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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娘娘僵硬地晃动了几下脑袋,身上的烟锁也渐渐消散。
只见昭妃娘娘趴俯在地上,抬头望向徐子墨二人。
何归安顿时感觉到一阵恐怖与反胃,急忙后退几步,避开了昭妃娘娘血红发光的眼睛。
徐子墨笑笑:“还没开始呢就害怕。”
徐子墨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面八卦镜,照向昭妃娘娘。
紧接着,徐子墨口念咒语,一道符咒飞出。
瞬间,八卦镜中射出一道金光,照在昭妃娘娘身上。
昭妃娘娘身上剧烈地冒出黑烟,嘴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显得痛苦万分。
徐子墨一声怒吼,声似雷霆一般:“孽畜!”
徐子墨:“天下万物各有美丑善恶,你又何故伤人性命,今日本道在,定将你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昭妃娘娘好像一只极力想要挣脱束缚的野兽,被死死地控制在八卦镜的金光之中。
昭妃娘娘的面容开始泛黑,紧接着,那肌肤好像泥塑般干裂脱落,渐渐现出了妖物的原形。
那妖物奇丑无比,豹身鬼面,四爪锋利,眼睛猩红,浑身散发着黑烟。
只见昭妃娘娘的魂魄,如同一缕青烟,收入了八卦镜中。
徐子墨见目的达成,便急忙收了八卦镜,提起苗刀纵身一跃,便向那妖物杀去。
那妖物刚刚失去了束缚,应天一声怒吼。
那声音,好似虎啸一般。紧接着抖了抖身上的毛,便向徐子墨奔来。
徐子墨翻身飞去,口中咒语念过,瞬间化作四个身形,各执苗刀向那妖物砍去。
徐子墨:“我今日不用蜀山秘法,便可将你这孽畜斩杀!”
徐子墨紧握苗刀,青筋暴起,四处身形各出招式向那妖祸身体要害处刺去。
这时,何归安静静地趴在屋檐上,看着地面一人一兽的打斗。
何归安心中奇怪:“不是初六杀人吗?怎么初五没过便来了?”
何归安:“程心远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何归安抬头望望天空。
此时雨越下越大,雨滴掉落在脸上时甚至能感受到一丝疼痛。
何归安看着地面上徐子墨与那妖祸的斗争一时间难解难分,实在是担心不已,想到徐子墨留给自己的任务,便纵身一跃,向不远处的那些黑衣人奔去。
这些黑衣人个个盘膝而坐,犹如塑像一般,何归安一时间也分不清哪个是活人,哪个是死人。
正犹豫间,低头瞧见一点亮光。
伸手一拨,是一个黑衣人的腰牌,楠木腰牌,金边镶嵌,所以能闪着金光。
何归安:“洪德王府。”
何归安又转头摸了摸其他人的腰间,找了几处,又找到一块腰牌。
何归安借着微弱的灯光,小声念道:“右校尉何芳。”
何归安瞬间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汗毛炸裂。起身看着面前坐立的众多黑衣人,神色惊恐。
另一边,徐子墨见时机成熟,便收了身形,一把扯下背后斗篷。
徐子墨一手握刀架住妖物的血盆大口,一手挥舞斗篷。
徐子墨高声大喝:“破!”
瞬间,那斗篷好似罩子一般,闪着金光,瞬间将那妖火盖住。
那妖祸瞬间失了本事,在斗篷里发出一阵哀嚎,冒出阵阵黑烟。
不一会儿,那哀嚎声越来越小,干脆没了声息。
徐子墨见状长舒一口气,缓缓掀开斗篷。
只见斗篷之中,只有一只死狗而已。
徐子墨惋惜地摇了摇头,转身便向何归安走去。
走到近前,何归安满脸惊恐地转头望向徐子墨。
何归安:“徐大人。”
何归安抬手向徐子墨递出何芳的腰牌示意。
何归安:“这里坐的人,应该是第一次去擒妖死的二十八个人。”
何归安:“我刚才数了数。”
何归安:“一共三十个人,一个施阵一个压阵,剩下的便都是那天死的人。”
徐子墨接过腰牌,听完何归安的讲述,心中顿觉不妙。
徐子墨大叫一声:“不好!”
