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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官-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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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姬静芝带着绛雪在客栈住下,还是掩不住的兴奋,唧唧呱呱不住说着那位神秘强大的锦衣卫百户。绛雪实在听不下去,她到现在还吓得面无人色,便苦劝道:“郡主,你可别忘了你来天州府是干什么的?如今出了这等事,我们还是赶紧给王府传信,让他们接回去吧!”
  这要是郡主出了什么事,那她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姬静芝不同意,她没羞没臊道:“我来天州府做什么?来天州府自然是要找如意郎君,这位百户身份虽低了些,不过天子亲兵,也配得上我。
  只是不知他文才如何?哎呀呀,一介武夫,便算是读过圣贤书,那也是远不如叶状元。这却叫人如何选择,可恼啊!”
  她在床上翻来翻去,异想天开。绛雪目瞪口呆,也不知道主子是哪儿来的自信。
  不说叶行远堂堂状元,功勋卓著,也未必就看得上你这野性子,也未必愿意当一地郡马。就说这位锦衣卫百户大人,那可是一直都没正眼瞧过姬静芝,怎么就成了如意郎君的备选?
  不过俗话说皇帝女儿不愁嫁,郡主虽然不是女儿,却也是隆平帝嫡亲的堂妹,所以才这般自以为是。
  绛雪不得不劝她,“郡主,你的婚事还是得王爷作主,你便算是看好了,王爷不同意也是白搭。”
  姬静芝不服气道:“这关系道我终身大事,父王一向疼我,我只要闹闹脾气,他还能不依了我的?只是我怕选错,这才犹豫。”
  绛雪以手扶额道:“你来之前,可是信誓旦旦,非叶状元不嫁的。只不过见了那位百户大人一面,便已动摇,以后可如何是好?我看郡主还是早些回去,不然街上男人太多,挑花了眼,那可不好。”
  两人名虽主仆,但也甚为亲密,绛雪大上几岁,一直照顾姬静芝,故而敢这般说话。
  姬静芝瞪大了眼睛,羞恼道:“你说得我好似花痴似的,哪有这种事?我只是对这两人拿捏不定而已,其他人在我眼中如蝼蚁一般,岂会放在心上?
  你放心,明日我就去按察使司,见一见那位诗魔叶行远,若是他本人有他的诗文一半帅,那我就不用犹豫了,定然还是选他!”
  绛雪无奈道:“按察使司乃是正经衙门,郡主打算怎么进去?我看不若等审案之时,远远瞧上一眼便是。”
  姬静芝思忖道:“若是旁听审案,咱们远远站在大门外,哪里看得清他的模样,这有何用?”
  不过绛雪所说也是事实,她若不报出郡主身份,守门的小吏肯定不会让她随随便便进去。可要是自称安乐郡主,只怕还没见着叶行远,就得被父王的手下给逮回去。
  思前想后,并无良策,姬静芝忽然双手一拍道:“我想起来了,按察使司衙门终究是审案的,我作为原告苦主,去打官司不就行了?”
  绛雪只觉匪夷所思,“郡主你要告谁?何况这按察使司衙门并非是接普通案件之所,除非是大案复核,又或者民告官的案件,否则状纸都递不进去。。。。。。”
  姬静芝自觉想了个好主意,兴致勃勃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告个官吧!对了,今日那个什么衙内童鸣,不就是天州府知府之子么?我就告天州府管教无方,纵子行凶,如何?”
  绛雪都吓傻了,连忙拉住她,“郡主,您就少惹些麻烦吧?何况此事不是那位百户大人已经说了,由锦衣卫处理,你若告到按察使司衙门,只怕打草惊蛇,影响了百户大人办案。”
  若只是劝姬静芝少惹麻烦,她肯定不听。不过绛雪的下班句话倒是让姬静芝听进去了,“百户大人救我一次,我确实不能给他惹麻烦,但这可如何是好?”
