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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墨心中一惊,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徐子墨又从袖间捻出一道符咒,轻吹一口气,那符咒瞬间亮出一道火焰,像蜡烛一般照明。
徐子墨:“你既然有入我心境的本事,就说明你道行不错,又何必作此恶行,伤天害理,日后定受天道诛罚。”
徐子墨心中一阵焦急,他仿佛猜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只是还不敢确定。
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徐子墨挥动手中符咒,画出一团火球,向四周散去。
一道火幕,在徐子墨身前炸裂,散向四周。
一时间,火光冲天,竟然在这虚空中如同萤火一般,微不足道。
徐子墨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汗珠,现在自己只觉得心中闷热,耳中仿佛有一股力量闷在其中,难受之极。
四周,一片安静,听不到一点声音。
徐子墨心中算了一下时间,顿感不妙。
徐子墨高声喊道:“妖孽!我说最后一遍!”
徐子墨:“现形!”
徐子墨:“否则,杀无赦!”
话音刚落,四周传来一阵讪笑声,仿佛一个猥琐的男人,眯着眼睛捂着嘴,在向你谄媚般的笑。
“哈哈哈哈,你是在求我吗?”
“现在轮不到你说话啦!”
徐子墨:“好,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徐子墨豁然拔出宝剑,一时间寒光四射。
徐子墨快步向前跑去,手中紧握着春分剑。
徐子墨:“雕虫小技,这是你自找的!”
瞬间,一道白光,将徐子墨周身包围,冲天飞去。
“哈哈哈,你以为这是哪里?你飞的出去吗?”
瞬间,一阵轰鸣,整个虚空也开始翻江倒海,传来了那个男人的惨叫声。
“什么?你在这了还设了一道符咒!混账!”
紧接着,徐子墨隐约感觉听到一阵撞击跌倒的声音,还有这妖的惨叫声。
徐子墨:“看来真是如此。”
徐子墨:“这里应该是那妖的心境,方才他应该是中了我给殿下的那道符。”
说完,徐子墨微微笑笑,厉声喝道。
徐子墨:“妖孽!受死!”
一瞬间,徐子墨挥手甩出春分剑,袖中也就势飞出两道符咒。
徐子墨:“破!”
瞬间,春分剑化作一百零八只小剑,如同飞蝗般向前刺去!
一阵刀锋入肉的声响,紧接着传来那妖的惨叫声。
声嘶力竭,痛苦不堪。
徐子墨伸手向前,春分剑现出原形,盘旋着飞回手中。
“轻敌了。”
“没想到,你竟有这些本事。”
徐子墨冷笑一声,知道已经破了那妖的道法,剩下的,便易如反掌。
徐子墨:“你现在中了我三道符咒。”
徐子墨:“外身中我镇妖符。”
徐子墨:“心魔中我狱火符。”
徐子墨:“心境又中了我蜀山秘术,已经是命不久矣,受死吧。”
说完,徐子墨掐动手决,敲在地上。
徐子墨:“破!”
瞬间,一道结界,在地上显现出来。
徐子墨只觉得自己的身形开始逐渐放大,逐渐撑满了虚空。
徐子墨紧握春分宝剑,振臂一挥。
一声地裂山崩般的惨叫,徐子墨面前光芒大现。
徐子墨顿时感觉光芒刺眼,便捂住了眼睛。
那一声惨叫,如雷贯耳,声嘶力竭,仿佛心肺被掏空了一般。
许久,这声音才在徐子墨耳边消散。
徐子墨缓缓松手,睁开了眼睛。
只见自己已然身在太子屋内,面前站满了人。
赵景玄战战兢兢地趴在卧榻上,胳膊里还拉着那两个家仆。
周围,还有一群披坚执锐的巡夜校尉。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自己,也许是被吓得,竟一言不发。
徐子墨低头,看着自己满身是血,又回头望望。
只见一个身材矮小面容猥琐的男人,一身粗布衣衫,被开膛破肚,倒在墙角抽搐。
徐子墨又转过身来,看着众人。
徐子墨:“愣着干什么!”
“拿人呐!”
