下,刚要说话,但何清竹也已然是提劲而起,急急忙忙追将上去。
    只是她自身轻功不比这三人,也只能勉强跟上个尾巴,又鼓起内力跟了片刻,却连踪迹都寻不见了。
    夜风拂面,长发飘扬,楚升低头看着脚下,便可以见到草木飞快掠过。天边有明月高悬,云赶月带着楚升,以抛物线的轨迹向前而去,往往是脚掌在地轻轻一点,身形便缓慢拔高,而后自最高点又带着余势向前,斜斜落下,复脚掌点地,再次拔高身躯。
    这倒是给了楚升有种曾在现世坐过山车的错觉感,但这却还和后者不同,不借助外物便做到这番程度,当真是现世难以想象的。
    而且还更加的飘逸(装逼)与。。。安全?
    抽回心思,他回头看了看后方的二人,如此一看便也看出了端倪。
    云赶月、草上飞、行壁龙三人之间,那草上飞自是轻功最快,身形亦是最为平稳,只是脚步飞快,轻点草叶,却也不起高处,只是贴着地面而行。但仔细一想,这般轻功,若是带人而行,应当是有许多耗费的,毕竟不像是云赶月这般下落之时可以借势省力,所以此刻便是将带楚升而行的位置让给了后者。
    不过这草上而飞的手段,仔细看来,倒是有种像现世开车的状态一样。
    不用考虑撞车的问题,也完全不再有喝酒不那啥,那啥不喝酒的约束。
    由是三人之间,云赶月最为优美飘渺,草上飞最快最稳,行壁龙和二人相比却均落得一筹。但也说不定是场地问题,毕竟略略一听,便知道这绰号代表的意思。
    江湖人,有起错的名字,但没有叫错的绰号。
    所谓行壁龙,自然应当是那壁虎了。如此想来,此人轻功长处则应当是在高低复杂的环境里,上上下下,翻房掠瓦,过墙行巷。
    但眼下,他落在最后,提起轻功的姿态也最是有些难堪,便是伸出双手向前,好似蛙跳的感觉一样,怎么看怎么古怪。
    摇了摇头,撇去脑海里奇怪的念头,楚升向前凝眸看去,隐约之间已是看到一处破落旧亭,里面正点着灯光,二人侍立一旁,便有好一个翩翩侠客,正坐在其中。
   

第72章 盗圣
    凉风席席,山野枯亭间,二人对坐。
    桌面上,正煮着酒,酒香四溢,炭火也烧的旺盛,火舌舔舐着,夜风总吹拂起点点火星。
    楚升打量着眼前对坐的男子,却是个面若冠玉,眉若悬剑之人,他目中含笑,视线落在楚升身上,便是唇角微掀,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残缺的亭中石桌桌面。
    夜风吹拂,一那一身白衣点有红梅,随风荡起,便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
    其人如此,当真是貌有潘安之相,端的是一个玉树临风。
    他为楚升沏来一杯温酒,杯中酒色恍若琥珀,荡漾间便起涟漪,一看便知道是难得的好酒。
    楚升苦笑着摇头,端起酒盏微微抿得一口,语气里带了几分埋怨与调侃道:“赖老爷,你倒是骗得我好苦啊。。。”
    他便笑,笑时凤眼眯起,自有一副从容气度。
    “那而今,我应当要如何称呼你?”
    “梅十二,称呼我为十二就好了。”
    寒梅腊月放,腊月便是十二月。
    梅十二咽下温酒,抬头看着明月,长长吐气入箭,俄尔突然道:“倒是很久未曾遇到像你这么有趣的人了。。。如何,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可还不错?”
    他言语里带着笑,眼中也是饶有兴致的盯着楚升,这会儿倒像是个狡黠的家伙。
    楚升轻轻笑了笑,他可是深得厚黑学个中意味的,就算是心中再如何抓狂,面目上依旧嬉笑如旧,此时更是平平静静,只是摆手道:“不曾想十二兄终究是棋高一着,倒是将我等都耍了一通。”
    “我说过了,处州有大旱,路途有横尸。”梅十二弹了弹衣袖,神态自若道:“我虽是草莽江湖中人,但多少也有几分本事顿了顿,他又饶有兴致的道:“传闻春秋时分,曾为天下盗匪始祖的柳下跖,便是将一生所夺无数累累如山珍宝,俱是藏在鹊山之首,招摇山之上,埋在一株极为巨大的迷穀树下。”
    “而后,为了留作记号,他便取下那株迷穀树一截树干,制得这盗圣令。”
   

第73章 诸盗
    人心难测,何况是群盗乎。
    或有是因心图那招摇山上,迷穀树下埋藏已有千百年的珍宝;或是些为争得这天下第一盗的名声。
    总之,这盗圣令便是天下群盗都梦寐以求的物什。
    楚升看得出来,梅十二对那所谓的珍宝自然是没有兴趣的,借着盗圣令也只是为得号令群盗,兼济天下之人。
    但本是盗,却是竟有这番胸怀,这身份就太过尴尬了。
    其实以楚升心思,便是想劝他,穷时独善其身便可。但仔细一想,说了倒也好似没说,此人如此威名,定然是位心志坚定之人,他所认定之事,为何仅有楚升平白三两句话便可劝得?因而这番话,索性便也就不曾开口。
    随手将盗圣令丢还给了梅十二,又见他挂在腰间,楚升直笑,“你倒是不曾担心,这令在你手中被他人盗走?”
    梅十二笑着摇头,脸上却有一种极强的自信感,“普天之下,倒也还真没人能从我手中盗走东西之人。”
    这番话甚至可以说是自负,楚升也不过多评价,只是笑。
    “如何?楚兄倒是对这珍宝不感兴趣?”
    楚升笑着摇头不已,“十二兄又如何平白看低我不成?便是你都直当笑谈,我又岂会为一传闻而费尽心机?”
    “不错!时人愚也!”
    酒过三巡,梅十二已然有些放浪形骸,正是端着酒杯又道:“这回坏了楚兄的好事,我心中也确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又从何说起!”楚升面目肃然,虽然心中在滴血,但口中依旧是大义凌然道:
    “我为私心,君一心为并州灾民,我又怎么会责怪你呢?”
    “再者,这生辰纲即是不义之财,江湖豪杰自然都是可以争上一争的;梅兄技高一筹,便是如此了,我亦是非常服气的。”
    “你确是君子做派。。。”梅十二举盏相对,饮下温酒后道:“你这番说法,我便更不好视而不见了。”
    他自取出一册典籍放在桌面,眉间带笑道:“我与楚兄也算是一见如故,也知你长于剑器,但轻功却是不足,确是一个问题。”
    “行走江湖,手上功夫可以不行;但逃命的功夫一定要足够高明才可以,在危机关头最起码可以倚之保命。”
    将这册轻功典籍推向楚升面前,他道:“这门轻功,便是唤作‘风转流云’,凭风借力,腾空而起。”
    “便以此,赠与楚兄,也算是就这生辰纲之事道声歉。”
    楚升的目光落在那薄薄册子上,神色未曾有太大变化,但却已然心动。
    而同时,如他的心思,自也是心中透亮。所谓致歉补偿,说来不过只是借口而已,真正原因或许在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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