  姬静芝坐在床上,愁眉苦脸的思索着面见叶行远之策,最后咬牙道:“算了,听说锦衣卫办案有效率,不如我稍等几日,等他那边差不多了,我再去告官。为了他,我多忍几天,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叶行远倒没想到这位郡主正打算胡闹着给他帮个大忙,这会儿他基本上已经将慈圣寺案的案情厘清,分明便是天州府一众衙内搞出来的恶事。
  不过此事持续近二十年,始作俑者肯定不是现在这批人,从蛛丝马迹来看,还是与蜀王相关。
  童鸣供认不讳,包括连抚台、藩台之子与他一起的恶行,都和盘托出。但是言语之中,似乎仍有保留,至少奸婬女子这批衙内之中,莫巡抚的公子地位还不是最高的。
  蜀王世子是否牵涉其中,到时候还得细较口供,但现在的当务之急,却得多找各方面的证据。
  罗小娟是个活证人,智禅和尚若能被乌山云治好,撬开他的嘴巴,又是一个铁证。再加上一个便是下落不明的赵知县——陆十一娘已经查过了,赵知县在夫人失踪之后,罹患失心疯,便辞官不就。并未再迁转离开蜀中,而是在蜀中留居,四处游荡。
  锦衣卫去他的宅子看过了,只觉荒废已久,也不知道他人到哪里去了。
  这位赵知县亦是进士出身,年轻有为,居然有此结果,叶行远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所谓“失心疯”,叶行远认为断不可能,要么又是“被精神病”,要么就是装疯卖傻以避祸。
  从他之后销声匿迹来看,叶行远猜测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但他仍然不愿离开蜀中,只怕也未必愿意放下这一段仇恨。若是能找到他,一定还能找到更多的证据。
  “。。。此人在慈圣寺案告破之时,曾经在天州府中出现过一次,有好几人见他披头散发,长歌当哭,嚎啕过市,实在像是个疯子模样。”陆十一娘的调查做得很细,锦衣卫还是找到了一些踪迹。
  “慈圣寺案揭开,他知道夫人被害结果,自然是悲痛莫名,他此时现身,也不奇怪。”叶行远沉吟一阵,忽然一拍案道:“若他真有什么线索,一定会去找当时主办此案的王大人。我要找赵知县,还是得先找王大人才行!”
  当时王百龄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严厉发话表示要一查到底,赵知县既然在天州府现身,不可能不找他。叶行远知道此时也确实到了需要争取上司支持的时候,便让人通报,表示下午要去谒见按察使王老大人。
第397章
  虽然同在按察使司衙门办公,不过天州府地皮便宜,按察使司衙门占了好大院落。叶行远的佥事房在西面,王百龄的官衙在东面,隔了一个大院子。
  王百龄这几日也听闻叶行远的动向,又有些期待,又有些尴尬。慈圣寺案是他一力调查,但也是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虽然他知道其中水太浑,自己能力有限才不得不悬崖勒马。但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叶行远一对比,他老脸就不免有些发烧。
  “我听说这几日他与天州府斗了起来,天州府刑房有个典吏还失踪了,闹得一阵兵荒马乱。看来这小子的手段还真不简单。”不过不管如何,看到蜀中官场吃瘪,王老大人还是很高兴的,“只是这时候他来找我,不知是为了什么,难道顶不住了么?”
  要想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官场,虽然并不是真刀真枪,但是这种气氛和压力就足以让人窒息。年初的时候王百龄自己受过一次,心知肚明,当时除了省中诸人向他施压之外,京中也有无数老友寄信来劝说。
  那时候王百龄才感觉到整个官场盘根错节,真是让人无从着手,他终究不是真正的孤臣,不但要考虑家族门生故旧,也得考虑身后名,最后不得不废然而止。
  叶行远也到了这个当口么?不,应该还不至于。叶行远的情况与他不同,他在京中本来就没什么根基,他能升官这么迅速,一来是因为简在帝心,二来也是因为他的才学和政绩实在过硬,谁也卡不住他。
  他底气足,自然便可以不顾很多人的面子,至少京中这些派系,无一人能掣肘于他。至于蜀中官场,到现在除了天州府之外,还没有人与他起冲突,他应该不至于这么早就来求援。
  王老大人思忖良久,不得其解,干脆也就不去想了。反正下午叶行远过来,一切便都摊开,他只心不在焉看着公文,眼角余光一只瞄向房门之外,等待着叶行远到来。
  未时,叶行远用罢午饭,想好了面见王老大人的说辞,这才穿过整个按察使司衙门来见这位顶头上司。
  “下官叶行远,参见老大人。”他从容走进官衙,不卑不亢的向王老大人施礼。
  王老大人笑道:“你这几日干的大事,我在衙中也已听闻。天州府行事不当,你敲打他们一番也是正理。若有什么人来找你麻烦,尽可来找老夫。”
  作为按察使司的领导,关键时刻王百龄还是得挺得住。要是叶行远真被瘐毙事件构陷,他说不得也得出面,不过叶行远自己有办法防患于未然,还狠狠反击,这也让王老大人颇为欣赏。
  叶行远一听便也不客气,笑道:“下官此来,正是有求于老大人。”
  王百龄心中腹诽,你还真是打蛇随棍上,怪不得京中大佬对这小子的评价都是惫懒,从他行事风格都可见一斑,“你这几日在蜀中如鱼得水,比我还要威风,有什么要我帮忙?”