徐子墨:“”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东宫平妖祸,子墨述神机
徐子墨话音刚落,屋内顿时炸开了锅,众禁军纷纷快步围了上来。
徐子墨只觉脑中一阵头晕目眩,仿佛翻江倒海一般,便踉踉跄跄地走到桌前的椅子那里坐下。
一旁,十几个禁军将屋里挤得满满当当,个个手中攥着匕首围拢了那妖。
但是一看见那妖祸惨相,众禁军是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只见那妖浑身颤抖着挣扎,神色狰狞,眼珠充血,全然没有死透,裸露在外的皮肉在烛光下显得异常恐怖。
“徐大人。”
一个领头的校尉转过头来,看向徐子墨。
“这个该如何处置?”
徐子墨只觉体力不支,也无心回答,便低着头,一言不发。
众禁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干瞪眼干着急,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因为毕竟自己只是个值班的兵,遇上这种事情,又是在非常时期,不能轻易地处理,出了事情那就是万劫不复。必须得找个朝中人士来担责,否则谁也不敢做主。
赵景玄吓得瘫坐在卧榻上,身旁的两个小家仆也是战战兢兢,都注视着徐子墨,说不出话来。
徐子墨扶着脑袋,闭目养神,仔细思索着这件事的始末。
徐子墨发现屋内无人做主,心里也猜到了一二分,便暗自苦笑。
徐子墨:“先把这妖头砍下来,挂在南街城楼上。”
徐子墨:“尸体送到刑部验尸,查清楚这是哪里人的皮肉。”
徐子墨:“拟一道折子。”
徐子墨:“说此妖为敌国刺客,昨夜当街伤人为祸,装神弄鬼,所幸被巡街校尉当街斩首,后续身份必会详细查明,以安民心。”
徐子墨:“这折子拟两份,一份送内阁,一份送陛下。”
那领头校尉一听,顿时有了心气,抱拳施礼。
“多谢徐大人指示,卑职这就去办!”
说完,几个巡街校尉便干净利索地斩了妖头,各自忙碌。
眨眼间,那妖的尸首便被处理完毕,几个禁军向赵景玄施了礼后便匆忙退下,只留下还在惊愕中的赵景玄。
一时间,屋内也渐渐安静了下来,赵景玄这才缓缓起身,向卧榻下走去。
赵景玄见徐子墨伏在桌上,神情憔悴,心中也是担心。
赵景玄虽是胆小怯懦,但是对徐子墨的情谊信任还是有的,甚至是依赖与仰慕。
赵景玄在家仆地搀扶下,向徐子墨走去,缓缓坐到徐子墨身边。
赵景玄:“徐爱卿。”
赵景玄伸手叫了叫徐子墨,神色关心地问道。
徐子墨缓缓抬起头,睁开眼,看着赵景玄。
徐子墨:“小臣出门就中了那妖的奸计,现在实在是有些累,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赵景玄见状,急忙起身,搀扶着徐子墨。
赵景玄:“徐爱卿劳累至此,皆是因为本宫。”
赵景玄:“今晚你就暂且在我这里睡下,好生休息。”
说完,就搀着徐子墨往卧榻那里走去。
两个家仆见状,也纷纷忙碌了起来,一个帮着赵景玄搀着徐子墨,一个跑到卧榻前好好收拾一下。
徐子墨现在浑身是血,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赵景玄丝毫不嫌弃,默默地搀着徐子墨,不敢有一丝怠慢。
将徐子墨扶到卧榻上,安抚着徐子墨躺下,赵景玄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安坐在卧榻旁。
春分剑,也被徐子墨把持不住,掉落在地上,赵景玄命家仆取了来,收入鞘中。
赵景玄手捧春分剑,安静地放到徐子墨身边。
这时,徐子墨小声说道。
徐子墨:“这次多亏了殿下赐的宝剑,小臣才免于一死。”
赵景玄:“徐爱卿好好休息,这次你又救了本宫一命,本宫真不知道如何答谢。”
徐子墨身心俱疲,面色憔悴,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徐子墨:“是殿下救了小臣,小臣这次失算一手,可真是九死一生,幸亏陛下赐的剑才破敌脱身。”
赵景玄:“徐爱卿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可不能死。”