徐子墨:“现在什么时辰。”
“差不多子时。”
………………………………
第七十八章 百鬼侵大内,小臣救佳人
南汉,洛中二十一年,八月初六。
一道电光划过,伴随着一声雷鸣,在空中炸裂,继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夜空下,徐子墨纵马奔去,高举令牌。
徐子墨:“大理寺各方军马速速听令。”
话音刚落,埋伏在各处的人马听到调令纷纷涌向街头,与徐子墨接应。
雨夜,没办法点着火把照明,只能凭借着几处事先沟通好的人家灯火依稀看得清场景。
徐子墨:“情况有变,各处驻军迅速合拢为四队!”
身后,何归安策马赶来,大声喊道:“转守为攻!转守为攻!”
一声炸雷响过,原本寂静的夜空,此时此刻清晰地回荡着二人的声音。
这时,程心远和卢胖子也纷纷带兵赶到街头,与徐子墨碰头。
雨中,众人脚步踏过溅起的水花,巷子里清晰地回荡着“啪嗒”“啪嗒”的声响。
脚步声,调令声,此起彼伏。众将士冒着大雨,湿了官袍,向徐子墨的方向赶去。众人心中隐隐赶到战况的紧张,又怕误了战机,便加快了脚步。
程心远:“徐大人,什么情况。”
卢胖子也焦虑地问道:“是啊老大,刚才看你们在东宫还好好的。”
徐子墨紧握缰绳勒紧马头,微微皱着眉头,向远处望去。
徐子墨:“情况有变,洪德王顾怀楼现在不是我等目标!”
徐子墨:“宫内现在应该是另有隐情,所以对作战部署进行重新调整。”
众将士抱拳施礼,齐声高喊:“卑职明白!”
徐子墨:“转守为攻,以退为进。”
徐子墨:“此一战,关乎我大理寺今后在朝中的荣辱,只许胜不许败!”
徐子墨扬鞭一指:“卢俊才,你速带五十人通知各户百姓官府,备好灯火,待我口令,记住红灯为号。”
卢俊才见徐子墨神情严肃,知道这次事情非同小可,赶忙领命。
卢胖子:“遵命!”
说完,卢胖子便掏出调令旗一挥,带走五十人执行任务。
徐子墨:“程心远、何归安听令!”
何归安、程心远急忙抱拳鞠躬领命:“谨听徐大人调遣。”
徐子墨:“你们二人各带二百人,作为此战主力。”
徐子墨:“一路在诸王府巡查,若有征战,随时报信。”
徐子墨:“一路在各处府衙巡查,也是如此。”
徐子墨:“记住,斩首的所有尸体最后要集中焚毁,不要留下一丝痕迹!”
何归安、程心远急忙领命,纷纷带队快步出发。
徐子墨:“剩下的人跟我走,直奔陛下寝宫!”
霎时间,鸦雀无声,剩下的众人纷纷惊愕不已,静静地看向徐子墨。
若是在平时,大理寺的人连大内都进不了,更何况陛下寝宫。
另外,外臣不经内阁准奏进宫可是死罪!带着兵进宫更得是诛九族。
所以,这些士兵一时间吓得战战兢兢、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官兵说道:“徐大人,是去救驾吗?”
徐子墨坐在马上,平静地说道:“不是,皇上现在好得很!”
看着众官兵面色恐惧,徐子墨只能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徐子墨:“杀敌,请赏!”
众官兵纷纷抬头看向徐子墨,见徐子墨神情淡定,顿时放下心来。
众官兵纷纷抱拳领旨:“卑职领旨!”
徐子墨一拍马鞭,摘了银枪一指:“众将士随我来!”
话音刚落,五十官兵纷纷紧握朴刀,随着徐子墨向皇宫的方向奔去。
此时此刻,无数黑衣人也从大内的一处府院中有序地跑了出来,向东宫、王府、内阁府衙的方向奔去。
这些黑衣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被掏空了内脏,填塞进去了令狐一式的秘符草药,这样身体就会轻盈许多便于控制。
众黑衣人翻墙穿院,身手迅疾。和以往的随机杀人不同,这次这些黑衣人是有着共同的目的,是向着一个共同的方向跑去的。
双方的人马就这样向着对方的方向赶去,眨眼间就要在三贤王驻京府相遇。
大雨倾盆,空气中满是压抑的气氛。
徐子墨快马加鞭,带着五十大理寺官兵率先赶到了这里。
徐子墨:“应该就是这儿了。”
徐子墨瞬间勒紧缰绳,立马街头。
三贤王驻京府前,道路宽阔平坦,能容下不少兵马,两旁虽然还有不少屋舍,不过大多背对街道,这就使得街道显得格外的整齐宽阔。
徐子墨身后,众官兵手握朴刀,严阵以待。
“大人,不走了吗?”