  叶行远笑道:“当前之事,下官倒是有些法子应付,只是过去之事,却得要向老大人请教了。山阴县前知县赵子正下落不明,我听闻之前慈圣寺案发的时候,他到过天州府,不知大人可曾见过?”
  王老大人身子微微一颤,定定地看了叶行远许久,问道:“慈圣寺一案,你是真的要想查下去?”
  这几天王百龄也一直在猜测这位下属的意图,他挑中慈圣寺案下手,眼光倒是精准得很。这是整个蜀中官场的软肋,若是以此击破,必然能够打开蜀中的局面。
  但随之而来的压力也是极大,以叶行远的聪明,他不可能察觉不到背后的关联。
  叶行远正色道:“下官多看案卷,深感生民之多难,既在此位,自当尽心竭力,惩恶除奸,绝不敢后人。大人不便做的事,我或许可做。”
  王老大人长叹一口气,“这句话那日赵知县也曾与我说过,你可知他如今如何?”
  叶行远知道此人必受重挫,做好了心理准备,问道:“我料必有人害他,不知他如今还留得性命否?”
  王老大人垂下眼睑,黯然道:“性命是保住了,但手筋脚筋都被人挑断,虽然还能慢慢行走,但是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事都做不了。
  除此之外,更有人用恶毒手段禁制了他胸中灵力,令他无法引动天机,也就是说他十年寒窗,尽数付诸流水!”
  这对一个读书人来说,惨的不能再惨。
  手脚残废,倒也罢了,只要有一腔正气,灵力充盈,照样可以领悟圣人大道,以后满满修补身体,也并非米有康复的可能。但是锁住灵力,令其再无翻身余地,再也不能感悟天机,这对曾经的进士来说,简直每日每时都是酷刑。
  叶行远咬牙道:“赵知县也是进士出身,贼子安敢如此残忍?”
  王老大人沉默半晌,方才道:“以你的才具,应该也猜得到是谁才能够在蜀中一手遮天。我再问你一次,你是真的要查慈圣寺案么?
  若是你真的一味要查下去,只怕也有可能步这位赵知县的后尘,纵然你是状元之尊,大儒之身,但是在这蜀中之地,仍然是人为刀俎汝为鱼肉!”
  这话简直就是完全挑明了。叶行远恍然大悟,王老大人也绝不可能不知情,他之所以收手,只怕也是受到了那边的威胁。
  “下官若明哲保身,这蜀中一地,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女子遭受荼毒。行凶者不受惩治,便气不顺,气若不顺,则道不明。我当官修身,也是为求圣人之道,岂能半渡而止?”叶行远明确了自己的道路,并无丝毫犹豫。
  王老大人赞了一声,“如今官场之上,已经很少你这样的年轻人。只是老朽还是要唠叨提醒你一句,你与旁人不同,你虽是科考正途,但甚得帝心,偏于内阁诸君都不融洽。
  若是惹上那一位,你就不怕打断骨头连着筋,惹恼了陛下么?那你一切的基础,可就化为乌有。纵然有千般功业,万般才华,也不过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他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当然看得清楚。其实要是清流官员在此查案,只要有豁得出去的勇气,朝中文官或明或暗都会支持他——因为官僚集团与皇室一直处于竞争之中,尤其是到了皇朝后期,这种矛盾其实甚为尖锐。
  推出个把耿介之徒,来扫一扫宗室的面子,顺便提高整个文官集团的声望,这是常用的手段。
  但叶行远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清官,谁都知道他与官僚主流不睦,权力的基础反而是来自于皇帝的重视。他若是狠狠得罪了蜀王,所谓疏不间亲,人家到底是皇帝的亲叔叔,你说皇帝会帮谁?
  叶行远淡然道:“这一节下官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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