赵景玄:“你要是死了,本宫在朝廷里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赵景玄:“这么多年本宫受的委屈,在你身上可算是感觉熬出头了。”
赵景玄:“等你伤好了,本宫就向父皇求情,赐你大好前程。”
徐子墨现在实在是太累了,不想说出一句话来,若是放在以前,这个时候徐子墨肯定要推辞一番以表心志,可是今天他是一句话也不想出口,只能闭着眼,气若游丝地说了句。
徐子墨:“小臣谢过殿下。”
说完,便沉沉地睡了去。
赵景玄守在身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两个家仆见状也紧紧地跟在赵景玄身后,静听吩咐。
夜深,已经是寅时了,过不了多久天就亮了。
走出屋外,身后的家仆默默地点了灯笼,护送赵景玄往寝房走去。
赵景玄忽然转过身,说道。
赵景玄:“今天也多谢你们二人舍命相救,忠勇可嘉,本宫实在是无以为谢。”
两个家仆一听,慌忙跪了下来。
“这是小的本分所在,殿下实在是言重了。”
“是啊,多亏了徐大人留下了一张符咒,给小的保护殿下,这才护住了主子的性命。”
说着,两个家仆一遍又一遍地磕头谢恩。
赵景玄见状,也心生可怜之意,想到这两个家仆以凡夫俗子之躯舍命护主,不免心中分外感动。
赵景玄:“明天一早,你们就去老陈那里领赏钱,每人一贯。”
两个家仆一听,顿时叩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分外起劲。
“谢谢太子殿下,谢谢太子殿下!”
赵景玄一挥手:“起来吧。”
说完,两个家仆急忙起身,护送着赵景玄继续走着。
赵景玄:“明天一早,给徐大人备好换洗衣物,烧好沐浴的热水,不得怠慢,明白吗?”
“殿下放心,小的一点伺候周到。”
听着家仆的答复,赵景玄也是心满意足,总算是放下心来。
赵景玄:“对了,方才我记得韩雁是去哪里,回来那么晚。”
赵景玄身后,一个家仆缓缓答道。
韩雁:“请殿下恕罪。”
韩雁:“小的是出门给徐大人问时辰去了。”
说完,韩雁在黑夜的遮掩下,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逆子谋大内,阴机断乾坤
洛中二十一年,八月十四。
京郊,北唐护军营。
大帐之内,赵景臣自以为已然除掉了赵景玄,心头大患已经解除,便放下心来,搂着舞女在帐内饮酒。
赵景臣微微笑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赵景臣:“等我成功之时,一定封你个妃子。”
赵景臣面前,那舞女娇羞着埋头依偎在赵景臣的怀里。
那舞女一身流绣锦云衫,小露香肩,妆容妩媚,眉眼娇羞之情格外的动人。
舞女裙下小腿裸露,白皙滑嫩。一双素袜,脚踝处绑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黄铜铃铛,仿佛是招魂的幡子,勾动着男人的心弦,叮叮作响。
舞女身姿曼妙,在赵景臣怀中扭捏之间,尽显一股风骚撩人,任凭多少风流人物都难以抵挡。
赵景臣顿时陷入一种极度的骄傲感,裹挟着多年的嚣张,更加的狂妄。
赵景臣用力地搂着那身材娇小的舞女,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满足感。
舞女丹唇微启,声似小溪潺潺,动人心弦。
舞女:“多少天也不见大人如此开心。”
舞女:“大人可以告诉奴婢吗?”
赵景臣低头看了看那舞女,卖着关子说道。
赵景臣:“你猜猜看。”
谁知那舞女嘟着樱桃小嘴,撒娇着说道。
舞女:“你就告诉奴婢嘛!”
说着,那舞女又在赵景臣怀中用力地扭了扭,尽显可爱动人之处。
赵景臣本就是狂妄傲慢之辈,从小到大的经历娇惯养成了这副嚣张的性格,内心深处对外人的求情与请求分外在乎。
再加上这舞女实在是人间尤物,世间已然没有多少男人经受得住如此撩拨,赵景臣更是如此。
赵景臣用力一拍舞女的后背,炫耀着说道。
赵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