徐子墨缓缓摘了银枪,紧握手中,静静地望着街道那头。
徐子墨:“应该是这里。”
徐子墨:“陛下的意思,应该是这里。”
徐子墨小声念叨着,微微闭上双眼,听着雨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四处溅起的雨声,缓缓传来,传到徐子墨的耳朵里。
这时,一个官兵急忙给徐子墨报信:“大人,他们来了!”
徐子墨睁开双眼,抬头望去。
只见街道那头,黑压压一片黑衣人杀将过来。
个个背负苗刀,腰间别着钢爪,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奔跑过来。
借着微弱的灯火光芒,打眼望去,远远不止一百人。
徐子墨怕众官兵怯阵,厉声喊道:“他们动作迟缓,斩首即可。”
众人纷纷喊道:“卑职明白!”
徐子墨见时机成熟,银枪一指:“杀!”
话音刚落,徐子墨一骑当先,向那些黑衣人冲杀过去。
众官兵见徐子墨已然杀去,纷纷拔出朴刀紧随其后。
顷刻间,两军交战,杀声震天。
大雨倾盆,有如铅锤般坠落下来,砸在众人身上。
徐子墨一声高喊:“点灯!”
一朵猩红的烟火,迎天而去,绽开一朵飞花。
街头、府衙、王府,各处住户纷纷点上灯火,顷刻间照亮了大半个大内京都。
借着明朗的灯火,众官兵顿时欢欣鼓舞,士气倍增,嘶吼着迎敌杀去。
一个官兵一刀刺入一个黑衣人的胸膛,结果却发现软绵绵的。
更重要的是,被刺中的黑衣人非但没有死,反而生龙活虎地挥刀砍来。
还在官兵训练有素,俯身弯腰,一刀斩落了那个黑衣人的头颅。
“徐大人,这群人刺不死!”
徐子墨转头一看,心中叫骂道:“赵安你个狗皇帝!”
徐子墨从怀中取出一道符,口中念过咒语。
徐子墨银枪挑地,向上一挥:“起!”
瞬间,地面上的雨水如同海啸般被掀起一人高,紧接着化作一柄巨大的刀锋。
那水锋,有三丈长,几乎与整个街道一般宽度,向那些黑衣人飞去。
瞬间,斩落了数十个黑衣人的人头,街上的敌人顿时少了大半。
剩下的黑衣人,在施阵者的操控下,继续杀将过来。
“嗖”的一声响过,伴随着一声炸裂,不远处的上空绽开一朵烟花。
紧接着,又是一朵。
“大人,他们那边也打起来了。”
徐子墨一拍马背,冲锋而去。
徐子墨:“都给我冲!你们放心,都死不了!”
众人见徐子墨如此英勇,心中顿时热血澎湃,继续随着徐子墨冲锋陷阵。
一时间刀光阵阵,马鸣纷纷。
徐子墨又飞出几道符咒,施作数道法术,斩落大半黑衣人。
其余黑衣人,也在众官兵齐心协力地捕杀下多数被消灭。
剩下的施阵者见势不妙,纷纷开始溃逃。
徐子墨银枪一指:“一个也不能放跑了!”
徐子墨:“不然陛下就危险了!”
………………………………
第七十九章 故人两相逢,提剑入寝宫
徐子墨:“快追!一个也不能放走!”
命令初下,众官兵纷纷提刀追去,不敢怠慢,只留下徐子墨一人。
徐子墨见战事初息,便翻身下马,低头看看地上的尸体。
雨还在下,街上虽然是青石板铺路,但是还是稍稍有些泥泞。
只是,这满是尸首的街道上,却没有一滴鲜血。
徐子墨弯腰蹲下,仔细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
徐子墨小声说道:“这是什么邪法,如此阴险。”
徐子墨:“虽然效果差点,但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